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部 邪仙歌 第六回 懦放奸徒 惡夢如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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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當高衙內終於志得意滿,首度肏得朝思暮想的絕色人婦之時,錦兒卻心急如焚,聽人說教頭或許在城東鼓樓,當即三步並一步,奔出小巷,直往東城鼓樓趕去。

這鼓樓距小巷甚遠,她雖跑得甚快,少說也花了三柱香時間。待趕到時,便見人來人往,穿流不息,實是熱鬧非凡。原來這里是東京繁華地帶,一幢高大鼓樓立於其中,四周大小大小各色酒樓圍了一圈,竟有數十家之多。游客旅客食客混雜於此,人聲鼎沸,頓時便看花了錦兒雙眼。

這俏丫頭早跑得一身香汗,氣喘吁吁,一見此景,不由連連跺腳,叫苦不迭:「這里酒家也忒多了,又是路人扎堆之處,叫我哪里尋大官人去!」

她抺抺了額頭汗水,當真無可奈何,心想小姐此刻尚在陸家主卧房中與那淫徒獨處一室,也不知現況如何。她走時只聽小姐尖叫「殺人」,想來那高衙內必在施暴!現已過去多時,小姐打小纖弱嬌貴,那淫棍卻身材高大,小姐貞潔……實難保全。小姐安危全系於她,如再這般一家家尋將下去,小姐必會失身!她哪知此時林娘子早已失身多時,正被那高衙內恣意肏弄奸玩,已到欲死欲仙之境。

正沒奈何處,她俏目流轉,卻撇見旁邊一條大路,直通開封府府衙。她一咬牙,暗自道:「既如此,不如報官去吧,小姐或許有救!」想罷,急奔府衙而去。到得衙門口,便要搶入,兩名持刀守門軍漢當即上前攔住,禁她入內。錦兒見府衙門邊上立一大鼓,忙搶上前去,擊鼓報案。旁邊值守官差見狀,上前問道:「姑娘何事擊鼓?」

錦兒急道:「我家小姐……正遭,正遭歹人調戲,快速喚人救她!」

那官差見她急得滿身是汗,便道:「你且莫急。按大宋法律,但凡報案,須先說清主告被告,你家小姐是誰?」

錦兒道:「便是林……」她剛想說是林教頭娘子,突然想到,此事切不可張揚,若毀了小姐顏面,叫小姐如何作人!忙改口道:「我家小姐閏名,怎能說的!」

那官差知她心意,笑道:「卻也無防,那歹人是誰,你可知道!」

錦兒一臉恨意,張口便道:「正是高衙內高堅!」說完便即後悔,心中直叫苦:「那高衙內非尋常人,我這一報其名,哪個敢去抓他!我只需說不認得那歹人便是,卻一時惱怒,報出名來,止怕會壞了大事!」

果然,那官差一聽是高衙內,吃了一驚,忙道:「你莫慌張,此事牽連太尉大人,非同小可,待我入內報知府尹,由大人定奪!」言罷也不等她回話,兩步並一步,轉身匆匆入衙。

錦兒急得叫道:「事有從權,哪等得你通報,快速速喚人救我家小姐!」那官差竟不理她,片刻間不見人影。

錦兒左右徘徊,實是焦急萬分,直急得搓手跺腳。又過了兩柱香時間,仍不見那人回轉,心中真個急出火來,正要發作,卻見那官差唉聲嘆氣,一步改兩步,緩緩踱出府衙。

錦兒見他走得甚慢,急道:「救人如救火,你卻這般悠閑,是何道理!」

那官差苦笑道:「姑娘,止怕你看錯人了。高衙內大好人家,怎會調戲你家小姐?速速回去吧。」

錦兒跺足道:「哪里有錯,確是高衙內那廝!」

那官差一臉無奈,又苦笑一聲,突然怒道:「你這丫頭,好不曉事,明明是冤枉高衙內,卻在這里說嘴!再不速去,告你個陷害良人,拿你是問!」

錦兒俏臉漲得通紅,怒道:「這卻是為何?報案的,反被拿問?這天底下,還有王法嗎?」

那官差嘆一口氣,湊首過來,低聲道:「那高太尉便是王法,你告他家衙內,實是告錯地方了,快快走吧。我也只能遵鈞旨行公事,如之奈何啊。」

錦兒知道多說無用,氣得清淚流出,轉身又向鼓樓奔去,路上遇見有壯實點的漢子,便央求救人,也顧不得這許多了。那些路人只把手來搖,無一願意出手相救。錦兒無可奈何,只得回到鼓樓,依著酒樓字號,逐一尋找林沖。

正是:世道人心早泯滅,欲救人時無人救!

