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著就是惡心1_分節閱讀_14(1 / 2)

活著就是惡心1 2068 字 2021-02-25

去找面鏡子照照你的這副德性,你有什么資格說我?有什么資格得到那么多東西?有什么資格占有i.k的心?遲早有天我會毀了你!那時他就知道,誰才是他真正應該服從的人,我才是他的主人!他是我的!我的!!!」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真是笑死我了……看看你這副德性……要是i.k在,他肯定會惡心的連膽汁都吐出來的……我的sad老兄,別那么虛偽,承認了吧,你喜歡i.k,不,你愛上他了,愛上了一個用自己的身體給你的家族賣命的性奴隸!所以你憎恨我,不止是因為我對你的地位構成了威脅,最重要的是,我得到的那樣東西,你這輩子都得不到……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sad大總統,您真是本國最大的笑話,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沒有掙扎sad的凌虐,邇純反而將sad因憤怒而氣得顫抖的肩膀一把抱住,在其耳邊念著咒語,隨後及是一陣張狂的笑聲,和i.k一樣,邇純從未把自己當成家族的一份子,只是一個冷眼旁觀自己在家族利益中倒下犧牲的看客,如果i.k是最有資格嘲笑自己命運的人,那么他就是最有資格嘲笑自己血統的人——他討厭這個家族,每見到這些所謂的家人,他就會有種沖動,把自己的心挖出來,毀掉這台制造流動在自己身體中每一滴骯臟血液的機器。

「瘋子!你們兩個都是瘋子!」

最後,被邇純得笑刺激的連語調都在打著哆嗦的sad不得不把這個他想要擰斷脖子的囂張小子推開,整理著因邇純故意的糾纏而褶皺的襯衫,他卻很難去整理自己褶皺的心情,對他來說,邇純就是個惡魔,一個被他懷疑即使殺了都會陰魂不散的惡魔——i.k說的沒錯,這個男孩已經徹底絕望了,你很難再去傷害他,因為他感覺不到痛,所有的報復對於他來說都只是間順理成章的無聊事,想搬倒他,恐怕才是最難的事,但,任何一樣東西都有弱點,只有犧牲掉那種自己最在意的東西,他才有穩操勝卷的把握——

「你最好放尊重一點,你想想,如果i.k知道你的身份會怎么樣?他會覺得你在愚弄他,那樣他還會繼續愛你嗎?」

「……他不愛我,只是需要我。你當然可以告訴他,不過那對你也沒什么好處……他跟你說過吧?我肯定會活得比他長……」

系著上衣幾顆盡存的紐扣,邇純的笑容顯得十分輕松,對於他和i.k,死亡是最好的解脫,而活著,任何一種煎熬也早已在麻木中適應了,他從來就不怕i.k知道這件事,他只是希望他為i.k編織的天堂慢一點被毀滅:

「如果有一天他不願意做我的主人了,那我會努力成為他的主人,我答應一直陪他到死……所以無論如何,這樣東西,你是得不到了……不過,你可以要他的身體,但也只能是這樣了……反正我們這副皮囊早就他媽不是自己的了……呵呵呵呵」

「邇純,沒人對你說過嗎?你才是真正的心理變態。」

邇純的這種遐想的眼神非常深邃,也非常可怕,好像他看到的所有東西,都會在在他的瞳孔中枯竭,sad覺得,邇純那種像是個慈善家般施舍給他i.k的那身皮囊的模樣簡直是對他一種莫大侮辱,而這一時刻,他卻突然有些對這個十來歲的孩子束手無策,他良好的教育所教給他的是如何去抨擊那些跟他一樣有著華麗外表卻怕別人撕去假面的紳士們,而邇純,他已經繼續把那張面具踩到腳下了。捋了把掉落在額前的發,sad攤攤手,冷冷的笑著:

「好吧,變態,我們講合,我們不要每次一見面就吵架好嗎?現在我們都有大麻煩,我知道ivan那個老鬼最近一定會見i.k,他們要借用傳媒的力量來給自己做宣傳,這可不是為了我們的家族,畢竟i.k是他兒子,他肯定有方法說服i.k幫他們……這肯定是計劃了很久的,從他把第一家傳媒公司送給i.k開始就想利用媒介了,這個國家的要員們都向著我們,他要擴張勢力,只能求得外援。」

靠在辦公桌上握著胸聽著sad意見的邇純徑自淺笑著,他還是覺得自己不適合這種用腦子解決問題的方法,在這一點上他必須借助於sad的頭腦,畢竟,他這位堂兄比他更會跟這種有頭有臉的人物打交道,而sad的想法多少會啟發他一些什么——

「我想傳媒的介入只是一方面吧?有句老話叫狗改不了吃屎,他們是怎么爬到今天這個位置上的?恩?呵呵,我知道i.k今天晚上去了城里最好的酒店,新聞上好像說,鄰國的國王陛下就下榻在那家酒店。」

「呵,那可有意思了,副首相和首相夫人也去了那里……就兩國的友誼進行磋商。看來,我們想到一塊兒去了……」

sad踱向窗前,看著夜晚的街道上閃亮的霓虹,眼中倒影了幾道變換的光線——

「他們用了老招數,我們也可以用用試試看,呵呵。」

「呵,對你來說當然無所謂,現在被當成犧牲品的只有i.k而已。不過,姜是老的辣,這樣的方法對前任首相那只蠢豬有效,還會對ivan這種老狐狸起作用嗎?」

伸了個懶腰,邇純直了直身,沒有放過桌上的最後一支小雪茄,吐了個白色煙圈,慢慢悠悠的向外走著——

「我該去燒好洗澡水等我的主人回來了,sad,你有沒有想過,有一天,i.k再也回不來了,對你將意味著什么?」

「……別開玩笑了,我怎么會在乎那種下賤的東西,呵呵。」

想了須臾,sad冷著一張臉干笑著,說這話時,他顯得有些僵硬,時間過得真快,他認識i.k已經快十年了。

「你該多出去走走,跟一群豬在一起你的腦子已經僵化了……」

撐著門,邇純挑了挑鳳目,回頭嗤笑著sad的虛偽——

「真有那么一天,我就不再是你的障礙了。笨蛋。」

哐的一聲,門合上了它的縫隙,透不進走廊內的光芒,sad的辦公室內一片寂靜的幽暗,繼續站在窗邊向外眺望著,sad一人自語著:

「如果我是i.k,大概也會離不開邇純這種寵物吧?可是,i.k,沒有理由我把屬於我的東西白白送給別人……至少,我該讓的犧牲有些價值,等著瞧吧,呵呵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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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van老兄,kathy美人,看我逮到了什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張揚的笑聲從被封鎖的豪華酒店總統套房的走廊一路由遠及近,奢華的鑽石吊燈下,首相ivan一向面貌和善的面孔上露出了極為厭惡的表情,可卻在門被推開的一剎那恢復了往日的平和,他向自己四十多歲卻豐韻猶存的妻子使了個眼色,自己則張開雙臂熱情的迎向那個穿著軍裝卻活像個土匪的落腮胡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