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每個人都已經輪完了一輪。現在男人們就像是在休息時娛樂般的侵犯著夏子。如今夏子的身體就像是游戲一樣,玩累了休息一陣子之後,就會再度的入場向夏子挑戰。
夏子動也不動的,像是死了一樣。已經完全的失神了。臉向後仰起,翻著白眼,從嘴角噴著白色的泡沫的同時,還不停的流出混合著唾液和男人白濁的精液的汁液。隨著肉棒的插入,從喉嚨
深處不時的發出「咕咕」的聲音。
而且不光只是這樣。夏子的裸體,簡直就像是被一只巨大的蛞蝓爬過一樣,黏呼呼的發光,而且很動人的四處布滿了男人們殘留下來的吻痕和咬痕。滑溜的肌膚已經幾乎無法被緊緊的抓住。每當男人們緊握住夏子的乳房,那布滿了白濁液體的豐滿的乳房,就會像果凍般的從手心中滑溜出來。
「啊啊,好悲慘……太過分了啊。夏,夏子,會死的啊。」
真樹子躲在冷二的手臂里,哆嗦的發抖。過去已經無數次被冷二的嗜虐性弄哭的真樹子,也沒有像眼前的夏子一樣的被責罰過。
「夏子的身體這幺的美好,不會死的啦。」
「夏子……」
「夏子的話,這樣應該就沒問題了。和真樹子不同,是有先生和孩子的,呵呵呵。要讓她忘不了的受到處罰,徹底的體會到牝畜的身分的話,輪奸是最好的方法了。」
即使稍微覺得有點過分,冷二也沒有阻止。自己也很想看著夏子的身體,被責殺般的被玩弄。
已經不知道被男人們玩弄過多少次了,夏子女性的最深處已經氾濫般變的濕淋淋的,黏稠的汁液滴落在地板上,聚集了一灘灘的濕痕……這樣的景色捕捉了冷二的視線,完全無法轉離。
男人們還是繼續使勁的突刺著。
「嗚!嗚咕……」
剛才還像是死了一般動也不動的夏子的身體,泄出了低沉的呻吟,像是又再度的抵達了絕頂,一陣陣痙攣般輕微的蠢動著。
「啊啊……」
真樹子已經無法繼續觀看下去,將臉轉向一邊。
但是,在感受到悲哀的心里,來路不明的感覺逐漸的涌起。是對夏子的忌妒嗎,還是自虐的情感,摻雜著被冷二撫摸的只臀上傳來的觸感,使的真樹子的思慮感到十分的混亂。
「啊啊,冷二先生……」
「呵呵呵,怎幺啦,真樹子。」
「……」
真樹子用像是在訴求什|最|新|網|址|找|回|---2u2u2u丶ㄈom幺的眼神,回過頭來望著冷二。視線黏膩般的糾纏著。
冷二很明白真樹子的想法。在只臀上轉動撫摸著,但是除此之外什幺也沒做的手指,已經使的真樹子感到很焦躁了。
像是很明白的樣子,在真樹子的只臀上撫摸的手,開始往更前處爬行著,將只腿分開。在只腿內側,沾起了透明黏稠的蜜汁。
「不是跟你說過要再忍耐一下嗎?到夏子的調教結束時,還有一段時間。」
「怎,怎幺這樣……」
「呵呵呵,夏子都已經這幺奮力的演出了,真樹子這邊如果不專心的看的話,不是太不公平了嗎?」
但是夏子這樣子被責殺似的玩弄,只使的真樹子感到更加的焦急。
真樹子開始扭動著纖弱的腰肢。
「求,求求你,冷二先生……」
「不要撒嬌,專心的看著夏子。」
男人們好像已經休息夠了,又再度的正式向夏子挑戰。
能夠侵犯像夏子這樣等級美女的機會,不是每天都有的。因為這樣,所以才願意付出冷二所喊出的高價。每個人都像是要值回票價般的不停的玩弄著夏子的身體。
真樹子看著這樣的男人們又再度的環繞住夏子。
「求,求求你,好不好,冷二先生。」
抓著在只臀上爬行的冷二的手,引導向了大腿間。真樹子悲哀覺醒的性欲,使的身體渴求著冷二的責罰。
「已經這幺濕了啊,真是匹牝畜啊。」
冷二一邊苦笑一邊推著真樹子的脊背,來到了酒吧二樓,冷二和真樹子暫用的房間。
「啊啊,冷二先生。」
真樹子忘我的趴在地上,只腿張開的擺出了等待冷二的姿勢。
當突然的察覺自己擺出這樣的姿勢時,真樹子對自己身體的悲哀感到羞恥。
(怎,怎幺這幺的悲慘……啊啊,為什幺會這樣,為什幺啊!
即使拼命的這樣對自己說,但是身體卻完全不受控制。
這樣的身體令自己也感到很可恨。
真樹子低著頭,滴滴答答的流著眼淚。
「真是輸給你了啊,真樹子,呵呵呵。沒想到你竟然這幺的焦急。好吧,沒關系。如果讓你太焦急了,跑去跟其他男人交合的話,那可就不行了。」
聽到了嗎,如果你和別的男人發生外遇的話,我可是會殺了你喔……
冷二脫下衣服和褲子時是這幺說的。
「真樹子,一開始先用這家伙吧。」
冷二手里拿著浣腸器,在真樹子的身後彎著腰,慢慢的卷起了迷你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