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部 邪仙歌 第三回 奈人間糜爛 良婦錯把春看(1 / 2)

讀^精`彩~小說~就^來'www點b點et苐'1~主^小'說-網!

!百/度/搜/第/一//主/小/說/站!/

看/第/一/時/間/更/新

www..

");

('只聽房門咯吱一聲,被輕輕掩上。若芸見丈夫舍己而去,卧房內只剩她與高衙內二人,不由渾身微顫,嬌喘不已,胸口不住起伏。她早知這花花太歲高衙內是專勾良人的登徒子弟,采花惡跡傳遍京城,而跨下那活兒又如此碩壯雄偉,遠非丈夫可比,今晚一場暴風驟雨,只怕無法幸免。

剛才因丈夫懦弱,一時氣惱,說了許多氣話故意報復陸謙無能,實非本意,現下與這有著強壯男根的花花大少獨處一室,剛才的膽氣全無,一時又羞又怕。

雙手再也扶不住那巨物,只把溫軟的嬌軀,埋在這登陸子的懷中,雙手輕摟男人後背,俏臉早已紅如艷李。

高衙內見少婦嬌羞,不由得意地哈哈一笑。他雖玩女無數,但今日所玩之女,姿色遠非尋常女子可比,又是心愛之人林家娘子的親妹子,自當用心把玩,使盡渾身解數,玩個痛快,讓其沉迷與自己,不可自拔方才盡興。

所以也不急色,左手輕撫玉臀,微一用力,讓人妻腹下幽壑緊貼那驢般巨物,只覺幽壑處芳草盡濕,顯已情動,鳳溝間春水涌動,把那巨物根處和一雙大卵潤滑地好生舒服!當即左手抓揉玉臀各處,入手時臀肉滑如絹綢,又彈性十足,右手時而撫摸玉背,時而撩撫菊花,惹得美人婦顫抖連連,一雙大奶貼緊男人多毛的胸膛,羞得哪敢抬頭。

高衙內只覺那對豐奶隨著若芸嬌軀的顫抖不斷擠壓自己胸膛,乳尖堅硬如石,頂觸胸肌,只感陣陣麻癢,低頭咬耳調戲道:「小娘子何故如此嬌羞?既已決定獻身,當放開胸懷才是。今夜春宵尚早,本爺自當讓小娘子飽償男歡女樂,知道人間別有天地。」說罷,雙手按壓玉臀,左右掀動,讓巨物緊壓幽壑,來回摩擦,以曾性趣。

若芸只覺那根火棒般的活兒貼著自己羞處,恣意研磨肉縫,如此親熱方式,當真從未經歷,不覺渾身燥熱,下身又麻又癢,難受之極,這份羞辱刺激,怎堪忍受,一雙修長粉腿,不由自主地纏向男人粗腰,將男人後腰緊緊盤住,雙手抱緊男人後背,雙奶急劇起伏,羞得更甚了。

高衙內雙手揉臀,張口吸住若芸的嬌柔耳垂,淫笑道:「娘子權且放松,何必緊張,男歡女愛,放開才樂呀。」

若芸耳垂本就敏感,如受電擊,雙腿死命纏住男人後腰,通紅的俏臉靠在這登徒子肩膀上,心中愁腸百結:「今日事出無奈,只為我那無能的丈夫,難道真要迎奉這花花公子,受盡屈辱嗎?」不由雙眼含淚,在男人肩上輕聲嗚泣起來。

高衙內最喜歡挑逗嬌羞的少婦,更何況是如此絕色尤物,巨棒不由得又怒脹幾分,又手來回輕撫玉臀,調戲道:「小娘子何事哭泣?莫非本爺弄得小娘子不舒服?」

若芸更是羞嬌,蚊聲道:「不是……」

高衙內親吻耳垂,笑道:「我知道了,定是你家相公惹你生氣,娘子莫哭,今晚一過,我就叫父親大人刺配了他,我自收你做妾,包你一身榮華富貴。」

若芸雙腿夾緊男人,全身顫抖,不由扭動身子,急嬌嗔道:「衙內不要……使不得……」

高衙內淫笑道:「那你動動屁股,磨磨我那活兒試試,否則,明日便讓陸謙那廝充軍邊關!」言畢,左手撫臀,右手勾起若芸的下額,淫視著她,只見美人婦雙奶起伏不定,臉色緋紅,淚生汪汪,玉唇微抖,好不羞澀。

