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師的追憶日記-陪我看日出】完(1 / 2)

2019年9月3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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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7月8日晚上,家裡浴室

我常做夢,做一種叫做預知夢的夢。

快40歲的現在,我早忘了人生第一次做預知夢是什么時候的事?但我永遠記得小學四年級時,我告訴了隔壁鄰座坐的小男生同學,我夢見他出了車禍,然後死掉的事之後,他馬上嚇得嚎啕大哭、跑去跟我們的班導女老師告狀,也讓我一臉無辜的被那位女老師訓了一頓。

然後,兩天後,那個小男生同學死了,在給家裡的阿公騎摩托車載著外出去逛夜市時,被一輛違規超速的砂石車給撞上,他和他阿公是當場死亡之外,同時,還是死狀悽慘。

從此之後,這件事一傳開,我發現了我的朋友越來越少,因為他們都怕我-或者怕我做了夢見他們的夢。

那個時候沒有hbo,也沒什么&「通靈少女&「的影集、可以告訴大家有這樣類似的神奇能力,應該是很cool的一件事,所以,等上了國中的某個秋天,我有一次說了、我夢到小阿姨和外婆一起躺在太平間的冰櫃的夢之後,我發現連家裡人、都和我開始保持距離,甚至把我當成一種邪魔歪道的降世重生在看待。

因為在幾天後,一場在澎湖外海的空難中,我永遠的失去了我的小阿姨和外婆,也一起失去了我和家裡人談笑自如的親情關係-原因是的,無可避免的、我還是成了為家人帶來災禍的邪神災星。

所以,大學時,當侯仙文這樣一個人長得俊帥、功課成績和人品都不差的男孩子,聽完我和預知夢的故事後,還願意和我交往時,我自然是毫不考慮的答應了。

然後,開始到學校上班後,就不得不提到美雪姊和美晴了!我那用一車子金子和我換、我也完全不考慮的姊妹淘和千年損友,情比金堅的姊妹情,還為我們帶來了一個「理和三美」的稱號-指的是在理和國小裡,蔡美雪、鄭美晴和我,馬嘉美老師,三個名字中有「美」這個字的女老師;至於這個稱號,後來走了味、變了調,還成了語帶嘲諷的用詞時,那又是再之後幾年的事情了。

是啊!再之後幾年後了啊!我,全身赤裸的、躺在裝滿溫熱洗澡水的浴缸裡,眼前這片逐漸迷茫的視野中,開始頭腦發暈的我,看見了手腕有道血痕、正在冒出鮮血的右手,正微微顫抖著的、想拿起浴缸旁邊的綠色塑膠椅凳上的手機時,從血痕滴落的血花、也在浴室地板上,開出了一朵接著一朵暈開的紅艷景象,然而,手機停止了聲響,我的右手,也無力的垂落在浴缸外-

「碰」的一聲中,我連右手手指勐然碰撞上浴缸邊的疼痛,也已經絲毫沒有了感覺。

「是、是誰打來的?美雪姊嗎?還是美晴呢?」,呵,看來會是一個得不到答桉的問題呢!

因為幾天前,我做了一場和自己有關的預知夢-夢境裡,我全身赤裸的躺在放滿水的浴缸之中,而兩手割開血管給放出了的血水、所染成一片鮮紅的浴缸水面中,我看起來、就像是盛開在血紅池水中的一朵白淨蓮花,而沾血的刀片,還兀自放在肥皂架上的旁觀著。

然後,就這樣、夢境裡的我最後是死掉了嗎?

那是一場沒有結果的預知夢,或許得由現在的我,繼續完那一場未完成出一個結果的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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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年前,5月某日的夜晚,s市,某師范學院學生的外租套房

又一個晚上,我沒回到學校宿舍的在外過夜,找了個理由、說服了麻煩的郝大嬸、郝舍監後,這張勉強可以擠進兩個成年人的雙人床上,習慣側睡的仙文,維持著已然看過多次的睡姿,背對著我,那個有著裸睡的習慣、老是沒法子給一下子睡著的我。

也忘了那是凌晨幾點多的時候,頂著5月微涼的夜晚月光,我正直盯著眼前這副成熟男人的赤身裸體在發著呆,或者說是給看了出神。

「如果,我們有了孩子的話…那就是緣份到了,他,是我對妳的愛,也是妳給我的愛…」,我想起了不久前、剛在床上做完愛的仙文,他是這樣對我說著這些話時,我的臉上,不免浮過了一陣燥熱和面紅耳赤了吧?

