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9 部分(1 / 2)

痴人不說夢 未知 6005 字 2021-02-25

「聽聞王爺此次南下,短短幾天就解決了南方的民生問題,下官真是佩服,沒想到王爺還是如此憂國憂民。」一個堆起諂媚的笑臉,向我誇贊道。

「別戴高帽了……你們剛才在談什么?陛下的面色這么難看,是發生什么大事了么。」厭惡的看了眼面前吹捧的女子,我側目看向別人,是怎么也不願意再和這種家伙有什么交流了。

「倒不是我國的事情,王爺聽說了么,左璟那邊,她們這次的招親出了點亂子。」

嗯!?我微微一愣,不是交代好了么……怎么,又節外生枝了?

「那應該是我離開左璟後發生的吧,發生什么了?說給我聽聽。」有些在意這事,我還真是一點兒風都沒收到,這么說來,這事瞞得如此嚴密,是為了防我?!

腦袋里突然顯出水胤月的模樣,一想到是他可能在瞞著我什么,心便也跟著懸起。

「這個我們也只是略微知曉一二,消息似乎很快就被她們那兒給封鎖了,我們知道的也不多,據說是原定的招親人選突然變卦,還順帶說左璟幕後有y謀,這事一出,便決裂了左璟與其他國家的關系,那小皇子再美也是沒人要了。」那人知無不言,一番話卻聽得我頭皮發麻……

不是定下阿璨的么……這么說來,爆料的那人應該是襄南的褚允了……

不是讓水胤月搞定她們的么,他到底是怎么做的!?

眉頭糾結,想到飄雪成為眾人避之不及的破鞋,小人兒不一定能承受這些壓力,我的心情便也跟著不好受起來。

「嗯?」馨連的輕輕捏了捏我的手指。

「呃?啊,沒事。」回神,我勉強擠出個微笑,順便拍拍馨連的肩,讓他心安。

「左璟國似會有一場大變故,到時,與她們有關系的國家都會受其影響,我國最近剛平南方的水患,大局未穩,她們若是再出事端,對我們這兒的經商會有很大不利。」也就是直接導致大部分國家的經濟不穩定,少數地區會產生經濟蕭條症狀。

對於這個,我倒不關心泡沫經濟對國家會有什么重創,現在的心思全在左璟的兩個男人身上,我不在他們身邊,水胤月和飄雪能處理好這些事情么……

飄雪……務必堅持下去啊,等我來找你……

回頭再看那幾個過來議事的官員,我狀似淡定的開口,「派探子去左璟,一有風吹草動立刻回來報告,免得等有對我們不利的情況時,我們這兒來不及做出反應。」不過這點不怎么指望,探子要是有本事,那我現在知道的消息也不會只有那么點了,也許是該用用我那張vip特權的時候了……

和她們談完關於左璟那邊的事情後,心里多了些疙瘩,然後又聊了聊我在回程路上想出的幾個治國方案,幾個人謀劃一番,覺得可行,便准備放在明天早朝時與眾大臣一議。

關於「本朝王爺並非綉花枕頭和朝廷蛀蟲」一說就此在官員心中根深蒂固。

見我侃侃而談,偶爾出謀劃策竟是一鳴驚人,讓那些平時自以為是,拽的跟二五八萬似的小文官們一個個聽得一愣一愣的,點頭如搗蒜,馨連露出欣喜又仰慕的表情,若不是有人在邊上擋著,他可能就要撲到我身上狠狠啃我兩口了。

臨別時,幾個官員翻身向我作揖,還是那拍馬p的家伙,她堆起笑臉,「今日聽聞王爺一番話,下官對王爺敬慕真是…真是猶如滔滔江水連綿……」

「去你的吧!滾!」一腳踹上她的肥臀,她那些我聽了不下百遍的話讓我對這家伙的厭惡感油然而生,真是的……這種濫竽充數的家伙,全都給我撤了!以後所有官員每年都搞考核,不過關不發年終獎!不過關就撤職回家吃自己!

