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聽他道:「愛妃陪朕走走吧。」
亭幽詫異地抬抬眼,只能點點頭,隨著定熙帝沿著鴻池走了走,去了憫農閣。
亭幽隨定熙帝走上二樓,王九福上了茶水便乖覺地示意抱琴、弄箏都去了樓下。
亭幽立在窗邊望著當初她系舟醉酒的那片荷池,一時心緒浮動,不曾想又是一年了。
定熙帝緩緩走到她身後,雙手攬住她的腰,將下巴擱在她肩上,說道:「還在生朕的氣呢?」
這一句倒是把亭幽給驚嚇住了。轉過身子有些不解地看向定熙帝。
定熙帝為亭幽拂了拂額前的碎發,說道:「那日朕就說了一句,你倒是氣性兒大,一聲不吭就走了,還給朕擺臉色看。」
這個罪名亭幽可不敢當,也不知定熙帝怎么忽然提起那么久之前的事情來。「臣妾哪敢給皇上臉色看,皇上這是……」亭幽有些急了。
定熙帝捏了捏亭幽的下巴,「是誰老避著朕的?」
不想定熙帝居然能覺察,亭幽臉色變了變,可素日積累的怨氣卻怎么也按捺不下了,被定熙帝這么一撩撥,眼淚就涌了上來。
一雙含波眼,就那么靜靜淌著淚水,顯得濕漉漉、亮汪汪,饒是郎心似鐵也得化了。定熙帝為亭幽拭了拭眼淚,「朕就這么一說,你倒是先委屈上了。」
亭幽側臉避開定熙帝的手,拿手絹拭了拭眼角,嘴硬道:「臣妾有什么委屈的。」
「朕那不是贊你么?」
亭幽聽定熙帝這么一說,怒得抬頭狠狠嗔了他一眼,大聲道:「皇上那是贊么?」亭幽想著那日先是被定熙帝戲弄,又逼著行了那么一些荒唐事,羞也羞死人了,最後被他利用來擋掉理郡王妃那個麻煩,卻還得不了個好字。
「好好,是朕錯了,行不行?」定熙帝軟和著聲音,將亭幽又摟了摟。
亭幽一時以為自己是聽錯了,不想定熙帝居然會給自己認錯,這倒讓她有點兒「受寵若驚」了,心里一上一下的。
定熙帝見她濕漉漉的眼睛含羞帶怒,還添著一絲惶恐,便笑著親了親她的眼睛,仿佛不夠似的,又親了親她滑潤潤的臉蛋兒,「可還記得上回咱們在憫農閣的事兒?」
亭幽身子僵了僵,自然是記得的。
作者有話要說:亭幽:為什么又是憫農閣?
璫媽:搭建新場景花錢吶,金融危機來著。
定熙帝:視野開闊
亭幽:尼瑪,這事要視野開闊做啥,等著人參觀呢。
定熙帝:(手捏下巴,思考狀)讓人參觀?嗯,會不會更刺激呢?
璫媽:乖兒子,娘會滿足你的bt的。
☆、第 25 章
頭上果不其然傳來定熙帝的笑聲,「那回你衣衫濕透了,還拿著一扇荷葉,朕……」
亭幽被定熙帝越說越臉紅,忍不住掙扎起來,卻被他一把用力摟住,含住了嘴唇。亭幽被他撬開齒縫,少不得讓定熙帝吮嘴咂舌弄了個痛快,她自己渾身乏力,呼吸不暢,軟軟地貼在定熙帝身上,任他施為。
待定熙帝放了她的舌轉移陣地,在她脖子上反復吸吮時,亭幽這才得以出聲,「皇上,這,大白日……」
哪料卻引來定熙帝狠狠一口,「你還敢說,是哪個狠心的在慈寧宮就那樣把朕給丟一邊的?」
亭幽一聽,就忍不住笑出聲來,沒想到定熙帝居然還在惦記那茬事兒,亭幽扭了扭脖子,「那不是太後喚臣妾么,何況,那日本就不該……」後面的話亭幽沒能說出來。
只因定熙帝已經退了她的衣衫,一口咬上那胸前的嫩肉,咂吮得嘖嘖有聲,讓亭幽又羞又急,可是身子卻不聽使喚,反而往前挺了挺,急不可耐地去迎合定熙帝。
胸口傳來定熙帝模糊的笑聲,又被他一把拍在臀上,只聽他道:「你這真是倒打一耙,要不是你來招惹朕,朕能……」
還不知是誰倒打一耙呢,只是誰也不願承認那日是自己主動的,定熙帝的手已經探入了那身下嫩、肉,攪弄得亭幽顫抖著身子早說不出話來。
定熙帝大約是被亭幽的動、情給取悅了,手下越發來勁兒,含著那胸口嫩、肉的嘴也加大了力道,「怎的這般香?」
亭幽早被定熙帝剝光了衣衫,白瑩瑩的肌膚就那樣露在風里,露在定熙帝眼里,她羞澀地攏了攏腿,交叉起來,想避開定熙帝手,卻被他推倒在軟榻上,他自己反而退了一步,一邊欣賞著美色,一邊褪著自己的衣物。
先時兩人緊貼著還無所謂,此刻隔遠了,被定熙帝這般肆無忌憚地打量著,亭幽就是臉皮再厚也受不了,可身無蔽體之物,只能往後縮了縮,上手護在胸口,卻顯得本就飽滿的胸脯更高聳來。
定熙帝看著眼睛一暗,人就覆了上去,拉著亭幽的手往他□探去。
亭幽shen yin出聲,不肯依,又被定熙帝一巴掌拍在臀上,那響聲只讓人覺得越發淫靡。
「你這狠心的,那日丟開朕就罷了,今日還不肯描補描補。」說罷也不管亭幽意願,將她的腿拉開擱在肩上,便挺了進去,兩人皆悶哼一聲。
亭幽畢竟是許久不經人事了,雖做了這許久准備,但也難以容納,忍不住往後縮,卻被定熙帝按住tun,使力一入,破了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