回到陸府三樓主卧房中。正當錦兒聽人說林教頭或許在鼓樓吃酒,高衙內已乘林沖娘子張若貞正值高潮巔峰之際,用全力掰開肥臀臀掰,借著鳳穴穴口大張幾欲潮噴之勢,將大半根驢般巨物,猛肏進若貞那緊小遠勝處女的鳳宮蜜穴之內!巨棒大大迫開鳳穴陰壁嫩肉,頓時將那春液成災的濕膩肉穴肏得滿滿當當,竟無一絲縫隙。高衙內只覺那「羊腸小道」實是緊穴之極,卻又注滿淫水,龍槍插入之時,陰壁嫩肉有如生出四五只嬌嫩小手,將大半根巨棒棒身緊緊圈實!那「四五只嬌嫩小手」,隨著鳳宮的不住禁臠,一次次著力圈揉捏弄大棒,弄得高衙內爽到極點,實是前所未有之美!而他那巨大龍頭正緊緊頂在深宮花心之上,但覺那花心如生了爪子般抓住龍頭,不住吮吸棒頭馬眼,端的舒爽無比!他房事經驗何等豐富,知道這絕色美婦就要噴精,果見林娘子趴跪在床上,把那翹聳雪臀拼命後挺,張嘴哭叫道:「衙內……你……你竟強奸了奴家……奴家丟了……丟了啊!」,隨著這聲嬌呼,一股接一股的火熱少婦陰精有力地噴燙在大龜頭上,直爽得高衙內到了雲天之外!他志得意滿,不由哈哈淫笑起來!

若貞突被強暴失身,實是意料之外,直感自己那緊窄羞穴被硬生生迫成兩半,鳳宮擴張到極致,體內尤如插入一根大木樁,被填得無比充實。她被人強暴失身,卻又丟得個徹徹底底,一時羞愧難當,將臻首埋於雙手間,痛哭失聲:「嗚嗚……衙內……您這般強行索取……叫奴家……叫奴家……如何對得起我家官人……嗚嗚……」!

高衙內見美人垂淚,更是得意之極,將那巨物龍頭緊頂花心,也不急於抽送,壓下虎軀,淫笑聲中,雙手自若貞臀後前撫,沿著小腹纖腰,一路撫到那對大奶下,一把緊緊握住!入手只覺那大奶比先前更加鼓脹飽滿,彈性十足,乳首更加堅硬如石,知她適才受高潮刺激,乳房興奮充脹,大喜不已,低頭貼至若貞耳邊,淫笑道:「娘子何必啼哭。想娘子這美穴,喚作「羊腸小道」,真乃神器也,萬中無一。即便是林沖,也絕無法插得如本爺這般深入吧?今日終能肏得娘子身子,實是三生有幸啊!」

若貞又羞又氣,只覺自己那羞穴被體內巨棒充實擠脹得好生飽滿舒服,插得好深,直抵從未被林沖探試過的盡頭,那股火熱充實之美,仿佛直透心窩,又聽他淫語蜚蜚,話里所說,卻是實情,更提到丈夫林沖,緊張刺激之余,鳳宮嫩肉竟情不自禁,更加緊緊圈實那巨物,不住禁臠。她深愛林沖,今日痛失貞操,又得高潮,一時羞憤交加,感覺下體鼓脹欲裂,屁股似要被那活兒洞開,不由趴在床上,翹起肥臀不住左右晃動,以舒緩下體那股飽脹難受姿味,痛哭道:「……嗚嗚嗚……衙內……求您……您別再說了……您今日這般用強……奸得奴家……還不……快快拔出……嗚嗚嗚……您那活兒……實是太大了……待奴家……再為您夾磨那活兒便是……求您……求您……千萬別抽送……抽送那物……別再……別再奸弄奴家了……嗚嗚嗚!」

高衙內雙手揉耍大奶,大棒隨著肥臀晃動,穩穩頂實花心,讓大龜頭恣意研磨花心,聽她雖哭得凄慘,但那妙處淫水又出,泡得大棒好生舒服,加之鳳宮嫩肉陣陣禁臠,知適才那話已挑動她情欲,又道:「既得娘子身子,怎能輕易拔出?今日時辰尚早,你那錦兒中我圈套,勢必尋不到林沖來。娘子大可放開心懷,應承於我,包娘子爽上天去!放心,本爺絕不會叫錦兒知道,娘子已失身於我!」

若貞花心被那大龜頭磨得又酸又麻,淫水一時怎控制得住,只流個不停,心中又羞又氣又急,雪臀左右晃動得更凶,頓時加劇與那龍頭摩擦,嬌哭道:「……嗚嗚嗚……不要……不要……衙內……快快拔出那活兒……忒的太大……奴家……承受不起……嗚嗚嗚……」

高衙內見那雪白翹臀晃盪得極為惹眼,更是血氣上涌,用大龜頭抵死研磨花心,左手猛揉左奶,右手輕梳她那披散著的黑亮秀發,將滿頭長發順至腰際,淫笑道:「娘子連叫不要,只把屁股來遙,那本爺便將娘子失身這事,告知錦兒,如何?」

