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兒和她的小伙伴們(05)我的一個道姑朋友&師父竟是蘿莉版小龍女?(1 / 2)

2021年1月7日

(五)我的一個道姑朋友&師父竟是蘿莉版小龍女?

1.美貌的熟女道姑?

告別小師妹,我獨自一人前往天山下的忘情谷桃花庵。內地如今管理甚嚴,

哪怕我自己都是好不容易拖關系進去的。

這天我正獨自前行,恰好在一處破廟歇息時,突然聽到了由遠及近的打斗聲。

我慌忙起身一看,一個杏眼桃腮,穿著杏黃色道袍的道姑正在和一群人激斗。她

看不出年紀,腰肢柔軟至極,一個後翻就躲過了朝她襲來的暗器。只聽她嬌喝一

聲「著」白嫩的玉手一揮拂塵,她面前的兩個漢子就倒在地上,慘叫連連。剩下

的人將其團團圍住,刀劍在她身邊揮舞,她卻扭動著細腰,不斷地騰挪,如同下

凡的仙女一般。就在她一拂塵抽倒面前的的敵手時,她背後一道暗器襲來,而那

暗器極隱秘,被喊殺聲所掩蓋,眼見美人凋落當場,我使出袖箭擊落了那柄暗器。

美貌道姑似笑非笑的向我道了個萬福,很快其他幾人便被道姑屠戮殆盡,她向我

走來。

我心中冷汗不已,好一個蛇蠍美人,殺人對我而言並不少見,但如此干凈利

落,下手不留情的美人兒我還是第一次見。我對她拱了拱手:「在下並無他意,

只是見不得美人落難罷了,姑娘不必在意。」然後自顧自的走到了破廟的另一面,

裝作閉目養神。

道姑一愣,她是個極其自信的人,見慣了江湖人對她美貌的垂涎,往日里也

有不少少俠自以為英雄救美,然後和她套近乎。這樣初次見面就對她避若蛇蠍的

還是第一次見。她的美眸閃動,同樣坐了下來,閉上明眸恢復氣力。很快夜幕來

臨,我趕忙起身,預備著打著野獸來解饞,不一會兒一只笨兔子就被我抓了起來,

架起火堆,剝皮去腥,那只兔子逐漸散發著烤肉的香味。

撒下了點調料,將烤兔子翻了個身,油脂滴落在火堆中發出好聽的滋滋聲。

撕下了只兔腿,大口啃咬著,很快,一只兔腿就下肚了。瞧著坐在另一邊的道姑,

鼻翼聳動,我好笑的撕下一只兔腿,遞給了她,然後不管她是否接受,走了出去。

一只兔子還是不夠兩個人分。

不知道為什么,外面的野獸變聰明了,我足足找了一個多小時,才終於找到

了第二只野獸,那是一頭沙狼,我和它對峙著,然後一劍劃過了它的喉嚨,順便

找了找能吃的野草,將這匹狼屍拖回了破廟,我的身上散發著一股血腥味。剁下

它的兩只狼腿,去毛,剝皮,然後插在木枝上,烤了起來,狼腿散發著肉香味,

我咽了咽口水,將調味和香料撒在上面。我不斷轉動著,令狼肉得到充分的烤炙,

時間流逝著,破廟一片安寧,除了我們面前的火堆,散發著橘黃的光以及烤肉的

香味,將狼肉遞給了她,我走出了破廟,不再管她,雖說沒有潔癖,但是身上這

股腥味實在是難聞,舒服的洗了個澡,我便在破廟外睡了過去。

我哪里知道里面的道姑那復雜的心理活動,她是個強勢的女人,為情所傷後

更加瘋狂,哪怕是個男人隨意撇她一眼,她都會拔刀劈了他。她是江湖有名的赤

練魔女,辣手之下可謂視人命如草芥。可如今,可如今自己竟會如同小女人一般

的被人照顧,多久沒有這種感覺了呢?自從師父去世,自己便要照顧那冷冰冰的

小師妹,哪怕叛逃門派,流落江湖,自己也是強勢無比的女俠,之後在感情中的

落敗,輸給那個柔柔弱弱的女人。憑什么?她到底哪里好?道姑心亂如麻,看來

今晚又是一個不眠夜。

我則安穩的睡了個好覺,對於我來說她實在是個蛇蠍美人,或許有人喜歡這

