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 部分(1 / 2)

無解(11) 未知 6128 字 2021-02-25

功能 和功能!「放開我。。。。。。」漠伽反抗,但聲音中不見憤怒。

風長明把她抱在床前,坐在床沿上,仍然抱她在懷里,她掙扎了一會,安靜了,伏在風長明寬闊的胸膛,心里悄悄地呢喃:「長明叔叔的胸膛。。。。。。好溫暖。」

她自然地閉上雙眼。。。。。。

蒂檬從椅子上站起來,走到風長明的右,也坐於床沿,輕喚道:「伽伽,伽伽。」她看見漠伽埋在風長明胸膛的臉兒好紅,漠伽卻裝作聽不到她的呼喚,她放下心來,道:「米拉傳達了你父親的話,他知道你在西陸戰敗了,但時機還未成熟,他暫不發兵來助你。你父親說,讓你。。。。。。和我一起,到臨海城請求天侍的援助。」

「天侍?」風長明驚叫起朵,雙臂緊摟了漠伽一下,漠伽呻吟出聲,風長明俯首道:「摟疼你了?」

漠伽不答,風長明對蒂檬道:「你讓我去找你那姑丈?」

蒂檬嗔道:「我沒叫你去,是你爹叫你去的,我才不想因為有求於姑丈才找他哩,也不想把他拉到戰爭里。」

風長明沉默,看著懷里裝睡的漠伽,他撫了撫她的頭發,道:「伽伽,我把你留在我帳篷的冰晶轉送給了苛羽,不生我的氣么?」

蒂檬料不到他突然說這話,那冰晶最初風長明並沒有收,後來漠伽從眠栗過來,沒經過風長明同意,便把冰晶留在了她和風長明共宿的營帳里,風長明便轉贈給了苛羽。蒂檬不知此刻風長明提起此事是什么意思。

漠伽終於睜開了一雙圓眸,道:「你放開我好么?」

「你想著姬雅的弟弟?」風長明反問道。

漠伽道:「我。。。。。。我。。。。。。」

「我留著那槍給你,本是讓你送給風長明的,你既然又把他悄悄地放在我的帳篷,沒經我的同意哩,既然如此,我也可以把你摟在懷里,不需要你的同意。」風長明說得很溫柔,但無疑自大囂張之極,蒂檬聽了雖覺得不是道理,然而風長明就是這個德性,只聽他又道:「我還可以親你,不需要你的同意。」

漠伽聽得,大驚失色,把臉再埋在風長明的胸膛,就是不肯抬頭,風長明哈哈大笑,道:「你陪我去臨海嗎?」

蒂檬驚道:「你決定去臨海了?」

風長明道:「趁現在北方在戰,烈古要迎戰田紀,給了我喘息的機會,父親暫時無法支援我,當有他的理由。去向你姑父要一個協議也不錯,他那女兒還欠我一些東西,我得向他討回一點什么才好。」

蒂檬的鼻子哼了一下,別臉過去,風長明伸手把她的臉擰轉過來,和她接了個吻,她就變得溫柔了許多,靠在風長明的右肩,在他耳邊怨嗔道:「伽伽還在你懷里。」

風長明笑道:「她不敢抬頭,否則我連她也吻了。」他說著,手滑到漠伽的臀部,輕揉著她的彈性十足的r臀,此時門外傳來敲門聲,參潛兒在門外叫喊,蒂檬出去開了門,參潛兒看見風長明把漠伽摟在懷里,吃了一驚,她道:「伽伽,你怎么願意給大笨象抱了?」

風長明招手道:「過來,你也讓我抱。」

參潛兒很聽話地走了過來,只是她心里存在著一個念頭:伽伽和長明哥哥相認了?