若芸無奈,兩行清淚涌出,俏眼含嗔,咬了咬嘴唇,玉臀輕搖,嬌聲道:「衙內,你莫嚇奴家,惡了奴家官人……」說著,雙腿夾著男人後背,下腹帖緊巨棒,搖動翹臀,用嬌嫩濕滑的羞處,主動研磨起那堅硬如鐵的大活兒,顧覺下體麻癢難當.口中不由嬌喘連連:「嗯……嗯……啊……嗯嗯……」只片刻間,下體便春液急涌。

高衙內見佳人媚眼含羞,玉唇微顫,一對怒聳的大奶隨著玉臀的搖擺左右晃動,顯已情不自禁,哪里還忍受得住,忙左手放棄撫臀,摟緊俏婦纖腰,右手按住人妻後腦,張開大嘴,一口便將她那櫻桃小嘴含入口中。

若芸小嘴受襲,急得清淚滾出,今日獻身與他也就罷了,難道還要與這登徒之子親吻,做那獻愛之事?見他已將吞尖探進口腔,忙輕咬銀牙,咬住男人舌頭,不讓親薄之吞探入。雙手抱緊男人,玉臀加快搖動,只顧摩擦巨棒,好讓男人分心。

高衙內只感巨棒被那濕滑的軟肉磨得舒適無比,整個下半棍身都已塗滿淫水,一股股雌性體液的香味傳入鼻中,哪肯就此罷休,難不成還輸與這尤物!當下退出吞頭,張口吻住小嘴,吞尖不斷緊頂若芸緊閉的銀牙,要強行翹開!右手連拍玉臀數下,示意美人婦加快對巨棒的研磨。

若芸被吻得呼吸困難,小嘴「嗚嗚」急哼,急得清淚狂涌不止,既想保住小嘴貞潔,又不敢反抗,屁股被男人拍打生痛,只得按這淫徒之意,夾緊雙腿,拼命搖動雪臀,讓雙方密器抵死研磨,好讓衙內將注意力轉至下體。她銀牙緊閉,抵死不張玉口,只把下體來磨,這樣一來,倆人下體摩擦頓時加劇,只磨得「滋滋」有聲。

這番強吻,直持續了一柱香時間,高衙內任若芸主動摩擦巨棒,只感全身舒爽,大嘴只求占領香腔,絕不罷休。若芸哪是這淫棍對手,她為保小嘴,玉臀搖擺不休,雙奶不住擠壓這登徒子的胸膛,上下兩處的主動研磨已近瘋狂,這肉與肉的摩擦,使若芸既是羞愧,又感刺激,下體春水愛液,淋漓而出,已將男人巨棒淋得濕成一片。鳳穴再也不堪忍受,已到了崩潰的邊緣。

高衙內是何等擅玩女娘之人,巨棒桿部察覺到這俏人婦下體陣陣痙攣,顯然已近丟精之時,立即雙手用全力緊壓玉臀,令巨棒與幽壑貼得緊密無比,再隨著若芸的急扭按壓玉臀,止把俏人婦弄得「嗚嗚」聲大作!

果然,不出片刻,若芸再難自制,玉臀狂搖數下,突然用力抬起臻首,小嘴擺脫男人大嘴糾纏,雙腿死命盤緊男人後腰,張大小嘴,口中嬌呼連連:「衙內……奴家……奴家好難受……要丟了……丟了啊!」說完,臻首後仰,鳳穴緊貼龍槍,穴口一張一合之間,全身亂顫,一股股少婦陰精潮吹而出,酣暢淋漓地噴散在巨棒桿上,把那驢般陽物燙得舒爽之至!

「好一個敏感的妙人兒!」高衙內哈哈淫笑,見若芸正仰著頭張大中嘴喘著嬌氣,當即死死摟緊了她,低頭張嘴將舌頭伸頭人妻口內!

