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臀肉將她分開雙腿抱在懷中,渾圓的小屁股坐在男人肌肉結實的大腿上,這個動作頓時讓那雞巴又深入了一點,菇頭已經微微撞開了宮口。宗雋悶哼一聲忍住插進去的沖動,提著瑤姬的柳腰由下至上干,讓她兩只手握住肉棍兒的後半截,隨著自己抽插的頻率上下套弄,還命令她握住兩顆大肉球揉搓。

瑤姬早已被干得雙眼迷蒙,小嘴無意識張開著發出或低或高的呻吟聲,不斷有淫液從穴里淌出來,順著那快速抽動的巨物飛濺在兩人狼藉不堪的下體處。她也不知這般被了多久,久到她的兩只小手都酸痛了,宗雋卻越干越勇,雙眼也越來越紅。

其實這樣的淺嘗輒止根本就無法滿足宗雋的欲望,到底怕把嬌嫩嫩的小妻子干壞了,見那花唇已紅得要滴血了,宗雋讓瑤姬握住自己的卵蛋又搓又捏:「對,揉它……唔,知道這里面裝的都是什么嗎?是要射給你的水。」說罷悶吼一聲,放開關,方才將裝滿了兩顆碩大囊的濃濁都射了出去。

☆、關山雪8

婚禮之後又過了半個月,大嚴朝的使團就要啟程離開了。

雖說他們走後,依舊有阿青為首的一眾侍女留下來陪伴自己,但瑤姬的心里還是充滿了不舍。這並非是因為她對大嚴朝有什么深厚的感情,而是她明白使團的離開,就代表自己從此以後在右金部無依無靠。

她所能依仗的只有宗雋對她的愛寵,看起來,宗雋確實是極喜愛她的。

那一天順利圓房後,宗雋幾乎每晚都要捉著瑤姬行魚水之歡。小妻子的半推半就和羞澀抵擋似乎讓他越發興致高昂,而調教那具生澀又敏感的小身子,將其玩弄得淫水連連、呻吟陣陣,自然是一件極能滿足他的事。

除此之外,也就沒有其他了。

瑤姬雖然看起來懵懵懂懂的,相處日久後,卻很擅長從小處揣摩人心。她看的出來宗雋對自己溫柔又有耐性,實際上並沒將自己放在心上。他寵著自己,憐著自己,就像寵著一只他養的小兔子一樣。

譬如很小的一個細節,宗雋幾乎很少在和瑤姬的相處過程中談到自己,究其原因,不過是他認為瑤姬沒有了解他的必要。

相愛的前提是相知,若無相知,那更談不上相守了。

但瑤姬沒有辦法把自己的心思告訴旁人,哪怕是她最親近的阿青。她和宗雋的婚姻始於政治,宗雋是不是真心愛她,根本就不打緊。

連瑤姬自己都覺得對宗雋苛求了,因為那個男人對她幾乎是百依百順的。除了床笫之歡時,會無視她的哭喊求饒按依著欲望弄她,宗雋甚至允許瑤姬每天出去跑馬。要知道瑤姬的身份特殊,在右金部其實沒有太多自由。

正是在跑馬的時候,瑤姬認識了摩羅訶。

初看到那個青年時,她模模糊糊地覺得自己應該見過他。原本打算一氣跑過去,不知不覺控馬停了下來。

看守著摩羅訶的小卒匆匆忙忙跑過來,見馬上的少女一身華服,腰間束著大閼氏才能佩戴的金腰帶,忙諂笑道:「見過大閼氏,長生天在上,祝大閼氏永壽安康。」

瑤姬揮揮手示意他起來,看向一旁低著頭的摩羅訶:「他在做什么?」

「哦,」小卒恍然,「他在搓草繩,」見瑤姬面露不解,小卒笑道,「他是大君捉回來的叛逆,大君仁慈,留了他一條命,讓他搓草繩用勞役來償還罪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