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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時他在周澤楷唇間低聲而模糊地說,是啊,你那幾盆花不是該澆水了,我就去了。

周澤楷的吻更有力地壓了下來。

【周葉】小團圓(下,32)

周澤楷在感情方面從來都不是一張白紙,但葉修因為他在身上塗塗抹抹的最多,總有種他所有的感情閱歷都是葉修給予的錯覺。

葉修對他而言,既是轟然而至,又是細水長流。

他在感情上只是個普通的男人,自私地想把愛的人揣進口袋里,讓對方完全屬於自己。而葉修身上有一部分捉摸不定的東西,仿佛光印在牆壁上的影子,光不滅,那影子就會一直存在。誰也無法把一道影子束進口袋里。正是這種若即若離的感覺,曾經折磨過他,給他帶來深深的無力感,過去的他不能妥善地平衡,最終兩人徹底分道揚鑣。

後來他結婚了,退役了,又離婚了,短短幾年經歷了不少人一生都未必能經歷的變故,他不是白經歷這些的,人總會有自己也拂不到的角落,要經歷許多許多事後,驀然回首,才能有所領悟。

這時葉修再出現在他的面前,他恰如其分的表現也很好地說明了,過去的永遠過去了,他不會再被擾亂了,可總有意想不到的變數,把他推往那個方向,好像要替他驗證什么似的。一步一步地,他和葉修有了更深層的牽扯,更緊密的聯系,他沒有對自己提出警告,也不給自己制定目標,只是以更加成熟順和的心態看待與葉修的交往,有合適的生意一起做,就一起做,做朋友也好,做什么也好,沒負擔,不計較感情上你進我退的得失。當有機會更進一步,他也感受到葉修的意願,便自自然然地跨出這一步。

時間不停,人也不停,變的變,走的走,留的留,該誰的還是誰的,所有的掙扎最後都仿佛只是一場徒勞,卻又是不得不經歷的徒勞。周澤楷後來也會想,或許再來一遍,以他們當時的性格,像裝在一只窄口瓶里的兩塊有棱角的石頭,砥礪,摩擦,還是妥不了一場兩敗俱傷的搏斗。都要經歷這么一遭,才能落定。

葉修仰面躺著,眼底一片氤氳的霧氣,吊燈在他頭頂放射成一個碩大的光盤。

剛才在門口開門把周澤楷放進來時,他就說了,家里可沒潤滑,你自己看著辦。他不知道周澤楷是如何理解這句話的,周澤楷幾乎跟他連著體進來,反手把門關上再把他壓在門板上親,啞著嗓子悄聲說,我給你舔開。葉修被堵著嘴,嗚嗚地不得言,說了什么也沒人理。

現在,才在他唇上勾過的舌頭,正填進他穴里勾攪,翻覆著肛口那點鮮紅的嫩肉,鑽進鑽出,靈巧地活動,舔舐出來的水聲十分情色。

周澤楷只舔他後面,葉修卻覺得整個下身都濕透了,冒著水,肉棒不爭氣的挺起來,紅潤的頭部微微顫動,流出的前液拉著絲,粘在肚皮上。

「啊……」葉修下巴抬高,沒忍住,抓著自己的陰莖,叫了出來。

周澤楷的舌頭進得更深,像硬物一樣鑿開他的敏感的腸壁,他的臀部失控地搖晃,抬起來,兩團肉往中間吸,呷緊周澤楷的舌頭。周澤楷不得不停下來,揉他的大腿根,讓他「別太激動」,再埋頭干活。

什么別太激動,葉修尚有余裕地往周澤楷胯下瞄,周澤楷垂在腿間那條東西,要論激動,它好像更激動吧,硬得好像隨時都能發射出來。葉修想念周澤楷寶貝的滋味,也覺得差不多了,推推周澤楷的肩膀,讓他干進來。可周澤楷不為所動,繼續苦干,好像要用舔的,把葉修弄得先去一次,手指也加入進來,填滿縫隙,咕咕嘰嘰地刺戳。

等周澤楷認為可以了,葉修連腰都直不起來了,後面快到了,抽搐得厲害,前面卻憋得狠,射不出來,差點開口求周澤楷給他個痛快。

周澤楷從葉修腿間支起身體,像是在進入前完成某種儀式,他吻葉修的膝蓋,撫摸葉修汗濕的臉,拇指重重地擦過泛紅的眼瞼。

「全張開了。」周澤楷低下頭,拇指指尖探進肉穴,拉扯著褶皺檢查。

「是么……我摸摸」葉修虛虛地道,找到自己後面,塞了兩根手指進去,里面被周澤楷搞得一片泥濘,又濕又暖,他無意識地進出兩下,「好軟啊……」

「嗯……」周澤楷撐開他兩條腿,視線緊緊逼住,「再弄弄……弄你自己。」

葉修歪在床上,又玩了兩下給周澤楷看。

他的臀肉剛剛被松開,因為要把穴口掰出來,周澤楷很用力,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