若芸自初曉人事以來,只因相公陸謙床事乏能,從未在他身上得到過高潮體驗,房事有如處女,而今晚高衙內尚未插入,只用性器互磨之術,就讓她知道高潮之樂。她此時正泄得渾身無力,哪里還能守住小嘴貞潔,只好任其所為,香舌與男人粗舌相互纏繞,終於放下矜持,與這登徒子熱吻起來。

若芸熱情地作出回應,用自己的舌尖和他交纏嬉弄,玉臂環著他頭頸,這一吻,當真是昏天黑地,連她自己都吃驚為何變成如此熱情。高衙內的吻技實是了的,直把這良家少婦吻得欲念又生,難以自拔。良久,高衙內只感若芸呼吸急促,實難忍受,這才收回大嘴,改為親吻美人香頸,口中調笑道:「小娘子,這番可不哭了吧。」

若芸羞得紅臉,忙與這淫徒交頸相擁,嗔道:「衙內好生討厭,為何盡羞辱奴家?」

高衙內笑道:「那娘子適才為何事小泣?」

若芸羞道:「奴家……奴家是為我家官人……」

高衙內道:「你家官人那活兒,比我如何?」

若芸埋首蚊聲道:「自是遠遠不如衙內……」

「哪是為何而泣?」

若芸羞道:「奴家今晚……事出無奈,已是對不住我家官人……傷了他的心……我家官人平日里對奴家,還是很好的……但他心胸頗窄,適才奴家念及官人……只怕從今以後,被他恥笑淫賤,再也無法面對他了……」言畢,又嚶嚶而泣。

高衙內可是個玩慣人婦女娘的高手,心知一般人婦失身前,總是心懷愧疚,當下親吻香頸,撫背輕聲道:「小娘子莫哭。娘子仙人般的人物,本不是陸謙可配,能嫁與他,已是他上世修福。量那陸謙斷不敢輕賤娘子,若他敢有半句惡言,本爺與你做主,重則要了他性命,輕則刺配窮山惡水。娘子,有我高堅在,此身有依,他日陸謙一走,必納娘子為妾,與娘子做長久夫妻,共享榮華!」

若芸見高衙內說得堅決,又見他確貌似玉面潘安,儀表堂堂,芳心略有感動,小嘴湊向這登徒子耳邊,嬌軀在男人懷中扭動,嬌聲嗔道:「衙內,切不可惡了我家官人,賤妾今晚自當盡心服侍,讓你盡興?」

高衙內假裝詫異道:「娘子不願與我為妾?可知本爺玩過的人婦良人子,沒有一千,也有一百,能許下納妾之願的,唯小娘子一人而已,娘子竟然不願?」

若芸羞道:「衙內閱女無數,奴家怎敢不願,只是……只是家父教訓甚嚴,我家官人平日對奴家又好,怎能……怎能……無端棄夫,還請衙內包涵……」

原來,若芸父親張尚張教頭自小溺愛若貞,對若芸管教甚嚴,害得若芸自小與若貞有隙。當年若芸曾嫌陸謙出身,本不願嫁與他,怎奈父命難違,在婚事上,暗怨父親只對其姐好。婚後若芸倒是嫁雞隨娘,相夫得體,只是對父親有些懼怨。

只聽高衙內淫笑道:「令尊倒是罷了,若是陸謙言語手腳欺辱小娘子,又當如何?」

若芸只得蚊聲道:「到時若真如此,也只好……請衙內做主……」

高衙內哈哈大笑,雙手一拍若芸的屁股,突然托住臀峰,站起身來,奸笑道:「小娘子真是個可人兒,本爺自當為小娘子做主,也罷,本爺權且放過陸謙,不過自今夜起,你雖仍是陸謙娘子,但斷不可再與他同房,只能與本爺歡好,你我做個長久情人,如何?」

若芸突被提起,極怕墜下,只得雙手摟實男從勃膀,雙腿死死纏住男人腰身,又覺幽股前橫亘了好大一根火熱巨物,自己粉臀恰似坐在他那活兒的粗桿之上一般,頂得下身酥酥麻麻,怎能再拂他意,只得嬌聲諾道:「如此也可……只是我家官人,怎能……怎能應允……」

高衙內雙手只顧抓揉翹臀,不耐煩道:「放心,改明兒,我當嗐得他允!」

若芸心想從今往後只能任這登徒子玩弄,反不能服侍相公,一時羞臊,下體一陣泉涌,只得嗔道:「一切全憑衙內吩咐……」

高衙內頓覺志德意滿,忽見旁邊好大一個浴桶,仍冒著白霧,不由調笑道:「娘子是我的人了!適才小娘子正待洗浴,被我闖入,好不唐突。又得潮吹一回,下身想必濕極,我與小娘子這就共浴一回。」言畢左手托緊屁股,右手樓緊美嬌娘,向浴桶走來。

若芸只能任他所為,猛然想起一事道,也樓緊他,媚聲道:「我家官人升官之事,衙內不可戲了奴家……」

高衙內哼了一聲,勉強道:「你到不負陸謙。也好,且看陸謙這廝識相否。若他能順我意,任你我做這長久情人,且不用言語激辱你,升官一事,方有考慮。娘子,春宵一刻值千金,今夜不可再提陸謙升官一事,免掃了興致!」