種類型,但我肯定敬謝不敏。

用小師妹嘲諷我的話來說就是:我大師兄品行高潔,從來只愛蘿莉,不愛熟

女的!蘿莉粉粉嫩嫩,單純無知實在是令我愛不釋手,有時候她們就算不懂我的

難過,也會用自己的方式來安慰我,這就更加可愛了。和熟女那恐怕只有各種算

計了,我還要猜她的心思實在是太累。

之所以對她照顧,那不過是我潛意識里對於女人的照顧罷了。要是早知道就

這便能掀起道姑美人心中的漣漪,我肯定打死我都不這么做。

我們就這么在破廟中呆了十多天,一方面是前方有沙暴,我很難前行,另一

方面則是我確實有些不忍心這個漂亮道姑一個人受傷待在這里,隨著我女人的增

多,我實在是擔心黃毛綠帽這個問題。潛意識下覺得我萬一走了的話,受傷的道

姑被追捕的人抓住強上,那不就惡心死我了嗎?雖說她與我並無關系。

依舊是日常的打獵,烤肉,療傷,洗澡。我偶爾還會看一會書,但是我覺得

很不妙,

美貌道姑對我的態度似乎有些轉變,她看著我時竟不再是冷厲的眼光,

反而帶著一抹柔情,連那似笑非笑的假笑面具都摘下,時不時的露出小女人的嬌

憨。意識到有喪失貞操可能性的我,趕忙預備起了跑路,終於沙暴停了。

我來到了她的面前,這些天我們間並沒有什么交流,畢竟女孩子的羞澀令她

無法先開口,而我是刻意不想沾染上桃花。

「我要走了,外面的沙暴停了。」

刻意加上後半句,為了強調我並非是擔心她才留下,而是天氣原因,現在的

我可謂是拒人三尺之外。

她的美眸原本璨若星河,看著我走近,小臉如同桃花一般變得緋紅。但隨著

我那冷漠的話語,小臉煞白,擠出了一抹微笑:「我的傷,也好的差不多了。」

似乎在期待著我回一句:「那便一起同行?」我卻頭也不回的拎起行囊轉身離去。

2.再次相遇

十日後,我抵達了落日城。

落日城取自王維的「大漠孤煙直,長河落日圓」一詩,此處乃是西陲重地,

我在此修整,還特意去了有名的孤雁樓,此處樓高八丈,在此極目遠眺,頗有些

孤寂縹緲之感。

但一進樓去,我就再次看到了前番遇到的美貌道姑。而她的處境顯然不妙,

附近一群黑衣人帶著斗笠喝著酒,將刀放在了桌上。她也注意到了剛進來的我,

俏臉轉笑,頗為驚喜,眼神透露著歡呼,我也朝她點頭示意,然後找了個位置坐

下。

店內歸於寂靜,起初還有些人喧嘩的行著酒令,但很快那些酒鬼就意識到不

妙溜了出去。我有些為難,這番怕是難以走脫,剛才我兩的眉目交流估計都被這

群人收入眼底。果然一個大漢站了起來,他摔碎了裝酒的碗,揮舞著大刀就朝她

劈了過去。一個瘦小如猴的家伙指著我:「這家伙和那個魔女有聯系,剛才他們

兩的眉目傳情我都放在眼里,他們兩肯定有奸情,說不定是這小賤人在哪養的面

首。」

道姑的面魘一片緋紅,也不反駁,但是那拂塵揮舞的更加用力了。我則抽出

了射影劍,師父說我劍心不穩,無練武之能,心思太雜,故只能以奇致勝。射影

劍是把神奇的劍,其由金剛石所造,只有劍柄是由精鋼鍛造而成,其劍身又加入

了各種惰性元素,導致了質地尤勝於普通鐵劍,最妙的是它的劍身在陽光下很是

剔透,幾乎無法看見,劍身甚至能反射陽光,干擾對手。

我的劍術一般,但硬是憑借神兵利器迅速砍倒六人;對面顯然也是第一次遭

遇我這種奇門兵器。我和美貌道姑背靠背,她喘著粗氣,那輕薄的道衫絲毫不能

阻止她那嬌柔美軀的熱氣,我只覺得自己貼在了一個火爐上,她身上還不斷散發

著濃烈的麝香味,我仿佛置身於花香中。

