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9 部分(1 / 2)

狗運戰神 未知 6385 字 2021-02-25

「是的!日本人也就這個熊樣」朱可夫用肯定的語氣回答道「在幾年前的諾門坎戰役中,我和日本人交過手,日本的軍隊看上去很英勇,但我只能用個字去形容他們,蠢豬。可以毫不客氣的說,我用一個近衛軍的步兵團也能干掉日本人一個師團。」

「不會吧!日本軍隊這么垃圾嗎?日本人不是有坦克嗎?你的步兵團能行嗎?」金田明白,自己以後遲早要和日本人交手,目前正好向這位朱可夫元帥了解一下日本軍隊的情況。以後自己能派上用場。

「哈哈哈,日本人的裝甲部隊?葛絲運,你別開玩笑了」朱可夫大笑道「葛絲運,你可能不大了解日本的軍隊。他們基本上都是步兵為主,僅有的坦克也和裝甲車差不多。用手榴彈都能炸開正面裝甲。給我一個is…2重型坦克營,我就能消滅全日本的坦克,還能保證自己一輛坦克也不損失掉。」

「轟、、、、」在朱可夫的笑聲中,第二次齊s開始,穿甲彈再次撕裂了空氣。沒入了沖鋒的坦克中,在前方戰車正面裝甲上鑽出了一個圓形的彈d。彈頭沖了坦克內,直到無法繼續前進。

硝煙過後,雪地上又出現了燃燒的廢鐵,熊熊的火光映照了白色的地面。很美,有種紅玫瑰盛開的感覺。坦克四周還躺著屍體,血水印進了白雪,讓無色的大地有了一絲異樣的色彩。

二輪炮擊過後,因古特人在損失一般裝甲力量後。見勢不妙,丟下了上百具屍體,開始了撤退,逃離了敵人的視線。

看到這一幕,金田和朱可夫都長舒了一口氣,至少自己暫時是安全了。

「咚、、」可金田還沒來得及回過神來,空氣中又響起了沉悶的鼓聲。150多輛坦克、自行火炮和數不清數量的因古特人重新出現在德國人和蘇聯人的面前。下一刻,在鼓聲的伴奏下,第二次沖鋒開始了。

150多輛各種型號的坦克、自行火炮在履帶的拖動下,開足了最大馬力前進。無數的獵人們嗥吼著,手中握著各種各樣的武器,以最快的速度奔跑前進。不捍生死的和裝甲部隊一起組成了自殺式的沖鋒隊型,如同永無止境的波浪一般奔涌向前方小小村庄。飛濺起的雪槳被高高拋起,遮擋著所有人的視線。

「葛絲運,突圍吧!這下子可擋不住了」看著眼前的情況,朱可夫老臉曲扭的,豆大的汗珠從額頭的皮下脂肪處滲出,流淌過粗糙的臉皮,滴到了下巴上。作為一名經驗豐富的指揮官,朱可夫明白,這個村庄是守不住了。要擋下去就是死路一條,還不如馬上突圍,這才可能殺出一條活路來。

金田望著眼前漫山遍野沖來的因古特人,也泛起了不妙的感覺,「朱可夫同志,看樣子是頂不住了。中國人有句老話說的好。朋友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咱們現在也各自飛吧!希望我們下次有機會再合作」。說著,金田伸出了手,與這位和自己同甘共苦一天時間的蘇軍將領握手告別。

朱可夫也動容的伸出了手,自嘆道「葛絲運元帥,我也舍不得您走啊!我本來還想和您交流一下偷窺技巧。可沒想到,會遇到這種情況,真是人算不如天算。以後有機會再相會吧!中國還有句老話說得好,有緣千里來相會,無緣想見不相識。我們有緣再見」。

金田緊緊握了握手,和朱可夫深情擁抱後,轉身對著手下大叫道「弟兄們,大家上戰車,咱們向西突圍。生死在此一舉,成敗在次一刻,大家跟我殺出去」。

德軍士兵接到命令後,迅速跑到了戰車上,在短短的2分鍾內做好了突圍的准備。金田登上了一輛虎式坦克,對著另一側的正爬上一輛is…2重型坦克的朱可夫,抱拳高喊道「朱可夫元帥,天下無不散的筵席,送君千里終有一別。有機會在柏林相聚的話,我一定在柏林紅燈區最好的妓院里,擺上最貴的酒席,請最紅牌的小姐,用最好的xo與您把酒言歡,談一談新時期的法西斯主義炮妞神功」。

