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讓江流尋找,天未亮時便起來乖乖的練功。豐年在中間來了一次,說了一些莫名其妙的話,有約了中午飯後後山見,刻意的強調不需要帶江流。
江流照常處理好山中事物,會回來與山清風一同吃午飯,飯桌上山清風盡可能的讓氣氛活躍,可是江流似乎對這一切都不感興趣,只是簡單的應付了幾句。
山清風看著江流離去的背影,心里突然間感覺,也許江流就會這樣的離開他。
「老婆,你陪陪我好不好?」
「清風你已經不是小孩子了,我還有事」
江流推開山清風的手,眼里帶著一絲不舍,但是轉身決然。
「二號!不對!江流對我不應該是這個樣子!我什么樣他不知道?若是只是因為我無法提高等級!他最多也是罵我一句白痴!一定有情況!」
「難道是七年之癢?」
「什么七年!你把江流這五天的詳細資料都給我,包括接觸了什么人,說了什么!做了什么!」
山清風躺在床上,看起來像是睡著了一樣!但其實大腦飛速的運轉。
一切都是想平日里模樣,唯一變化的就是多了一個西魏。
「西魏?這個西魏?!」
「先生!我發現一件重要的事情」
「什么事?」
「豐年約你下午去後山,您沒有去」
山清風想給二號一巴掌!這都什么時候了,還這么冷幽默?!一會兒去找豐年說一聲不就好了?估計也沒有什么大事!
「因為這件事,西魏訓斥了豐年一句廢物,而豐年沒有反駁」
「沒有反駁這兩個人什么時候調換了位置?問題到底出在哪里?西魏都和誰交往過?」
「主要還是豐年和江流兩人」
「而豐年和江流兩個人性格大變,有什么是可以改變一個人性格的?威脅?控制?或者共同的目的?」
「先生,豐年在門外」
山清風聽到二號的話,及時的閉上眼睛裝睡,聽到有人進了屋子,走到了他床邊又離開了。
豐年離開不久,江流便回來了,山清風裝作剛剛醒來的樣子,急匆匆的就跑了出去。
在長廊出看到了豐年,山清風裝出一副抱歉的樣子,說著自己貪睡,起來晚了。
山清風又蹲了三個小時的馬步,看見江流在忙,也就沒有打擾他,晚上江流和豐年商議基地的事情,山清風一個人郁悶,就爬到了屋頂,借酒消愁。
微醉的時候,屋頂又來了一個人顧魁。
山清風看著顧魁,給了他一瓶洋酒。
「一個人躲在這里喝酒?是心情不好嗎?」
「是啊!你呢也心情不好?」
「還算可以吧!只是覺得最近豐年有些變了」
「變得勢力了?」
顧魁慘笑一聲,原來這些像山清風這樣非圈子里的人都知道了。
「你呢?小山?」
山清風坐在顧魁的身邊,也不知道是因為壓力的原因,還是江流的轉變無法讓他接受,他竟然哭了。
他心里有一塊疼痛的地方,這地方原來也是硬邦邦的,但是江流將他化開了,可現在江流似乎又要將他凍起來。
山清風只留了幾滴淚,顧魁心情低沉,也沒有發現,顧魁猛慣了幾杯酒,像是下定決心一樣,告訴了山清風,他喜歡豐年。
「小山你會笑我嗎?」
「為什么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