她也沒那么平靜,身子不斷顫抖著,我只以為她是過於疲倦,但實則是她接

觸男性剛猛的肉體後,身軀不斷軟化下去。在我看不到的另一面,她的美眸迷蒙,

滿是水霧,小嘴微張,吐露著香氣,兩腿夾緊,還帶著些許抖動。

我強行靜下心來,揮舞著射影,對面並非庸手,剩下的人踩著某種步法,結

成劍陣,向我們襲來。我們兩被殺得連連後退,我的身上道道劍傷,為了保護她,

身上被狠狠的砍了幾下,白衣染的血紅。實在沒辦法,我只能掏出師父的獨門暗

器,我一揮袖子,觸發機關,上千根密密麻麻薄如牛毛的細針射了出來,對面的

劍陣這我這一發近乎火箭彈洗地般的暗器打的陣陣哀嚎,一群人都躺在了地上,

我走向前,結果了他們。

激戰過後,疲倦襲來,我渾身酸軟的倒在了地上,大口的喘著粗氣,慶幸自

己的活命。她則美目盼盼的看著我:「這下子,又欠了你一條命了。」說完有些

不服氣的反駁道:「我其實能逃得掉的!」我不理她,靜靜的享受劫後余生的陽

光。

她見我不答話,小心翼翼的問道:「喂,你叫什么?」

「江志清」

「江志清」她重復了幾聲,暗地嘀咕了幾句。「你來這里干嘛啊?這里是西

陲,素來沒什么江湖人來此。」

「我的一個未曾謀面的師叔住在西陲,我這次來是請她出山。」

她小聲的「哦」了一聲,空氣再次沉寂,我很快就恢復了力氣,站起身來,

准備離去,她卻叫住了我。

「你就沒什么想問我的嗎?」

我沉默了一下「你叫什么?」

「莫煙羅」道姑的眉眼帶笑

我轉身離去,不帶絲毫猶豫,她伸了伸手,小嘴微張,似乎想要說什么,但

很快又放下了手臂。

3.尷尬的撞破

去葯鋪買了止血葯,又去客棧叫小二准

備浴桶。正當我愜意的享受著熱水浸

泡時,一道人影撞破了窗戶,闖了進來。我兩神情古怪,似乎都發現了對方的身

份。尷尬的氛圍在蔓延,我實在忍不住了:「你跟蹤我?」

她連連擺手:「我剛剛追著一個仇家,看他跑進一樓,就尋思二樓進入,堵

他更快些,隨便闖入了一個房間,沒想到就是你的。」

「那你的仇家可真是多啊!」

她一臉古怪:「你沒聽過我?」

我也滿是驚奇:「我出生香江,剛來西陲,怎么會聽說你呢?看樣子你很有

名嘍?」

她急忙搖頭,沒有,沒有。

我愜意的泡著澡:「那我們真是有緣啊!三次莫名其妙的相遇,還都是你被

人追殺。」

她氣的一錘窗戶:「這次是我追殺別人!」

見她生氣,我連連點頭稱是。然後咳嗽了一下,示意她趕緊出去,但她卻恍

若未聞。我只好出聲提醒:「要不你出去一下?我洗好了。」

她滿臉羞紅:「奧」的一聲就出去了。

我站起了身,擦拭干凈身子,結果擦了一半,她就闖入,然後頭也不抬的對

我說:「對了,等會要不要我幫你上葯?我這有我們門派的秘傳金瘡葯。」然後

她就看到了我赤裸的身子「啊」的一聲驚叫,就跑了出去。我也一驚,慌忙穿好

衣服,走了出去。

她的臉上冒著熱氣,鵝蛋臉通紅。我走向了她,她伸手將金瘡葯給我,我開

始自顧自的塗抹了起來。但身後有些地方實在塗抹不到,她奪過了我手中的金瘡

葯,強硬的給我塗抹起來,那冰涼的小手真如她的外表一般冷艷,我閉著眼,享

受著她那小手的按摩,很快她便塗抹好葯,冰涼的小手也變得溫熱起來了。按捺

住內心的燥熱,我閉目眼神,房間中陷入了寧靜,我們都不說話。

一道柔軟,滾燙,而又火熱的嬌軀緊貼著我的後背,她的雙手緊緊環繞著我

的腰,小臉放在我的肩上,俏臉緊貼我的臉龐,我能感受到她身上的股股清香,

鼻子癢癢的,她那發梢觸碰著我:「不要,不要拒絕我好嗎?」她的聲音嬌軟,