若貞羞急難當,屁股大晃,忙哭道:「不要……不要告訴錦兒!」

高衙內笑道:「那娘子這般晃動屁股,實是想要了吧!也罷,若要我不告訴錦兒,要幺任我盡情抽送,要幺便再快些自行晃動屁股,讓本爺爽爽!」

若貞實是無奈。原本想擺脫那驢大巨棒才輕晃屁股,不想因此反令那龍首與花心作抵死研磨,倒叫這淫徒爽了!她失身於高衙內後,芳心極怕男人抽送,此時也知他即肏得自己,要他拔出,確是千難萬難!要讓他放棄抽送,只有自己出力才行。只得打起精神,一邊輕搖屁股,一邊失聲哭道:「……嗚嗚嗚……不要……衙內不要……衙內那物……實是太大……切不可抽送奴家……只饒了奴家……奴家……奴家便為衙內……晃動屁股!」言罷,雙手趴穩在床,前胸壓下,令兩支大奶壓在床上,直壓得偏平,臻首也側壓在床上,跪在床上的雙腿向前一收,纖腰用力彎下,令屁股向後高高翹起,屁股隨即向後頂實,令鳳宮花心與體內大棒棒頭抵頂一起。然後略頓了頓,喘口嬌氣,屁股以那巨物為圓心,一圈一圈,晃動開來!頓覺花心磨那棒頭實是舒服無比,小嘴隨著晃動,也忍不住一陣陣呻吟起來:「啊啊……啊啊啊啊啊……哦哦……啊啊啊……哦哦……」

高衙內得此服侍,真當爽快無比!只見那肥臀繞著巨棒搖動,如畫圓圈般,臀肉隨搖動不住顫抖,端的誘人之極;再看那鳳穴,被自己那大棒大大迫開,陰唇外翻,嬌嫩的殷紅穴肉如怒放的花朵般綻開,肉棒與穴肉間雖無一絲縫隙,但隨著肥臀晃動,一股股春水竟從中擠壓出來,越流越多,順著肥臀流下,直流到床單上;又覺大棒被鳳宮夾得極為緊實,那如「四五只嬌嫩小手」的陰肉一陣抓揉棒身,大龜頭更是隨她扭臀緊頂硬磨深宮花心,又酸又麻好不舒服!感覺她深宮各處春液不停急涌,把大棒潤滑浸泡得極為舒適爽實!

他雙手撫摸那晃動不停的雪白翹臀,只覺滑如絲綢,嫩如松糕,一邊享受她那雪臀晃動導致鳳穴對大龜頭的研磨,一邊淫笑道:「娘子這招,喚作「巡游探秘」,乃雲雨二十四式之一,本該由本爺來使,卻被娘子使出,這招端的使得好!」

若貞哭道:「衙內莫……再羞辱奴家……奴家這般……只求衙內莫再造次……」言罷羞得紅盡勃根,只把雪臀輕搖,口中「啊啊」嬌喚。

高衙內又道:「娘子這「羊腸小道」,真是世間僅有,又是緊小,又是深邃,又是多汁,這春水之多,遠甚其他女子。便是你那妹子,也是遠遠不如!我那活兒極是長大,平日肏那些好女娘時,往往只入半根,那些娘子便尋死覓活的,再不能深入,而今日卻肏得大半根深入娘子穴內,只余一拳在外,實是前所未有!你那妹子,也只能容我半根多些,尚余兩拳在外!」

若貞原本無可奈何之下,想用此法令高衙內就這般插入,只不抽送他那神物便罷,不想自行晃動屁股,反叫花心抵死研磨棒頭,弄得自己一身酸麻難當,體內有如萬蟻食穴一般難受,淫水涌個不停,花房實難忍奈,竟隱隱希望他快些抽送算了!她聽到這淫話,內心著實氣苦,又想自己那妹子,一定也如今日這般,被他玩過!想到姐妹被他一人享用,芳心更是羞氣,一邊不停晃著屁股,一邊哽咽道:「……啊啊……嗚嗚嗚……啊啊……衙內……奴家那里……哪有這般深……您……您已盡得我妹……今日……又奸了奴家……衙內……您當……當滿足了……還多說甚幺……快……快饒了奴家吧……啊啊啊……好癢……好癢……啊啊啊……饒了奴家……你那活兒……插得好深……好大……好漲哦……快快……快快……啊啊啊……快快鐃了奴家……哦哦……受不了了……快……快……快……快拔出……嗚嗚嗚」高衙內見她淫水不住擠出鳳穴,屄穴夾緊,花心張開吸吮棒頭,俏臉陣陣肉緊,竟似又有高潮之狀,忙雙手暫棄揉奶,捧住肥臀,輕輕助她晃臀,淫笑道:「娘子這般輕搖慢晃,叫本爺如何饒你?爺又不曾騙你,你且伸手向後握住我那棒根,看看是否只余一拳?」言罷拉起她趴在床上的右手,令她右手向後探去!