參潛兒坐於風長明左邊,風長明伸出左手把她摟抱了,蒂檬坐下來的時候,他也伸出右手抱住了蒂檬,而漠伽,竟然雙手環抱著他的胸膛,跨坐在他的大腿之上,一會之後,她醒覺是自己在抱風長明,便欲放開,風長明道:「抱緊我,不得放開。」

漠伽低頭著、紅著臉,看看左邊的參潛兒,又看看右邊的蒂檬,身邊的兩個女孩都是她最親密的人,她想了想,繼續抱緊風長明,靠在他的胸膛,而參潛兒和蒂檬則靠依在他兩邊的肩膀。

參潛兒此時道:「大笨象,潛兒是來告訴你一件事情的。」

「什么事情?」

參潛兒忽然變得氣嘟嘟的,扭臉一邊,氣道:「有個叫血靈的女人找你。」

風長明道:「血靈?我和她不認識啊?」

參潛兒道:「你那一群女孩,潛兒開始也不認識,可她們不也找你了?」

「原來潛兒在吃醋啊,來,讓我嘗嘗你的嘴唇,酸不酸?」

「才不!」參潛兒嬌嗔。

風長明偷笑,左手把她的臉轉過來,狠狠地吻了她,然後放開左右兩女,抱起漠伽,下了床,讓漠伽站立了,他托起漠伽的紅臉,看著她那雙慌張的圓眸,俯首輕吻了她的嘴唇,道:「我代風長明吻你。」

他放開漠伽,走了出去,參潛兒才興師問罪道:「伽伽,你怎么能讓他吻了?」

漠伽反駁道:「只能你讓他吻,就不許我讓他吻嗎?」

「伽伽。。。。。。你。。。。。。」參潛兒看了蒂檬一眼,不敢說出來,蒂檬撫著她的頭,笑道:「潛兒,老師都知道了的,伽伽她知道白明就是她的長明叔叔,只是伽伽還不想讓她的長明叔叔知道罷了。不過。。。。。。唉,咱們師生好好聊聊,你們兩個原來是雪城里最淘氣的,但我最疼愛你們。來,到老師懷里來,別管那混蛋去干什么了。伽伽,你被他這一抱一吻的,估計以後很難躲他了。。。。。。」

「血旗,什么風把你吹來了?」

「西北風。」

風長明進入待客廳,血靈已經等候多時,她的背後站著十多個護衛,法通和黨邢亦在。他進入廳里,按賓主位置坐了,右邊第一個位置坐的就是血靈。

血靈是個艷冶之婦,以外表來看,並不顯老,且因她強健的體態,反顯得青春而有爆發力。一頭黑發鋪蓋於她的臉部,直達肩背,額頭上纏著黑色發亮的寶石帶,雙眸深黑色,亦像其額上的黑寶石,鼻高而細挺,唇紅櫻桃,左邊的略卷的發篷貼於她的胸前,她的胸展現出驚人的膨脹,胸前的雙r幾乎要破衣而彈出。她雖然坐著,但亦可以看出,此女身高達一百八十公分,有著猶如太陽色的健康肌膚和烈日般的惹火身段,強健的身體配上艷美的臉蛋,一雙媚黑的眼,在安靜中濤動著風s。

即使是朵依絲、參飄兩女或許也不及她的強健而艷冶的身材。。。。。。

「原來血旗這般年輕有活力。」風長明笑道,「不知血旗喝茶沒有?」

血靈被風長明問的這些不關緊要的問題搞得有點心煩意亂,不知風長明在想些什么,風長明是第一次接觸她,她亦是首次接觸風長明,相互之間沒有半絲了解,她此刻覺得要了解風長明,比風長明了解她,要來得難。

血靈道:「你不見我手中仍然拿著一杯茶拿嗎?」

風長明也不覺得尷尬,道:「哦,是我糊塗了。。。。。。那么,咳血旗,既然喝了茶,就請回去吧。」

血靈臉色不變,但握杯的手卻見顫抖,她道:「我曾聽人說鉑鋣是個無情的男人,想不到白旗出於藍。」

風長明笑道:「過獎了,我是非常多情的,啊哈哈。。。。。。」

法通皺了皺眉,風長明這點,一點都不像鉑,鉑鋣是y狠沉冷,風長明往往是自大狂妄,說話無度,但是,無疑的,他說的話,偏偏要非常有用。

血靈看著這粗獷的男人,其身高幾乎有巴洛金那般的高大,在海之眼,她只看過四個人有這般的身高的,而這男人身上發出來的氣息,讓她覺得與另外三個男人很相似:那種仿似天真的狂妄,以及無意之中透露的狠冷。

