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琴需要細細保養打磨,人,也是一樣呢。」
他說著那纖長的手指便滑過她的腰際,籠上了她渾圓飽滿的乳房。腰間的微癢尚未消退,嬌嫩的蓓蕾便在指尖的撩撥下漲大挺立起來。
或許是油過於潤滑,她那柔軟的雙乳輕易便被他揉搓成各種形狀,甚至發出各種香艷淫靡的吸彈住手掌的聲音。
來自乳頭的快感,和乳房被肆意把玩的羞恥,令她周身酥麻夾緊了雙腿,若不然那晶瑩的淫液就要自花瓣中溢出,流瀉成河。
「啊~~~耶里亞……」
她喚著他的名字,似乎在期待著什幺,然而卻又隱忍著不願開口。久別重逢,若是由她主動提出,豈不顯得她很飢渴很淫盪?
「嗯?陛下想說什幺?」男侍觀察著她的表情頗有深意地說道。
「唔……沒……沒什幺……啊~~~」
她掩飾著拒絕,誰成想他留下左手把玩著她的乳房,右手卻一路向下滑去。
「這油須塗遍全身才行呢。」他在她身後說著,溫熱的氣息也輕噴在她的耳背與脖頸之上,令她周身又是一顫。
然而明明說了那樣的話,他那靈巧又不安分的手指卻輕輕掠過那茂密的叢林,無視了那因為渴切而濕潤翕張的花瓣,在她大腿內側不停摩挲。
明明只差一點點距離,明明只差一點點就可以將所有空虛填滿,但是他卻始終在周圍游走逡巡,任憑她焦灼地扭動起身軀,露出壞心眼的微笑。
「耶里亞!」她有些生氣,又有些委屈。
明明在外面浪了這幺久不回雲極宮,一回到雲極宮竟是來欺負她的幺?
耶里亞見狀噗嗤一聲笑出來,連忙道:「是,是,是臣錯了,這就把沒有打磨到的地方也好好打磨。」
他這才解開單薄的白色長衫,暴露出那只為她一人准備的身體。長衫之下,漂亮的男根早已昂揚而起。忍耐焦灼的不僅僅是她,其實他也一樣。
【番外4】年輕領主的憂心事h(嬰禪)
自從嬰禪搬到雲極宮來住,已有一百多天。
從極山上有一片風光旖旎之地適宜調養生息,於是便作為嬰禪的寢宮被建造了起來,再配以此地獨有的草葯與山泉調制而成的凝露丸,這位年輕領主的氣色也一天天好起來,小臉日漸紅潤。
但是最近不知怎的,他似乎有些神神秘秘的,就連女王也察覺到了。
譬如今日,天剛蒙蒙亮的時候,舒雲蘿睜開惺忪的雙眼,睡在身邊的人已不知所蹤,空余下被窩里殘存的淡淡暖意要知道他剛搬進雲極宮那段日子里,可是一直纏在她身邊,比雲極宮里那只她親手喂大的白鶴還要黏人。
她本想借著尚未散去的困倦,擁住那年輕美好的身體再小小溫存一番,結果伸出來的手臂卻撲了個空,心中略為不爽,於是便開始了跟蹤嬰禪的小游戲。
她趕走了那些看到她就前呼後擁過來的女官們,笑著比了個噤聲的手勢,然後便一路這樣跟下去,搞得女官們也面面相覷不明所以,猜不透女王陛下又在打什幺鬼主意。
她跟在他後面,看到他走過長長的長廊,又左拐右繞地鑽進了內府里的葯閣,期間不時四面張望,生怕別人看到的模樣。
當然,我們的女王陛下是不會讓他發現的。
那些努力練出來的輕身招數可不只是用來揮劍,還有著許許多多的妙用,就比如跟蹤自己的男人。
確認了沒有人跟在後面,嬰禪推開了葯閣的門,而內府卿伊真早已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