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從哪里來的,該不是像我一樣,身體里被混入了奇怪的東西?」她有些擔憂地看著他。如果耶里亞和她一樣,是體內被注入了魔物的血肉才獲得了這份力量,那幺是否也會像她一樣,愈是使用這力量愈是陷入魔物的癲狂?
「不行幺,陛下還是陛下,臣還是臣,關鍵並不是力量的來源,而是使用的人不是嗎?」他顫聲反問道。
「唉,你非要這樣說的話……」她嘆了口氣,對於他的執拗毫無辦法。「你沒有修習過劍術和魔法,就算有了治愈的能力,遭遇亂戰的時候又該怎幺好?」
「陛下搞錯了一件事,哪怕臣和原來一樣,沒有任何力量,臣也不想和陛下分離。陛下越是說此行有多幺危險,臣就越是沒辦法和陛下分開。就算是死,那至少也是死在陛下身邊的,臣不會有任何怨言。」
「耶里亞,你……」
「還是說,陛下已經厭棄臣了,哪怕死在陛下的腳邊也只是臟了陛下的鞋子?」
「我怎幺可能這樣想?」
「那幺,證明給臣看……」
他說著將她壓倒在床上,俯身吻上了她的唇。
她愈是想要保護他的美好,愈是想要守護著他們初見時的模樣,他就愈發感到屈辱,愈發憎恨著卑微無力的自己。
這份裂痕,或許就是最熾烈的交合也無法彌補。
第一百三十三章男侍之恨(溫柔並殘暴著)(h,慎)
朱唇相抵,柔舌纏綿。
濕熱而悠長的深吻中,他們探求著彼此的溫度。
不再是青澀而未經人事的少年少女,耳鬢廝磨之間便輕易褪下彼此的衣衫,一切都是那樣自然,那樣順理成章,那是無數次交合之後才擁有的默契,那是他們在一起時共同的身體記憶。
肌膚相親,赤裸相對,亦不覺得羞恥為難,因為那是他們最初與最後的模樣。
那彈奏豎琴的纖長而靈巧的指尖滑過她的臉頰、脖頸、肩頭,激起她點點興奮的寒栗,然後撫上她白皙而圓潤的雙乳,將之撥弄成更為性感完美的弧度。那粉紅的蓓蕾在愛撫的頻率中悄然挺立,而發現了這一變化的他將之輕輕挑弄,令她輕顫著發出隱忍而嬌嫩的呻吟。
一輪輪一圈圈,那是溫柔又殘忍的苛責,她的乳尖就是他的琴弦。一下下一聲聲,濃密的深吻亦未曾停歇,那淫靡濕潤的聲響便是他所奏下的樂章。
來自三點的攻勢令她的身體迅速變熱變燙,似乎有什幺濕滑的東西從那花瓣狀的洞穴里潺潺流出,那分明的氣息是吸引蜂蝶狂舞墮亡的蜜之味。
那侵略的雄性的東西,也隨之挺立昂揚,就抵在花穴入口,任那蜜液肆意流淌。
……耶里亞。
她輕喚他的名字,似在催促。
他卻用那漂亮的肉棒在入口處上下摩擦。他觀察著她的表情,掌控著曲調的韻律,用肉莖上的青筋剮蹭著她的皺褶,用飽滿而干凈的龜頭戲弄著她脆弱而敏感的陰蒂。
淫液如洪水般蔓延,沾濕了他的肉棒也沾濕了他們彼此的叢林,那里變得晶瑩蜷曲,令身體的摩擦變得更加順暢淫盪。
他滿足於她泛起潮紅的臉龐,滿足於她盡是渴切的模樣。
他要看著她屈服於欲望,在他身下主動掰開肉穴,迎接著他挺立君臨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