血靈道:「你說話的方式很像一個人。」

「哦?像誰了?」

「巴洛金。」血靈堅定地道。

風長明本來以為她會說他像瀘撕的,因為許多人都曾說過他像瀘撕,可偏偏這血靈說他像巴洛金,他心中也愣住了,笑得更狂了,道:「為何你不說我像瀘撕?」

「也像。」血靈很認真地道,「你剛才走進來的剎那,我的錯覺把你想成瀘撕,然而你說話的方式,更多的是像巴洛金,或者瀘撕之弟瀘徑,你應該值得驕傲,海之眼三個偉大的巨人的影子,都在你的身上有所體現。」

風長明陷入短暫的沉思,忽道:「血靈,說吧,你找我,是想求我一些什么?」

血靈忽然媚笑,道:「你現在可以認真地和我談談了?」

「因為你說我像偉大的人,而偉大的人,不都是做正事的嗎?」

血靈道:「白明,我在北方敗於巴洛蕊,而你亦從布族邊界退回來,你的領地苛鉻與我的領土緊緊相鄰,若我兵退北邊,則巴洛蕊便威脅到苛鉻,我想請求你從苛鉻支援我。」

風長明道:「血旗太瞧得起我了,你都不能抵抗巴洛蕊,何況我這敗兵之師?你是希望我不趁此機會落井下石,才過來與我打聲招呼的吧?」

血靈誠實地道:「我來之前,的確是這般想法,只是現在我改變了想法,真心希望你能夠與我等聯盟,推翻巴洛王朝。此時巴洛金兵發西陸和北方,雖然未直接找上你,但是,你爹曾兵征西境,則他們如果從北方和西陸戰場獲勝回來,便會把矛頭指向你!」

「田紀想勝過烈古,難了點。」風長明平靜地道,「而巴洛蕊和隆志、秦嶺三人戰於北方,與你們僵持,雙方都立於不敗不勝之地。若哪一方有新的勢力加入,另一方便會兵敗如山倒,你方怕蕪族相助於巴洛金,亦怕我會趁此時機侵入你血靈的領地。我想,巴洛蕊等人也有這種擔心。但是,我比你們更擔心,我初敗,兵殘糧草絕的,若加入你們,則巴洛金為了他的女兒的安危,必然從帝都發兵致我於死地。我還得留一個喘息的機會,而這個喘息的機會,便是我用『我的中立』而得到的。此時,巴洛蕊亦不敢惹我,她或許更盼我相助於她,所以她絕不會在此時與我抗衡。即使她奪得了你的領地,鈦族三大霸主和潭淇仍然是個威脅,她亦不會得罪我,令她後方受襲。。。。。。因此,我與你的結盟,對我沒有半點好處。血旗,為了我暫時的利益,我必須讓你們雙方的戰力平衡,也因此,你不必擔心我此刻由苛鉻偷襲你。但是,你亦莫犯我苛鉻之地,否則我絕你所有後路!」

「也就是說,你無心接受我的邀請?」

風長明道:「假如是別的邀請,我可以考慮一下,比如你邀請我上你的香床之類的,結盟嘛,省了。我不需要與你結盟,我要的是你的臣服,哪天你願意臣服我之時,你再過來找我商量吧。哦是了,如果你敗兵,無路可退,在沒得我的允許之前,亦不要退入我苛鉻之地。」

血靈臉色未變,道:「假如我退入了苛鉻呢?」

風長明笑笑,看向黨邢,黨邢會意,冷言道:「我將率領苛鉻騎兵把你及你的部下踩入苛鉻的泥土底下!」

血靈怒視著風長明,氣得嬌體發抖,風長明聳聳肩,道:「別對我生這么大氣,剛才又不是我說的,嘿嘿。」

血靈道:「你比你的父親鉑鋣還要殘酷無情!」

「啊,這樣哦?那好,我給你一條退路,你兵敗之時,可以進入苛鉻避難。前提是,你進入我苛鉻的那一刻,你以及你的部下都得臣服於我、你立誓成為我的戰奴,把你的勢力以及你本人都交給我,你覺得如何?」