等那幾人的身影剛從視線里消失,身邊的人轉過身,抱住我不撒手。

「呵呵……想我想急了?」摸著他的腦袋,我笑著回摟住馨連香軟的身子。

懷里的人緊了緊胳膊,沒開口回答。

「進屋里去吧……免得等會被人給看見。」手指輕捏了捏那小巧的耳朵,原本還有些煩躁的心情被男人這一撒嬌,立馬柔化了許多。

「嗯。」應了一聲,男人站起,把腦袋擱在我肩頭,順著我的摟抱,緩步跟我一起進了御書房。

「怎么了?累成這樣了……?」撫摸著他的面頰,手指捋著他的一簇發絲輕輕纏繞,我坐到桌案邊上,懷里抱著面頰泛紅的馨連,人兒嘴角上彎,對我甜甜的笑著。

「傻樂什么?」癟癟嘴,我故意嗆聲,心里卻是愛看他這模樣。

「皇姐……真能干呢……」他在我耳邊輕吐出贊美,「吶……王位能者居之,不如……?」

「呵,打什么主意呢。」刮了下他的小鼻子,我笑道,「馨連,你做你的皇帝,我願做你的入幕之賓,現在不是很好么……」

「哪里好了!」有些不甘心的撅嘴,馨連想起身,可動了動身子,還是伏回我身上。

「呵呵……好,這樣吧,你我都不做皇帝,把歆兒扶植起來,我們一起做她的入幕之賓如何?」

男人思忖了片刻,眼睛放光,「真的?!你說真的!」

反正,她遲早也會接手這個國家,這只是個時間問題……至於才干,我們可以後天培養么,於是我笑著點頭,「不過她目前還不夠資格,讓我再培養她兩年如何?等有了個大方得體的妃子,再讓這個學會責任感的丫頭當女帝。」

「呵呵……嗯,好,還是皇姐想得周密。」他笑得燦爛,隨後雙腿纏上我的身子,緊緊的攀著我,把紅潤的嘴唇送到我嘴邊,「皇姐,青出於藍呢。」

「嗯……那是……」也不看是誰閨女,「等等……青出於藍?怎么說?」

「女兒比娘有責任感吶!」調皮的嬉笑著,馨連親了口我的嘴巴,在我反應過來之前,笑倒在我懷里。

「膽子真大,會拿我開涮了是吧!」笑罵著馨連,我打橫抱起他,走到一邊的軟榻上,與人兒纏吻在一起,手則上下游移於這副嬌軀。

想到馨連似乎有些乏累,我最後沒有帶著男人做「床上運動」,只是抱著他安靜的靠坐在榻上休息,問馨連為何如此憔悴,他只是微笑著回答,說自己一邊想我,一邊c勞國事,加上南邊的鬧心事,他才一直休息不好的,敢情我南下一游,解決了他的心病,讓他可以松上一口氣。

「嗯,真辛苦。」親吻了下他的額頭作為獎勵,我握著那纖細的五指,「以後……朝里的麻煩事都交給我吧,你做皇帝陛下,我則幫你主持大局。」

「那為何皇姐不親自來呢?」馨連不解。

「因為……我要是做皇帝了,人們不一定會聽我的。」我人緣太次,外頭的影響也很差,讓我做皇帝,民怨還不要翻天么。

「沒這回事!」聽我自暴自棄的言論,馨連有些激動的環住我的脖子,緊抱著我,男人在我耳邊柔聲安慰,「如果是皇姐的話,那一定是天底下最好的女帝!」

突然有一種自己是被保護著的感覺,我自以為自己才是他們的守護神,其實……男人們正用自己的力量,以他們的方式來保護我的心免受傷害。

馨連,你是天底下最好的弟弟,我愛你,我心疼你……

不過,事後我才知道,其實當時的馨連是有個心結的。

他畢竟是我一血同胞,某些方面,他還是跟我很像的……

我出遠門,這個「女帝」便安排了一行人保護我,雖然途中我有甩下她們,帶著歆兒單飛,但……所謂的眼線,又自然不會只有這點能耐,於是她們很負責的把所見所聞外加一點流言飛語整合一番送到馨連手上,讓男人知道我在外……雖然沒被那飄雪給迷上,但卻和美麗聰明的水胤月有了曖昧不清的關系,甚至還有婦媚之癖的一些消息。

