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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宇墨一點都沒含糊,理所應當的回答:「是啊,不然為什么出貨量那么少,因為每天都要穿啊?怎么有味啊?」

蕭若言覺得自己簡直要吐血而亡。

然後這件烏龍就這么烏煙瘴氣的開始,蕭蕭瑟瑟的結束了。

之所以說是蕭蕭瑟瑟,是因為陳宇墨徹底在蕭若言面前不要臉了。

他每個禮拜都把穿過的各種蕾絲和蝴蝶結內衣褲一股腦丟給蕭若言然後就萬事大吉,別說裝袋,現在連疊都不疊了。

而蕭若言,也不知道是不是接二連三的打擊太大了,反正他已經能很淡定的從一堆雜亂的內衣褲中挑出配套的一對,面無表情的疊好,無視時不時可能出現的一兩點小贈品和小驚喜,類似毛發啊汗漬啊,還有……可疑的痕跡。

蕭若言在每周心如止水的做著這些活計的時候,覺得效果十分顯著。

比如,他一邊疊著眼前的內衣褲,剛開始想的是自己家的廁所,一平米,一平米……廚房,一平米,一平米。

但是後來,他眼前開始漸漸浮現出陳宇墨穿著這些內衣的情景……

蕭若言覺得這個日子沒法好了!

馬勒戈壁的!

老子他媽也是有血性的!

蕭若言覺得士可殺不可辱,暴起直接扔了內衣褲們天女散花,人已經在602的鐵門上「當當」的砸門。

「陳宇墨你給老子出來!老子不干了!」

屋里的陳宇墨還在補覺,被蕭若言大嗓門吵醒了,低血壓起床氣愣是讓白嫩的小臉蛋變成一尊黑煞神。

「不干?我給你錢少?」

蕭若言悲憤的說:「不干了!再多錢也不干了!」

陳宇墨冷笑著看著蕭若言:「不愛干就滾,有的是人搶著干呢……」

說完轉身就要關門回去繼續補覺。

蕭若言乘興而來,興盡而返,覺得自己好像在陳宇墨面前完全找不回一點尊嚴。

於是,認為自己只是賠罪並沒意識到自己的行為是討好的蕭若言晚上准時給金主買了五公里外最豐盛的晚餐。

陳宇墨本來沒打算給蕭若言開門,但是吃貨如他在貓眼里看見那熟悉的外賣塑料袋的一瞬間也投降了,沒好氣的放了蕭若言進來。

蕭若言狗腿的把房整齊碼放好,連擺盤都特意找好了角度,筷子更是筆直的九十度角碼放。

陳宇墨一口一口的享用著御膳,旁邊的小言子畢恭畢敬的伺候。

陳宇墨吃人嘴短,覺得自己的起床氣也著實應該改改了,於是率先開口。

「那個……」

「我今天……」

兩個人同時住嘴,四目相對,均表示讓對方先說。

陳宇墨等了會,還是先開了口:「那個,長期合作關系不容易,我還是給你加錢吧。」

蕭若言奇異的抿著嘴一眼不發。

陳宇墨覺得自己有點拿不定注意了,試探著說:「你覺得五件一百你能接受嗎?」

蕭若言抬頭看向陳宇墨,虛弱的說:「你這個……到底有多賺錢啊……」

陳宇墨尷尬的咳嗽一聲,不回答。

蕭若言深呼吸了一下,似是終於下定了決心。

「那個,我覺得我真不能干了,多少錢都不干。」

陳宇墨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