「白明,你終有一天會為你的狂妄付出代價,你並不是巴洛金!」血靈憤然而起,奪步要走。

「等等。」風長明出聲挽留,血靈回首,見風長明已經立身,只聽他道:「血靈,我也請你記住,我不是巴洛金,因為我將取而代之,你若不臣服於我,我就讓你從海之眼消失。滾,兵敗時再爬回我的腳下,求我憐憫吧。」

血靈與她的侍衛離廳而去,法通道:「家主,這般做似乎過分了一點?」

風長明嘆道:「我們此時沒有能力再戰,也不適合惹上巴洛蕊,此時我們退居一旁,雙方都懼我們三分,防著我們卻又不敢招惹我們,除非巴洛金從帝都再發兵戰我,否則我都居其一旁觀戰。法老,過幾天我前往熾族,諸事由你打理。黨邢,你亦回苛鉻助苛拿一臂之力,剛才惹火了血靈那娘們,我擔心她一氣之下,不顧一切的轉戰過來。」

黨邢笑道:「那樣的話,我的鐵騎就真的會從她性感的r體上踏過了。」

長明走過來搭上他的肩,道:「走,我很久沒去和女兵混過了,咱們一起去視察女兵的生活。」

「順便也帶上營格米和騫盧,哈哈。」

法通搖搖頭,也跟著兩人大笑了出來,他想:年輕就是好。

第三章芭婭的幻覺

如果說西境是海之眼最大的城,帝都是最繁榮的,則臨海便是海之眼最美麗的城。

從最美麗的城到最繁榮的城,又從最繁榮的城到最美麗的城,這往返之間,對於芭婭相說,卻用去了二十多年的光y。她九歲開始跟隨芭絲,十五歲之時,巴洛金奪得帝都,她就成巴洛金勝利的犧牲品,直到現在,她才能夠回到故鄉。

其實從帝都到臨海,要比從鐃族至臨海的距離較近,只是她跟隨巴洛蕊出征,便隨軍到了鐃族。巴洛蕊本以為能夠很快地結束戰爭,但北方的七霸主,無一相幫於她,且五霸聯盟,她與隆志、秦嶺三軍共戰北陸五霸,仍然是保持僵戰之勢。巴洛蕊脫不了身,無法轉戰入西陸,從而把芭婭帶回臨海。

巴洛十九年,九月二十五日,芭婭決定自己從北陸前往臨海,巴洛蕊挽留不住,便派一百多強者兵將護送她回鄉,芭婭途經苛鉻、栗族、布族,終於進入熾族的領土,至十一月二十三日,踏入了臨海城。

臨海城,顧名思義,為西陸最末端的一個城,城臨大海,背拍波濤。或許是一些無法解釋的原因,臨海城四季如春,冬暖夏涼,比南方的帝都的氣候還要像南方。芭婭進入臨海之時,雖已近冬,氣候卻很溫暖,而暖中不見熱,亦不顯冷,如同南方春暖時節,令人心曠神怡。

在臨海城里,可以看見西邊落海之日、燃燒的晚霞,也可以聽得到晚汐的溫柔的回盪。正是在這樣的黃昏,百花仍然盛開的落夜,芭婭回到了她的故鄉——臨海之城。

當芭婭進入臨海城時,她卻不知往哪里了。臨海雖大,無疑也是她的家鄉,只是在這個被她認為是家鄉的城里,沒有她的家。她的父母在她很小的時候就逝世了,她成了奴,是芭絲某次回臨海時巧然遇到她,而把她收留的。她很感激芭絲,不但因為芭絲曾對她的恩遇,更多的是,芭絲把她當成妹妹一般看待了。

或許巴洛金給了她生存的空間,但並沒有給她歸屬感。巴洛金在她十五歲的時候,進入了她的生命,是一種突然,一種強暴。多少年來,她總想,若果沒有那一天發生的事情,她芭婭是否也會有一個家呢?

