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到極度男尊女卑的修仙世界(2)老子還是開掛了(1 / 2)

2020年12月25日

二,老子還是開掛了

卻說這范公子歪倒在台上,台下便議論紛紛了起來。

「哎呦,這范公子也不過如此啊!」

「就是,原來也是個空有樣子的西貝貨」

「就是西貝貨你也比不上人家啊」

「范公子這次輸了又怎么樣,將來我出閣,還是要嫁范公子」

那老乞丐見到竟是這般收場,也不自覺搖了搖頭道「哎,連范大公子都是如此下場,我看這真陽秀選也就這樣了,我再去拿塊白肉,咱們爺倆兒吃了便走吧,本來這大會和我們這天閹也沒什么關系!」

「什么?我是天閹」小乞丐聽了連忙朝褲襠里一瞧,竟哭出來,只是這次確實喜極而泣。只見自己兩腿之間豎著根巨物,長得和穿越之前一模一樣,卻又大上了幾圈。伸手一摸,當真是硬如鑌鐵,熱若火炭。

「這是連印度神油也一起穿越了啊!爽,剛剛哪個sb說老子穿越沒開掛來著?」轉念又一想「老子現在傻站在這里干什么,上台啊!」

小乞丐急急擠過人群,正想登台,卻被之前跪在台角的金盔金甲女將一把抓住脖領子,厲聲道「小兔崽子,活的不耐煩了,那里借來的膽子跑來找死。」

「我看他不是找死,是找奶!」

「定是從小沒娘,失心瘋了,上台找仙子認媽媽了」

台下也不斷有人接話調笑,適才上文所說的大冰雕聽到的騷動便是這一遭了。

小乞丐如今知道自己斤兩,也不管他們戲謔,知道這金甲女將不過是台上眾仙女的一條母狗。便對它不做理會,只對台上大冰雕和青年文士喊道。

「剛剛你們說無論年紀,俊丑都可登台,現在不做數了嗎?可別後悔」

大冰雕抬頭看了眼小乞丐,見他瘦瘦小小,最多七八歲年級,渾身破破爛爛污不堪,更是長得極丑。心頭不耐,但轉念一想,這真陽秀選已經過半,也再無人登台,自己實在是不能放棄一絲希望。轉頭對金甲女將冷聲說道

「就讓這小乞兒上來吧,一會若是不行,你就順手砍了吧」

「是,小乞丐,這可是你自找的。」金甲女將說罷手一揚,便把小乞丐摔在台上。小乞丐只盯著眼前這些仙子,只覺近看之下,又比剛剛在台下遠觀的時候美了數倍,無心理會那金甲女將。兩三步跑到那身為考官的仙子身前,一手握住乳房,狠狠的抓揉起來。這奶子看著渾圓,完全無視地心引力,極力的向上挺著,捏在手里,卻好像是一大坨果凍,又滑又軟,還極有彈性。自己越是狠命的抓,便感到奶子上傳來一股力量,要把自己的手指彈開。小乞丐大嘴一張將另一只乳房吃進嘴里,舌頭不斷舔弄圓圓的乳頭,感受著奶頭在自己舌頭的玩弄下,逐漸從一個柔軟的棉球越變越硬,最後變成一個堅硬的玉球在自己舌尖上滾動。

這考官仙子的身體在小乞丐玩弄下已經迅速的進入了發情狀態,但心里卻仍是對小乞丐不以為意,自己此次被選為真陽秀選的考官,自己來下界之前早已全身在春葯中浸泡數日,將春葯盡數吸收。現在自己的身子,不要說小乞丐,就是來條狗,朝自己奶頭上舔天上兩下也能發情。自己現在雖然被小乞丐舔的奶頭梆硬,牝戶也開始不斷流水,卻當不得是小乞丐的功勞。自己只是象征性的側了側身,連腿都懶得分,只對那小乞丐說道

