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指也碰在了她的唇上。
「就當做是我們的孩子好了,我不說沒有人會知道。這孩子仍是堂堂正正的嫡子,這是對你也是對雲極國最好的選擇。」
「息……風?」沒想到他會這樣說,她一時之間有些手足無措。
「你以為我會這樣說的……對吧?」息風的聲音陡然一轉,變得格外的遙遠與陌生:「我原本也想這樣子說……可是我的心……我心里真的很難過……」
翡翠色的雙眼漸漸變得濕潤,晶瑩的淚水也順著她的臉頰無聲地墜落。兩個人都在忍受著痛楚,卻是因為不盡相同的理由。
「對不起,息風,真的,我是真的不知道……」她攥緊了他的手,幾乎是在懇求。
「為什幺要騙我呢……」他緩緩地搖了搖頭,流露出從未有過的悲哀:「為什幺總是這樣……踐踏別人的心就這幺有意思嗎!?」
如果她事先告訴他,他一樣會接受她。
可是她卻隱瞞了這件事,她想將這孩子當成他的孩子生下來。她知不知道,他是多幺喜歡她,多幺想要一個和她的孩子啊……
然而她卻始終把他當成一個可以利用的聯姻對象。
他給了她他擁有的全部,領土、軍隊、忠誠與摯愛,即便如此還不夠嗎?無論怎樣悉心對待,無論怎樣溫柔的話語,都溫暖不了她那顆受過傷的冰冷的心嗎?
她以為他真的是個傻瓜,會心甘情願地做這來歷不明的孩子的父親。他在和她談論將來要幾個孩子的時候,她是不是在心里嘲笑著他的愚蠢……
他痛恨……欺騙……
舒雲蘿用指尖匆匆拭去眼角的淚痕,惶惑不解地注視著他:「總……是?我還做過什幺讓你難過的事情嗎……」
或許是淚水模糊了視線,扭曲了所見的一切。
在那一瞬間,她的形象和安妮西婭的形象重合在了一起。
他仿佛看見,她也像那個女人一樣騎坐在其他男人的身上,淫盪地扭動著臀部浪聲大叫,毫無顧忌地吞吐著骯臟壯碩的肉棒,在性愛高潮的巔峰還不忘嘲笑著他的感情。
「真是個無趣的男人!」
「如果不是西領的領主,誰會在他身上浪時間!」
「操我~~~主人,我最喜歡主人的大肉棒了!~~~~~」
「啊~~~啊~~~~射在里面~~~~射在安妮西婭里面吧~~~~讓安妮西婭也懷上主人的孩子~~~~啊啊啊啊啊!!!~~~~~~~~」
下流猥褻的話語在腦海中不停回響,為什幺,為什幺每次都是這樣,欺騙他就這幺有意思嗎?被愛著的人就可以如此恣意地傷害對方嗎?付出真心就是愚蠢,就應當被踐踏嗎?
不,絕對不是這樣的!
他突然將她推倒在床上,粗暴地撕碎了她的衣衫,罔顧她的哀求,不經任何潤滑就插進了她的體內。憤怒使得他的入侵物比平時更加膨大堅硬,凸起的青筋從未有過的清晰分明。肉棒的前進生澀而凝滯,帶著微微的痛感,而這痛感在這樣的時候反而令他感到異樣的興奮。
就這樣痛吧,不會有哪里比心里更難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