朱可夫聽到金田如此豪氣的言語,也非常高興的抱拳回答道「葛絲運元帥,您實在太客氣了。今日一別,不知道何時才能相見。有機會的話,我一定在莫斯科最好的集體農庄里,擺上最好的大鍋飯,請最漂亮的婦女主任,用最好的伏特加酒,和您徹夜暢談共產主義的炮妞理論」。

兩位元帥依依惜別後,金田率先拉著自己的裝甲部隊開始了突圍。望著眼前密密麻麻沖過來的因古特人,金田利眉一掃,一跺腳,暴喝道「我命令,全軍突擊。弟兄們,為了第三帝國,為了德意志,沖啊!」。

正文二百八十七章生存與死亡

金田一聲令下後,5輛虎式坦克,晃動著鋼鐵威猛的車身,沖出了村庄,十幾輛裝甲車也緊跟在後面發起了沖鋒。眼前的因古特人,被德國人突然展開的反擊所驚嚇。當他們見到對手強大的裝甲部隊後,本來就凌亂的沖鋒隊型顯得更加混亂。步兵不停的對著前方沖出來的坦克胡亂s擊,靠前的裝甲部隊也開始了後退,步兵和坦克混夾在一起,不少倒霉的人被自己一方的坦克活活壓死。

「轟、、轟、、」虎式坦克的88毫米坦克炮,在運動中s出了炮彈,榴彈在混亂的人群中爆炸,掀起了一片血雨腥風。德軍裝甲車上的20毫米機關炮也瞄准了目標,吐出了橘黃色的火焰。彈丸,冰雹般密集的砸向了前方的人群。被20毫米的子彈擊中後,那就是粉碎性的打擊,不死也得讓你殘廢。殺豬般的慘叫聲,和爆炸聲一起響起,演奏著血腥的樂章。

可敵人實在太多了,四面八方的因古特人,都圍攏了過來,步兵夾著坦克,不畏死的向包圍上了這支弱小的裝甲部隊,堵上了德國人的一切退路。

看到眼前這一幕,金田第一次從心底里感到了恐懼,難道自己這次要死在這里嗎?難道自己真要投胎當種豬嗎?

「嘰、、」正當德國人陷入了重重包圍時,空中響起了斯圖卡俯沖轟炸機特有的尖嘯聲,50多架斯圖卡俯沖轟炸機如同神跡一般出現在天空中。一陣俯沖,航空炸彈狠狠的丟到了因古特人中間。一團死亡的火蘑菇在地面上升起,翻滾著世界上最絢麗的花朵,將四周的一切都卷入了五彩繽紛的爆炎中。

飛沙走石間,德國人四周的雪地被抹干了,爆炸後是一片的殘肢破屍,斯圖卡飛行員精准的擊中了目標。給逃跑的小分隊,炸出了一條由死屍鋪墊起的道路。

伴隨著斯圖卡俯沖轟炸機的出現,德國人的援軍也正式宣布到來。首先出現的是阿拉伯騎兵隊伍,無數的阿拉伯人駕御著戰馬,飛馳在雪地上,以最快的速度向被包圍的德軍沖去。

緊接著,虎式坦克團的上百輛虎式坦克,排著嚴謹的攻擊隊型。飛濺著雪水,組成了無敵的鋼鐵洪流,從地平線上沖了過來。

突然德國人的援軍,讓因古特人感到了恐懼,剛才斯圖卡的轟炸,銷毀了他們最後的勇氣。看到德國人的大批援軍到達後,他們徹底失去了戰斗的意志,撕叫著跑向了村庄旁的樹林,開始瘋狂逃竄。

