鋼
絲,畢竟謝以諾斂性子歸斂性子,
但男人在床上和在床下可是不同的,床
下溫文爾雅,床上可能就是禽獸,就更
提這家伙在床下就是禽獸,上了床,根
本禽獸不如。
但她既然敢拇老虎須,當然有幾分
把握,聞言小嘴里哼道:「你現在要如
何,我自然跑不掉,但是,」她故意拉
長調子,「你猜我事後會不會算賬?」
比如電話郵箱統統拉黑,比如避而
不見,把姓謝的某人晾個十天半個月,
看某人還老不老實。
「你就這么狠心?」
見胸前的小腦袋點了點,謝以諾真是又好笑又無奈。
這還是第一次有人敢
如此直白的威脅他,更別說,真的威脅
到了。
他當然有一百種法子調教懷里的
小家伙,禽得她骨軟筋麻,再不敢挑鮮
自己,奈何舍不得,只好作罷。
按捺下狠狠抽插的沖動,他放柔聲
音:「好,你說了算,瑤瑤要我如何就
如何,怎樣?」話音里笑意低沉,仿佛
哄著愛嬌愛鬧的孩童似的,透著濃濃的
寵漏。
而瑤姬在他的縱容下,也確實是脾
氣見長,兩只小腳勾著男人的勁腰,竟
依樣畫葫蘆,伸手在他窄臀上拍了一
下:「抱我回……」她想說回房間,想到
這會兒肚子有些餓了,改口道,「抱我
去餐廳。」
謝以諾眸底黯光閃動,唇角一抹
笑,笑得意味深長:「好,遭老婆大人
的命。」
瑤姬被他笑得心頭發毛,強自嘴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