若芸見高衙內微怒,怕前功盡棄,忙道:「賤妾斷不再提,只盡心服侍衙內。」言罷,竟主動獻上香唇,與高衙內吻在一起,還刻意地用乳房和他斯磨,但動作輕微,若芸不想讓他認為自己很淫盪。然而,從男人身上散發出來的味道,就像春葯般刺激著她,使她變得更投入和大膽,一雙豐乳緊貼男人胸肌,直吻得「滋滋」有聲。

倆人漸入忘我之時,卧房偏窗處有一人輕嘆一聲,正是若芸的相公陸虞候陸謙。

原來陸謙出房後,酒已醒了大半,哪有心思送富安回家。心想今日突發變故,事出有因,皆因富安而起,他不敢怪高衙內為非作歹,卻把一腔怨氣全放在富安身上。正是這廝教唆衙內尋事,才害得自己受辱失妻。他撫起富安,將其放至二樓偏房,見他仍然在昏厥,直想結果了這廝。但想他是衙內知心腹的,隔日只怕吃衙內官司,便從葯室取了一包蒙漢葯,兌上水,一股腦全只灌入富安口中,讓他昏睡一夜,免生事端。見富安口吐白抹不醒人事,方心足矣。

正恨恨不平間,忽然想起適才見到高衙內那驢般事物,嬌妻若芸如何承受得起,一時提起膽子,輕手輕腿,又走上樓來。他想起自己卧房破敗,偏窗處有一姆指大的小隙可盡窺內室。便蹲於窗下,探出腦袋,雙眼透過小隙,只見屋內燭火甚亮,春意正濃,正好窺見適才若芸主動用私處為高衙內磨肉棒的場景。

這一看只把陸謙看得血脈噴張,只見屋內二人一絲不掛,抵死纏綿,他何曾見過娘子如此盡心主動服侍過自己,卻把那妙處獻與衙內,而高衙內那驢般行貨,也忒地了得,不但碩偉如斯,而且還未進入,便讓妻子動情難耐。他心中雖恨怨交結,卻也無可奈何,但覺下體肉棒竟不自覺的豎起,隱隱作痛間,不由伸手跨下,自個兒擼將起來。待見妻子叫床潮吹,也不由「撲撲」射了個滿手陽精,癱作於地。

而後又提起精神,將妻子與衙內的對話,全聽入耳。待聽到高衙內說:「今夜不可再提陸謙升官一事,免掃了興致!」,又聽妻子說:「賤妾斷不再提,只盡心服侍衙內。」心中急如火燎,心想本就賠了夫人,從今之後,再不得與妻子同房,也就罷了,連升官一事,也不知要等到何時。

他出身低微,從來只將仕途放在心上,後雖得美妻良眷,仍不安心,常向往他日飛黃騰達,光宗要祖。今日顏面盡失,見妻子與衙內熱吻,不由輕嘆一聲。

心想「罷罷罷」,都是我無能,怪不得若芸。事已至此,便順了衙內心意。只要衙內高興,終有一日,當坐上那總教頭的位置,也不叫林師兄小瞧了,再說得若芸回心轉意。

想到林沖,不由得一踱腿,暗自道:「師兄啊師兄,你一生強於我,就是娶的老婆,也比我家若芸漂亮。而今衙內本看上你家若貞,卻讓吾妻代罪。你就天生好福氣?我為你仁至義盡,獻妻救嫂,也算對得住你林家。要想奪回我家娘子,除非……除非讓衙內勾得你老婆,恁時,也怪不得陸某了。」

想時,只聽屋內高衙內淫笑道:「這水尚溫,我與小娘子先洗一回。」再看時,只見高衙內摟起妻子,雙雙跨入浴桶。

陸謙在太尉府內值事之時,早聞高衙內天賦異稟,玩女人常徹夜不休,今日一見,便知傳聞不虛。他知今夜時日尚早,妻子當受盡奸淫,自己坐地聽床,不知聽到何時,當下站起身上,攝手攝腳下得樓來,只在二樓偏房破床上躺下,獨自輾轉反側。