帶著絲絲哀求。與我相遇時的那個冷艷道姑,那個殺伐果斷的美人兒,似乎消失

不見。

我沉默不語,沉默有時也是一種答案。

她的嬌軀顫抖著,抽泣著,似乎有什么滴落,弄濕了我的後背。

香軟的肉體離我遠去,她努力摸去眼淚,給我擺出了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

「我始終覺得我們的相遇是上天注定,如果還有下次,如果下次你還能救我一命,

帶我走,好嗎?」

我不做回復,這賊老天,我也怕了。

她黯然離去,從驚喜到曖昧到失落,感情的事本就無法強求。

落花有意流水無情,也絕非孤例。

4.風陵渡口的告白

世界給我開了一個玩笑,一個很大的玩笑。

我叫江志清,香江大通船業當家的,現在正在西陲尋找我的師叔,我現在有

些慌。

萬萬沒想到命運居然讓我再次遇到她。

風陵渡口

這一次,她的運氣並沒有那么好,她被一群黑衣人抓住,捆住了雙手,似乎

要過河。有個胖子走向前去,捏住了她的小口,想要親吻,她嫌棄的扭頭躲避,

可是被緊縛住的她無力逃脫。我並不喜歡牛頭人,直接甩出一發飛刀正中那個胖

子的腦袋,袖子一展,又是一發暴雨梨花針朝那些黑衣人撲面而來,接著我又抽

出射影劍,沖了上去,很快黑衣人就被我殺得七零八落,僅剩的幾人也火速逃亡

了。

替她解開繩子,詢問的話還沒說出口,她便梨花帶雨的撲進了我懷里,緊緊

的摟住我的腰,然後輕錘我的胸膛。沒辦法,我只能輕拍她的後背以示安慰。我

軟玉在懷,不知道說什么好,只能沉默不語,輕嗅著她發間的香味,她的身子很

是溫軟,看上去很是修長,但抱在懷中卻是一臂就能摟住。

我原以為她很快就能緩過來,結果過了半個小時,她還不松手,就緊緊的抱

在我懷中,無奈的看了她一眼,卻發現她似乎是睡著了?彎下身子,摟住她的腿

彎,如同抱住公主一般的將她抱在懷里,她的頭緊靠在我的懷里,小臉嫣紅,嘴

角揚起了笑容。似乎是因為習武,她的一雙腿很是健美,筆直而又修長,我的手

臂能感受到那份緊致。

接下來的幾日,我們一起游歷西陲,我則抽空尋找著我那位神秘的師叔。

這一日,酒樓中,我們坐在對視而坐望著窗外。

「我要走了,去找我的師叔。」

「等我忙完我的事情,就去找你可以嗎?」她眨巴眨巴眼睛,一臉期待的看

著我。

我抿了一

口酒,望向了窗外,沉默不語。

她失落的垂下了腦袋,再看著我美目流盼,桃腮帶暈。自說自話起來,「你

不拒絕,我就當你同意了哦!待我完成我的事情,就去香江找你」然後足踏欄桿,

飛身躍下,獨留下一股桃花香味兒。

5.師父變蘿莉?

雖說一路坎坷,但我還是抵達了天山下的忘情谷桃花庵。我輕叩門扉,「可

有師父在此?」

過了好一會兒,一個看上去只有十幾歲的清冷蘿莉走了過來給我開門。我仔

細端詳著她,她有著一張動人的瓜子臉,面無表情,配著那清冷的眼神看上去很

是神聖,如同小大人一般。身著白色漢服長裙,露出雪頸,腳踏白色綉鞋。如同

那廣寒仙子謫落人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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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引我走進客房,我拿出了師父遺留下的親筆信和師門信物,她比對了一下,

