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3 部分(1 / 2)

功能 和功能!陳俊豪將後視鏡扭開,這是在向客人表明他不會偷看。其實他的後視鏡還是會有一個拐角將後面全部反s到,陳俊豪只要稍稍抬抬頭就可看到後面的春光。

男人的好奇心總是很大的,特別是這樣的西洋景,不過陳俊豪也不是每次都偷看。畢竟看得多了也就沒什么意思了,幾乎總是千篇一律,按他的話來說,不就是兩團r在車上晃來晃去嗎?

陳俊豪大學時有個同學,號稱a片之王。不僅自己看,還在校園網設了個ftp叫「每日一毛」,也即每天發布新的毛片,一炮而紅,成為校園中的紅人。一般來說,毛片看到這種程度的,大多宅到不行。我同學也不例外。而且他不僅宅,至今根本沒有碰過女人。照例來說,像這樣虎狼年華的飢渴猥瑣單身男青,按照大家的想象,應該是留著哈喇子的人中y魔。但事實是,這位朋友外表斯斯文文,眼鏡一架,一臉青年學者氣息。現在的女孩子都主動的很,可這位老兄頗得柳下惠真傳,老僧入定,心似枯骨。問到何以至此,他總是淡然一笑:「看多了,也就那么回事。」

他在想,a片,又害了一位正常的男青年。當年沒有a片可看的歲月里,男生們滿腦邪念充盈;和女孩子多說兩句話,大腦就自動調到成人頻道。可是在這個網絡色情泛濫的當今,曾經的y男們離開了電腦,居然對生活中的女人沒了想法,甚至沒了性欲,這不能不成為信息時代人類異化的經典案例。

何以至此?閾值使然。也就是不斷的看a片,抬高了男人們欲望的觸發點。在上個世紀初,女人旗袍坐下時偶爾可一瞥的白花花大腿就可以觸發老夫子們的欲念;阿q同學和小尼姑對話兩句就能爽上三天。可是100年後,看著滿屏的器官進出,很多人居然會嘆上一句:沒意思。這就是時代的變遷,使得閾值不斷上升的最好例證,也是社會學家和性學家研究的極好課題。

這個青年好象經驗不多,一上車就急猴猴的將女的裙子脫掉摟住亂摸,然後自己脫光後很快又將她的內k扒掉,開始趴上去就「嗯嗯呀呀」干起來。

陳俊豪知道如何在車子每一次經過路燈下時恰到好處地掃兩眼後視鏡,但今天他沒有多大的興趣,只是瞄了一兩眼。後面兩個l露的r體糾纏在一起,在霓虹燈下蠕動著,對陳俊豪來說都是些老鏡頭,了無新意。

陳俊豪將車子開在最省油的一個慢速度,無聊地將眼光投向遠處的江邊夜景。現在他正沿著天府大道向南悠悠地駛著,府南河對岸的夜景不斷在障礙物間閃現。

徐佩佩今晚也會被人這樣搞嗎?陳俊豪的思路又飛到妻子身上,腦海里映出妻子雪白的r體被陌生男人摟著的幻覺。

一想到此,陳俊豪的心就非常亂。

徐佩佩剛去作三陪時陳俊豪也是這種心情,但他很快就克服了那種情緒,陳俊豪相信這次也會如此。不就是c來c去嗎?在舞廳徐佩佩的身子可不是早就被摸透了?

陳俊豪知道他不該這么去想,但兩周前他平生第一次有機會泡小姐,才驚訝地發現他以前對三陪的了解是多么落後。

老實本份的陳俊豪雖然一直在各個夜總會門口拉客,但還從未進過舞廳叫過小姐,居然不清楚里面三陪現在到底陪到什么程度了,也不知道舞廳里的小包廂里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還以為那里只是唱卡拉ok的地方。

陳俊豪為自己一直如此天真而感到可笑,那是兩個星期前從美國紐約回來探親的老同學路過東萊時來看他,他為了顯示自己的好客帶著老同學逛了一次舞廳。

從紐約來的同學老王至今還未娶上媳婦,陳俊豪不禁暗暗生出一絲優越感。

當年自己實在不是考托福的料,未能趕上出國的熱潮。不過,老王這么多年在國外,混的也不過如此。在陳俊豪看來,他從骨子里透的都是土氣。要是不知道他的底細,誰見了都會以為他是剛從哪個縣城來的。

東萊人最瞧不起的就是土氣。

陳俊豪那天特地歇業不開車了,帶老王到東萊的春熙路九眼橋轉轉。老王有十來年沒回東萊看看了,這回可是大開眼界。那一棟棟新建的摩天大樓,那高架人行橋、跨江大橋、江底隧道,無不讓老王看得眼化繚亂。他不斷地感慨東萊的變化太大了,國外也就這水平了。

