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著就是惡心1_分節閱讀_7(1 / 2)

活著就是惡心1 1907 字 2021-02-25

嗚…………恩……恩……」

腿被分得更開,手被醫生鉗制在頭頂,被書記官和首相秘書再次撕扯到最大限度的i.k除了撕裂再也感覺不到其他的東西,自己的壓抑與野獸的聲音混合在一起,而下體雙重的抽動卻剛好滿足了他無恥的欲望,盡管那再次讓他鮮血汩汩……

「哦……他的里面變得緊了……哦……首相您的下身也很有領袖風范嘛……哦……滿一點好嗎?我有點忍不住了,好痛……哦……」

「議員大人,您也不差啊,我們著那兩個家伙從沒這么進過吧,哦……慢點……這小子吞得太急了……」

想要更快的菗揷卻無法忍受疼痛的高級官員一邊小心的對待著自己有些自虐的部分,一邊享受被在他們同樣喜愛的體內沖刺的快感,而全然忘記了一切,盡管他們口口聲聲疼愛的寵物一再被痛折磨得癱軟的昏厥,而他們還是繼續著這比動物的交配還要惡心的舉動,如果不是他們直立著走路,沒人會相信,他們竟然是人——而人又是什么樣的呢?對於i.k,只有兩種,無非是統治別人的人和被別人統治的人。可這一夜,他一直被匹了人皮的獸統治著,忘記了一切,也不想記起一切……被玩弄了多少次,他並不知道,身體不斷的被越來越猛烈的撐開,體液不斷在甬道中噴薄,直到清晨,他醒來在那張產床上,看著爬在自己的小腹上交纏著他依然插著導管的分身,而長尾卻在他一直敞開的體內蠕動的蛇,他在將腹中的東西吐干凈後,便再次昏厥了過去……呵,他沒死,該清醒嗎?下次又將是什么樣的游戲呢?

清晨9點,一切收拾妥當,系著領帶的首相問著議員——

「我們該把i.k怎么辦?送回去嗎?他是大總裁,一天不上班沒關系吧?」

「呵,再玩一晚嗎?也好,不過他惦記著邇純吧,而且我怕他撐不住,那血流了一床,真有點像剛難產完,哈哈哈哈。」

「醫生不是給他輸血了嗎?邇純?不用管他,i.k才是我們的寵物。」

「也好,那就把他關在浴室里好了,別給他下葯,讓他知道什么叫羞恥,好好管教一下,這孩子清醒的時候越來越不象話了……」

「恩,好的,那就讓他那個樣子嗎?是不是太殘忍了點?」

「不好好管教怎么能學乖呢?」

「呵呵,也是……」

正在首相與議員在密室中遐想著又一次游戲而攀談時,書記官和侍衛慌張的聲音打破了他們的美夢——

「大總統,您不能進去……您……」

「首相閣下,議員先生,早晨好啊,還真是個不錯的地方,別有洞天嘛,我很想知道,你們昨天下午謝絕了外國使節的會面到底在做些什么,恩?」

進來的男人最多也就只有三十來歲,梳理得非常光亮的棕發向後籠著,這讓他的灰眼睛更具有一種洞察一切的威懾力,這個相貌堂堂的男人就是這個國家有史以來最年輕的領導者,正首相sad先生,而他當選後,國會的人都稱他做大總統,他一直對副首相有些看不慣,所以,他不願意別人同樣稱呼他為首相。

「我們……」

通常,狐狸在隱藏他的尾巴時總會不住的向後看,就是這種所有奸人的習性讓sad發現了他們的秘密,他慢慢的踱向那扇白色門,底頭看了看地毯上由門縫滲出的水,回身看向身後驚慌失措的部下——小的時候他就相信一點,每一扇關著的門後,一定都藏著秘密。

「大總統閣下,請……」

咔——

「你們告訴我這到底是什么?!」

怒視著臉色煞白的首相與議員,sad不敢相信這些人竟然在他的眼皮底下做出了這種事——

那個漂亮的男孩子不過二十的模樣,淋在水中更顯得清瘦,他就那樣被雙手反剪吊在水管的鐵欄桿上分開腿勉強的赤裸的跪在那里,而更讓人發指的是那個插在男孩後庭的水管,它連接著另一頭打開的閥門……還有他可憐的分身,就那么被一根卡住的導管插入著,那微微隆起的下腹似乎是水被倒灌進膀胱而造成的……更不可思議的,這樣的一幅畫面竟然出現在國會大廈這個庄嚴的地方,sad震怒了——

「他到底做了什么讓你們要這么侮辱他?你們這個樣子怎么能成為國家可信的人?警衛!把議員和首相扣下來,告訴議會下午要緊急會議,絕不能讓這種渣滓留在議會里!」

擼起袖子,sad大總統率先沖入浴室中,將已經意識全無的i.k從非人的虐待中解救出來,在拔出前端的導管時,疼痛的刺激讓i.k睜開了虛弱的雙眸,他看著眼前抱著他疲憊受虐的身軀的男人,看看落地窗透過的白色陽光,他知道,天亮了……

「我……可以走了嗎?」

「你現在這個樣子走的了嗎?別擔心,你已經安全了。」

一把抱起i.k,將他裹在手下遞來的毯子里,sad掠過臉色比死更難看的首相和議員冷冷的扯了下嘴角——

「男人的下半身總會闖下些大禍,這回你們該知道教訓了。」

「請不要這樣……饒了我們……總統閣下……」

隔著sad的肩膀,i.k看著那些昨夜還傲慢的凌虐他的畜生們今天這副可憐的嘴臉,他慘白的唇笑出了聲音——人還真是有意思,還真是惡心的可以,以為可以只手遮天嗎?可天在人永遠也觸不到的地方。

「在傻笑什么?這次你立了大功,我知道你受了很多委屈,我會好好補償你的。」

將i.k帶到自己的休息室,連親信都沒有留下,sad擁著在自己懷中無力喘息的身體憐惜的吻著那本是十分艷麗的失血唇瓣——

「你會不會怪我把你推入虎口,利用你的肉體來達到鏟除異己的目的?」

「呵,我只是你父親養給你的玩物,做政壇的男寵不就是我的真實身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