撕開了信封看了起來。她的一雙星眸看了看我,緩緩說:「師父確實和我提到過

她曾有過師門,但是沒說過要回去,但師伯臨終遺言如此,還命你拜我師父為徒。」

她遲疑了一下「我師父前不久已經仙逝,實在不行,我就代師收徒,你我仍以師

姐弟相稱如何?」

我差點笑出了聲,不禁出言輕佻:「小師妹你今年幾歲?」

她一臉平靜的看著我:「十四。」

我直截了當的告訴了她:「可我今年三十五誒,你應該叫我一聲師兄誒。」

她依舊目無表情的看著我:「學無先後,達者為師。也罷,我們比試一二,

讓你心服口服吧。」

……

三分鍾後

「師姐,需要我給你按摩一下嗎?師姐要吃好的嗎?師姐,需要揉肩嗎?」

這個小蘿莉實在恐怖如斯,我倒吸一口冷氣都止不住,就又吸了一口冷氣。

「師姐,你看我這輩子能達到您老人家的程度嗎?」我直接化身狗腿子。她

冷冷的看了我一眼:「天賦一般,根骨太差,最重要的是心思太雜,在武道上你

其實是可以放棄的,如果不是師父和師伯的要求,你已經被我趕出去了。好了,

好好休息一下,明日我們便開始修行。」說完她便走了出去。

說實話,我早已習慣了這些冷言冷語,畢竟師父可以說是國術通神,結果還

不是淪為我老爹的一把刀?但是被一個如此冷傲的小蘿莉這么教育,我不免還是

有些沮喪~

晚上,這座庵中似乎只有我們兩人,飯菜極為簡單,不過是果子和蜂蜜罷了。

我很是驚訝,你不吃蔬菜和肉的嗎?她一臉平靜的看著我:「道家自有辟谷秘術。」

沒辦法,我也只能當起了兔子,吃起素來。第二日天剛亮我便被她喊醒,蘿莉的

叫床服務一點都不美好,她竟然向我潑冷水!

心中碎碎念著:「我一定要把你教導到床上去,看你這張冷冰冰的小臉到底

會不會變。」不敢看她,到了我們這種境界,其實都有著至誠之道,可以前知。

對於別人的目光會很敏感。今早不過是平平常常的扎馬步而已,但我很快就堅持

不下去了,這幅身子被聲色犬馬掏空。她似乎也很驚訝於我的孱弱:「似乎,你

真的需要補補?」吩咐我自行恢復後,她便去搗鼓起自己的事情了。

而我則有些饞了,拿起射影就走了出去,此處是天山腳下的一處小山谷,風

雪被擋在外面。外面已經風雪交加,這里卻如同春天一般的明媚,很快我就抓住

了幾只笨兔子,做起了燒烤。我大朵快頤。帶著剩下的兔腿趕了回去。

她正在正廳等著我,見我回來,就將一鍋湯推了過來,平靜的說:「喝掉。」

我面露苦色:「這,我才剛吃過啊!真吃不下啊!」

她解釋道:「這是我按照師父留下的方子,專門做的葯湯,可以補身子空虛。」

我對於她的善意無法拒絕,眼睛一轉,你吃掉我給你帶的烤兔肉的話,我就

喝掉湯。

6.充滿欲望的試探

她眉頭一皺,我見她沒有直接反駁,就撕下一塊兔肉喂進了她的小口中,手

指觸碰到她那柔軟的嘴唇,她的櫻桃小口一抿就將兔肉咽下。接著我便享受起了

喂食的快樂,甚至下意識的將她抱在懷里喂。但我突然想起,她不是我的女兒啊!

要死了,要被當成變態了,但她並沒有什么反應,安然坐在我的懷中,她這是,

不懂兒女之情?

我不禁好奇:「師姐,你叫什么啊?給我講講你的師父唄?」

她的小口吃著兔肉,含糊不清的說:「我叫徐白紗」接著就和我說起了她的

師父。聽完了她的話,我才恍然大悟,怪不得她不懂男女之事,我的那位師叔為

情所傷以後,創了一門內功,不可擅動男女之情。而她教育徒弟連

男人都不曾提

及,只是告訴她男人都不是好東西。但她補充了一句自己的師兄,師父除外。

我好奇的問著懷中的清冷蘿莉,那你怎么和我親近呢?

她用著看傻子一樣的目光看著我:「師父的師兄和師父可以除外。那我的師

兄自然也可以除外了。」

我向她豎起了大拇指,沒錯!外面的男人都是壞人!又摟緊了懷中的小蘿莉,

反正她又不懂。「師兄喝湯」她對我說。

我露出痴漢笑:「師姐喂我,我才喝~」

她果然拿起了湯勺,坐在了我懷中,一口一口的喂著我。很快湯就喝完了,

而懷中的蘿莉師姐扭動著身子,似乎想要離開我的懷抱,雖說我想要立馬把這個

單純的蘿莉騙到床上,但是現在親密度實在不高,要是出了意外,恐怕我要被她

趕出去了。

一連十天,我們都在練功,喝湯,喂食中度過。小丫頭和我的親密度越來越

高,而我也從她手中接下廚房的大任,我的廚藝不賴,她很快就被我養成了一只

只知道練武的清冷廢蘿莉了。而她對於和我的親密接觸也絲毫不抵觸,只以為這

是正常的行為。我的大手也逐漸放肆,一開始只是將她摟在懷里後來悄悄地摸上

了她的細長的大腿,偶爾還摸摸她的小腦袋。

看來要加快進度了啊!