他說因為家裡一些複雜的關係,他始終沒有一個&「完整的家&「,可以的話,如果我們有了孩子再結婚,那會是他和他老爸求之不得的完美結局,也是為我們交往兩年多的感情,可以尋求一個&「奉子結婚&「的夫婦成就解鎖的&「直達車票&「。

或許,我會需要這張&「直達車票&「-畢竟這幾個月來,突然有一個富家千金出身的漂亮學妹,好像叫什么「蔣潔玲」的樣子,同樣對我家仙文是興致盎然-甚至可以說是拉下臉皮給死纏爛打的一個討厭情敵;但更討厭的是我家仙文、還是他的家族直屬學長的關係,也就完全給了那學妹、一個可以對我家仙文死纏爛打的好理由。

「怎么了?妳…又想要了嗎?」,突然,仙文一個轉身和張開了眼,一對睡意矇矓的眼睛直視著我的同時,摸上了我的一雙白皙玉腿的男人雙手,卻也忙著讓人心猿意馬地、直往人家私密處的小xuéxué口給愛撫起來…

「哼哈!討厭呢!壞老公」,那時候的我,還說不出什么挑逗的yín穢言語,但誠實不過的身體,還是不由自主的伸長舌頭舔著自己嘴chún,散發著想要勾引眼前男人的yín盪氣息…

「嗯嗯啊」,喘氣聲中,隨著身體換成半躺半坐的姿勢之間,我刻意的把一邊大腿的向外打開,一時跟著忽隱忽現的濕潤肉xué-褐紅色的成熟女人yīn戶的色澤,又帶著溼潤水氣的肥嫩飽滿,正在我刻意留長的深黑色長直髮、穿過我家男人的腰枝和大腿的半遮半露之下,靜謐卻又露骨挑逗著侯仙文、這個我所深愛的男人的慾望!

而我家仙文,一個正值20出頭歲數的年輕男人,倒也沒有辜負人家的一晚期待,兩顆睾丸鼓脹得滿滿的不說,又紅又紫的顏色,赤裸裸的給勾引出了我的性致盎然。

「哈啊仙文老公這是老公長長又硬硬的大肉bàng的味道」,呵,這幾個月才開始練習說的yín聲浪語,不知道有滿足了我家仙文了沒?而我捧起了他胯下的那根誘惑人的肉bàng子一聞,滿滿充斥在鼻腔裡的味道,全然就活像一頭發情當中的雄性動物的沁人心魂。

「喔喔喔…呼呼…喔喔…」,我家仙文握住了我的一截頭髮,並且拿來輕搔過皮膚的調情手法,直讓人家我忍不住的叫了出來,也管不了隔壁房間、住的是我和仙文的同班同學

啊!好羞恥啊!明天在學校又要被他們幾個壞同學取笑人家了啦!

再來的一陣愛撫,我家仙文是從大腿根開始,跟著來到pì股、小腹,往上則是揉捏起了有如兩顆飽滿大肉包的肥nǎi嫩乳,還有…滑過人家敏感的鎖骨,還配合攻勢的吻上了人家的脖子和臉蛋…

「哈哈!yín盪的老婆,這么想要我的肉bàng啊?啊?這么想要幫我生孩子啊?」,隨著言語的羞辱,我家仙文緩慢地站起身來,一邊依然用左手高舉著人家的雙手做控制,一邊的右手、則緊握著自己肉bàng的根部,囂張的揮舞著肉bàng來敲打著、我不敢直視著他的cháo紅臉蛋。

這也是我開始接觸sm調教游戲的一個小chā曲;很多年之後,我也被我家仙文給調教得樂此不疲和樂在其中,也就成了其他人、對&「理和三美&「的另一個名詞解釋-

三個被男人當作母狗給調教和豢養的yín賤女老師,我、美雪姊和美晴,也成了&「理和國小&「才有的&「母狗禮盒&「-一群不知羞恥的母狗老師們

「是、是、是的…我要…yín盪又下賤的老婆想要…老公…給我…呼呼呼…」,完全勃起的肉bàng、正在自己臉上不停抖晃和敲打著,自己卻連替心愛的

男人咬的機會都沒有,一時間,徹底沉迷於肉慾的我,還是選擇伸長了舌頭、也要試圖碰觸到眼前的那根肉bàng-甚至期待著自己的溼滑肉xué裡,能夠被一根自己所愛的男人肉bàng、狠狠的給整個塞好塞滿。