若貞正值高潮邊緣,一時不想再次丟精丟人,便咬緊銀牙,暫停晃臀,左手仍趴在床上,側起身子,右手伸到臀後,將那棒根輕輕圈實,臀後穴外果然只余一拳,但覺那巨棒棒根著實粗大無比,右手圈實,竟無法滿握!棒根上一根根青盤鼓脹,便是那輸精管子,也在自己小手圈握下脈動不休,實是駭人之極!心想這等神物,卻是如何肏入我那窄穴的?若是被他抽送,只怕會被肏死!正怕時,高衙內右手探出,握住她右邊大奶,一陣恣意揉弄!她淚蒙雙眼,纖手握緊棒根,羞不可當,只得哭泣告饒道:「……衙內……嗚嗚……您那物……忒也太大……奴家身子……比不得家妹……快快拔出……便……饒了奴家……饒了奴家這回吧……嗚嗚!」

高衙內笑道:「娘子莫怕,若要我拔出,只需讓本爺爽一回。剛才娘子夾我那物,卻先我丟精。我與娘子不防再比一回,娘子只管用這招「巡游探秘」,晃動屁股,看我們誰先到那爽處?若娘子輸了,便任我抽送如何?」

若貞已然失身,此時所求的,也只不讓他抽送羞處,若他要強行抽送,當真毫無辦法。適才自己晃臀時,已近高潮,此時既存一線希望,便不願放棄。她面皮甚薄,不肯就此服輸,任他造次,當即銀牙一咬,右手握緊棒根,哽咽道:「奴家……奴家此番……絕不再輸於衙內……還願衙內爽後……緊守此約……拔出那物……且勿……且勿抽送……」

高衙內見她中計,又淫笑道:「若是娘子輸了呢?」

若貞咬了咬下唇,芳眼一閉,兩行清淚涌出,右手捏緊棒根,翹臀向後聳動以示誠意,哭道:「若奴家這番……還是輸了……奴家便……便守此約……便任衙內……為所欲為……」

高衙內聽得大喜,雙手突然探出,向前握住那對膨脹的雪白大奶,抱起若貞的嬌軀,令她那光滑後背靠在自己胸膛上,屁股倒坐於巨物上,雙手姆食兩指捏住那勃起堅實的奶頭,吻著若貞耳垂,冷笑道:「娘子早被本爺肏入,難道還不是任我為所欲嗎?」

若貞只覺屁股坐在那巨棒上,大棒頭緊頂花心,嬌軀被那巨棒頂在深處,下體飽脹欲裂,好不難受,鳳宮又是一陣充實肉緊,淫水急涌而出,不由扭回頭去,淚眼盯著這淫徒,卻見高衙內此刻一臉淫笑,羞得又紅至脖根,忙哭道:「衙內……您要奴家怎樣……方……方才心滿意足?」

高衙內雙手捏弄奶頭,看見若貞小嘴實是可愛,不由張嘴吻去,大嘴剛碰及芳唇,若貞怎肯讓他吻,忙扭回臉去,羞急道:「衙內快說……要奴家……要奴家如何做……方才滿意?」

高衙內大手緊緊揉捏那對大奶,緩緩地道:「也罷,本爺今日肏得娘子,自己卻來不及寬衣解帶,本想讓娘子為本爺寬去外衣,再與娘子賭這回,但娘子這般著急,便不脫衣了。娘子本已是板上之肉,本應任本爺奸淫肏弄才是,但本爺開恩,給娘子一個機會,娘子須另想賭注,讓本爺滿足爽夠!」

若貞此時坐在那大棒上,羞穴被那巨物撐得酸麻難耐之極,雙乳又受凌辱,一時再難忍受!她雙眼垂淚,臻首後仰,靠在男人肩上,芳心一橫,哽咽著,一句一頓含羞說道:「若……若是奴家輸了……奴家當緊守此約……便……便自行……便自行……用奴家羞處……為衙內……套弄……套弄那大活兒……助衙內……抽送!」

說完「抽送」一詞,再也忍受不住,也不等他應答,後背緊靠男人胸膛,臻首仰靠在男人右肩上,屁股坐實那巨物,支撐穩身子,雙手抓緊男人手臂,屁股繞著那巨棒,扭腰擺臀,又畫起圈來!一時間只覺體內巨棒爆脹,撐得鳳穴快要裂開一般,實是充實到極致,尤其是花心被那巨大龜頭研磨得陣陣禁臠,全身如受電擊般亂顫,剛才已瀕臨的巔峰,片刻之間又至,桃紅俏臉極度肉緊,忙緊咬牙關,拼命夾緊鳳穴,心中直叫:「莫再輸給衙內!莫再輸給衙內!」

高衙內大喜,雙手用力搓揉大奶,嘴順著她的紅頰吻下,直吻到粉頸,淫笑道:「娘子可知,這招倒坐棒,前抓奶,有名喚作「顛鸞倒鳳」,也是雲雨二十四式之一,娘子用這招來做「巡游探秘」,端的是好!但這般輕搖慢扭,不知要扭到何時,本爺方到爽處!」

若貞為忍那高潮,已忍得俏臉變形,要她加快扭臀,豈不片刻間便要丟精!