馨連妒忌又吃醋,卻又因為了解我的個性,不捅破這些,一個人生悶氣,為了讓我高興,男人再一次委曲求全。

他不點破這些是怕我生氣,惱他派人監視我。

我卻是生氣這個,但也不去刻意點破這些,反正……不點破,當大家都埋在鼓里,維持著外面的平靜,至於馨連的小腦袋里都糾結著什么么……那就任他去吧,只要不爆發出來,那就是我的萬幸了……

作者有話要說:其實馨連也是小腹黑,不過在女主面前,怎么樣都得扮綿羊……

人家畢竟是當「女帝」的嘛……

貌似更新進度開始滯緩了……覺得可能是游戲的關系……找到新游戲消遣的某只叼著襪子逃跑……

和樂融融

我抱著馨連靠坐在軟榻上,和他你儂我儂半晌,懷里的小男人不停的暗示我,如果我想對他做些什么,大可毫無顧及的放手去做,我暗自苦笑,自己心疼他,才憐惜得不願與他歡好,可這人卻一點兒自覺都沒有,一點也不體諒我的那份憐花惜玉之心。

「馨連……」撫摸著滑嫩的臉頰,手指畫過他淡淡的黑眼圈,我微微嘆息,「這幾天的破事累著你了,乖,別讓我心疼。」

撫上我的手,馨連抿嘴,欣慰的笑了笑,眼睛里似有淚光閃爍,「……嗯。」

隨後我把人兒抱緊些許,摸著他的手,我和他彼此不再言語,其實心里憋著千言萬語想跟對方傾訴,可話到嘴邊……見到那雙含情脈脈的美目,便不禁覺得,將精力浪費在那些言辭上是多么可笑,只想感受對方的體溫,和那久違的淡香味道……

「皇姐等會兒是不是要去鳳後那里……」許久,懷里的人兒輕輕開口,語氣帶著幾分不舍,我知他依戀我的溫存,可這處處為我著想的人兒此時卻又不得不提醒自己,我非他一人獨享。

「不急,太陽還未下山,我一會兒去找泉清也行啊。」親了下馨連的額頭,我微笑,「急著把我往別人那兒趕么,你還真舍得喲。」

「自然是不舍的了,可不舍的又如何,你的心又不是我一人的……怕是與皇姐膩得太久,到時你想走,我都不讓了……」小手拽著我的衣襟,馨連俏皮的跟我眨眨眼,試圖用這舉動來掩飾心里的醋意和苦澀。

怎么說,他目前的頭銜都只是我的弟弟,這個尷尬的位置多少都讓男人心里有些不好受。

「既然你這么說了,那我恭敬不如從命。」狡黠一笑,我輕輕放下馨連。

見我放開的如此干脆,以為我早在等這一刻,男人有些氣得嘟起嘴,可這讓我離開的意思是他提出的,也跟我發不了脾氣。

瞧見男人的反應,我覺得好笑,他的這種小脾氣讓人怎能不愛,於是走了兩步又轉回身。

「呵呵……」彎下腰,我親了親馨連的臉頰,「晚上我留宮里陪你。」

「哈,真的!」眼睛又有了光彩,男人高興的看著我。

點頭,「不過,我只是要監督你休息罷了,未免你小小年紀就把身子累得外強中干,吶,別指望我會對你出手,今晚我負責工作,你就好好休息,什么時候把身子養好了,什么時候我再碰你,對了,一會兒我讓人給你燉點補品,一定要全部給我喝完!」指尖點了點男人的小鼻子,我這可是說到做到的,馨連這弱不禁風體格讓我看著心疼,不養壯實點,做起來也不痛快吶。

