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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千水》 明月璫 2088 字 2021-02-25

了因。」

「是,奴婢知道了,娘娘和皇上早些

歇息。」王九福轉身帶上門出去了,留下緊握拳頭,一臉緋紅的亭幽在原地發傻。

發傻過後,亭幽氣憤地打開門想走,才開門就見王九福紅著眼睛可憐巴巴地吸著鼻水蹲在門口,一見亭幽出來,就焦急地連聲問,「可是皇上病情又加重了?」

亭幽的話堵在嘴里說不出,王九福這老狐狸跟這兒裝上了,亭幽待要不理他,卻又下不了狠心,各種糾結終究化作一句嘆息,「你大概也著了涼,去歇著吧,皇上這兒有我。」

王九福應了一聲,卻不動腳,這意思明顯極了,亭幽只好自己跺跺腳,關上門又回到了定熙帝床前。

亭幽靜靜地看著定熙帝,前半晌全是怒氣,心里兀自詛咒著定熙帝楚恪怎么不早點兒死,早死早投胎,何必來禍害她這個尼姑。

旋即又想起定熙帝的惡劣事跡來,心想村上倒是有個寡婦挺符合定熙帝的喜好的,腰粗臀圓,野性十足,要不請了那寡婦來?可這念想一起,亭幽就趕緊打住,自己怎么能有這等惡劣想法,這不是去禍害那向寡婦么。

於是乎只好死貧尼不死寡婦了。

到了後半晌亭幽腦子里就只有一個念想了,這是一個男人,還是一個很好看的男人,如果戰斗力不是那么強的話,他還是一個能讓女人很享受的男人。

如今他病著,是不是會弱一些?

亭幽的心跳開始加速,她懊惱地低嘆一聲,轉身默念了一遍清心咒,無果。

定熙帝冷得發抖的嗑牙聲壓過了亭幽心里的清心咒,想了想,「出家人」當以慈悲為懷,雖則她如今除了淫戒外,其他什么戒都破得差不多了。

最終亭幽還是咬咬牙,褪了灰袍,鑽進被窩里,貼上定熙帝,只覺得他渾身冰涼,自己貼上去都打了個寒顫,好在如今是初夏,亭幽還能挺得住。

作者有話要說:年關將近,什么都沒了規律,不過日更是肯定的,但是8點30不一定能保證,請原諒喲。

這文要結束了,在最後一章的時候,大家對番外有什么要求可以提出來哦,璫會盡量滿足大家的。

☆、第 60 章

昏睡的定熙帝有著趨暖的本能,亭幽一靠近,他就抱了上去,緊緊把亭幽圈在懷里,彼此之間不留一絲縫隙,亭幽被憋得臉都紅了,連連踹人,可他卻絲毫沒有反應,像個貪婪的嗜血魔鬼一般吞噬著亭幽的溫暖。

亭幽掙扎不得,只能略略調整姿勢,但求能把氣兒給出勻暢了,今兒折騰了半宿,她也熬不住地閉上了眼睛。

「阿幽,阿幽……」 亭幽被這聲音給吵死了,不耐地拿手去推頭上方的聲源,卻被人一把捉住手,五指交握。

亭幽有些痛苦地睜開眼睛,就見著定熙帝半伏在自己身上,臉色還有些微紅,對著自己眉開眼笑,亭幽少不得搖了搖腦袋,想清醒些,天可憐見,她何時見過定熙帝臉上能有這般明朗的笑容,所以有些懷疑自己眼花了。

「怎么你到朕夢里來,就是來睡覺的么?」定熙帝笑道,低頭吻了吻兩人交握的手。

原來是夢,亭幽想,這解釋還差不多。

「你的病好了?」亭幽想起定熙帝的風寒來,抬手探了探他的額頭,還有些微燙。

「自然好了,朕的相思病只有阿幽能治。」定熙帝笑著親了親亭幽的臉蛋兒。

亭幽則被夢里定熙帝的話給噎著了,這般情意繾綣的話真還只能在夢里聽見。

「你已經一百八十三天沒到朕夢里來了,你可真夠狠心的,朕不是答應你,只要你每夜乖乖到朕夢里來,朕從此就只有你一個人,你不信朕么?」定熙帝換上一副委屈地模樣。

亭幽心想,自己要是信了才有鬼。

「不然你給朕檢查檢查,再不然朕召王九福進來給你說。」定熙帝一邊說話,一邊壓上亭幽的身子,下、面早烙紅似鐵了。

「從朕答應你開始,朕再沒召過其他女人,每回想你想得緊了,都是朕自己對著你的畫像……」定熙帝自己大約也再說不下去,轉而氣怒地捏了亭幽胸口柔、軟一把,「只有你這個狠心的,朕如果不來永安,是不是就再也找不回你?朕就知道你的魂肯定到這兒來了。」

定熙帝收斂了笑容,滿眼都是委屈,甚至還帶上了一絲可憐,「你答應過朕,在夢里心里就只有朕,你為什么要到永安來?」定熙帝將頭埋入亭幽的頸子畔,雙臂加了力道,想將亭幽整個按入自己的身子里。

亭幽被壓得呼吸困難,開始使力掙扎起來,定熙帝卻毫不松手,反正是

在夢里,絲毫不擔心有人會死去。

「說,你心里只有朕!」

亭幽看定熙帝一臉的正色,大有你不說,我就憋死你的意味,只好討饒道:「我心里自然是只有你的。」

定熙帝停下動作,稍稍退開了些,直視亭幽的眼睛,「你撒謊。」

亭幽趁著間隙趕緊大口呼吸,連吸了幾口氣兒才緩過勁兒來。本以為定熙帝聽了先才那話該自得意滿的,不想抬頭時卻在他臉上看出一絲明顯的受傷來,「你撒謊,你為什么來永安?」

亭幽想了想,反正是自己的夢,怎么玩都錯不了,於是探手撫平了定熙帝眉間的褶皺,「我就想看看你會不會來找我。」

「朕自然會來尋你的,你早就該知道。」定熙帝低頭虔誠地將亭幽的五根手指都細細吻了一遍,兩個人的手指再次交握。

「我只要你阿幽,只要你。」定熙帝像是動了情,一邊兒說,一邊兒撐開亭幽的雙腿,作勢就想刺進去。

亭幽有些驚惶,「你要干什么?」雖然她也料到了夢里肯定有這么一遭,但定熙帝毫無前、戲就想進去,還是嚇壞了亭幽。

「自然是干、你,不然還能干什么?」相較於亭幽的氣急敗壞,定熙帝卻氣定神閑地壞笑,一邊兒探手逗著那珠子,一邊兒問亭幽,「阿幽,你心里只有朕么?」

「是不是只有朕?」定熙帝見亭幽不答,又加了手勁兒,滑過那珠子,刺了進去。

「只有你,只有你。」亭幽被那指頭弄得神魂顛倒,因為覺著在夢里,也就沒了什么忌諱,心神放開,全心全意地享受那觸摸去了,再也管不住自己的嘴巴。

定熙帝收回了手指,自己挺身而入,毫無憐惜,亭幽雖然已經有些濕潤,可畢竟長時間沒有承、歡,花、道緊澀,被定熙帝這勢如破竹的猛沖一番,一下就尖叫了出來,疼得厲害。

再看定熙帝仿佛絲毫不放在心上一般,反而越發馳騁起來,「阿幽,你弄得朕真美,以往夢里可從沒這么美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