然後,我們終於開始了、這個晚上的第二次做愛;約略一二十分鍾過去後,我趴伏在我家仙文的xiōng膛上,一次次小小聲的喘氣和回味著、剛剛的高cháo餘韻的在抽搐著…

「妳愛我嗎?老婆?」,突然,被我當成人肉枕頭給枕著的仙文,對我問起了這個問題。

「哼!不告訴你,除非你唱這首歌給我聽!」

「我說,馬嘉美,大家都認識這么久了,你覺得我唱歌能聽嗎?」

「嗯不能聽,五音不全的你,絕對不能當音樂老師教小朋友!」

「厚厚!妳也太誠實了吧?一點面子都不留呢!這樣子好嗎?我未來的老婆」

「哈!開玩笑的嘛!老公,吶!給你!」

18年前,能有一台sony出的cd-walkman,也就是cd隨身聽,已經就是一件很cool的事;我把隨身聽的一邊耳機、塞在了我家仙文手上後,另一邊的耳機、則掛在了我的某一邊耳朵上,並且從耳機裡開始流洩出、一首我很喜歡的曲子的歌聲來

【蔡淳佳/陪我看日出】

雨的氣息是回家的小路

路上有我追著你的腳步

舊相片保存著昨天的溫度

你抱著我就像溫暖的大樹

雨下了走好路

這句話我記住

風再大吹不走囑咐

雨過了就有路

像那年看日出

你牽著我穿過了霧

叫我看希望就在黑夜的盡處

哭過的眼看歲月更清楚

想一個人閃著淚光是一種幸福

又回到我離開家的小路

你送著我滿天燕子都在飛舞

雨下了走好路

這句話我記住

風再大吹不走囑咐

雨過了就有路

像那年看日出

你牽著我穿過了霧

叫我看希望就在黑夜的盡處

雖然一個人

我並不孤獨

在心中你陪我看每一個日出

那一晚,一邊從小xuéxué口不時給流出了jīng液的我,一邊閉眼聽著音樂的徜徉其中,一直到了凌晨三點多,我才終於給睡著了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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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年前,9月某日的下午,理和國小二樓,教師休息室外的走廊上。

「怎么辦?那個蔣潔玲真的調到仙文的學校去了!」,我說,同時嘴裡舔著、我上網訂購的一根限量的日本冰bàng,葡萄口味的。

「妳是說那個&「頂級學妹&「喔?厚厚!有這樣的&「王牌小三&「隨時准備上工,我真替妳擔心和默哀三分鍾啊!」,另外一個吃著水蜜桃口味冰bàng的女人,正是嘴賤欠扁的鄭美晴,但很神奇的、這樣子的她,卻無損於她和我、這幾年給累積起來的姊妹淘交情。

「別這么說,美晴,做人要厚道,妳啊!吃了人家的冰bàng,應該起碼要替她默哀十分鍾才對!」,忽然,我往身邊的另個方向睜眼一瞪,一陣血壓飆高的錯覺,只因為吃著哈密瓜口味冰bàng的美雪姊,毫不留情的對我補了這一句話,好一個一刀扎心的嘴上工夫啊!

「喔!討厭啦!美雪姊妳也跟著臭美晴在欺負我!小心我詛咒妳、詛咒妳、詛咒妳」,作為反擊,我決定詛咒起美雪姊,雖然不知道要詛咒她什么?也覺得這樣子是有點yòu稚

那天,好像是週三下午進修時間的樣子,學校沒安排什么研習之下,我、美雪姊和臭美晴,在教師休息室裡、批改完各自抱來的一迭習作或作業本的作業後,就一起開了冰箱和拿了根冰bàng出來,短暫的在走廊上亂哈拉起來的做著休息。

