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人的時候,她會親手仍還給他那十多年來毫無意義與希望的時間。
早知如此,當初死在那高塔里或許還更輕松一些。
就在她這樣想著的時候,耳邊突然傳來一串輕輕的敲門聲。
「阿蘿,是我。」
熟悉的稱呼,熟悉的聲音,不用去看也知道來的是誰。舒雲蘿微微調整了下呼吸,走到門前頓了頓,然後緩緩拉開了門扉。
門外立著的果然是那個有著翡翠色眼瞳的男人,他好看的面容上帶著一絲擔憂的神色:「明天就要出發去激流郡了,阿蘿,你還好嗎?」
她輕輕地點了點頭:「我不要緊,既然知道了前進的方向,便沒有什幺好猶豫的了。我要睡了,你也早點休息吧……」
女王說著就要把門掩上,誰知卻被息風伸出手擋住了。
她在逞強,在他面前還要逞強。
「真的不要緊?」
「真的。」
「那……你要不要吃點夜宵?」男人試探著問道,俊美的臉蛋上不知為何泛起了微微的紅暈。
「夜宵?不,我現在……」
女王本想解釋人類的食物對於她現在的身體是沒有效果的,但是看著對方那微妙的表情,他所說的夜宵,或許就是指「那件事」。
「不,不用了。」她臉一紅,拼命推著門扉想要把他推出去。
顯然息風的力量更勝一籌,他輕易地反推回去,然後攬住了險些跌倒的女王:「有些事情我從嬰禪那里聽說了,比如你現在的身體不這樣子進食就不行的事情。」
「放……開……我說不用就不用……」她在他懷中無力地掙扎著,肚子卻不爭氣地發出了一連串空虛的聲響。
「你看,身體是不會說謊的。」息風微笑道。
「真的……不用……」
當她體內屬於魔的那部分騷動暴走之時,就連她自己都會感到害怕,害怕總有一天會變成為了活下去而不停吞噬人類的血肉,榨取雄性液的殘忍的、淫亂的魔。
嬰禪在她最困難的時候救了她,被看到那瘋狂的丑態也是沒辦法的事情。
但是息風的話,她更希望他記得的是她以前的模樣。
「不是嬰禪就不行幺……那我現在就去喊他過來……」
「不,不是的。」
「那……是我的話就不行?」息風悲傷地望著她,露出了棄犬般惹人憐愛的神情。
「我沒有這幺說,呀~~」
未及好好分辯,她便被他攔腰抱了起來,慌亂之中手臂也情不自禁地攬住了他的脖頸。明明走到床邊並沒有多少距離,她卻覺得時間變得如此漫長。
一顆心在胸腔里砰砰地跳著,她唯有眼看著他將她放在床上然後輕松自如地剝去了她的衣衫,讓她宛如赤子一般暴露在他的眼前。
然後他也脫去重重織物,只留下一層白色的輕薄的內衫,衣襟半敞著可以看到肌體那優美而誘人的輪廓。
「息風,我……」
她正欲說些什幺,她的唇便被他的唇堵上了。
緊接著便是許久未有的濕熱的深吻,那彼此渴求著糾纏著的溫度幾乎連她的身體也被融化。
俞吻愈長,難舍難分,他的手指也在她裸露而光滑的肌膚上撩撥般地游走著,激起一片片興奮的寒栗。
她的呼吸漸漸變得急促,身體也變得火熱,那如花朵般柔軟的穴口也掛著亮晶晶的液體輕微翕張,噙芳泣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