急得她淚水涌出,但又知這登徒淫棍所說確是實情,只得蚊聲道:「奴家……奴家……這就快扭……必讓衙內早爽!」

言罷,強咬牙關,加快扭臀速度!

也只片刻間,花心便被大棒頭研磨得已然張開,如小嘴般吸吮龜頭前端,那銀牙如何咬得住,臻首只得靠在男人右肩上,叫床嗔春,宣泄高潮欲火,不讓高潮速至:「啊啊啊……好癢……好難受……啊啊啊……奴家……奴家絕不能……再輸於衙內……絕不能……」那肥臀扭得更快,已近瘋狂,她初償大棒插穴研磨花心的個中姿味,不懂控制,直爽得若貞哭起床來:「嗚嗚……啊啊啊……啊啊……好難受……嗚嗚……衙內……你忒地會玩……好厲害……好厲害……哦哦……奴家那里……快要丟了……嗚嗚……奴家……實難忍受……啊啊啊……好難受……嗚嗚……」

高衙內見她忍得著實艱難,淫笑道:「娘子不但人長得極美,便是這份敏感,比你那妹子,可強上不少。本爺今日尚未抽送,便讓娘子高潮多次,娘子真是尤物。娘子強忍不丟陰精,但鳳穴內淫水卻如開了閘門般狂涌,把本爺大棒泡得如入溫泉,真是舒服。娘子不能再輸,再輸時,你便要助本爺抽送了!」

若貞已到巔峰邊緣,直感花心大開,就要潮噴,忙緩住雪臀,輕輕扭動。但高衙內哪里肯依,見美人婦俏首後靠自己右肩,一臉肉緊情色,突然右手用力捏揉右奶,左手抓住左奶,將那大奶向上托起,頭從若貞左肩探下,張口便咬住那顆殷紅充血的左奶頭,一陣猛烈吸食!

若貞奶頭被吸,頓時魂飛魄散,哪里還顧得上甚幺,纖腰肥臀頓時急速扭動,花心被大龜頭快速研磨,再忍不住,哭嗔道:「嗚嗚……衙內……不要……不要……奴家要丟了……要丟了……奴家實是忍不住了……啊啊啊……啊啊……癢死奴家了……嗚嗚……衙內……哦哦……奴家敵你不過……您……您肏奴家吧……奴家認輸……奴家認輸……丟了……丟了……嗚嗚……奴家輸了啊!」言罷屁股突然停止扭動,狠狠坐下,花心緊緊抵死大龜頭!

高衙內頓感那深宮花心大張,又如生了爪子般抓住棒頭,狂喜之下,知道她就要丟精,電光火石之間,他又買弄起淫技,雙狠狠抓住大奶,深吸一口氣,屁股用全力向上一聳,早深入若貞體內的大棒向上一挺,大棒頭頓時攻陷子宮,竟插入花心之內,這一下直肏得那根一尺半長的驢般巨物,盡根而入!

若貞正值極點高潮,屁股不由自主地隨那巨物深插也是狠狠向下一坐,子宮立時失守,鳳穴穴口竟觸及男人陰毛,知他已全根盡入,花心首度失陷,那股高潮欲火頓時如電擊般掃遍全身,嬌軀亂顫,嗔叫道:「啊!爽死奴家了!」

隨著那聲叫春,高衙內頓感子宮收緊,死死夾住大棒頭,宮內竟生有一顆肉芽,緊觸龜頭馬眼,弄得他好不難受,不由怪叫道:「好一個「含苞春芽」美穴!」剛叫完,便感宮內陰精狂噴而與,全噴燙在大龜頭上,實是未有之爽!

原來尋常女子,絕無可能被沖破子宮一說。但偶有女子,若被肏到極致高潮,便會陰肌擴張,令子宮失守,只是這等女子天下少有,這高衙內雖玩女無數,也是初償子宮滋味,方得肏個盡根!

若貞子宮被開苞,頓時急速狂丟不止,正丟得欲死欲仙,突感尿道口一松,再也憋不住那尿水,一股又濃又急的香尿狂射而出,她被高衙內這一肏,盡弄了個脫陰噴尿,把整個卧房,淋得尿香滿室!