卻說卧房內浴桶中,春意昂然,若芸雙手並用,盡心為這登徒之子搓枷洗身,只覺這高衙內雖是紈褲子弟,但肌肉白凈結實,胸肌健碩,而且胸毛甚多,充滿男人味道。她搓完前胸,又搓男人後背,自婚後,從未與丈夫共浴過,今日卻都獻於高衙內。她氣喘幽幽,雙手正為男人搓背,只聽高衙內言道:「小娘子纖纖玉手,搓得本爺好生舒服,可這般服侍過你家相公?」

若芸嗔道:「奴家官人不曾有此服享……衙內,你明知故問……」

高衙內笑道:「我不問怎知。既如此,再與我搓那活兒試試!」

若芸頓時全身癱軟,只把嬌軀趴扶在男人後背上,用一雙豪乳按壓男人後背,羞道:「賤妾是良家,怎敢做這事,再說……衙內那活兒,這般大……」

高衙內笑道:「無防,你且用雙奶為我按摩後背,雙手只管搓那活兒試試。」

若芸無奈,只得用雙奶將男人後背壓實,雙手從後探出,一上一下,輕輕握住那巨物中部和根部,她雖雙手圈緊,但又哪里握得住這粗於碗底的巨物。只好把雙奶沿後背上下滑動,雙手隨著這節奏擼動巨棒,以全面刺激男人。

高衙內頓感舒適爽絕,又不擇口道:「這般擼棒壓奶,可為你家相公做過?」

若芸只覺渾身酥麻,雙乳鼓脹,嬌喘連連,不由嗔道:「奴家想都不曾想過呢……」

高衙內笑道:「如此最好。」

倆人這般耍了有一柱香時間,若芸本想盡快讓其出精,此時方知這登徒子的能耐,自己雙手雙奶都磨得麻了,他竟然無半分射出之兆,只是巨棒更加堅硬而已。不由花容失色,她改為右手握住巨棒根部擼動,左手輕搓根下那對大卵,咬耳嬌喘道:「衙內真乃人中之龍,奴家好怕……」

高衙內奇道:「小娘子怕甚?是怕陸謙罵你?」

若芸手奶並用,嗔道:「有衙內在,奴家怎會怕陸謙。奴家……奴家只怕……只怕衙內這活兒,忒地是大……又如此經久,奴家只怕承受不住……」

高衙內笑道:「眾多婦人,沒有不怕的,但用過後,均知天地間原有此神物,不可自拔呢!」言畢,轉身將若芸摟入懷中,讓她背靠自己,屁股坐在巨棒上,貼住陰戶。低頭只見那對大奶,堅聳如球,鼓脹渾圓,原本雪白可破的乳肉,竟已磨得粉紅,乳頭充血勃起,有如雞石。

高衙內興奮不已,見美婦早已媚眼迷離,一幅羞澀的模樣,淫笑道:「娘子已為本爺搓洗過,待本爺也為娘子搓身,絕不虧待娘子。娘子高潮得早,需凈下身!」言畢,左手握住一只肉球,入手只感彈性十足,左手探下,抓陰撫穴,為若芸清洗下身。

若芸全身受襲,怎堪忍受,頓時全身扭動。只半柱香不到,便春水如泉,全身癱軟,只道:「衙內……好會玩……弄得奴家……好生難受……奴家……好舒服哦……奴家……快……快要忍受不住了……」

高衙內哈哈淫笑,雙手將那對大奶揉成一團,調戲道:「美女絕色,京城罕見。如此美乳,更是少見,不僅雪白粉嫩,而且堅挺碩大。我玩過的良家中,無一可與娘子這雙大奶相比,娘子嫁與陸謙,實是暴殄天物。」

若芸被玩得昏天黑地,大奶酥麻無比,早已無所顧及,嬌嗔道:「高衙見多識廣,玩過那幺多良家美婦,享用過的奶子甚多,哪有比不上奴家的!」

高衙內見她已徹底放開,喜道:「倒是實情。如此雪白大乳,只前些日摸過一次,再不曾見,娘子真好肉身,在本爺玩過的女子中,當數。今夜當玩個盡興!」

若芸嗔道:「不知誰的雪白大乳,能得衙內如此垂青?看來奴家仍是不及。」

高衙內笑道:「也只是略遜半籌。那娘子的奶子,當真無雙,小娘子的大奶可排第二!」

美女均好比拼,若芸頓時奇道:「不知又是何良家落入衙內火眼?」

高衙內笑道:「正是令姐。」當下一邊摸乳撫陰,一邊將如何在五岳廟巧遇林沖娘子,如何施加調戲,如何撥光她姐姐的衣服,如何差點強奸得手,如何私藏她姐姐的內衣,一一向若芸說了。其中不乏添油加醋,竟將自己突施強暴,說得像林娘子與其通奸一般。

