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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是封存於時間之中的真實的過去。

不能阻止,無法阻止,只有一遍遍目睹著一切發生。

當未淵的指尖觸及鏡中的自己的瞬間,他便如幽靈般穿透了過去,捕捉不到任何東西。然而一切又是那樣真實,哀鳴、喘息、男人的淫笑以及囊一次次拍打著陰戶的聲音。她身體的起伏與扭動,眼瞳中的憤怒與絕望,一切的一切……

「不……」

他可以去死,可以去做任何事,卻決不願回想起那一天。

最終,鏡中的「未淵」還是完成了他的占有,那驕傲的肉棒如勝利者般自肉穴中彈出,掛著如戰利品般的液與淫液的混合物。

他甚至讓兩名士兵左右掰開她的肉穴,以便讓所有人都能看清那濃濃白從內里滿溢而出的景象。

因為那是他的勝利,亦是北領的勝利。

若不是雪魔獸突然來襲,他甚至想讓那些圍觀的人們也一同奸污她,他那看似忠實卻利用了他的部下,他的堂弟他僅剩的血親未蓮,還有北領最普通也是陣亡率最高的底層士兵。

只要將她玷污踐踏成任何男人都能褻玩的卑賤骯臟之物,那幺有關雲極王的神話便會不攻自破。

只有將這陳腐不堪的信仰之柱徹底摧毀,才能建立全新的國家。

他沒有錯,他只是想要拯救北領的子民,只是想要拯救更多的人,他比眼前這弱小愚笨的女人更適合做王他當時是真的如此以為的。

可是他錯了,大錯特錯。

當被未蓮放走的她出現在戰場上的時候,當和她一起與雪魔獸戰斗的時候,他知道了她是怎樣的人,比誰都更加清楚地知道。

和那些與他並肩作戰卻戰死沙場的戰友們一樣,她是勇敢的戰士,並且和那些人一樣深愛著這片大地。

所以他才做了那件最愚蠢也是最明智的事情。

所以在那時候,一個窮凶極惡的叛臣賊子才為他本該凌辱屠殺的王擋下了致命的一擊。

再後來,她真的為了北領出兵。

即便被他如此侮辱過,她也沒有因此遷怒北領的子民,甚至為了保護北領的子民導致自己也身陷險境。

他悔恨,他自責,然而那時的他除了作為亂臣賊子被公開處刑以外,再沒有什幺幫得上她的事。

刑府的黑牢之中,他從刑府卿洛幽的口中知道了很多有關女王陛下的事。

那個該死的酷吏果然如傳聞中一樣殘暴,一邊用刑具在他肉身上留下不可磨滅的傷痕,一邊用女王的事情來蹂躪他的神。

那個人本來是沉默寡言的類型,可一說起女王的事情就變得十分話嘮。這倒不是他多幺崇拜女王,只是因為他的女人內府卿伊真總愛在他耳邊絮叨有關女王陛下的一切。

然而他告訴他的越多,他的罪孽,他心中的悔恨也就愈發深重。

知道永夜降臨之後,除了擔心北方的子民之外,他甚至還有些罪惡般的興奮。如果雲極大地面臨前所未有的危機,她就會需要他的力量,那幺他就能夠再次作為她的騎士,與她並肩而戰。

北領的那一戰,劍與劍的共鳴,心與心的共鳴……再沒有任何戰斗、任何交媾能夠與之相提並論。

是的,他愛上了她。

雖然他愛上她的時候,已不再有資格去愛她去擁抱她。

但是若只是作為她的戰士,將這份妄想深埋於心底,那幺就算是神也會放他一馬吧……

……

現在,他又回到了這個令人痛恨的地方。

審判犯人的格局,一遍遍重復著的有關罪孽的過去的影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