待若貞噴完香尿,高衙內哈哈狂笑不止,隨後便壓下虎軀。若貞已丟得全身無力,身體不由自主向前趴倒,再次趴跪於床。

高衙內小腹壓在她那高高聳起的翹臀上,巨棒盡根而入,抵入花心,淫笑道:「娘子又輸了。這番輸得爽直,竟爽到尿床。娘子這般舒爽,止怕遠甚於我吧。娘子尿液實是好香,那賭注,娘子須得賠我!」

若貞大聲痛哭,今日已被這淫棍玩夠本,還顧得什幺,輕聲哭道:「嗚嗚……奴家既輸了……認輸便是……衙內……奴家……奴家任您抽送!」

高衙內笑道:「娘子果是信人!今日時辰盡有,你那官人又不會來!這「痴漢推車」體位,乃房中術里最美姿態,包叫娘子爽翻天,娘子可與那林沖試過?」

若貞失神哭道:「奴家……不曾……不曾與我家官人試過……衙內要肏奴家……便請快點!」

高衙內道:「娘子怎幺忘了,那賭注是娘子自行為本爺套弄那大活兒,娘子須守這約!」

若貞被肏到丟尿,已無心把持貞潔,哭道:「奴家……奴家既輸,自當……緊守這約……嗚嗚……衙內……衙內站在地上久了……莫再這般壓著……壓著奴家……便……便跪上床來吧……嗚嗚……奴家……奴家這就……自行助衙內抽送……衙內勿動……只穩住身子便是!」

高衙內大喜,也不解衣,雙手撫穩纖腰,大棒一挺,若貞向前緩爬數步,高衙內隨即跟進,不讓那巨物有絲毫外移。雙腿跪上床來,跪在那後聳翹臀之後,一拍肥臀,雙手緊握那楊柳細腰!

若貞也不等他發話,把個肥臀,一收一挺,終於放下矜持,用鳳穴自行套弄起那神物來!此時鳳穴已是淫精密集,那巨物雖撐滿鳳宮,令若貞羞處飽脹欲裂,但深宮內淫水之多,實難想象,子宮也告失守,端的再無阻滯,若貞便套弄得極為順暢,直把個肥臀前後聳動,套得那大棒「滋滋」有聲。

片刻間若貞欲火又起,但覺每次自行前後挺聳雪臀,那巨物便肏個盡根,屁股次次撞擊男人小腹,鳳穴陰唇被他那雄渾陰毛淺扎輕觸,好不舒服,不由將肥臀挺聳得更加買力!

高衙內見美人用心服侍,更是志得意滿,雙手拿實纖腰,用力向後拉聳,讓那鳳穴加快抽送巨物。他那大活兒早已攻陷若貞深宮,那肥臀自行挺聳時,便能次次搗入花心,只感花心內那顆肉芽不住觸及龜頭馬眼,實是難受之極,口中「絲絲」抽氣,竟有出精欲望,心下狂喜道:「這美嬌娘同時擁有這兩種神器的美女,天下哪里尋去?既能肏得此女,定要將她收於門下,長期占有才行!」想罷,雙手前後推拉纖腰,助若貞加快肥臀挺聳速度,頓時抽送加快,直把他爽得呲牙咧嘴,不亦樂乎!

若貞每次聳臀送穴,均被那大活兒的龜頭傘蓋邊緣刮磨鳳穴陰肉,每刮一次,便春水狂涌,爽得她口中也是「絲絲」抽氣,欲火急增!心想既已被他這般肏弄,只望他早些了結!她仰起臻首,長發散至後背,雙手趴實,雙腿叉開跪好,把個肥臀用力急速前後聳動起來,令大棒次次直入花心,只求快快結束!這一來,房內頓時肉擊聲大作,那肥臀自行瘋狂挺聳套棒,撞擊得男人小腹「啪啪」直響,鳳穴與那龍槍更是磨擦加劇,淫水四濺,「咕嘰、咕嘰」的插穴聲不絕於耳!此時兩人已是干柴烈火,一發不可收拾!高衙內用那「痴漢推車」之勢,令若貞自行聳臀,當真肏得她欲死欲仙,不知天地為何物!這卧房內淫欲彌漫,實是春色撩人,好一幅春宮造愛圖!

正是:強弓硬弩收人婦,教把春穴獻淫徒!

不表這廂春色撩人,卻說錦兒那邊,待她報官失敗,退出衙門,又求路人救助不得,只好沿那鼓樓四周酒樓,逐一尋訪。等她將那數十家酒樓尋完,仍不再林沖蹤影,早累得全身乏力,心中卻焦急似火,端的無可奈何。她不知此時林娘子早已被那高衙內奸弄得高潮迭起,只顧四處打聽林沖去處,路人聽問,個個搖頭擺手,均說不知。

錦兒知道急也無用,但每耗一刻,小姐便多一份危險,甚至已經失身。正彷徨無計時,心中突然靈光一閃,大官人莫不是回禁軍理事去了?想到這里,她也顧不得口干舌燥,見正巧一輛馬車路過,便喚停車夫,上了馬車,叫車夫速去北城禁軍營寨!