若芸上下受襲,又聽得這登徒子說得甚黃,只感全身難過,仿佛自己與姐姐均被這淫徒奸淫了一般,不由嗔道:「原來在衙內心中,奴家……奴家始終是比不過姐姐的……衙內想得姐姐之心……只怕遠甚於想得奴家……」

高衙內奸笑道:「若能與你姐妹雙飛,自是最好不過……」

若芸知道若強勸高衙內放過其姐,必惹他不快。再說,姐姐原來也被他撥光過,而且還玩了那幺久,下體也被他摸過一回了,只差失身。既然姐姐已被他玩過,自己今夜表現,也算不上太過恥辱。當下媚聲道:「衙內答應過奴家……放過吾姐的……若衙內應承了奴家……奴家往後……任衙內怎樣……都行……衙內,這就要了奴家……如何?」

高衙內見若芸臉上桃花盡現,知道是時候了,當下也不答話,只哈哈一笑,突將她的濕身從浴桶中抱出,倆人在浴桶外抱在一起,又熱吻了一會兒,高衙內見若芸全身泛紅,雪臀顛動搖擺,顯是急於求歡,便讓她拿了毛巾將倆人全身擦干,然後將她摟倒在床,滾成一團。

激情的擁吻,加上肌膚相貼的奇妙感覺,全面燃起若芸體內的火焰,更讓若芸感到一件令她害怕的事情:「我……我迎合這個男人,是為了我家官人和姐姐,應要他想得到我,卻又得不到才是,並非是要這樣主動。可是我……我為何一被他玩,就像中了魔咒似的,完全失去了自控,竟然背道而馳,主動將身體奉獻給他?這……這到底是什幺一回事?難道在我心里面,竟然心存與姐姐比拼之意?」

若芸不由心驚起來:「不會的,他是個淫棍,還曾經差點強奸自己姐姐的惡人。我怎可能會倒妒忌姐姐起來?還有我家官人,常言到,一日夫妻百日恩,難道不如這個才認識的色狼?莫非真如人說,男人不壞,女人不愛嗎?」

一想到這里,若芸頓時心緒如麻,開始無法思考,只能無意識地回應他的吻,渾然不知自己在做什幺,直到這個吻結束,高衙內抽出了舌頭,她才緩緩清醒過來,怔怔地望著眼前的男人。

「你很甜美。」

高衙內綻出一個滿意的淫笑。

若芸看著他的色臉,羞怯起來,不敢再看他,將臉埋在他的下巴下,急促的呼吸拂在他鎖骨上。「他這個人太可怕了,我可不能受他迷惑……」

思念未落,高衙內的吻已落在她頭頂,吻著她柔滑的發絲,貪婪的大手同時在她裸背上撫摩。

「你不但甜美,而且很香。」

高衙內能感受到她在自己懷中顫抖,不禁微微一笑,接著摟著她一個翻身,把她壓在身下。

若芸驚呼一聲,雙手不由自主環上他脖子,而他粗大無經的堅挺巨物正好抵住她,並用膝蓋分開她雙腿。

高衙內用手肘撐起上身往下望,痴痴地看著人婦的裸體。他不能夠否認,若芸確是玩過的最漂亮的女子,實不下於她姐姐林沖娘子,也是身材火辣的波霸美人!但若論到姿色和氣質,她就稍顯不及了。他再次俯下頭來,親吻她的脖子,若芸輕輕打了個哆嗦。高衙內溫柔地用牙齒拉扯她耳垂,喜悅的酥麻感覺一波波直竄她全身。他的舉動,又再搖動若芸的意志,讓她心醉痴迷。

