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著就是惡心1_分節閱讀_2(2 / 2)

活著就是惡心1 2074 字 2021-02-25

「呵呵,這玫瑰香油還真不錯,它讓你的皮膚很柔軟,好孩子就該學得乖點、溫柔點,這對你有好處……別以為你和首相有一腿就可以為所欲為!」

故意的,議員將雪茄猩紅的煙灰抖在i.k絳紅色的乳尖上,端詳著那額前的烏絲間倔強的眉一蹙哈哈的笑著,那雙手再掙扎,可就像進了籠子的野獸,又能怎么樣呢?——

「好了,別用這種表情看著我,我也不喜歡演戲,通常成功的人都喜歡不容易征服的東西,所以我們才喜歡寵你,但你也不要太得寸進尺,我知道你要什么,聽說你養的那個小賤貨換公司了?你乖乖的,等你走出這里,那個傳媒公司就是你的了。」

聽到這句話,只是微微的,i.k笑了,這該算是順從了吧,對他來說就算是了,那么下一步該干什么呢?通常邇純在這種時候會選擇哭泣,因為邇純喜歡被從痛苦中釋放,而他則是喜歡先得到承諾,再准備痛苦——i.k清楚自己接下來的任務,所以他不再掙扎,並分開了他的腿,他又不得不去忍受那惡心的腐肉與自己的身體磨蹭的感覺,但這至少是有價值的不是嗎?他告訴過邇純,他會不擇一切手段的控制他,跑的再遠也沒用,他要每時每刻的讓那個總是了無生趣的大孩子在自己的視線中才能平靜。

「i.k,你要這家公司不只是為了那個小賤貨吧?沒記錯的話,有了它,這個國家的媒體就完全在你的控制內了,對嗎?」

婊子無情,戲子無義,沒人相信i.k所做的一切只是為了看住邇純,而當然也不可能只是這樣,他何止想要這個傳媒界,有可能的話,他想要這整個城市,乃至整個國家,但那不是靠出賣肉體就可以得到的……邇純或許只是安慰他靈魂的人,真正陷落的是他,他已經准備好了,為自己的野心付出一切代價……

「你什么時候開始在意我想什么了?我跟你交易的只是身體,不是思想。」

眯著眼睛,i.k配合著書記官將自己裝了皮革的膝窩折到分束的手邊與腕部用鋼鎖固定在一起,他不知道自己將要陪這些權衡朝野的禽獸們玩些什么樣的游戲,但他知道,他會努力的活下去,這就夠了吧?在這個世界上,總是有不同的人選擇著自己不同的生活方式,而那大部分都是沒什么意義的,活著,做一些事確定自己活著,其實就是如此而已——這不是他說,他對人生的真諦沒研究,是邇純說的。

「呵呵,你這個姿態很燎人啊,一會兒你會更美的,呵呵呵呵……」

撫起i.k黑色發絲,那張臉如果不是那么冷若冰爽真是絕色,修眉、長睫、挺鼻、薄唇,還有那雙眸子,深邃得讓人無法猜透,仿佛一注視,便跌入了他重墨的深淵,所以,對這種妖精,是絕對不能掉以輕心的——

「書記官,去把醫生為我們提供的神奇葯拿來,呵呵……」

在議員下達命令的時候,那雙手已經冷不防的捏住i.k表現得十分怠慢的分身,將什么針劑從收縮的括約筋注射了進去,突如起來的刺痛讓i.k本身開是輕顫了起來,敏感的前端也頓時尖挺,喘息著,他盡量讓自己平靜,收縮的花蕾開始慢慢放松,直到他赫然發現那個開始渴望被插入的骯臟容器根本不聽他的控制,就算他再怎么努力,也無法縮緊……但那些體面的官員是不會給他弄清一切的機會的,比剛剛笑得更貪婪的書記官將一種紅色的葯水刺入他的動脈,很快,他開始呼吸急促,渾身燥熱,i.k的經驗告訴自己,馬上他將不再是自己,只是一個被玩弄的物件,他只希望葯效快點過去,這樣晚上18點時,他還可以去接邇純下班,而邇純呢?現在又在做什么呢?躲在廁所里因他放在他體內的性具而難耐的自衛嗎?還是……他已來不及去思考自己以外的事了……