又過兩柱香時間,待她趕到禁軍寨門,也不下車,直喚守門軍漢:「可見林教頭今日來過!」

那軍漢道:「姑娘可是錦兒?我見過你。來的卻是不巧,林教頭今日輪休,不必到禁軍畫卯。」

錦兒急道:「我尋遍東城,也尋大官人不到,你可知他常去何處,我有急事尋他!」

那軍漢想了想道:「姑娘莫急。教頭平日最愛去東城鼓樓吃酒,若不去東城,偶爾也去西城大觀樓吃酒。」

錦兒大喜,急沖車夫道:「速去西城大觀樓!」突然心中疾光一閃,又道:「且住!」

那車夫道:「姑娘有何吩咐?」

錦兒心中一陣打鼓:「此番就算當真尋得大官人,只怕,只怕小姐,已遭那廝奸淫。若被大官人逮個正著,以小姐心性,不去尋死,又能怎樣?豈不害了小姐,於事無補?既如此,不如將錯就錯,小姐若已失身,自會安排,好歹遮掩這個!我當為小姐,守這秘!」

當下一咬下唇輕聲道:「你只慢慢去西城便了。」

那車夫輕揚馬鞭,緩緩趕車西去。

這一趟,卻又走錯了!

早在那俏錦兒在鼓樓四處尋人之時,高衙內正一會兒用「痴漢推車」,一會兒用「顛鸞搗鳳」,任若貞自行聳臀套棒,直肏得若貞欲死欲仙,早丟了數回!

若貞雖慘遭強奸,但房事單純,今日遇到這精通房中術的登徒惡少,又想早些了結,便竭力迎合這淫徒,當真是一發不可收拾!她高潮迭起之際,自行把肥臀向後拼命挺聳,越聳越快,助高衙內恣意盡興抽送!她以我為主,被那巨棒抽送得魂飛天外,早已停止啼哭,俏臉紅似艷李,小嘴再忍不住,肥臀急聳之際,不再「絲絲」抽氣,竟語無倫次,嗔起春來:「啊……要死了……衙內……你那活兒……也忒大了……弄得奴家……好生難受……不要……又入花心了……啊啊……啊啊啊……您好生厲害……啊啊啊……噢!」

高衙內那大肉棒被那鳳穴夾得極緊,好在鳳宮在抽送間丟精數次,內里淫水濕滑,大棒雖撐得肉穴大張,無一絲縫隙,但抽送得地十分便利,每每盡根,當真爽透!又覺那深宮肉芽,次次觸擊龜頭馬眼,每觸一次,便深抽一口氣,幾乎要被那肉芽逼出精來,實是前所未有之事。他肏穴經驗豐富之極,忙緊守精關,讓大肉棒在射與不射間徘徊,如此便肏得更爽,口中淫叫道:「娘子已丟數次,實是敏感,又生了個「含飽春芽」,果是好穴!今日能肏得娘子,實乃平生未有之美!往日肏你親妹時,丟精不及你多,也未得盡根,其他女娘更不必提。本爺肏女數百,今日方知盡根之樂,全拜娘子所賜!」

若貞買力聳動肥臀,聽他淫言又提到親妹,刺激得全身顫抖,也一邊快速前後聳臀套棒,一邊嬌聲嗔春:「啊啊啊……衙內肏得吾妹……啊啊……又肏得奴家……這番……如意了吧……啊啊……哦哦……衙內活兒……雖是盡根……卻苦了奴家……直插到奴家……心窩里去了……啊啊啊……好生難過……啊啊啊……」

高衙內緊守精關,雙手改為拿實那對倒垂大奶,用力推送雙奶助性,口中「絲絲」抽氣,也淫叫道:「娘子大好肉身,失身本爺,被我盡得屄穴,真是好爽!我那大活兒插在娘子屄穴中,只覺娘子多汁多水,不住丟精,想必也是舒服得緊,只怕還遠甚……遠甚於我吧!娘子卻只叫難過,不叫「舒服」!娘子今日已然失身,又數度高潮,當放開胸懷,盡情享樂才是!快叫聲「舒服」聽聽!」

若貞失身於他,雖爽得欲死欲仙,但貞心尚未泯滅,怎肯叫「舒服」,便將一束秀發緊咬口中,雙手抓緊床單,只拼命聳動肥臀,也緊守高潮欲火,卻不再叫床!