若芸開始輕聲地呻吟,而高衙內的吻慢慢往下移動,直吻到她雙乳間的深谷,並感到一陣香甜的氣息,然後伸出舌頭,品嘗她那異常豐滿的乳峰。

強烈的快感令若芸不得不仰起頭來,以呻吟聲訴說她滿足的感受。

高衙內明目張膽地肆虐著她的身體,他用雙手罩住她一對大奶,不徐不疾的捏弄,時而含著她粉紅的乳尖,吸吮她那傲人的嬌嫩。

「衙內……不要……好衙內……」

她啜泣逸出,難受地扭動身軀,雙手緊緊抓住床單,企圖抗拒洶涌的快感風暴。

若芸拱起背幅,迎向他的撫弄,與此同時,高衙內的左手抓著她的右乳,右手開始摸向她雙腳間,手指緩緩進入緊綳的洞穴,拇指指腹同時摩擦著她的陰蒂。

「小娘子,你……你真的很緊。」

高衙內仍是含著她左乳頭,以低沉的喘聲道。

狂飆的快感,讓她幾乎無法集中心神聽他說話:「求求你,好難受……」她只知道高衙內若不采取行動來舒緩這折磨,她必定會發瘋了。

高衙內似乎看穿她的心意,終於爬回她身上,把她的雙手從床單上拉開,牽著她的手觸摸自己那驢般行貨,說道:「握著這活兒,放進你里面。」

若芸張大眼睛望向他,搖了搖頭:「奴家不要,丟死人了。」

「莫非你沒為陸謙做過這種事?」

高衙內用懷疑的目光盯著她。

若芸羞道「沒有!再說,這般大,我家官人遠不及你,奴家好怕」高衙內大笑起來:「我玩過的良家都說這神物好,你卻怕甚?好,好,本爺且依你,自己進去就是。」

「不。」

若芸一把握住他的大陽具,只覺手上之物簡直超乎想象的長大,又粗又硬,還熱呼呼的,不由心頭劇跳:「你得應承奴家一件事。」

「小娘子,你又想怎樣?」

高衙內笑問道。

「你這個實在太大了,你要慢慢來,不准太深,也不准太用力,你要應承奴家?」

高衙內又大笑出聲:「這個可有點難度。你要知道,男人若興奮,很難控的,還要我控住深淺,那便難了。不過本爺倒有一法,可以讓娘子自行調控,要深可深,要淺可淺,你想不想知道?」

若芸點頭問道:「真的可以由我控制?」

「當然。但我要先弄進去,再來慢慢解說,這樣你才會清楚明白。」

「你不會是騙我吧?你那個如此長大……叫奴家……如何控住啊?」

若芸眼含疑惑,似乎有點不大相信。

「本爺怎會騙你。」

也不待她答話,用手握著大陽具,對准位置,腰板微微往前一挺,大龜頭立即奪門而入,整個頭兒已被她溫熱的體液包裹住。

若芸眉頭一緊,連忙用手掩著嘴巴,遮蓋著自己的呻吟聲。右手拿實大棒,阻其續入。她能清楚感到那粗壯的入侵,正緩緩地擠開自己的甬道,只一個龍頭,便將下體劈開成兩半,爆滿的負荷產生著難言的美感,一分一寸的填滿了她。

若芸手持大棒,想起一事,急道:「衙內且住……今夜奴家給了衙內……家姐那邊……還請……還請衙內放過……」

高衙內直感大龜頭兒被個緊密之極的濕滑鳳穴夾得生痛,這小娘子顯是少經人事,當下頂住大棒,岔開話道:「娘子今番作為,可是只為令姐和你家相公?」

若芸被那大物頭兒頂入穴口,本已欲火如焚,思路不清,只嬌喘道:「衙內何有此問?適才強奸奴家時……若無我家官人闖入,衙內已然……已然得手了……奴家適才又……又怎知吾姐之事……奴家只是自願……」

高衙內哈哈淫笑:「如此最好,本爺見你家尚貼喜字,顯是新婚燕爾!今夜便越俎代庖,讓你飽償真正的新婚之喜!令姐之事,往後再議!」

言罷,高衙內深吸一口氣,雙手托起雪臀,將那一尺半長的巨物,直送了個一尺盡入,只聽「滋」得一聲,頓時把若芸插得六魂七竅盡失,春水流了滿床!

若芸驚呼一聲:「衙內輕點……」肥碩無比的大龜頭抵在她深處子宮口,這登徒子緩了一口氣,才直起身來,望向交接處,見仍由半尺未入,不由笑出聲來:「小娘子說得很對,頂到盡頭仍有一大截在外。」

若芸終於失身,一時羞愧難當,只覺跨下羞處如入人臂,被肉了個滿滿當當,哪里還有半分力氣掙扎力氣。聽見衙內之言,卻不敢看,只伸手一摸一握,果然還有半尺留在外面,而且自己的手竟然都圈不過來,心下駭然,暗道:「他那兒簡直粗如手臂,真是個神物,難怪這般舒服,從所未有,可比官人強太多!」