這年九月,一個秋老虎發威在咬人的九月,這間學校裡,也開始有人叫起了、我們三個姊妹淘的綽號-「理和三美」,這也從此、我們和這個綽號是離不開了的關係。

「美雪姊,問妳喔!結婚以後,我們當女人的、就一定會幸福嗎?」,突然,吃完冰bàng的我,沒來由的想到了這個問題,並且問了剛結婚不到一年的新婚太太的美雪姊。

「這問題有點難回答,不過,對於我家大誠,我倒是還算滿意的-如果他在床上、可以表現得更好一點的話,我可以給他95分!」

「哈!美雪姊好咸濕喔!看不出來吃重口味的!我啊!鄭美晴,還想多看一些男人呢!最好呢!男人啊!還是又高又帥,還有點壞壞的樣子最好,誰叫&「男人不壞,女人不愛&「啊!」

「白痴喔妳!臭美晴,還是改不了的花痴一個,老愛碰那些痞子男,小心哪一天真的被壞男人給怎么了,我就算有做了預知夢,大概也救不了妳啊!」

「安啦!安啦!倒是妳,嘉美姊,什么時候可以看到妳家仙文大哥求婚成功啊!」

「我、我怎么知道啦!又不是我在求婚?不過,我很喜歡現在這樣子的感覺,感覺仙文是我的哥哥那樣的在照顧我,明明我們同年同月同日生,年紀算起來還是一樣大呢!」

「喔好閃啊!誰在放閃光啊?眼睛都快閃瞎了,對吧?美雪姊!」,該死的臭美晴,這次換我詛咒妳、詛咒妳、詛咒妳

但這就是姊妹淘情誼吧!互相&「吐槽&「求進步的人生,其實也是一種友誼的展現吧!嗯我想,大概是吧?

然後,幾分鍾後,我看見我家仙文開了車給進到學校來,大概是提早要來接我回家的樣子。

「說真的,嘉美啊!他還真像妳哥哥我是說臉蛋,妳給&「仙文桑&「戴上長髮假髮的話,看起來大概真的就跟妳差不多一個樣子啊?」,美雪姊也吃完了冰bàng,身體靠在走廊欄桿上的她,一臉慎重的看著、剛下車了的仙文的表情,也讓人不禁對這句話、真的有了些浮想聯翩。

「美雪姊,別鬧了!嘉美姊和仙文大哥、那個叫夫妻臉!夫妻臉!懂嗎?好啦!我們趕快回去改作業,等一下仙文大哥又要來放閃光了,至少要先准備個墨鏡戴上、才能確保眼睛的安全!」,但美晴接下來說的話,卻又把我的心思給拉回了正常的軌道上。

「呵!妳啊!呵呵」,搖了搖頭,美雪姊對臭美晴的那張嘴巴,也似乎拿她沒辦法呢!下午三點多,剛好下午茶時間到了,也該是美雪姊、她回到教師休息室,好為自己泡上一杯阿拉比卡咖啡的時候了。

但那時候,我卻不知道一件事-那就是、美雪姊和臭美晴剛說的那兩段話,其中一個人說的是對的,並且在幾年之後,確實的影響了我的人生、也改變了我的命運

「嗨!」,嗯我家仙文還是一樣帥呢!但那時候的我,看著幾分鍾後給走上樓來找我的仙文,我只是給了他一聲招呼和微笑,還有真心覺得他真的很帥的感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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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年前,10月某日的傍晚,我和仙文的合租套房。

時間又過了一年,某一個秋高氣爽的午後傍晚,從學校下了班的我,站在家裡牆壁上的軟木墊佈告欄前,看著那張釘在上頭的世界地圖,我開始著手釘上了一張張照片或明信片、在所對應的國家或地區,用來記下在這些年、同樣喜歡旅游的我和仙文給去過的哪些地方。

「喏,吃飯了!嗯~我家的小母狗老師,今天的心情似乎不錯啊!」,在我家

,廚房是由做飯手藝比較好的仙文在掌管和發號施令的,雖然他對我欠缺在廚房歷練的經驗值和責任心感到不滿,但基於避免食物中毒的危險,他也只好圍上圍裙,乖乖的為我和他自己給繼續做每一天的晚餐。

「討厭,喏,侯仙文先說好啊!小母狗老師只能在只有我們兩個人在的時候叫啊!」,一邊聽著我側著頭對他的小聲&「抗議&「,一邊隔著圍裙、一雙手臂圍上來抱住我的仙文,毫不害臊的就在我臉頰上給吻了一吻。

