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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洪流,比殺戮者先前展現出的切割空間的能力在質與量上都高出一個層級。然而那份力量卻又不像殺戮者那般嗜血與瘋狂,它靜謐得可怕,仿佛深不見底的江河,並不主動去進攻,然而踏入這江河的瞬間,便意味著泥足深陷,無可脫逃。

禰夜面對著那魔力最濃郁之處緩緩伸出了手,那觸感堅硬而冰冷,似乎是一塊鏡面。

這樣的東西對於一位盲人來說是毫無意義的,他自嘲地一笑,然後將指尖了回去。可是那鏡面卻不會因為他失去了光明而放過他,因為那鏡中所映照之物,並非是光的投影,而是早已儲藏於時間之中的真實與墮落。

似乎有什幺聲音傳了出來。

冶艷、淫靡……那是男人與女人歡愛之時的喘息。

就算為情欲所淹沒而變得扭曲,他也輕易就分辨出了那是誰的聲音。一切仿佛又回到了那個瘋狂的雷雨夜,那一夜的一切都刻在他的肉體之上,令他每一次回想時都不禁顫栗。

祭服被撕碎的聲音,柔軟而濕潤的吻,她的肌膚,她的觸感,她的溫度,她的一切……

明明是作為司祭決不被容許的事情,明明是不應當一再回想回味的事情,明明對她說過不會原諒那一夜的事情,可是內心……卻在渴望?

不,只要沉下心來在神像前祈禱,就一定能將那些胡思亂想驅散無蹤。

禰夜勸慰著自己。

是的,那一夜的一切不過是一場意外,是魔物的詭計。他只是無辜受害之人,絕對不會再重演那一夜的失態。

「禰夜,抱我,難道你不想抱我幺?」

正在他努力平復心緒之時,少女好聽的聲音突然從鏡中傳出,帶著幾分情欲與嫵媚,挑逗著他的耳膜與神經。

「……陛下?」大司祭努力維持著聲音的平靜,可是那向後移動的木制輪椅暴露了他的躲閃與退縮。

腳步聲,輕盈的腳步聲。

出乎他的意料,那少女從鏡面中走出來,然後緊緊攥住了他的手。

因為身份的特殊,整個雲極國里很少有人可以觸摸他的身體,從立志侍奉神的幼年時代開始,他便過著清修而自抑的生活。

也正因為如此,一度被愛撫過的記憶便久久無法散去。

他還記得她指尖的觸感,他還記得那雙手是如何在他的肌膚上游走,撕扯開他的衣衫,撩撥著他每一寸敏感的地方。

他顫抖著將手抽回去,她卻搶先一步將他的手按在了她的乳房上。

那里飽滿,光滑,富有彈性,似乎比上一次觸碰之時還要大上一些,令他的肌膚渴望再三觸碰,卻又深深恐懼去觸碰。

她的手引導著他撫摸那渾圓飽滿的地方,然後自己亦欺身上前去吻他的唇,深吻……柔舌交纏,與交尾無異,將濃密熱切的情欲之種埋進了他的身體里。

於是那根污穢骯臟的東西也不爭氣地熾熱堅挺起來。

渴求著被包裹,渴求著被救贖,渴求著去占領,渴求著去釋放……那是身為司祭決不被允許的欲望,那意味著對神的背叛,意味著信仰的淪喪。

可是自從那一夜以來,自從一度擁抱過她以來,這是壓抑在他心底的最深切的欲望。

就連背叛信仰的痛苦與自責,也會在高潮的瞬間變成難以言喻的快樂。

想要再次進入她的體內,想要再次被她撫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