7.好感度的提升

這天晚上,喂食結束,我故意抱著蘿莉師姐不撒手,閑聊著。當然了主要是

我說話,她在聽。很快她就打起了哈切,似乎想要睡覺。我故作無意的說:「師

姐,我還有問題想問,要不去你房間吧?」蘿莉師姐並沒有發現什么,點頭同意,

就將我帶入了她的房間。

她的房間如同她的人一般,看不出是少女的房間,整個房間很是簡朴,沒什

么裝飾物,只有那暗暗傳來的幽香在向人訴說著,這個房間住著一位絕世美人兒。

我抱著她,鑽進了被窩,一陣幽香撲來。黑暗中,她和我都沉默不語,感受著懷

中小小身子的軟香,時不時地蹭一蹭她的小臉,大手緊握著她的小手。就這樣,

我安詳的睡了過去。

第二天一早,天還沒亮我就醒了過來,看了看懷中的可人兒。我的心中有些

興奮,趁著她還在熟睡,我親了親她的小臉兒。那粉嫩的臉頰,彈彈的,觸感極

佳。摸著她那黑長的秀發,她那香甜的吐息直往我鼻子里鑽,有些按捺不住。大

手輕輕摸著她那嘟起的小嘴唇,睡著的她安詳,如同小女孩一般完全沒有了平常

的清冷和面無表情。

很快她就慢慢醒來,揉了揉眼睛,睡眼惺忪的看著我,那副反差萌真是可愛

到犯規。我偷襲了一下她的臉頰,早安,師姐,這是充滿愛意的早安吻,我眨巴

眨巴眼睛。

剛睡醒的她萌萌的,緊抱著我的脖子,在我的胸口蹭了一下,似乎又要睡過

去了,我不禁輕笑,畢竟是個孩子啊!將她摟得更緊了。於是乎,這么多天以來,

我們兩人第一次雙雙錯過晨練,因為我們兩個抱在一起,呼呼大睡,一直到太陽

高高掛起,都沒起床。

這次加練一小時馬步,師姐咬牙切齒。我忍俊不禁,這也算是高冷蘿莉第一

次破功,居然不再面無表情了。她惱羞成怒的將晚起的黑鍋甩在了我身上。不過

這次加練後,她有些擔心的拿過葯膏,在我的大腿上輕柔的揉著,令我感到值了!

師姐的小手完全不像她的性格那樣冷冰冰,很是溫軟滑膩,我忍不住將大手

放在了她的小手上,感受著那份滑膩,她冷冰冰的看了我一眼,我臉皮厚,視若

無睹。抓住了她的如玉小手就輕薄了起來。心中不斷yy,要是師姐的小手給我的

肉棒放松一下的話……師姐斜睨了我一眼,「你似乎在想一些不好的東西?」我

連連打著哈哈,一臉純真:「絕對沒有,只是覺得師姐好可愛呀!」她的小手甩

開了我,你自己用葯膏按摩吧,我去練功了。

師姐在屋外練著美人功,衣帶飄飄,白衣如雪,配上那高冷的表情,如同廣

寒仙子在月下翩翩起舞。雖說這只廣寒仙子有些小,但是美人胚子也足以迷惑眾

生。我哼著小曲,做著午飯。一連數日,我和師姐都過著如此男耕女織般的生活,

晚上她也並不排斥和我同床共枕,小腦袋埋入我的懷中,我雙手將其緊緊的摟住。

8.寧靜的打破

直到寧靜被打破。

這天我和師姐正練著功,庵外傳來了一群男人的喧嘩聲。

「這里就是那桃花庵?」

「聽說那庵主可是個美人兒啊?」

「王大少可是特意來求親的!」

……

外面很是吵鬧,我只聽見了幾句話,門便被撞開,一群人手拿刀劍就這么闖

了進來。師姐面無表情的看著他們。

而他們也被師姐的美貌所震住,喧嘩消失,針落有聲一般。這是一個油頭粉

面的公子哥走向前來,他笑嘻嘻的說:「鄙人王若傑,西陲王家當代子弟,特來

上門向桃花庵庵主徐白紗提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