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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又射了一次。

周澤楷則射在他抖動的臀上。

做完葉修去了半條命,周澤楷再來兩次都沒問題,但他很自覺地放了葉修一條生路,好歹穿上褲子,在葉修的監督下打掃戰場,毀屍滅跡。

周澤楷這才有時間對著葉修房間的擺設參觀起來。看來葉修不管住哪里、什么樣的房間,擺設都是大致相當的。他由此聯想到了那副耳釘。葉修後來退了租住的房子,搬回家,耳釘呢,耳釘也跟著他回來了么?

自從他和葉修好了,仿佛那耳釘的身份也升遷了,成了信物一般的東西。

「我也忘了在哪個抽屜里了。」躺在床上的葉修說。

那就是還留著呢。

周澤楷也終於向他問道,因為是我的,才留著的么?

「想太多,當初可不是。」葉修說。

「不過現在是。」

他面向周澤楷,坦然中不掩平靜的溫意。

【周葉】小團圓(下,38)

臨近午飯時間,有人打了電話,還沒接電話只看了手機屏上的來電顯示,葉修就跟周澤楷說,來人請客了,等著,我帶你蹭飯去。

周澤楷也用余光瞄到了來電人的名字喻文州。

喻文州年前升了職,過年沒回廣州,留守聯盟值班。年前他和葉修在qq上口頭約過,說過年找時間一起吃個飯,聚一聚。葉修說好。所以喻文州打電話來,肯定是約飯的,多添一雙筷子,小事,想必他不會介意的。

而喻文州聽葉修說周澤楷也在,不僅不介意,反而說好啊,正好我找他有點事。

飯店離葉修家比較近,葉修和周澤楷提前到了,在定好的房間里等喻文州。北京的冬天干燥粗糲,葉修這兩天一直上火,見他不時在腮邊揉一下,揉一下,周澤楷問他怎么了。

葉修說,臉疼。

周澤楷想了想,眼睛眨了幾眨,換上說悄悄話的表情問,吹多了?

葉修雙手托著下巴,腦袋和手組成個花的圖案,沒好氣地抖一下肩,說是啊,你好持久。

一張桌子能坐七八人,這么大的空,兩個男人非要緊挨在一起坐,那是有病。周澤楷繞過兩張椅子,站到葉修身後,搓熱的兩指沿著兩邊顎線摸上來,輕揉葉修剛揉過的地方,再升到太陽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