「嗯!好!只要皇姐肯留下來陪我,什么都答應你!」馨連露齒微笑,笑容之甜,差點就讓人忽視了眼睛里那點點精明的光芒。

猜到他心里打的小算盤,我也不去點破,於是由著他牽起我的手,把我送出御書房。

原以為泉清也會想我想得很,原以為他一見我也能激動的撲我個滿懷,原以為這人兒與我想得一樣,只願意與我獨處……

可……那么多設想,也都只是我一人奢想,這個沒良心的男人竟沒乖乖的呆在朝陽院里等我,轉了一大圈,最後才發現人兒正樂呵呵的坐在歆兒的院子里看孩子練武,滿臉和藹的笑容,一點兒也沒我想象的那般……思妻心切、心神不寧什么的。

所說他有精神是好事,可見那笑容全是給歆兒一個人的……這對半讓我有些不滿,怎么,泉清你心里就一點兒沒我了么。

「呵呵……呃,王爺來了!」似乎是才發現我這么號人物,男人原本是看著歆兒掩嘴微笑,眼睛在看見我時微微發亮。

我靠著院門,懶洋洋的側目看向泉清。

成熟優雅的男子端坐於房檐下,整齊的發髻帶著圓潤的弧線,人兒依舊是那樣嫵媚動人,溫婉如玉的面龐,肌膚是健康的白皙,此時,豐潤的男人面帶悅色,笑容在溫暖的陽光下顯得光彩奪目,讓我不禁有些看呆。

「啊,皇姨!」見我出現,歆兒停下招式,跟我招手。

「下官見過王爺。」洛央則拱手行禮。

朝她們擺擺手,我示意,「別在意我,你們繼續……」隨後緩步繞過她倆,來到房檐下,與泉清一同觀看孩子習武。

泉清坐在我身邊,而我則站在他身後。

男人回過頭看向我,嘴角小幅度上揚,露出個即含蓄又靦腆的微笑。

注意到他手腕上帶著串熟悉的琥珀珠鏈,那是我替歆兒買給泉清的禮物……看樣子男人是很喜歡它了,我不禁覺得這昂貴的鏈子算物超所值。

「王爺,一路上還順利么?」嘴里詢問著我的情況,泉清的眼睛卻仍然看著院中刀來槍往的兩人。

宮侍大多留在院外,此時歆兒和洛央又專心習武,我們這邊的談話也不怕被人聽了去。

「嗯,還算順利。」我也狀似悠然的回應道,「宮里如何?我臨走前作弄阮貞邑,他有沒有對你『秋後算賬』?」

想起我之前為幫泉清解恨而做的荒唐事,男人不禁噗嗤一樂,「呵,托王爺的福,阮貴妃只是在自己的宮苑里發了兩天脾氣,倒沒有再來朝陽院顯擺過了。」

可能連那阮貞邑自己都覺得奇怪,自己是什么時候和我結下梁子了,我擺他一道,這男人一定記恨於心。

不過,如今我和阿遙已經走到一起,這個阮貴妃的威脅也就變得微乎其微,以我和阿遙的關系,已經完全可以不必擔心有朝一日我國會與堰廣的決裂,若那阮貞邑老實本分些,說不定本王爺會大發慈悲,讓女帝不把他打入冷宮,而是客客氣氣的送回堰廣,不然的話……下次可能就不只那「n對酒」給他享用了。

泉清靜靜的看著我倆的孩子,我則漫不經心的打量著男人好看的側臉,心想著,泉清見了我的確高興,可遠不及我想象的那般激情,雖然知道他就是這么個好靜的人兒,可又不自覺的吃味起來,總覺得在泉清心里,我的地位還比不上我們的歆兒。