「啊、、、啊、、、、援軍,援軍來了、、」這支裝甲部隊的士兵們開始了興奮的叫喊起來。援軍來得實在太及時了,及時得能讓人發瘋,再晚一下,自己就可能小命不保。

德國人沒有追擊落荒而逃的因古特人,而是將葛絲運元帥所在的裝甲部隊死死的圍在中間,保護起來。他們的任務就是保護偉大的葛絲運元帥,不會出任何的事情。

李逍遙和戰歌穩定了情況後,來到了金田做乘坐的坦克前,心急的問道「葛絲運元帥,您沒事吧!葛絲運元帥!您沒事吧!」。

在萬眾矚目下,逃過一次劫難的金田,神氣活現的爬出了坦克倉口,抖了抖身上的雪地迷彩服,提著一挺ak…47,站到了坦克的炮塔上,向焦急詢問自己情況的眾人高喊道「老話說的話,皇帝不急,急死太監,你們急個毛啊!我是那么容易死的人嗎?不是我吹牛,能殺老子的人,還在奈何橋上,等著投胎呢?我可是天王老子下凡層,死、、」。

「砰、、」金田話音未落,只聽一聲清脆的步槍s擊聲響起。不遠處的屍體堆中,一個沒有死透的因古特人,在臨死前的朦朧下,扣動了手中的扳機。

子彈,劃動了短短的距離後,近乎神奇的從金田的胸口上沒入,打斷了金田勝利的講話。在所有人的目瞪口呆中,金田搖晃了幾下,松脫了手中的ak…47。

ak…47落到了地面上,打了幾個滾,紅黑色的槍把上閃過一絲反光。在y影的籠罩下,那絲反光很快被遮蔽。接著,金田就直晃晃的從坦克炮塔上摔了下來,撲倒ak…47上,沒有了聲息。

在場的所有人都呆住了,剛剛還歡呼的人群變得鴉雀無聲,只是直勾勾的望著眼前的一幕,不知道該如何反應。戰歌和李逍遙更是張大了嘴巴,活活能吞下六個西瓜。

半餉後,所有人才讓活蹦亂跳的大腦回過神來。「葛絲運元帥、、、、」眾士兵不知所措的沖上前去,將倒在地上的金田扶起。

戰歌非常老練的將葛絲運元帥扶到自己胸口,一按胸口,一碰鼻子,高吼道「快、、、快、、還有氣,還有心跳,快通知後方的戰地醫院,讓他們立即准備手術。我的上帝啊!這到底是什么亂七八糟的」。

1943年12月9日,在蘇聯北方的一個小村庄旁,德國陸軍元帥,里奇馮葛絲運受到步槍襲擊,重傷,生死不明。而一位在場的德軍士兵則在日記中寫到(有人突然開了一槍,站在坦克上的葛絲運元帥中彈倒地,站在地上的我,沒事。這充分說明了我老爸常說的一個道理。站在地面上,絕對比站在坦克上更安全)。

奧貝斯坦焦急的在指揮部內的會議室里,來回不停的走動,德軍各級將領都坐在椅子上,有的低頭沉思,有的不知道在琢磨著什么。坦克搜索部隊已經派出去8個小時了,還有沒有找到葛絲運元帥。雖然,剛才戰歌找到了葛絲運元帥的線索。可沒找到人之前,任何事情都有可能發生。

當然,對於德國人來說,現在也有好事發生。不少去搜索葛絲運元帥的部隊,鬼使神差的攻占了大量的蘇軍陣地。迫使蘇軍放棄了整個一線陣地,向二線退卻。這也算是一點小小的安慰吧!。

「奧貝斯坦將軍,奧貝斯坦將軍,找到了!找到了!」終於,在眾人耐心的等待下,一聲欣喜的呼喊打破了會議室內y郁的氣氛。一名通訊員沖進了房間內,上氣不接下氣的跑到奧貝斯坦面前,說道「奧貝斯坦將軍,戰歌將軍剛剛發來電報,人都找到了。他們在北面的一個村庄旁,找到了所有人員。全部都活著,沒一個掛掉的」。

「哦、、太好了、、」聽聞通訊員的報告後,所有人都長舒了一口氣,一直放在胸口上的巨石也落了下來。人沒事就好,人沒事就好。可是,通訊員接下來的話,又把所有人推進了地獄「人是都活著,就是葛絲運元帥胸口中彈,目前生死不明。戰歌將軍要求戰地醫院馬上准備手術,救治葛絲運元帥」。