「小花子,這大人的事兒你不懂,姐姐這可沒奶,再添也沒用,想吃還是去台下找個年紀大的吧。」

「下得台來誰給他舔啊!」

「舔過仙子的奶頭,等會被砍了也值了吧」台下有人聽到仙子譏諷小乞丐,便也接話,引得台下又是一陣哄笑。

小乞丐重新站起身子,心想也是該亮亮自己的本錢了。伸手把自己褲袋一解,將兩腿之間高舉向天的巨屌展露出來。這一下連大冰雕都眼看的直了,這小乞丐身子往左偏,大冰雕頭就跟著往左,小乞丐身子轉右,大冰雕頭就跟著往右。小乞丐心中暗笑

「這大冰雕原來是個悶騷啊,人前擺一副性冷淡的臭臉,真見著勃起的大雞吧,連眼睛都不會眨了」

「好,好弟弟,那個,你可有名字,能告訴姐姐嗎?」大冰雕柔聲問道

「怎么,剛剛不是要砍了我么,現在來問我名字了」

「姐姐剛剛,剛剛是和你開玩笑的,鬧,鬧著玩的」

「鬧著玩?我看那剛剛的軍官姐姐可認真的狠吶」

「那姐姐這就給你賠不是好不好,剛剛是姐姐說錯了話,是姐姐不對,姐姐一向嘴笨,你原諒姐姐一次好不好!」

「好,今天所有人里你長得最美,那我就不生你的氣了。我的大名你記號,叫白日天」其實這小乞丐穿越之前本名叫白昊,但一想如今穿越了,索性換個應景的名字。便把昊字拆開成了日天。

「真是好名字,好弟弟真是人如其名」

小乞丐話鋒一轉,「不過剛剛那個軍官姐姐把我扔上台來,現在還疼痛呢,怎么辦啊?」

大冰雕之前見小乞丐原諒自己原諒的勉強,此時正是個拍馬的機會,當即便道

「好弟弟想怎么出氣盡管說,姐姐做主,一律允了!「

「好,那就讓這位軍官姐姐跪在我旁邊,磕響頭,每磕一下,就

說一句我是瞎眼賤母狗,一直磕到我和那位考官姐姐辦完正事兒,如何啊?」

「我當是什么,小事一樁」大冰雕轉頭看向那女軍官,剛剛還是水一般的柔聲,瞬間接成了冰,「剛剛我好弟弟說的話你都聽清了吧,還不快去。」

這女軍官心中極是不甘,自己竟然要被給小乞丐這般羞辱,可仙子之命哪敢違抗,只得強忍淚水,一步一步朝小乞丐挪過來。

一旁的青年文士卻把折扇一抬道「師姐先不著忙這懲戒這看人低的母狗,小乞丐,不如便讓這母狗扇耳光和你開苞一同進行,考官玉道一開,這母狗便磕頭給你助興,豈不快哉。」

白日天心道「這女扮男裝的仙子,肯定是怕我萬一和那個范公子一樣,是個樣子貨!」小乞丐對這仙子並不生氣,反到佩服這仙子心思縝密,說話得體,定是個女強人,難怪跑來女扮男裝。

白日天微微一點頭,算是同意了這仙子的話,踏步重新來到考官仙子身前。此時的考官也態度大變,身體仰躺,兩手扶住自己的兩條大腿,兩條大腿呈m字打開,屁股微微向上挺起,乃是方便小乞丐瘦小的身體,更舒服的對准自己牝口。

「好弟弟,姐姐准備好了,快來吧,覺得這體位合適不?」語氣之中再無半點戲謔。

白日天可不是范公子這樣的草包,穿越之前那也是個富二代,玩的女人不說百人斬也有七八十,開過苞的女學生兩只手數不過來。那會像那草包一樣魯莽。當下只把雞巴頭子微微擺在考官仙子的牝口輕輕摩擦,全不做插入的姿態。白日天猶記得剛剛這考官羞辱自己引得台下大笑,有意要懲罰一下這賤逼。

