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把自己身上的衣物逐一脫掉，跨坐在男人腰上，俯下身子，解開男人口中的長布。嘴角被不算柔軟的布料磨紅，些許血絲滲出。

欣伸出粉舌，像小貓一樣舔舐程言嘴角的小傷口，把血絲舔入口中，然後吻住程言，小舌伸進與之交纏。血腥味和著殘留的液腥苦一並順著欣哺過去的唾液喂入程言干澀的口中。

程言的喉結滾動，順從地把女孩的唾液吞咽入腹。

把口中的味道全部都渡了過去，欣回粉舌，舔走嘴角殘留的津液，頭側枕在程言汗濕的胸膛，聽著仍不平穩的心跳聲。

「老師，都是你不好…」欣再次重復著這句話。

「知道我為什么會生氣嗎？」

「我…」

剛才女孩哺過來唾液的量仍不足以緩解程言喉嚨生理上的干涸，張嘴，微微沙啞地才說出第一個字，就被女孩打斷了。

「哼哼。」欣輕笑。「老師不會是以為我在生氣你偷走了我的內褲吧。」

欣手指輕劃著程言的胸口。

「就算老師把我按倒在講台上狂，我也不會生氣的呀，又怎么會就因為這點小事而生氣得不小心把老師弄疼呢。」

「……那為什么…」

像沒聽到程言的話，欣自顧自地說著。

「我知道喔，老師平時總是一個溫和的好老師模樣，但是在只有我和你的情況下，只要我一轉過身，老師的看我的眼神就像恨不得當場把我身上的衣服撕爛按倒，然後把你的大雞吧插進我身體上所有能插進的小洞。」

程言張了張嘴，卻說不出一句話。

以溫和的假面示人這么久，從沒有人懷疑過，為什么她會發現？！

從聽到的開始紊亂的心跳聲，欣讀出了程言的心思。

「我當然知道，再見到老師的那一刻，老師的一舉一動，就算一個最細微的表情變化，我都有留意。」

「老師對我產生這么強烈的欲望是因為認出我來了吧…」

聽到這句話，程言瞬間全身僵直，臉色刷白。

「雖然我當時年紀很小，但我也一眼就把老師認出來了，啊…不對，不應該叫你老師，你說過，叫你言哥哥就好了。」

像是回憶到美好的事情，欣眼睛笑得彎彎的，但很快，笑意褪去，眉頭微皺顯示著女孩的怒意，剛剛還輕柔劃弄的小手，此時用力地把指甲掐入肉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