陳俊豪為此非常自豪,東萊這些年的建設的確是讓全世界都為之震驚,在最近召開的經濟論壇上,更是被稱為亞洲第二顆「東方明珠」。

夜色下的東萊更是讓老王大開眼界,他說東萊這個花花世界比之紐約這樣的世界大城市可以說是毫不遜色,這可不是恭維,而是老王打心眼里承認的。

陳俊豪請老王到文化宮去吃各種小吃,這是最省錢的辦法,稍稍象樣點的餐廳都是死貴。

果然老王對小吃街上的眾多的食物大贊不已,早就聽說外國人的吃是很差勁的,哪能和華夏國的飲食文化相比。

第1076章就在這玩

文化宮里吃的不僅花樣繁多,而且極其便宜,都是下崗工人開的小本生意,卻讓老王這樣從紐約來的人留連忘返。

這讓陳俊豪非常開心,花錢少辦事好,是東萊人最精明的地方。

吃過晚飯後,陳俊豪准備帶老王見識見識東萊的夜總會。他從老王每次路過夜總會閃爍的霓虹燈時看到外面美女的招牌的眼神里,就知道老王心里在想什么。干陳俊豪這行察言觀色是他的吃飯本領,他很能理解老王。畢竟這么大年紀了,還沒有過女人。在美國那地方,性開放,愛滋病泛濫,估計他那種老實巴交的人,也不敢亂找妓女。

老王告訴陳俊豪,在紐約沒有三陪,這讓陳俊豪驚訝無比,難怪紐約來的也這么土,他真高興當年沒盲目地去湊出國的熱鬧。

那更要帶老王見識見識東萊的夜總會了,即使所費不菲,也要讓老王開開眼界。而且,東萊的夜生活最具特色也最能拿得出手的,不就是這大大小小遍布全城的歌舞廳、夜總會、酒吧迪吧嗎?

陳俊豪將老王帶到一個叫「嫵媚夜火」的歌舞廳,他自然當然從未來過,但憑陳俊豪經常路過這里的感覺,這里的檔次和「天地豪情」應該差不多。

陳俊豪對老王說這里的小姐服務得很到位,說這話時顯出的老矩連他自己都有點不安,儼然他真是東萊歌舞廳的常客,不過東萊隨便哪個歌舞廳對老王來說都是非常新鮮,不是他在紐約待的土地方能見得到的。

不知為何跟老王在一起他總是常常有種優越的感覺,陳俊豪越來越覺得東萊真是個魅力無窮的世界級大城市,他為自己是東萊人感到非常驕傲。

徐佩佩已陪這個客人跳了好幾曲了,看來這個男人今晚會全泡在她身上。這個男人據他自己說是個什么經理,年紀並不大,一看就是家里有錢,今晚他對她好象很滿意,看來今天自己收獲不會小。說不定他會給很多小費,誰知道,能被這個男人包下來,讓她有些驕傲。

在這里,徐佩佩的姿色實在不算上等,年輕的外來妹個個都很出眾,讓她非常嫉妒。但徐佩佩也有她的媚力,這是成熟女人才有的媚力。而且她有經驗,知道如何討客人的歡心。

這里有幾個中海來的女人,那個「嗲」啊,簡直不愧她們全國聞名的知名度。這在「天地豪情」里同樣非常明顯,而且是一種優勢。她們幾個中海來的三陪女論姿色甚至都比不過一些外地來的「鄉下妹」,但她們卻總是能得到許多回頭客的親咪,這和她們的素質是分不開的。

現在他們摟抱著擠在沙發一角,不遠處還有兩對男女都摟在一堆,都旁若無人地做著很大膽的親密動作,其中一個小姐的帶裙的帶被拉到了胳膊上,沒有穿胸罩的雙r幾乎就全部l露出來;另一個女人的裙子被摞起來,露出刺眼的白色內k。

男人的大手開始沿著徐佩佩的裙子里向上摸索,她已不能再阻止他的侵犯了,這樣的客人她可不願得罪。

徐佩佩有些半真半假地喘著氣,用臉在他臉上若即若離地蹭著,在他每一次進犯時都要半推半就地假意抗拒著,一手虛抓著他伸進裙內的大手,另一只手按住裙子另一邊,兩腿緊緊地並住。

