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1 / 2)

今天依舊是美好的一天,只是沐流沒有睡飽,昨晚鬧得厲害,美和子走之後,平次又拉著松田和沐流玩斗地主,這是一項運氣和智力相結合的游戲,和兩個智商高的人玩這個游戲的結果,就是沐流輸得慘不忍睹,額頭上貼滿了白色的小紙條,她滿身怨氣的蹲在牆角,身體貼著牆壁,米白色的睡衣幾乎要與白色的壁紙融為一體,平次哈哈大笑著拍了下來發到了微信的朋友圈,和葉一口氣點了十二個贊。

本來抓怪盜基德這件事沒服部和沐流什么事,純屬沾了松田的光,反正以前有什么案子松田偶爾也會帶著沐流,又是淺倉延生前輩的女兒,警視廳的人大部分都認識她。

跡部家的豪宅相當西式,它安靜的坐落在東京的最中央地段,卻在周圍聽不到喧囂,你仿佛置身於北歐最靜謐的花園中,這里植物多的應接不暇,建築的每一分每一毫都恰到好處的讓人驚嘆,你每換一個角度來看都能看到一幅截然不同的畫卷。

這條街道是禁止車輛鳴笛的,富人區的小別墅發揮了設計者的全部智慧和藝術,走在這里你除了會吐槽土豪的敗家,剩下的全部都是無聲無息的贊嘆了。

當然,對於跡部景吾來說,今天絕對不算是個好日子,尤其是他在看見淺倉沐流這個不華麗的女人後。

鳳長太郎看見沐流也十分吃驚,他彬彬有禮的朝著她打招呼:「淺倉桑,你怎么也在這里?」

沐流表情嚴肅,目光如雷:「鳳君,午安,其實我是一名偵探。」

平時多見鳳長太郎的校服和運動服,靦腆俊秀的少年如今穿的頗為正式,活脫脫變了成一個霓虹燈下的小牛郎。

鳳長太郎呆了一呆,這還真沒看出來,他干笑兩聲,撓頭道:「淺倉桑,你是開玩笑的吧……」

「這個女人肯定在開玩笑。」說這句話的是跡部,他從鋪著紅色地毯的旋轉樓梯上走下來,頭頂的水晶燈散發著耀眼的光芒,把他全身上下都照耀的閃閃發光,他一手插在口袋中,另一只手華麗麗的打了一個響指,動作優雅的像是從歐洲皇室走出來的貴族,「如果偵探都像這女人一樣,那么日本的治安就沒救了。」

真不留情面。

沐流手指卷著披肩的長發,小聲在鳳長太郎耳邊說道:「鳳君,我每次看見你家部長都有種奧特曼從天而降的感覺。」

「……」淺倉桑請問你的大腦是什么做的……鳳長太郎吐槽無能。

「奧特曼?」有個聲音問道,這個聲音是陌生的,有點雌雄莫辯的味道,帶著丁點張揚和好奇。

「是啊,還是那種要漫天撒花瓣才傲嬌的出來打小怪獸的那種。」沐流摸著下巴在腦海中仔細描繪那種場景,真是太喪失了,嘖嘖。

「嗯?本大爺什么時候從土撥鼠變成奧特曼了?」

不是吧……又被抓包了……沐流像是被雷劈過一樣僵直了身子,咯吱咯吱的緩慢轉過頭,她率先看見的是剛才和她搭話的人,紅頭發的少年有一張致的娃娃臉,笑容萬分燦爛的和她揮手示意。

他絕壁是故意的!這么可愛的一張臉底下為什么有那么不可愛的一顆心,壞孩子!

沐流用手捂住眼睛,但還是忍不住在指縫間的空隙處去瞄跡部景吾的反應,她的作法完全就像做了壞事的熊孩子被抓包之後的那種害怕挨打的本能表現。

不過她想多了,在這種場合下,就算是再生氣,跡部也不會因為一個無關緊要的人而打亂自己的計劃,沐流只來得及看到他有些惱怒的一瞥,然後神色如常的大步越過他們,帶著無論如何都不會被人忽視的強大氣場,朝著門口走去,神色快的就好像剛剛那個孩子的表情只是沐流的一個幻覺。

她松了一口氣,但明顯表情不佳,鳳長太郎趕緊把向日岳人推走,沐流看向門口,很快她發現跡部景吾是在迎接新來的客人,沉睡中的名偵探毛利小五郎先生。

與電視中的形象毫無差別,在跡部禮貌而優雅的稱贊下,這位大叔笑的嘴角都快咧到耳朵上了,雖然各種偵探的形象都大相庭徑,有的甚至很邋遢或者古板,但他們都有一雙睿智而明亮的眼眸,那雙眼睛就是智慧的結晶。

而這位大叔真的是偵破無數奇案的名偵探么?

「如果你還是堅持要當偵探的話,幾年之後我也會這么覺得。」從一進門就消失了的服部又不知道從哪冒了出來。

沐流無力抱頭:「難道我又無意識的把腦子里的話說出來了?」

這該死的壞習慣。

服部側頭看了她一眼,咧嘴笑了開來:「你經常干這種蠢事,那個大叔就是毛利小五郎,他旁邊那個小男孩是寄宿在他家的拖油瓶,毛利大叔的女兒毛利蘭應該也來了,不過這會可能有設么事耽誤了吧。」

沐流的視線跟著服部的介紹望去,視線定格在江戶川柯南身上,並由衷的贊嘆,真是個可愛的小正太,往那一站就能瞬間激發出女人的母性光輝來。

警察和偵探結集在了一起組成了反怪盜聯盟,那邊開始討論征討途徑,沐流跟著服部也走了過去,那邊正在討論怪盜基德的慣用手段之一就是偽裝,說完這話大家開始面面相窺,沐流瞪著服部,服部立刻炸毛:「我說大小姐,你不會又懷疑我吧,為什么我每次都是你的首要懷疑對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