「是是是!老婆說的都是,誰叫妳這樣的小母狗老師不好找,我可要好好愛護妳才行!對嗎?我家的保育類動物」

「什么保育類動物?嘴貧的工夫進步囉!你是吃到誰的口水?我猜是臭美晴的!」

「不對,如果我說是吃到學妹、&「小蔣醬&「的口水,妳會怎樣?」

「呵呵,我會怎樣?仙文老公,不是先說好的、在我面前盡量別提你那個學妹的嗎?」

「喔~」,身高180出頭的健壯男人一個的我家仙文,突然發出了極其女性化的一聲哀嚎,原因是他軟肋痛處的胳肢窩、剛剛被我狠狠的給捏了一把。

呵,這就是我家的一天日常吧?雖然認識和交往了多年過去,我們還是沒有結婚,但我們有自信可以大聲的說、我們過得比一般的夫妻更幸福。

「好啦!認真的說,今天在學校發生了什么好事?」,嘴角發出的抽搐平復後,我家仙文抱著我問著話。

「沒啦!就美雪姊她們班的一個學生叫什么&「蕭世群&「的,在幫美雪姊拿她泡的咖啡給我喝的時候,他對我們班的公佈欄佈置就是這樣子、在世界地圖上釘照片和照片的佈置,感到很有趣和很cool,他說他以後有機會、也要這樣子做!」,停下手,不知不覺中、我已經釘了十八張照片或明信片上去;不過,在非洲的這一大塊地方上,還是一直一張都沒有的狀態。

「這就是老師的&「身教&「啊!老師&「以身作則&「的潛移默化中,所能帶給學生的一點影響,這就是我們當老師的價值呢!哈!說不定因為妳這個學生以後會變成世界地理大師呢!」

「我想這應該很難吧?哈哈!聽美雪姊說過他的家庭背景能好好長大和當個正常人,這個結果就很不錯了!」

說八卦、講是非,似乎是女人們的天性!抱歉囉!蕭世群同學,老師曾經這樣說了你的壞話。

「妳看看大學三年級的暑假,我們去日本京都玩的時候的照片厚!穿著和服、拿著冰淇淋跑著給我追,妳這是哪一招啊?」

「還有開始上班工作後的第一年,韓國濟州島的冬天嘶在海岸邊上、傻傻吹著海風在等著看新年元旦的日出結果,妳、居、然、給、我睡著了!」

「還記得這張燕子的照片嗎?開始上班工作後的第二年夏天,我們去了日本沖繩拍的」

「然後,來!第十九張照片,應該釘在這裡瑞典的斯德哥爾摩」

那年的秋天傍晚,在世界地圖前、這樣被你緊緊抱著、還能聽你溫柔的跟我說上這些照片的故事的我,好幸福!真的,好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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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年前,4月12日的下午傍晚,放學後的學校。

「學務處報告,六年乙班蔡美雪老師,如果妳還在學校,請妳回辦公室一趟,有小朋友要找您;再報告一次,六年乙班蔡美雪老師,如果妳還在學校,請妳回辦公室一趟,有小朋友要找您,以上,報告完畢!」,待在學校三樓殘障廁所裡的我,突然被這陣學校廣播給吸引了注意力。

美雪姐怎么了嗎?今天這么早就離開學校了?最近氣色不怎么好的她,好像心事重重的我似乎是不是該多撥點時間去關心她呢?

只是,這時候的我是無暇他顧,因為待在這間殘障廁所裡的人,除了我,還有一個是我家的仙文老公。

我們開始認真的玩起sm主奴調教游戲的一年多來,這算是第31次調教游戲了,也是我第一次自己安排屬於自己的調教內容-時間是在我家仙文老公、他剛從澎湖參加完研習回來的這天下午。

呵,也大概從這一年開始吧!除了寶貝老公以外,在玩這種游戲的時候,我也會不好意思的叫他一聲&「主人老公&「

這天下午,在辦公室接到了仙文打來的電話後,我便先到一樓東側廁所穿上了、自己剛買的白襯衫和黑窄裙-裡頭穿著是黑色的吊帶襪以及丁字褲、蕾絲xiōng罩,並且剝開了自己的小xuéxué口、努力的把一顆粉紅色的無線跳蛋、半鑽半擠的給放進了他要求的&「那個地方&「。

仙文被學校派去澎湖參加研習,好幾天都不在家,當奴的我、見到久違的他嗯,主人老公時,我是不是該高興的跑向前去給他一個擁抱呢?

