怨念再度暴增,強橫的精神力席卷向了瞎子。
瞎子低下頭,自身精神力釋放出去,雙方形成了某種僵持。
「該過什么樣的日子就過什么樣的日子,這世上,誰能一輩子自在?你是受了苦,但說句良心話,咱幾個,哪個以前沒在漫畫里受過苦?
人可以活得任性,
但孩子,
終究得學會長大。」
「轟!」
瞎子身形被掀翻了出去,重重地砸在了地上。
也就在這時,自上方天幕上,有黑雲開始凝聚。
瞎子擦了擦嘴角,再度爬起來,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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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看,沒一個可以依附的人,你稍微活動活動身子都得遭雷劈,何必?」
「你就是為了……和我說……這些……」
瞎子搖搖頭,「倒也不是,其實出來,本就不是為了說話的,趁著這個大家都很驚喜的日子,咱們把以前的那些齷齪都給清算了,接下來的日子,心里至少沒了個芥蒂。」
魔丸鑽回到紅色石頭之中,石頭落地。
瞎子有些意外,走上前,撿起石頭。
「不打了么?」
石頭沒反應。
「呵呵,倒是我自作多情了,行了,這一篇就算是過去了。」
瞎子從袖口中掏出帕子,擦了擦出血的地方,重新坐上馬車。
……
與此同時,一封信,自奉新城中離開,一路向南。
它過了人潮攘攘,它翻山越嶺,它歷經艱辛,片刻都沒耽擱,為此,甚至有好幾位接手它的人九死一生,最終,它落到了一只五指修長的手中。
大楚攝政王打開了信,掃了一眼,隨即將信放下。
他起身,離開了自己的御書房,去往太後所在的宮殿。
太後大病初愈,正坐在梳妝台前由婢女服侍著打理發髻。
攝政王走了進來,
寢宮內除了手頭有活計的兩個婢女,其余宦官奴才全都跪伏下來。
「母後。」
「何事?」
「妹子肚子有了。」
太後點點頭,吩咐道:「置備一份所需,送過去。」
「兒子知道。」
太後擺擺手,寢宮內的下人們全都退了下去,只留下他們這對天家母子。
「按理說,麗箐在大婚日子上搞出的事兒,讓天家顏面無光了,可哀家這心里,倒是一點都不怪罪她。
以前給你父皇當妃子時,倒是把這天家顏面看得無比之重,總覺得是個了不得的東西,不容絲毫褻瀆和侵犯。
後來,你當了攝政王,差不離就是個皇帝了,我成了太後;
這天家顏面,一下子就覺得沒什么了,以前,它是在天上,現在,成了咱自家的東西。
外人覺得大上了天的,但歸根究底,是咱自家的擀面杖罷了。
麗箐給我的信,我都看了,可以瞧出來,那位喜歡刨人家祖墳的燕國平西侯,至少,對自己的女人是極好的。
在外頭,甭管硬氣胡來,在家里,能讓自家女人過得舒心,也算是個爺們兒了。
說這些,不是想讓皇帝你為難,而是想著,到底能不能換個法子。
不是當娘的在這後宮里寂寞了,想干政了,為娘想的是,當初他燕國先皇在位時,不是有個說法,打算給成國皇帝司徒雷降個國主么,也就認了人家國中之國了。」
「母後的意思,兒子明白,但兒子不認為這會有什么用,一來我這妹婿的心,一向很大,二來燕國的新君,到底是繼承了其父之風,對妹婿,也沒有那種忌憚拿捏的意思。」
「總得,給個禮不是,先不提有用不有用,惡心惡心人家,也是可以的。他還是個侯爺,咱們就給他按照大楚駙馬的資格,封個王唄,國主,也不是不可以封。
逼那邊燕國朝廷,也給加加秤砣。」
「母後。」
「嗯?」
「兒子曉得了。」
「就當哀家,胡言亂語了吧。」
「母後言重了。」
攝政王走出了寢宮,回到了自己的御書房。
大將軍年堯剛來,在那兒等著了。
「奴才給主子請安,主子福康萬年!」
「起了吧。」
「謝主子。」
「朕剛從太後那里回來,麗箐有孕了,太後的意思是,讓朕給咱那位駙馬,封個王。」
年大將軍表情一下子僵住了。
「怎么,嫉妒了?」
「奴才不敢,奴才擔心的是,主子這邊剛給他封了爵,他那邊,就馬上領兵過來犯邊,到時候,主子的臉可就丟大了。」
「朕也這般覺得,鳳巢內衛來報的最新消息,燕人踏滅蠻族王庭後,田無鏡,似乎就沒回來,前些日子渭河那邊的靖南王旗,也不會是田無鏡。
辛苦你一趟了,去那邊再看個半年,等朕登基後再回朝。」
「奴才遵旨。」
「別給朕丟人。」
「主子說笑了,對上的是田無鏡,奴才只能回主子一個盡量,田無鏡不在,奴才還真不怵咱那位駙馬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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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著寫著胸口忽然開始痛起來。
媳婦兒不准今晚再碼字了,逼著明天去醫院一趟,估計明天的更新也得落下。
嗯,我自己覺得沒啥大問題,但還是檢查一下求一個心安吧,先給大家做個報備。
莫慌,抱緊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