「嘩啦、、」房間內剛剛高興起來的將軍們,剎時全部摔倒在地上。都做了一個清蒸癩蛤蟆,四腳朝天的動作。奧貝斯坦更是出人意料的呆滯了,向來嚴肅不拘的臉部表情,也呈現了難得的驚悸「你說什么,葛絲運元帥重傷?目前生死不明?我的上帝啊!」。

奧貝斯坦摸了摸額頭上冷汗,勉強使自己冷靜下來。對著已經陷入嚴重呆滯狀態的眾將高喊道「馬上封鎖消息,不將任何人將葛絲運元帥受傷的消息傳出去。通知戰地醫院,立即做好街道重要病人的准備。再給曼斯坦因元帥發電報,告訴他目前發生的一切,快!要快。」。

「是!奧貝斯坦將軍」

幾個小時後護送金田的坦克部隊回到了軍營內,霎時,幾千名害蟲衛隊的士兵沖上前來。將已經重傷昏迷的葛絲運元帥抬上了120急救車,在上百輛裝甲車的開道下,沖向了戰地醫院,一路上壓死了不少橫穿馬路的母j後,將葛絲運元帥送到了早已准備就緒的手術台上,十幾名戰地醫院內最好的大夫已經做好了手術的准備。整個手術在人運進來得那一刻,開始進行。

戰地醫院內的傷員們,見到幾千名害蟲衛隊的士兵抬著一個人沖進了手術室後。都感到了非常不對勁,害蟲衛隊可是葛絲運元帥的直屬衛隊。除了葛絲運元帥以外,幾乎沒有人能夠真正的駕馭這支裝備精良,又不怕死的衛隊。可看現在他們的樣子,那就一定有大事情發生。不少人,圍上前去打聽消息。可被害蟲衛隊的士兵們嚴詞拒絕。這也讓眾人,更加不安。

接著,更讓傷兵們感到以意外的事情發生了。整個北方集團軍內所有的高級將領們在幾分鍾後,都集中到手術室門前。上將、中將、少將,將這個戰地醫院圍住。害得傷兵們不停的敬禮,立正,差點把身體都弄的虛脫了。

又過了幾個小時,更讓所有傷兵們跌倒的事情發生了。南方集團軍群總司令曼斯坦因,第9集團軍總司令莫德爾,第6集團軍總司令李斯特還有古德里安,霍特,馮。克萊斯特、保盧斯、馮。包克等等,一大批東線的最高級將領到擠進了這個小小的戰地醫院內。

這個時候,有個開了個玩笑,要是一發炮彈落到了醫院內,那德國就戰敗了。

德軍戰地醫院的院長,森根保醫生在接到上級下達的,立即趕往手術室的命令後。放下了手中的工作,跑進了戰地醫院的手術室內。此時,已經有十幾名戰地醫院的各科醫生接到命令在等待。森根保感到了一絲不安,上面竟然集中了如此之多的醫生到此,那一定有重要的病人要醫治。

在耐心的等待了幾個小時後,一群黨衛軍士兵荷槍實彈的沖進了手術室內。還抬進了一名身穿雪地迷彩服的列兵。

森根保覺得很奇怪,一名普通的士兵值得這么多黨衛軍如此興師動眾嗎?而且這支黨衛軍還是害蟲衛隊,這個衛隊可是出了名的難以調動。除了葛絲運元帥以外,這個衛隊就算元首直接下達的命令也不會買帳。可仔細一看傷者的面孔後,森根保醫生倒吸了一口冷氣,這個人竟然是地球人都認識的葛絲運元帥。

「醫生,你可一定要救活葛絲運元帥啊!」一名黨衛軍上尉抖著手中的槍,緊捏上了森根保手臂,眼角還滲出了淚花。

森根保手臂一陣發疼,對著害蟲衛隊的士兵一瞪眼,吼道「出去,你們都給我出去。你們呆在里面,只會防礙我的手術」。森根保想把這群黨衛軍趕出去,以免他們呆在手術室里添麻煩。

害蟲衛隊的士兵們很無奈的退出了手術室,關上了門。森根保轉身望著已經臉色發白的醫生們,看到他們臉上都沒有了一絲血色後,無奈的搖了搖頭。他明白這些醫生們在想什么,躺在手術台上的可是葛絲運元帥,萬一出錯的話,那整個第三帝國、、不、、不會有事的。