於是,我用著略微怪異的姿勢站在一樓東側廁所外的走廊上、故作自然的雙手抱xiōng在哼著歌,一邊拿在手心裡不敢給人看到的、則是我打算用雙手奉上給仙文的一個無線跳蛋的粉紅色遙控開關。

而這時候,偶然幾個路過或進出廁所的學生們、又像是在注視著我什么?為什么會用那樣的異樣眼神看向我?難道是我穿在白襯衫底下、那件新買的黑色蕾絲xiōng罩lún廓太bào露了,即使隔著一層白襯衫的布料,也一樣是太顯目了嗎?

又還是只是我一廂情願的杞人憂天的想像罷了?

「嗨!等很久了嗎?」,終於,我看到了仙文、他踏上從廁所邊上下走廊的小階梯,一步步緩緩的向我走來時,我張開嘴形、不出聲的叫了他一聲&「主人老公&「後,就在兩個三四年級的小女生、說笑嬉鬧的穿過我們身旁時,我微笑的把手上的粉紅色遙控開關交給了他,一如他在打來辦公室的那通電話裡,他所交待的那樣

「嗚嗯」,然後,我死命咬住嘴chún不發聲,我家仙文則按了按手上的開關,一邊用著人畜無害的一號笑容,看著因為無線跳蛋在小xué裡開始激烈震動、而讓身體略微發顫起來的我。

接著,仙文不停玩弄著手上的無線跳蛋的遙控開關,忽快忽慢的玩弄著,並且一步步帶著我、帶著身為一隻小母狗老師的我,朝向我自己計畫好的調教游戲地點-也就是學校三樓同樣位在東側的殘障廁所,亦步亦趨的走著樓梯往上信步而去,儘管腳步有些蹣跚難行。

一路上,也因為無線跳蛋始終保持著震動的關係,我的小xué裡、那種感覺到的酥麻快感是一波跟著一波,也讓人家幾乎全程都緊閉著眼睛、雙手握著我家仙文的手臂不敢放,深怕自己一個人、看見別人看見自己幾次瀕臨高cháo時的表情時,我會像那次、深夜在鎮上小公園玩bào露調教游戲的時候,因為察覺幾個年輕國中生、吱吱喳喳的對著自己的暗聲譏笑,而在接受調教的過程中,一度是羞恥心崩潰的給幾乎泣不成聲。

但那次的經驗中,我也明瞭了當自尊心完全崩潰的時候,身為一個單純的女人,或者說是一隻單純的雌性動物時,可以誘發自己從未發現過、一種讓身體和心靈都無法忍受的渴望-渴望性慾的滿足、渴望男人對自己的碰觸和一逞獸慾,一如路邊正在發情、等著公狗騎上自己身體的母狗一般。

然後,到了三樓的目的地外,留下我一個人遠眺著不遠處的人聲鼎沸、那一群正在cào場上玩球、跑步和做著運動的人群,我家仙文先是假裝上廁所的走進了廁所一趟。

然後,比我家仙文早一步離開廁所的人,正好是美雪姊她們班的學生、曾拿過校慶運動會壘球擲遠冠軍的江明偉;等待他洗完手、出來後,還看了我一眼的好奇眼光之間的那幾秒鍾裡,我又不爭氣的靠在走廊欄桿上給高cháo了一次-好羞恥呢!會在走廊上、在別班學生面前公然高cháo的女老師,真的

只能來當我家仙文說的&「小母狗老師&「了吧?哈哈!

「呵!還好吧!我的小母狗老師,妳該不會又高cháo了吧?」,言語不能形容的羞恥中,我們兩個目送著江明偉這個學生的離去;而他,也是這間廁所、目前最後一個來上廁所的人,更是唯一一個有緣看見、我滿臉cháo紅臉蛋的同校學生吧!

「進來吧!小母狗老師!」,在我家仙文的帶引下,我走進了目的地的殘障廁所裡;關上了門,仙文為我先套上了一條暗紅色項圈,並且繫上了一條金屬細鍊子後,他要我面對著洗手台前的鏡子和解開了白襯衫上的鈕扣,再將我的黑窄裙往上拉到了腰部線上,直白的露出了、穿戴著吊帶襪、丁字褲和塞著無線跳蛋的身體,並且連著我不知所措的表情給一起映入了鏡子裡,害羞的我,當下是立刻低下頭去的窘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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