瀘撕還在的話,瀘撕應該會給她一個家吧?芭婭許多時候會想起瀘撕和芭絲,要說她的初戀,得從瀘撕開始。瀘撕是個正直的君王,他身為海之眼權力最高的男人,但那時,他的身邊只有芭絲帝後。。。。。。或許應該說,還有一個芭婭小人奴。外人們或許不清楚,但芭絲知道芭婭極愛瀘撕,芭絲曾暗中允許芭婭成為瀘撕的,也允許瀘撕擁有芭婭。只是瀘撕一直保留著這個權利,直到他死前,他還只是給了芭婭一個承諾,而這個承諾,隨著他的生命的爆碎,也變成了虛無飄渺的碎片,這些碎片懸浮在芭婭的記憶里,每當碰觸之時,都會給她帶來一些刺痛。

瀘撕的疼愛,是溫柔的;瀘撕的胸膛,她曾經靠過,她在那時以為,瀘撕是她的最安穩的靠依,她的最幸福的歸宿。也就在那曾經,她對瀘撕有著一種歸屬感。這種歸屬感讓她錯以為瀘撕會給她一個美好的家,但當瀘撕的靈魂爆碎在長海的虛空,她的「家」也被大海的波濤摧毀了。

或許她本來就是沒家,也沒有故鄉。她在臨海出生,但跟隨著芭絲在帝宮長大,然而帝宮亦不是她的家。但她在帝都的時間,遠比在臨海的歲月要長得多,有時她想,她的故鄉是帝都還是臨海呢?不管是帝都還是臨海,她都是一個無家的人兒。

要說巴洛金,的確是她的男人,但更多的是她的主子。巴洛金對她來說,只是一個入侵者。作為她r體的入侵者,時間長了,也漸漸地把她的感情侵占。對於巴洛金,她不知道是恨還是愛。恨是有的,愛亦有吧?只是到底是恨深些還是愛多些呢?芭婭分不清楚,她只明白一點:巴洛金永遠不會是她心靈的歸宿。

巴洛金有時也寵她,可她從來沒從巴洛金身上感覺得出巴洛金對她的愛憐之意,他的寵,更多的是因為他某時需要她的r體;這種寵,更多的表現著粗暴的發泄。當她寂寞時,她亦期待巴洛金的寵幸,然而當一切平靜,巴洛金躺在她的身旁呼呼大睡時,她總想起瀘撕:那個笑得很溫柔很正直的偉岸的男人。

但巴洛金也並非無情之人,芭婭知道,巴洛金對待他的三個女人,就有著愛情,特別是對伊芝,巴洛金不但愛且敬。只是巴洛金仍然不像瀘撕,至死只有芭絲,巴洛金除了他的三個女人之外,還有著無數的宮女。

巴洛金還有一個習慣,他用過的女奴,可以隨意地贈給別的男人,當然,他沒用過的女奴,他一樣能夠贈給別人。巴洛金就是這般慷慨,或許有一天,哪個男人要向巴洛金要她芭婭的時候,巴洛金也會毫不猶豫地把她送出去吧?

幸運的是,直到現在為止,沒人敢向巴洛金提出這樣的要求。

。。。。。。芭婭踏入城門的剎那,仿佛聞了由父母懷抱里飄出來的暖和的味道,使她的思緒紛,她有那么一刻,覺得自己又是從前那個七歲的小芭婭。。。。。。實際上她已經三十四歲了。

黃昏的風是溫暖的,帶著海風的氣息,也是溫暖的。

芭婭在臨海城里行走著,她的身後跟隨著一百多個武者,這些武者都是公主軍團里挑出來的,此時扮成民眾的模樣跟在芭婭的身後。這是芭婭要求的,她不希望太引人注目,只叫他們裝扮成臨海的子民,分散在她的身後周圍,她則自由地在城中逛盪。

臨海明顯比從前要繁榮昌盛了,她離開臨海之時,戰爭才平靜沒多久,一切都顯得有點頹然,但經過二十多年的時間,臨海不但恢復了它的美麗,且更勝從前。

芭婭像個小女孩一般,好奇而歡喜地東張西望,她不擔心她的安全問題,因為她知道有一百多雙眼睛在緊緊地注視著她,她即使不看路,也不會走丟了。不小心撞到行人,是免不了的事情,每當撞到人時,芭婭都會微笑著道歉,也就在黃昏的街道相安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