她的嬌羞其實鼓勵了他的進一步的動作,他開始隔著她的內k摸著她的最隱秘的部位,手指頭摸出了y縫的位置,上下搓揉。

徐佩佩一邊誇張地啊啊地呻吟著,一邊用手摸到男人的下t,在他挺立的yj上隔著褲子溫柔地相應搓揉。

她從他粗重的喘息聲中知道自己的動作在起作用,更加賣力地用手刺激他的下t,並用嘴在他臉上討好地親著。

他的手指不安分地c入徐佩佩的內k,挑摸著她的ym。

徐佩佩扭動了幾下身體,並不打算立刻阻止他的侵犯。

他越發起勁,手指更深入到她的內k,直接摸到了她的業已充血的y唇。

徐佩佩很高興自己的下t已經濕潤,男人總是喜歡看到女人在他們的玩弄下身體產生反應。

該是阻止他的時候了,得讓他淺嘗即止,不能讓他太容易就得到一切,否則很難長時間讓他保持興趣。

徐佩佩嬌嗔地推開他的手,將一條腿交叉到他的腿上,既保持了親密的接觸,又有效地護住自己的隱私部位。同時她兩手摟住他的脖子,開始對他嗲聲嗲氣的假意埋怨著。

這個男人顯然是個中老手,對她的挑逗順勢而上,一把將她摟進懷里,在她嘴上一陣狂親。她未能躲過這次襲擊,干脆讓他占盡便宜,然後大喘著氣嬌嗔地推開他,嘴里不住地說著「要死人了要死人了」。

他當然不會就此放過她,一把將她拉起來,讓她完全跨坐到他的雙腿上,拉住她的雙臂,讓她勾回到他的脖子,開始用兩手攻擊她的上半身。他的手扒下她裙子的帶,讓帶子掛到她的胳膊上,胸部露出她r白色的胸罩,挺立的雙峰在絲布中若隱若現。

他抱緊她,不讓她後撤,開始用嘴壓在胸罩上親吻。

她啊啊地低叫著,這時她的叫聲大部份是出於身體的本能反應。不知為什么,她的茹房在結婚了這么多年後仍然非常敏感。這也是她總是堅持戴胸罩的原因。當然戴胸罩是不可能阻止多少男人的進攻的。經常會有客人要求她主動將胸罩去掉,不過這終歸多給了她一個周旋的籌碼,而且確實有客人曾對她說戴胸罩的女人更有性感,更能挑逗人。

現在這個男人不慌不忙地用嘴在徐佩佩胸部的胸罩上摩擦著,兩個手卻摸到了她的背後。

徐佩佩將臉抵著他的頭發,抵御著胸部傳來的刺激。每一次客人玩弄她的茹房時都是她最難熬的時刻,可恨的是幾乎每一個客人都對她的茹房感興趣,也不知是不是她的胸部特別豐滿的原因,還是女人的這個部位就是對男人有無窮的吸引力。

不管徐佩佩多么討厭客人玩她的茹房,她現在都得忍耐了。剛才跳舞時徐佩佩已多次利用樂曲扭動身子躲避他的狎玩,再躲避他恐怕真會讓他不高興了。

他果然是個玩弄女人的老手,兩只手在她背後隔著她的裙子就解開了徐佩佩胸罩的扣子,他再用雙唇拱開已經松動的胸罩,直接用嘴吻在了她胸部上的r體。

強烈的刺激讓她有些受不了,但他的雙手按在她的背部,逃是逃不掉了。

徐佩佩兩手從他脖子上撤回來,緊緊捂住要脫落的胸罩,小心地護住茹頭部位,留下一小半茹房讓他得些便宜。

她開始扭動起身子,向前壓住他的頭。他的嘴唇卻緊緊地附在她胸部周圍,任她如何扭動也擺脫不了。

徐佩佩嘆息著不得不放棄,任他在她的茹房上直接用嘴吻弄,只是每次他快碰到她的r尖時才猛地用勁擺脫。

舞曲響起,她再次邀他去跳舞,但他卻從她的r部抬起頭說:「不要跳了,就坐在這里玩好了。」

徐佩佩有些緊張,這樣玩下去他說不定就會要求來真的,她已碰到許多次這樣的情形。以前徐佩佩總是簡單地加以拒絕,一般男人不會特別不高興,頂多只是額外的小費給的少。

但今天呢?真要答應他作那事?

想到要將整個身子徹底開放讓這個人進入,從而跨過這一道每個女人都極其珍惜的最後底線,她心中突然慌張極了。

她要跟他怎么開口講價?要八百百塊?還是六百?至少要五百。打一炮還是玩一個小時?外面的野j也要兩三百一次呢!就跟他說自己是第一次,這倒不是騙他,他可以去老板那里打聽,反正少於五百就不干。徐佩佩有點後悔昨天沒有讓陳俊豪給她定個確切的價錢。