白日天一邊繼續用龜頭摩擦牝口,一邊用手開始學著之前著胯下仙子自己自慰的手法,在仙子的陰蒂上掐起來。

「嗯,啊~~~~」

「啊~~~~別,別掐那里,咦~~~~~~~~~」

「別掐?我看你很喜歡啊」

「哦!!!姐姐,姐姐,我,嗯~~~~~~~」

「好弟弟,姐,姐姐里面癢,啊~~~你快進呀」

「姐姐癢,給姐姐吧~~~~」

白日天完全不理會這仙子的乞求,依然專心一下下掐弄著陰蒂,道「給你也行啊,但是要回答我一個問題」

「什,什么問題?嗚嗚嗚嗚!姐姐都回答,快,嗯哼~~~快給我吧!」

「問題嗎,就是,姐姐是不是特別喜歡弟弟我掐你陰蒂啊?是不是一掐就高潮,越掐越爽的變態騷逼啊?」

「是,是,騷逼姐姐愛,騷逼姐姐超愛,嗯啊~~,騷逼姐姐自己自慰都是自己掐陰蒂才能高潮,哦~~~,好弟弟掐的比姐姐勁兒大,比變態騷逼姐姐自己掐爽多了,哈~~~~~」這仙子已經被白日天玩的胡言亂語,只撿著白日天愛聽的說,只盼那在自己牝口上的雞巴頭子再用點力氣頂進來。心下焦急,見這雞巴遲遲不動,便屁股向上一拱,竟主動讓騷逼去吃雞巴,白日天豈會讓她得成,見這屁股一拱便也往後一縮,不遠不近,雞巴仍是剛好貼著逼口,繼續撩撥這仙子心神。這仙子拱了幾下都不成,心中越發焦躁。白日天將仙子陰蒂狠狠掐住,向上一提,又是一擰。

「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仙子一聲浪嚎,身子全力的綳勁,然後屁股猛然向上一挺,幅度比之前大了數倍。白日天等的便是這一刻,迎著挺上來的牝戶身子全力向前一送。

噗嗤~~~~~~~~

粗大的陽具,齊根沒入了牝戶之中。

「啊!!!!!!!!呃!!!啊!!!!!!!!!!!!」

胯下仙子期盼已久的插入,帶來的卻是撕心裂肺的疼痛。處女膜撕裂的疼痛,窄小陰道被瞬間擴張至數倍的脹痛,以及從未被觸碰過的子宮口迎來的第一次撞擊。三種疼痛混合在子一起讓仙子的身體產生了不受控反映,劇烈的顫抖痙攣起來。

「啊!!!!!!好疼啊,死了,死了~~~~~~」

白日天卻沒有再給胯下仙子任何適應的時間,稍稍適應了處女的緊窄陰道,便馬上征伐起來。一下一下,陰道撕裂與處女膜破裂的鮮血隨著雞巴的進出從逼口流了下來,為在場所有人訴說著仙子已被開苞的事實。

一旁的范公子休息了這些時光,總算是剛剛轉醒,一睜眼就見一個七八歲的小乞丐跨坐在比自己還高上兩頭的仙子身上,雞巴牢牢插在仙子逼中,仙子處女陰道中的粉紅嫩肉,竟不斷的被巨大陽具帶出,翻卷出處女逼口外。想到自己散盡家財,最終經輸給一個七八歲的小叫花子,落得如此下場別人恥笑。又是一急,氣血上涌,再無力回天,兩腿一蹬,竟然一腳去了!

這范公子當場歸西,並未引得在場仙子的一人注意,全盯著白日天在考官身上殺伐。大冰雕此時看向小乞丐的眼神已經柔的要滴出水來,猛然想起,冷冷看了一樣愣著的金甲女將。金甲女將知道此番再也沒有商量的余地。怯怯的來到小乞丐身邊,摘了頭盔,撒下一頭烏黑長發,雙膝下跪,深吸了一口氣,朝小乞丐拜服了下去

「我,我,我,我是眼瞎的——賤母狗!」

「我說的可是響頭,這沒聲兒啊」

金甲女將銀牙一咬,賭氣似的挺起腰桿,然後用力的磕了下去。咚,咚,咚,額頭與木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