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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滿樓無辜地眨眨眼,「我和『玉教主』剛從武當趕回來,還沒有來得及備水。」

陸小鳳道:「不如去城里的春江樓點幾個小菜,再喝幾杯酒?」

花滿樓說:「好主意。不知二位意下如何?」

西門吹雪道:「可。」

范湍湍自然沒有意見。

……

一杯白水,一個白面饅頭,還有一只水煮蛋擺放在西門吹雪面前,而陸小鳳跟前卻是豐盛的大魚大肉!

他拿起酒壇猛灌了幾口才覺得活過來了。陸小鳳看向西門吹雪,「你確定只吃這個?」

這近十天,不止陸小鳳沒得吃喝,西門吹雪也一樣。

西門吹雪喝著水,像是在品滋味美好的美酒,「確定。」

范湍湍嘆了口氣,「可惜你小時候我太過繁忙,否則一定要給你改掉這個毛病!」

出了山庄就只吃這個,肯定和他的潔癖有關!也不怕營養不良!

西門吹雪拿茶杯的手一頓。

在習劍之前,他也曾幻想過自己的父母是什么樣子的……范湍湍這種父親,幸好沒有出現在他的童年里,否則劍道都要有瑕疵!

花滿樓體貼地轉移了話題,「你真的是西門庄主的父親?」

范湍湍說,「如假包換。」她覺得,離換的時候也不遠了。

陸小鳳已經有了一點醉意。他一喝酒就會有醉意,可是無論喝多少,也只是有醉意,卻不會醉。

他眼神已經不那么聚焦,他壓低了嗓音,「他不止是西門的父親,還是羅剎教的教主!銀鉤賭坊的那個案子,他就是罪魁禍首!」

范湍湍覺得自己超無辜的。

自從遇到范湍湍之後,花滿樓就一直在感受「震驚」的情緒。

他知道陸小鳳去東北的那一趟死了很多女孩子,她們雖然並不算無辜,可不應該有那樣的下場。

還有玉天寶……他應該是把玉羅剎當做親生父親來看的,最後卻因為玉羅剎要鏟除異己而喪命。

養了二十多年的孩子都能做到這個地步,玉羅剎的心性可見一斑。

花滿樓想起他們剛見面時,范湍湍問他覺得她是個怎樣的人,不由覺得這個人,實在是太會偽裝了。

用虛情假意將人玩弄與股掌之中,比世間的任何人都要可怕,更何況他還有不弱的武功!

「西門會繼承羅剎教嗎?」陸小鳳問道。

這個呀,要范湍湍說這得看西門吹雪的意思。可是真正的教主又不是她,雖然玉羅剎回來之後還可以出爾反爾,他好像也不差這一個鍋了……

范湍湍笑了一下,「這件事情不急,我應該還能撐上幾年,等得起我的乖孫長大。」

啊……真是個年輕的爺爺。

……

距離羅剎教的慶典只剩下了不到半年的時間,范湍湍就算再想繼續咸魚下去也說不過去了。

天下無不散之筵席,他們江湖中人的行動力都很強,比如陸小鳳,說走就走,滿世界地走。范湍湍本來還指望著他們能挽留一下自己呢,結果沒想到都這么無情!

范湍湍對西門吹雪說道:「阿雪不必傷心,等你兒子出生,為父一定會回來看你的!」

西門吹雪:「……」並沒有傷心,謝謝。

范湍湍很不舍。她這一走就要一直待在羅剎教里了,下次再和他們見面的人可能就是真正的玉羅剎。

她的預感很准,她只是過路時投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