胡思亂想之中她見到他一手伸到被她裙子蓋住的褲子拉開他自己褲子的拉鏈,看來他已到了非要發泄體內聚集起來的性欲不可的地步。

這正是該說的時候了,徐佩佩輕輕地用手移開裙子,再蓋住他的褲子咧開的口子,溫柔地對他說:「這里不是做這事的地方。如果他願意,我可以陪他去包廂。」

他今晚還要見一個大客戶,但是離開家之前,被家里的小妖精給挑起了火氣,於是隨便找了一家路邊的小店就進來了,但是聽見徐佩佩推三阻四,有些怒氣地說:「為什么不可以?又不怕被人看見。」

說著,他撩起她的裙子,將她的一只手按到裙下挺挺的yj上,曖昧地沖著她y笑,兩手摩挲著她的雪白的大腿。原來他連內k都沒穿,早就准備好要讓小姐方便幫他手y。

徐佩佩知道他只想要她幫他在這里打手槍,舍不得花包廂的錢,心中暗罵一聲小氣鬼,但想到自己不會立刻就跨過那賣y的最後防線,雖然這只是暫時的延緩,心里倒象是一塊石頭落了地,他真要作那事她反而要緊張了。

其實倒是她誤會了,他哪里是不願意花包廂的錢,只是在包廂里哪里有現在刺激。

徐佩佩扭捏了幾下,故意羞澀地將裙子蓋住他的整個下t,手伸進去開始輕輕地摸著他的r棒,虛虛地握住,慢慢套弄。

他的嘴吻住她的雙唇……

車廂後面的喘息聲越來越重,陳俊豪能感到本來平穩的車子在行駛中有些不易察覺的抖動。

他輕蔑地笑了一下,後面的年輕人好象沒有弄多久就不行了,車子這才剛剛開出九眼橋。

這種男女之事對陳俊豪來說真象是家常便飯,幾乎每天都這么在他眼皮底下發生,這也是他對此很看得開的原因。

陳俊豪相信自己是不在乎徐佩佩被人這樣玩的,但能撈回便宜嗎?

「如果掙的不多,還不如不做。」這是陳俊豪反復對徐佩佩說的,他堅信世上每件事都有個價錢。

第1077章聽騙我的

一想起那次他陪老王去逛夜總會的情形,陳俊豪就對徐佩佩現在掙的很不滿意,都被玩成這樣了,才這幾個錢,還不如講開來干真的來錢,這也是他為什么同意讓徐佩佩對要求來全程的客人看情形辦的原因。當然陳俊豪不會這么同她講,他對她說的就是「要是有人願作冤大頭,不宰白不宰。」

陳俊豪不明白自己為何一直未能灑脫到看出這一點,真是太幼稚了,看人家老段那才是精明。老段的老婆約了客人出來,都要先call他。要是老段的車還空著,就可以掙個雙份,那叫一個瀟灑。

想起老段老婆挽著男人扭動p股的作做姿態,陳俊豪又回憶起那次在「嫵媚夜火」里坐在他腿上的女人r體——那也是個中海女人。

陳俊豪只是偶然地選上了個中海女人,他對老王吹噓說他是有眼光的,事後陳俊豪自己也覺得自己有品味。

那天老王一進門就被一排小姐晃得眼都直了,但陳俊豪是見過世面的。他看到那些小姐s首弄姿的樣子,竟一點不為所動,畢竟自己就是吃這行飯的,看來自己還真象個老手。陳俊豪對那些過於輕佻的女人比較反感,很自然就挑了一個還算端庄的成熟女人,而且她的皮膚真是白,很是讓他賞心悅目,跟徐佩佩的皮膚比起來還要白。

陳俊豪也許選她時的心理在不知不覺中有點受了徐佩佩的影響?當他後來發現她是貨真價實的中海女人時,陳俊豪為自己的眼光感到非常高興。他後來對老王吹說這個年頭舞廳里多的是外地小姐,但他一眼就能看出誰是真正的中海人。

老王就不行了,被一個妖艷的女人迷住。據老王後來說,他真受不了那個女人。他說這話時滿臉都是口紅印子,不過陳俊豪知道這不是老王的心里話,他能看出來老王還是對那個女人非常受用的。

陪陳俊豪的小姐叫雲紅,真是俗氣的名字,但也沒辦法,現在的小姐都取俗氣的名字。徐佩佩在舞廳里叫的是什么名字?陳俊豪居然還一直不知道,好象叫什么晶晶?還是箏箏?

不知為何被這個女人摟著胳膊總是讓他想到自己的老婆,也許是第一次在外面玩女人,所以有些心虛?陳俊豪陪老王出來徐佩佩是知道的,只是來舞廳沒有對她講。

陳俊豪倒不是因怕老婆而不敢講,和許多東萊男人不同,他從來就不是個妻管嚴。

他未將這次逛舞廳告訴徐佩佩,是因為陳俊豪事前根本就沒計劃來這里花這冤枉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