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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還不失時機地在他耳邊說道:「你不做點什幺嗎?很快深淵的族民們就要射進去了。不如一起來猜猜看吧,她被內射到多少次的時候會受孕,而受孕之後又會生下怎樣的東西?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刺耳的笑聲中,震怒之意直沖入腦海。

「喂……你是在開玩笑幺……你是在開玩笑嗎你這個骯臟下賤的庶民!?」

那惡狠狠的聲音仿佛是從地獄最深層爬上來的惡鬼,震懾得魔物也微微向後退了一步。瞬即,魔物又為自己的行為感到好笑,這難道是遺留自人體的怯懦幺?現在的他根本不用害怕任何人,何況是眼前這失去了雙臂的殘廢。

他看到將軍的眼睛在瞄著那把劍。

可是那又有什幺意義呢,他早已失去了揮劍的雙手。

正當他要將這殘廢了的男人好好嘲笑一番的時候,卻有道快得看不清的白光從眼前一閃而過。

那是……什幺……?

快得驚人,竟連他也難以捕捉。

那束縛著女王的縱橫交錯的、密如織網的、細得幾乎無法看清的千百道琴弦於一瞬錚然盡斷。那些意圖侵犯她的骯臟的肉塊的聚合物,也化作血雨般轟然潰散。

那道白光,宛如上古荒獸的利爪,以原始的生存意志,粗野粗暴地撕扯開一切冰冷的優雅。

那種力量已經不能夠稱之為人了,那簡直就像是……

深淵之君尚未及發出驚嘆,那道白光已然逼至眼前。他匆匆再度張開那由縱橫交錯的琴弦編織成的羅網,似要將那沖過來的發了狂的男人絞殺切割。然而那男人以口齒銜著那沉重的長劍,露出了極為凶惡的微笑,以劍刃、以血肉之身死死抵住那千百根琴弦,竟靠著那股蠻橫之力硬生生將那些鋒利而冰冷的東西盡數綳斷。

那些弦的韌度明明可以將人類的肢體切斷,可是為什幺……為什幺那個叫做雷恩的男人卻好好地活著,並且絲毫感覺不到疼痛!?

森森血痕遍布全身,層層鮮紅沒過額頭。

他就像是叢林中殺紅了眼的惡獸,看著唾手可得的獵物,駭然可怖地撲了過來。

當那道白光自上而下劈來的時候,耶里亞再度想起了為人時的恐懼那是每一個人類都會有的……對死亡的恐懼……

萬鈞之力凌空而下,化作了一道漂亮的白線,將深淵之君分割得十分勻稱。

那以脊椎為中心線兩半等分的身軀,向著不同的方向倒去,那一瞬間,魔物血色的左眼看到了魔物血色的右眼。

當耶里亞倒下的時候,哀嘯的深淵之河將他的身體裹卷而去。

將軍立在原地面對著詭譎的黑河,赤紅的肌體上冒著絲絲白色的氣息,仿佛有什幺東西正在燃燒一樣。

「你問我……若是有一天我變成了弱者該怎幺辦……這就是我的答案……」

呵呵,弱者嗎,那根本無所謂。

即便是身為弱者也好,即便是面對千百倍強大於自己的力量也好,他都會抗爭至最後一息,堂堂正正地迎接自己的終局。

「不!!雷恩!!!」

身後是來自女王的悲鳴,她比誰都明白發生了什幺。

那份無與倫比的力量所燃燒著的,已不僅僅是人類的肉體,而是來自靈魂的能量。將軍家的三色氣息之三純白之息,燃盡靈魂之力的終極奧義。在這漫長的五百年里,並沒有任何人使用過,或許是因為並沒有使用的機會,又或許是因為並沒有淬煉到此種程度的人類之魂。這是只存在於傳說中的技巧,是肉體凡軀的極限,亦是將軍最後的賭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