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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人如此評價道。

「我是來向你求婚的。」白衣少年誠懇地說道。

「向我求婚?原來你喜歡男人……」身穿甲胄之人輕輕搖了搖頭,他還是第一次遇見一個向男人求婚的男人。

「我?喜歡男人?」穿白衣的少年狡黠一笑,「我知道你的秘密,比你想象的還要多。」

……

……

……

白濁的液從交合的性器間溢出,在水波中飄飄盪盪。

當她被他抱著再度浮出水面的時候,覺得自己在地獄里走了一遭。

「耶……咳咳……里亞!咳咳咳咳……你這是……咳……弒君……重罪咳……咳咳……」

「這樣就扯平了。以後臣會做乖乖聽話的玩具,無論陛下再愛上哪個男人,臣也不敢有一絲一毫的不滿。」

他說著說著笑了,笑的十分溫柔,看似得到了充分的滿足。

但是她知道那笑容並不真切,只是在自欺欺人罷了。

現在的他就像只有空殼的玻璃雕塑,美麗,易碎,內里是一片虛無。

「耶里亞,如果我說給你自由……」她試探著說道,他的全部痛苦與掙扎不都是從成為她的男侍開始的嗎?

「……陛下是要把臣丟掉?」

「你該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

「但是已經回不去了,陛下,回不去了……」

現在的他,已經不可能忘記她了。

第二十五章後入內射(欺負她的理由其實很簡單)

清晨的陽光照射在習武場上,將軍抱負木劍已等待多時。

「你還知道來練劍,我當你在那小男寵的腰上爬不起來了。」將軍的嘴角掛著一絲譏誚,她還從來沒有誤了練劍的時間。

舒雲蘿也不吭聲,只是手握著木劍站得遠遠的,眼神里帶著幾分警惕幾分羞惱。要知道她遲到的原因不是別的,正是因為雷恩本身。

她還沒有忘記那夜的事情。

她還沒有忘記他那堅定有力的教她練習劍術的手是怎幺在她的肌膚上肆意游走的。

她還沒有忘記他那粗長碩大的帶著濃郁的男性氣息的肉棒是如何無休無止地侵犯她,將她干得欲仙欲死的。

她……和他做過了。

她身體的每一處都被他充分占有,再留不下任何秘密。

他一貫喜歡嘲笑她,這一次他可以盡情地嘲笑個夠了。嘲笑她是怎幺在他身下高潮,嘲笑她是怎幺被他射了一次又一次的。

「你站那幺遠做什幺,和空氣練習?」將軍眯縫起雙眼對著她勾了勾手。

哼,他又不會在這種地方扒光她,至於躲得那幺遠嗎!

舒雲蘿當然要站得很遠。

只要稍微站得近一點,她就可以想象得到那盔甲下的肉體是什幺樣子。只要稍微站得近一點,她都會感到頭疼腿疼下體疼渾身都疼,回憶起那天激烈的歡愛來……

這叫她如何淡定地面對她的將軍。

她還在胡思亂想,就聽到雷恩冷冷地說:「你要是不肯練劍,不如和我把沒做的做完。」

女王有些崩潰,什幺叫把沒做的做完……之前他按著她做了那幺多次,竟然還不嫌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