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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情欲之毒中醒來,然後便看到了未淵的臉。

那是一張多幺令人憎恨的臉,她永遠也不會忘記。

這個掀起了叛亂的男人,將她赤身裸體囚禁於北領的地牢,在眾人面前嘲弄她、凌辱她、奸污她,否定了她身為王亦是身為女人的一切。就算他後來為救她而負傷,就算他跪在她面前認錯懺悔,她也不會原諒他曾經做過的一切。

等等,他現在……在做什幺?

她為什幺會赤身裸體地躺在他的身下?

為什幺他這樣地注視著她?那目光……就像是情欲中的男人,注視著屬於自己的女人一樣……

未淵發現她醒了,便低下頭吻她,堵上她的嘴,纏住她的舌,讓她說不出任何話語,讓先前那聲尖叫聽起來只是女人在交合中快樂的呼喊。

她抗拒地側開頭,拼命掙扎著扭動起身體,但是未淵綿密已極窮追不舍的深吻卻逼得她近乎窒息。

身體里似乎有什幺在動著,很大,很燙,那是雄性熾烈燃燒的欲望之物。那東西充斥著她的陰道,不停地攪動著、沖撞著、占有著,令她回想起在北領那屈辱不堪的夜晚。

未淵!

他竟敢……他竟敢再一次侵犯了自己!不可原諒!!

她奮力地想把他推開,手臂卻虛弱著沒有力氣,最終只能恨恨地用指尖在他胸膛上留下一道道慘烈的血痕,她瞪著他、狠狠地瞪著他,然後憤怒的淚水也從眼角淌下。

不是認錯了幺?

不是悔過了幺?

為什幺又要像這樣傷害她侮辱她?

所以他到底是這樣的男人……是無可救葯墮落已極的混蛋!

「唔……」未淵輕哼了一聲,聽起來像是一個男人在充分享用美好肉體時愉悅的呻吟,可是內心卻像是被一萬支箭射成了篩子。

她果然還是恨他,恨他恨得無需絲毫掩飾。

雖說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可是看到她那樣的表情時,果然還是心緒難平。

盡管如此,他的動作也沒有停下,依舊干著她,干著她,干得認真,干得盡職盡責,直到涔涔汗水濡濕了額發,再一點點灑落在她的身上,直到兩個人的身體都鍍上一層光亮。

她抓撓著他的軀體,嚙啃著他的手臂,卻始終阻止不了他的侵犯,肉棒每一次頂到底,她都渾身震顫著向後仰去,就連胸前粉嫩的蓓蕾也因為興奮而堅挺起來。她無法否認這份快感,無論如何這肉棒比那野蠻生長的藤蔓要更溫柔一些,也更加懂得她的敏感點。

可是她無法忍受這份屈辱,無法忍受自己的身體對這種男人產生反應。她四處張望著,想要找到她的劍,他每一次在她體內沖撞,都令她想要殺死這個男人。

然而在找到她的劍之前,她先看到了另外一個人,一個冷眼下瞰視萬物為賤畜的男人。她被按在地上干著,在被頂得頭向後仰的時候才能看到這個男人,這樣的視角就連眼中的景象都上下顛倒了過來,但是那副比未淵還要令人討厭的面孔她是分毫都不會忘記的。

到底發生了什幺……

為什幺審判者坐在那高高的審判席上,凝視著她被未淵操干?這也是他的刑罰之一幺?讓她痛恨的男人再一次侵犯她?讓她以最屈辱最不堪的狀態呈現在他的眼前?

審判者沒有說話,只是默而無聲地注視著眼前的一切。他的目光似乎透過了未淵和舒雲蘿,在注視著更為遙遠的什幺景象。那似乎是在某座古老的王城之中,男人和女人在王座上交合的景象。

注意到審判者的一時失神,未淵才暫時停下了凶猛的沖撞,脹大的男根安靜地待在她體內溫存。他伸出手輕撫著她的臉頰,然後為她拭去了眼角的淚水。

「你是不是覺得這樣的我很可笑……就像當年那樣弱小……什幺都沒有改變……」舒雲蘿眼眶發紅,就連聲音都哽咽了。

不但再度被這個男人侵犯,還對他的侵犯產生了反應,一定會被嘲笑得徹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