「啊……」

發出一聲輕輕的呻吟,i.k胡亂的搖著頭,窩折的姿態讓他有些缺氧,視力漸漸的失去了它的功能,只有被麻醉了的感官——他聽到金屬咬合的聲音,分身被冰冷的感覺在根部箍得無法釋放,而後,他不知道又是什么特殊的工具,像是鉤子一類的東西從四個方向伸入他的蜜蕾中,將失去彈性的穴口向外大大擴開——

「啊……恩……痛……別……別在扯了……啊……」

葯生效了,i.k的呻吟像發情的動物般不斷的響起,他能聽到,可他已經不能控制自己,有種人死了變成靈魂之後看著自己的肉體被火化的感覺,無能為力的境地總會讓人畏懼,i.k也不例外,因此協議達成後,他都會遭到被下葯的待遇,那會讓他看起來楚楚可憐,特別是像他這種高傲的男人,這樣的時候就更加讓那些變態的欲望感到興奮。

「聽這聲音,你很喜歡嘛,放心吧,我很寶貝你的,給你打了肌肉松弛劑,你看,你的小穴竟然可以撐到拳頭這么大呢,我得把他們固定好,你最好別亂動。」

帶著幾乎所有的政客都擁有的虛偽的慈善笑容,議員示意充當幫凶的書記官將用來撐開蓓蕾的長柄金屬鉤固定在早已准備好的用來固定臀部的黑鐵架的四角,這是一個非常特殊的工具,制造這樣東西的人不做機械師而是做一個性具的設計師簡直太可惜了——在約1米見方的黑鐵架內是一個橢圓的環型,在書記官殷勤的幫助下,它緊箍住了i.k被迫分開的胯,被鐵架稍稍翹起的禾幺.處更加清楚的暴露出來,甚至連蜜穴內的紅色肉壁都格外清晰,被器具裝點的像是一件研究品的i.k咬著牙側過頭,不願去看議員令人作嘔的嘴臉,而別過的頭,卻被那雙肥胖的大手板正——

「議員先生,你看這種臉的表情,又羞又憤的,如果不是那葯,沒准他會咬我一口呢,大概他不滿意議員您的招待吧?」

書記官諂媚的聲音帶著隱藏不住的雀躍。

「是嗎?他不會拒絕的,這只是我們滿足他願望的一點點小小的回報,是不是i.k?」

靠在桌尾,議員橫肉的臉笑起來活像個河豚,欣賞著那被他的新花招弄得像展品的紅色隧道,他將一直叼在嘴上的雪茄夾在指尖,慢慢的靠近i.k因感到熱量的逼近而顫抖的肌膚,不慌不忙的將火光探進撐開的後庭中抖了幾下——

「呵,不錯的煙灰缸。」

「啊——————啊……混蛋……混蛋……啊……啊……」

體內的灼傷令i.k發了狂般的掙扎,但被困住的身體根本無力反抗——這樣的時候,他時常想到邇純,對於那個人,這是種享受吧?但他真的不相信邇純那些所謂他是被虐狂的鬼話,也不願意去相信,因為他知道這樣的感覺。

「最好閉上你的嘴,i.k,你該記得我們的協議,哈哈,我不會讓你的身體被看出傷痕的,但你的體內嘛……哈哈,你都想不到他有多美……我喜歡美的東西被摧殘,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議員狂妄的笑著,他就是喜歡這樣,把這個小東西捧到天上,然後再讓其在自己面前過著連狗都不如的日子,那將是種多么美好的事——孩</d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