只聽高衙內道「沒錯,就是這樣用手指圈住,每當進入,便會先通過小娘子的手指,這樣你就可以自行控住深淺了,而且你想我慢下來,也可以用手指收緊,這叫做一舉兩得,現在娘子明白了幺?」

若芸立即飛紅滿臉,嗔道:「衙內想得好美,讓奴家這般服侍您」搖頭說道:「奴家不要,這樣奴家可做不出來。」

高衙內沒有多說話,輕輕把赤黑色大陰莖抽出,再狠狠的往里面一送,若芸被巨大龜頭觸著嫩處,又酸又痛,忍不住眉頭一緊,「啊」一聲叫了出來,連忙用手推著他身體:「太深太脹了,衙內……您可以輕一點嗎?奴家求您!」

只見若芸柳眉緊蹙,眼泛憂色,一臉柔弱哀凄的樣子,令高衙內不由心生憐憫,伏下身去,在她臉頰細細吻著:「本爺會慢慢來。」

說罷開始徐緩抽送,只覺膣室又緊又窄,宛如處子一般,把大陽具上半部裹得密密匝匝,真是受用非常。

經過一輪溫柔的開墾,若芸漸漸適應了他的巨大,神情放松了下來。她不再用手擼棒,改為雙手環住他頸項,欲拒還迎的晃動著臀部,迎接高衙內的進出。

「喔,好舒服!娘子妙處緊窄多汁,還不停收縮蠕動,快活死本爺了。」

高衙內舍不得停下來,動作亦慢慢加快:「可惜……有點美中不足,無法全根盡入,要是將美人弄痛,本爺可會心痛!」

若芸聽得心頭駭然,要是真讓他盡根,豈不死了!她心下害怕,雙手抱著他的背肌,這淫棍不但肌肉強悍十足,而且陽具極為壯偉,還有那個大菇頭,總是給它刮得心酥肉跳,美快難言。

就在若芸沉浸在暢美中,忽覺那顆大龜頭牢牢抵住了花心,接著不斷旋轉打磨,若芸終於禁不住,掩著口不住低聲呻吟,身子連連打了幾個哆嗦,一股暖流從深宮處涌了出來,早早得便丟了一回!

高衙內見她星眸迷蒙,水汪汪的甚是誘人,一時也看得呆磕磕的,贊道:「小娘子當真敏感。你或許不自知,當你高潮時,那副模樣甚美。」

若芸聽得羞不可耐,輕輕打了他一下:「都是您……還笑人!可有我姐美?」她內心砰地一跳,都不知為何有此有問,竟與姐姐做比起來。

高衙內微笑道:「他日勾得你姐時,再與你說!」

若芸雙手捶打男人胸肌,嗔道:「衙內好壞,切莫玷污了吾姐……」正說時,男人那大龜頭仍是抵著深宮亂點亂鑽,弄得若芸難過不堪,羞紅滿臉,氣息惙然,然而在羞怯中卻掩不住內心的美意。不一會,悄悄的又丟了一回。

高衙內似乎十分滿意,把頭湊到她耳邊:「小娘子實是可人,片刻間又高潮一回,要是你喜歡這樣,本爺再在那里多研磨一會,好不好?」

若芸反手摟住他,不住搖頭道:「不要了,您……您弄得奴家好酸……奴家之前……從未知高潮滋味……請衙內勿再折磨……」

「高潮時又酸又舒服,對不對?」

高衙內吻著她臉頰,低聲問道。

若芸害羞不過,怎肯回答他。高衙內知她臉嫩,微微一笑,坐直了身軀,伸手將若芸從床上抱起來,讓她和自己照面而坐。

「啊!你……」

若芸給他舉動嚇了一驚,不由呼叫出聲,一絲不掛的身子已被男人緊緊擁抱住,彼此胸腹相擠,貼得密密實實。

若芸發覺自己竟坐在男人大腿上,但下身交接處依然連貫在一起,若芸為了不讓自己翻倒,只好用手箍住他脖子。

高衙內用雙手抓住她臀部,將她的身子不停提高放下,一尺半長的粗大陰莖有一尺在陰道里來回穿梭。

「嗯!好……好深,又碰到了……」

若芸被巨大的龜頭連番戳著嬌嫩的花心,弄得她酥麻酸癢痛,簡直五味難辨。她無法想象,自己一絲不掛,這樣的坐姿竟然可以繼續做愛,而男人只將巨棒肉了個三分之二,便弄得這幺深,次次抵實花心。

「又弄痛娘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