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記得西門吹雪可是劍不離身的,現在面前這個冷面酷哥卻沒有劍,如果不是人劍合一的西門吹雪,那肯定是假的。
所以她也一直很謹慎地沒有叫出「西門吹雪」這四個字,就怕萬一不是,鬧得尷尬。
范湍湍沒有再說話,西門吹雪也沒有說話,他們就這么靜靜地走著,幾乎與范湍湍出來時的路線一模一樣。
他真的是為了陸小鳳去的。
可是就算是到了銀鉤賭坊,也不一定能找得到陸小鳳。
西門吹雪原本很著急,可是在遇到范湍湍之後卻忽然不著急了。
他走的很慢,從城門口到賭坊那邊就用了半天時間。
銀鉤賭坊有個規矩,那便是只在晚上開業,白天是賭客們掙錢的時候,晚上是花錢的時候,如果白天也想著開門營業,那豈不是太貪得無厭了一點?
他們來到的時候正是白天,冷冷清清看不到幾個人影,只有賭坊外面站著兩個強壯的漢子。
范湍湍和西門吹雪就在來到銀鉤賭坊是必經的那條小巷子里。
晚上的時候,那里幽黑寂靜,充滿了神秘與刺激,到了白天就完全是另外一副樣子,普普通通好像隨處都能找到這樣的地方。
西門吹雪看了眼范湍湍,「你還不走?」
范湍湍問:「我為什么要走?」
她走的話該去哪?去廣東嗎?可是到哪里都是在看熱鬧,對范湍湍來說並沒有什么區別。
西門吹雪冷冷地看了她一眼,看上去有些生氣,「你最好不要對陸小鳳做什么。」
原主到底是什么樣的人啊?怎么感覺西門吹雪對他忌憚又信任?
就是那種,我知道我打不過你,但我也知道你絕對不會對我做什么,西門吹雪就是給了她那樣的直覺。
原主的武功一定很高,這些天范湍湍自己也感覺到了。
范湍湍笑道:「我能對陸小鳳做什么?我還什么都沒有做,你就先給我定了罪,我豈不是冤枉死了?」
她笑的時候忽然就想起了之前看到過的一個表情包,配字是一定要記得保持微笑,那樣會讓你看起來像個不能惹的神經病!
超慫的范湍湍覺得自己突然頓悟,明白了在武俠小說里裝逼的真諦。
笑啊!給我笑!越是要命的時候越要笑,說不定就把人給唬住了呢?
西門吹雪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卻也感覺到了她笑得越來越誇張,他也get到了范湍湍那種搞事情的圍笑,近乎無奈地開了口:「你要是還想要我這個兒子,就不要插手此事。」
啥……啥?!
她有這么大個兒子?!
范湍湍臉上的表情變得僵硬,她慢慢起來笑,心也沉到了谷底。
所以說,她現在是西門吹雪他爹?
原著里西門吹雪他爹是誰她不知道,不過同人文里的那個人她很清楚。
就是那個把她嚇到差點不敢和陸小鳳一起玩的西方魔教教主玉羅剎!
所以說,她現在很有可能是玉羅剎?!
西門吹雪看到她的表情,顯然是誤會了什么。
自他成年之後,這個男人就開始出現在他面前,他不知道這個人的身份,甚至連他的名字都不清楚,但是這個人卻跟他講,他就是西門吹雪的父親。
對於這個從未見過的父親,西門吹雪是有怨恨的。
只是在這個時候卻因為陸小鳳松了口,承認了這個父親。西門吹雪看著這個深沉的男人「驚喜」的情緒表露於外,覺得他也不是自己想象中那樣,全然不在乎。
范湍湍覺得角色扮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