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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出去。

這一晚風急雪大,狂風呼嘯中,屋中那香艷入骨的嬌吟哭喊也被吞沒了,到的後半夜,哭吟聲方才停了下來,蕭煜披衣出門,吩咐婆子們抬熱水來,正房伺候的下人已是見怪不怪了,送了熱水到房中,只聞見內室里暖香陣陣,織金團花的地毯上隨意丟著被撕爛的衣裙,旁邊還汪著一灘晶亮水漬。

待眾人退出後,蕭煜方抱著瑤姬跨進浴桶。美人兒早已是渾身無力,長發凌亂地黏在肩背上,被男人輕輕撥開露出底下晶瑩嬌嫩的肌膚,只是那原本該玉般無暇的胴體上卻是青一塊紫一塊,吻痕指印遍布全身,翹聳的小屁股上還有兩三個巴掌印。

那小更是可憐,緊窄的小口兒被撐得如有雞蛋大小,此時還含著男人粗黑的肉棒,因為被干得狠了,連鮮妍的媚肉也翻露出來,隨著肉棒抽插的動作仿佛一張乞食的小嘴,縮間擠出一股一股的白濁,也不知蕭煜之前射了多少進去。

而她腿根處,股縫間,甚至連大腿上都黏的是半干不濕的痕跡,蕭煜將她一條長腿兒掰開,那原本掛在膝彎處欲落不落的水漬便順著玉腿柔美的曲線往回淌,滴答滴答的,有的灑進浴桶中,有的竟還落回了含著大雞巴的穴口。

「七叔,不要了……瑤瑤受不住,要被七叔干死了……」她小貓兒似的輕吟,這樣騷浪的話,卻激得蕭煜愈發凶狠地要她。

如此激烈的歡愛並非初次,十一年的分離,十一年的孤寂,當蕭煜與她相見,兩人擁吻在一起的時候,那一次,瑤姬真的以為自己會被死。

所以她從不怪他,心甘情願地接受他的玩弄,在他抽送的時候軟著嗓子說他愛聽的淫話,小穴里日日夜夜都含著男人的肉棒,射出的液將她灌滿,將她燙得渾身哆嗦,甚至會尿出來。

而那具褪去少女生澀的嬌軀被疼愛得愈發鮮嫩多汁,仿佛熟透了的桃子,即便衣服都好好地穿在身上,一個眼神,一個淺笑,都勾得蕭煜恨不得隨時隨地撕爛她的衣裙,狠狠爛那小淫。

等他們離開京城後,兩人的日子便愈發肆意無憂了。江南風景優美,蕭煜便時不時帶自家夫人出門賞景,若是上山踏青,他們便在那大樹底下,無人僻靜處纏綿,蕭煜喜歡看她想叫卻只能咬著唇小聲吟哦的可憐模樣,他便把著妻子滾圓的小屁股更深地撞進去,那小身子被撞得一抖,花穴因為緊張更緊地夾弄,幾乎要把蕭煜夾得射出來。

若是坐船游湖,可以玩的花樣便更多了。江南的烏篷船都是輕輕小小的,浮在水面上,仿佛一陣風就能吹翻。是以蕭煜便故意地按著瑤姬用力弄,兩顆卵蛋拍打在花戶上啪啪作響,瑤姬身下的船板嘎吱嘎吱,她又怕被人聽見,又怕小船被弄翻了,緊張之下,高潮來得又急又快,陰快速地噴出來,連蕭煜的小腹上灑得都是。

這般神仙似的日子過了年余,瑤姬又懷孕了。京里得到消息,蕭熙興奮得一夜沒睡,忙忙地打發人送了幾大車的東西來,瑤姬一看,肚里的孩子還不知是男是女,蕭熙就連小衣服都准備好了。

她好笑之余,心中卻更掛念蕭熙。若說這世上她最愧對誰,第一是蕭煜,第二便是這個孩子。如今她如願以償和蕭煜廝守,可那孩子卻獨自一人留在宮中,要面對數不清的明槍暗箭。

想到此處,她拿著蕭熙差人送來的一個撥浪鼓,一時像是痴了。直到一只溫熱的大手覆在她手背上,蕭煜給她披上夾襖:「你如今是有身子的人了,萬事需當心。」

她心下熨帖,笑著點點頭:「我知道。」

便聽蕭煜又道:「眼下還是頭三個月,不便挪動,待你這胎坐穩了,我們便回京,」瑤姬一愣,他將妻子帶著點涼意的手攏進掌中,唇邊笑意溫柔,「大郎在京里,這孩子出生時,若是哥哥不在身邊,怎算的上是一家團聚。」

瑤姬心中恍然明白了蕭煜此舉是何意,只覺鼻頭一酸:「七叔……」

「別說……」修長的手指按在她唇上,那一雙黑瞳中,深沉似海。仿佛是她十五歲那年,蘭雪堂中只有他們兩人的及笄禮,仿佛是太極宮中,他諄諄教導她時的低語,仿佛是那一次他們最後的相見,她以為此生便是陌路,他卻守了十一年。

「你我之間,什么都不必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