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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淵不屑一顧地說道,畢竟那男人怎幺對待她的,他們幾位騎士可是有目共睹了。

「可是……嬰禪還在那里面,所以無論如何我也不能……」她所在意的並不是早已壞掉的懷表,而是那鑲嵌其上的大地色的結晶。

當時,嬰禪戰死,除了留下誓約之劍以外,原本空空盪盪的表盤之上便多出了這枚大地色的結晶。

「你該不是做得多了,出現了什幺幻覺……」未淵半信半疑地看了看她,又看了看那壞掉的懷表,身下的動作卻未曾停過半分,以引起審判者的懷疑。

「不……我問了禰夜……他說或許那就是嬰禪真正的形態……只是大地元素的凝結體……是神為了守護某種更重要的東西而締造出來的東西而已……」

想到嬰禪的死,她有些說不下去了。

就算禰夜沒有直說,她也明白,那個「更重要的東西」指的就是她,為了借由她來完成最終的獻祭,所有的騎士都是被締造出來的用於守護她直到那一刻的東西罷了。

「這幺說……我也是了?只是冰的結晶而已?」未淵凝視著她,粗碩昂揚的肉棒緩緩從她體內抽出,又深深推送進去。這種推送方式,雖不似直擊宮口那般狠厲,卻猶如一把鋸子在她身上心上來回切割。

舒雲蘿默默點了點頭。

如果禰夜說的是真的,那就只能這樣理解。如果神真的賦予了騎士們這樣的使命,那幺緊要關頭他們一定會為了守護她而不惜一切,宛如命運的詛咒。

「所以說,你以前怨恨我或許並沒有錯。最終,我只是個犧牲別人坐享安樂的王……」她說著聲音有些哽咽,就算未淵在這里報復她她也不會感到意外。

體內的肉棒停止了律動,未淵也不說話了。

她以為沉默之後便是對她的發泄,可是未淵卻嘲笑她:「你,是不是蠢?」

「唉?」

「不管是作為人還是作為別的什幺,不管是作為騎士還是作為普通的雲極子民,保護自己認定的王,那不都是理所當然的幺!?」

他拉長了聲音說道,每說一個字就狠狠干她一下,仿佛這樣才能讓她深刻地記住。

當他的誓約之劍發出此世的第一聲鳴動之時,他的祖先告訴了他兩件事一件是為什幺選擇最嚴寒艱苦的北領作為自己的領地,而另一件則是對於五百年前未能保護好聖王的深深的懊悔。

「呀啊啊啊啊~~~~~~~未……未淵……停,快停下來~~~~~~~」她不自禁地抱緊了他的脖頸,就連腳尖也興奮地綳緊挺直。如果他再不停手,她就要在這種地方高潮了。

他是不會停下來的。

出於對她的欲望也好,對她的勸諫也好,他都不會停下。如果王在這里放棄,那追隨王的人該怎幺辦才好?

肉棒飛速抽插,他又低下頭吻她,反復吻她,直到她漂亮的臉蛋都憋得緋紅滾燙,直到大量的淫水從二人結合之處飛濺而出,他這才放開她,按捺不住地射在了外面。

她疑惑地望著他,仿佛在問為什幺。二次都射在外面,這和他以前野蠻的作風完全不一樣,不像她所知的未淵。

「……沒這個必要。」他扭過頭去,干咳一聲,仿佛要掩飾臉上那並不相稱的神情。看到那大地色的結晶之後,他已經決定好了一些事情。沒有必要再在她身上留下任何印記,那只會成為她多余的負擔。

他突然將她抱起,然後扛在了肩上,就像扛著一麻袋的糧食那樣。舒雲蘿雙腳離地,心中一慌:「你做什幺?」

「也不做什幺,就是想和你私奔一下。」未淵一邊扛著她,一邊就迎著那張牙舞爪的藤蔓走去。

「你一定是瘋了……」舒雲蘿哀嘆道,如果這樣子可行的話,一早就不用在那魔物眼前表演交合交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