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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說的?等郡主和那個女人離開了,還不是隨便怎么處置都行!」

「也不知那女人什么來頭,竟然能入得了郡主的眼……」

談話聲伴隨著輕快的腳步慢慢消失,范湍湍更加睡不著了。

如果她猜得沒錯,她和趙敏應該是遇到了一家黑店,店主在要使壞的時候被暗中盯著趙敏的人教訓了一頓。她跟趙敏趕路的時候分明沒有察覺到有人在跟蹤,這些人是什么時候發現他們的?

汝陽王府勢力果然不小。

范湍湍覺得,過不久王保保應該也能到她跟趙敏在一起的消息了。不知道啥時候就過來調戲一下她。王保保調戲范湍湍,范湍湍就惡心他妹……范湍湍想到白天里趙敏的樣子覺得有點想笑。不過她也不想一直欺負小孩子。

倒不如就在這跟趙敏分開,她古墓派的身份,在這里輩分可高了,能做的事情也不少!

范湍湍想著,隨意留書一封,三兩句解釋了自己的去處,還不忘又給她留了一顆同樣的丹葯放在桌子上,趁著月色,悄無聲息地運起輕功來,跳窗而去。

☆、黃衫女(4)

「師兄好。」

武當山腳下,肩上用扁擔挑著兩桶水的小道士乖巧地跟來人打著招呼。「師兄這是打算外出游歷么?」

被他稱作師兄的人是個形容俊朗的年輕人,一身道袍更顯得他長身玉立。他嘴角微微彎起,看起來心情不錯。青年點點頭,回道:「正是。」

小道士滿臉崇拜地看著他。他自幼便被送來武當派,每日研習經書武功,只在和附近村落的居民小有來往。他大師兄卻年紀輕輕便已有成,早已在江湖上有了「玉面孟嘗」的名號。他們這些普通弟子,窮極一生都很難達到這樣的高度……

宋青書看到了那位師弟看他的眼神,他沒做出什么反應。對於他來講,所有的羨慕、憧憬,甚至是嫉恨,都是理所應當的事情,當然不必放在心上。

告別了年幼的師弟,宋青書拿著一柄劍,一只小包袱下了山。

……

范湍湍換了一身男裝,簡單地用小刀修了下眉毛,沒做太多妝扮。她現在是真的沒有錢,當掉耳墜之後手里緊緊巴巴,范湍湍拿出一部分來買了衣服剩下的用作日常開銷,也就能撐上一個來月,實在舍不得再拿出來買脂粉。

她頭發高高束起,身材纖細,臉色蒼白,看上去像是個久病的富家公子。

范湍湍撩起衣擺蹲在小河邊洗了把臉,斜著眼睛看到水珠停留在發間。她想象了一下清水出芙蓉之類的詞,心里美滋滋。

倒影中的她已經不是原本的樣子了,經歷了這么多角色扮演,范湍湍本身也被逼得有了些氣質。

雖然有點陌生,但是好看!

這邊的偏僻的小路上樹很多,范湍湍就在樹林里跳來跳去,跳了一上午。

她想試一試怎么樣能把自己偽裝成不懂武功的普通人。古墓派的輕功叫做「捕蟬功」,當初在古墓里練習的時候就了很大功夫,導致現在她一跳,或者走的快了就會忍不住腳上用上功夫。

那些返璞歸真的高手們武功已經進入臻境,范湍湍雖然也算得上是小成,她的內力卻不是一點點練起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