看了一會兒,泉清側過身拿茶杯想喝水,終於注意到我這邊的視線,人兒抬起臉,疑惑的看著我臉上的郁悶神情,「王爺這是怎么了?」

「咳,沒事……」摸摸鼻子,我移開視線,總不能跟自己男人抱怨,說,我吃孩子醋了,嫉妒孩兒她爹愛她不愛我。

不知自己的心思是怎么被男人看出來的,就見泉清輕笑了幾聲,悄悄拉住我的手,「王爺真是的,跟個孩子似的,這也能制氣。」

他綿軟的手很是溫暖,我向前靠了半步,將手中的五指扣緊,「還不是想你想得,哪料到你可是丁點不在乎我,眼睛只有咱閨女。」

聽我這么一說,人兒反倒是沉默不語,他有些意味深長的看了我一眼,隨後,垂下視線看著地面,長睫下,似水的眼睛里氳出份寂寞的神色,他紅唇微啟,緩緩吐出一句,「我心里哪能沒有王爺呢……只是,這么多年,我身邊就只有歆兒一個人伴著,除了孩子,我可能就什么都沒了……」

語氣中是濃濃的哀傷,讓我聞之一震,不自覺的將目光固定在他的臉上,心里五味翻涌,一時竟也無話可說。

「呵呵,瞧我……又說這些陳芝麻爛谷子的事情作甚,掃了王爺的興,我真是……」他舉起帕子匆匆擦了擦眼角的淚珠,換上笑臉,掩飾之前的尷尬。

只是那番話,卻被我聽個真切,男人獨守空房的苦痛是被我記到心里了。

此時心里除了愧疚還能有什么呢……

微蹙眉頭,我把視線又移回陽光下那個蹦得正歡的孩子身上,眉梢眼角依稀有我年輕時的風采,我理解男人把無法傳遞給我的感情轉嫁於孩子身上的那份無奈,也感謝他那份以德報怨的包容心。

想了想,這個好男人最大的缺點可能就是……缺心眼了,若不是如此,怎么能就這么一門心思看上我了呢,這樣,他也不必受那么多委屈了不是么。

握住他的手,我掃了眼院子里余下的兩人,她們正一招一式比劃的起勁,不可能注意到這邊,於是我走到泉清身邊,蹲下身,單膝著地,拉過男人的手,鄭重的看向他的眼睛。

「呀,王爺這是做什么!」不明我這舉動目的為何,男人有些慌得想拉我起來。

「別……泉清,聽我說。」握住他的手,我醞釀著心里的台詞,該說什么呢,說對不起?說愛他?說我會想辦法彌補我倆浪費的那些時間?

「我……」

「皇姨?」歆兒很不是時候的發覺到這邊的動靜,於是開口打斷我尚未表白的愛意。

「早不開口,晚不開口……」低聲抱怨了一句,我回過頭,「沒事,泉清的戒指掉地上了,我幫他拾起來。」亮出手里精細的銀戒,我向小人兒示意自己和他爹的清白,然後把那顯得有些大的戒指給套上泉清的手指。

戒指是女款的,做的不如男款別致,上面鑲嵌著大顆的血珀,紅而通透的冷光與泉清手腕上的珠鏈如出一轍,顯然,這兩樣物件原本是一對。

端詳著手指上多出來的小東西,自然知道其中含義,男人不自覺的露出笑容,臉頰有些發紅,隨後看了我一眼,用嘴型問我,他這么收下是否合適。

沒有什么合不合適的問題,我們何必區分你我呢。

「當然可以收下。」我朝他曖昧的擠了擠眼睛。

「嗯……有勞王爺了。」朝我頷首道謝,這客套的話自然是說給歆兒聽的,小人兒也就這么被敷衍過去。

打了許久的歆兒終覺疲累,擦著額頭的汗水跑到泉清身邊撒嬌,男人寵溺的看著孩子,舉起帕子幫她擦去汗水,父慈女孝的場景好不溫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