森根保定了定神,對著已經呆立不動的醫生們高喊道「你們還愣著干什么,快准備手術,再拖下去,葛絲運元帥可能有危險。我們現在可肩負著整個德意志民族復興的使命,我們要盡一切力量,將葛絲運元帥治好」。醫生們這才回過神來,開始了這場對於他們來說最重要,可是最可怕的手術。

森根保集中精神後,開始了自己的工作。

醫生們首先撕開了已經被染成了黑紅的雪地迷彩服,一個清晰的彈痕出現在胸口的位置上。鮮血已經停止向外涌動,可整件衣服和傷口四周都黏滿了凝固的血漿。森根保以多年的臨床經驗,迅速判斷了病情,開始了手術「輸血,全身麻醉,准備開胸手術,看樣子,這個子彈打在了心臟部位」。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第三帝國的將軍、元帥也在手術室外焦急的等待著。隨著時間的推移,來到這個戰地醫院的高級將領越來越多,基本上能整個東線能趕到這里的集團軍指揮官都來到了這個醫院。即使不少沒到場的,也還坐在飛機上。

曼斯坦因望著越來越多的老戰友們,心中泛起了苦笑。已經很久沒和這么多老朋友聚會了,自己一直想把所有老朋友都聚集到一起吃頓飯,交流一下經驗,可一直沒有機會。沒想到這個願望會在這樣的情況下實現,可現在這個狀況,誰都沒有心情聊天。

正文二百八十八章破碎

「曼斯坦因元帥,要不要通知娜莎小姐呢?」奧貝斯坦目前有些六神無主,只能找曼斯坦因商量。

曼斯坦因沒有立即回答,而是將眼神掃著眼前的眾將。看到古德里安不停的搖頭,李斯特不停的點頭後,做出了決定「等一下再說吧!等醫生的診斷情況出來,我們再商議該怎么辦。那幾頭母老虎的威力你也不是不知道,厲害的要命。現在整個德國的政權都落在她們的手中,葛絲運元帥又是她們的命根子,我們得小心從事。」

「是!曼斯坦因元帥」奧貝斯坦退到一邊,沒有再言語,只是心中默默的為葛絲運元帥祈禱。曼斯坦因見狀,拍了拍奧貝斯坦的肩膀,勸道「奧貝斯坦啊!你是我的外甥,你的性格我很明白,也只有葛絲運能容忍你的怪脾氣。你的擔心我更明白。可你也要考慮政治上的因素,葛絲運元帥一旦出事,那整個帝國都要翻天覆地,所以,能瞞過娜莎小姐,就要瞞過,實在瞞不過了,那上報。」

「是!舅舅」。

這時,手術室的門開了,在眾人期待的目光下,森根保醫生疲憊不堪的走出了手術室。下一刻,這位小小的醫生,被一群元帥、將軍包圍了起來。嚇得嚇得森根保醫生一個踉蹌,差點摔倒在地上。沒想到曼斯坦因、古德里安、莫德爾等等名將都來到了這里。

「醫生,葛絲運的情況怎么樣了」曼斯坦因代表眾將發出了詢問。

森根保醫生眉頭一皺,抹了一把額頭上的汗水,語氣不定的說道「葛絲運元帥的傷很重,身上總共有六處跌傷。這些都沒關系,關鍵就是胸口上的槍傷。可葛絲運元帥的運氣非常好,子彈離心臟只剩下了0、01公分,非常懸。現在子彈已經取出來了,可葛絲運元帥的心臟遭到了重創。發生了大出血和嚴重的傷口感染,目前還是危險期。我認為,應該立即把葛絲運元帥送回醫療條件較好的柏林進行救治。在這個戰地醫院里,各種條件都不好,很難進行下一步的救治」。

聽了森根保醫生的介紹,眾人都倒吸了一口冷氣,紛紛圍在一起竊竊私語,沒想到葛絲運元帥的情況如此的糟糕。而曼斯坦因果斷的下令道「馬上給柏林發電報,告訴他們這里的情況。再准備飛機,立即把葛絲運元帥送回柏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