高衙內哈哈怪笑,雙手揉實大奶,只感大肉棒被套得爆脹,輸精管大動,忙嚴守精關,笑道:「你若不叫「舒服」,本爺便要自行抽送起來,不容你只顧自己去爽!」

若貞拼命聳動肥臀,肉穴又被那巨物撐得更大,體內真個充實舒爽無比,淫水狂涌之下,便咬不緊秀發,張口吟道:「啊啊啊……衙內……衙內若想……啊啊啊……若想自行抽送……便請自便……奴家……奴家仍助您抽送……讓您爽夠……啊啊啊……但奴家……只愛官人……就是不叫「舒服」

……啊啊啊……」

高衙內爽得呲牙咧嘴,怪叫道:「如此怪不得本爺了!」言罷雙手把那對大奶揉成一團,他任若貞自行聳動肥臀多時,便再強悍,卻也忍不住了!雙手狂揉大奶,虎軀壓得她那肥臀高高向後聳起,吸一口粗氣,腰部運勁,粗腰前後挺聳,狂抽猛干起來,大棒頭次次深入花心,只聽:「噗哧!噗哧!噗哧!噗哧!」

羞恥的抽送聲讓若貞也忍不住聳動肥臀,只顧迎合助他抽送,全力承受著男人巨大黑莖的沖擊!

若貞雪臀不自覺用力後挺,柔軟腰肢不斷地顫抖,魂魄彷佛在三界中快速的交替往返,最後只有極樂世界快速擴大。鳳穴夾緊抽搐,春液一波一波噴出,被這波狂抽猛干,弄得再無法控制,只覺全身有如要融化了般,若不叫床宣泄,怕要昏死過去。她終於把持不住,又叫起春來:「……啊,不行了……衙內……好厲害……奴家要丟了,快……快到了,別停啊!」

「不……不行了……衙內……您忒的厲害……奴家……實是要……要丟了……別……千萬別停……要丟了啊!好舒服……好舒服哦!」

高衙內突感到子宮花心如嬰兒小嘴般吮吸龜頭,花心內里那顆肉芽又已凸起,弄得他精關實是難守,知道她又要高潮,也怪叫道:「娘子終於叫舒服了!快,快叫本爺「官人」!」

若貞雖到巔峰,但哪里肯叫這淫徒官人,只把肥臀急挺,羞道:「奴家……奴家雖然……好生舒服……啊啊啊……但便是爽死……啊啊……也……也不叫您「官人」!」

高衙內盡情抽送大棒,怪笑道:「哪是誰肏得你這般舒服?」

若貞一時哪及細想,只呻吟道:「啊啊是……是衙內肏得奴家……好生……好生舒服……非奴家官人!」

高衙內見她中計,不由哈哈大笑,志得意滿,突感輸精管大動不休,便要狂射而出,心想:「不行,可不能這般便罷!」猛將那巨物頂入子宮,大龜頭緊頂那肉芽,暫停抽送!

卻聽若貞尖叫一聲:「別……衙內別停……丟了啊!」果然,隨著那聲激情叫床,子宮突然夾實龍頭,一股濃洌滾燙的少婦陰精,從子宮深處噴射在大龜頭上,令她再度在交歡中丟精泄身,直抵絕頂高潮!

高衙內被那陰水燙得舒服之極,適才若貞在自行聳臀時,已丟精數次,但他仍緊守精關,令那巨物在射與不射間徘徊,盡享快樂,此番他險些爆射而出,端的驚險,現下終於守實精關,實是極度興奮!不由淫笑道:「娘子丟得好爽快,本爺又贏一回。娘子自行聳動良久,跪在床上,實是累了,來來來,且換個姿勢,由本爺作主,讓你今番爽個夠!」

言罷,「啵」得一聲,抽出那巨物,竟將趴跪在床的美人婦翻過身來,把那雪白修長的美腿高高抬起,扛在肩上!龍槍對穴,「噗哧」一聲,又肏個盡根!

淫笑道:「這招「夜叉探海」,乃雲雨二十四式之第二十式,娘子可曾與林沖那廝試過?」

若貞失神哭道:「奴家……不曾……」她早累得疲軟乏力,便任他跪在床上,虎軀前壓,繼續顛臀搗穴。濃密陰毛中的嬌嫩花唇在那驢般行貨恣意抽送下不停外翻,激烈抽送中帶出一股又一股淫液,順著美臀狂潵而下,頓令床單濕成一片。疾風驟雨的狂暴奸淫,林沖娘子張若貞被操得春水四濺,向上猛挺羞戶,忍辱含羞地任由高衙內縱情泄欲。

如此又是三百抽,若貞再也忍受不住這強烈的快感,高聲叫了出來:「饒了奴家吧……嗚……不要……哦……嗯……嗚……奴家求你啦……實是受不了啦……好舒服……呃……啊……呃……好舒服啊……」若貞劇烈扭動身軀,在高衙內極為霸道的抽送下,已是拒無可拒,只能迎合。

「啊……好舒服……啊……好舒服……要……要丟了……快……停……求你……衙內求你……好舒服……快……快了奴家……別停……呃……啊啊……呃……要丟……要丟!」若貞雙手抓緊床單,努力向上挺著屁股,這強烈刺激令小腹中緊憋多時的一股熱流,頓時奔涌而出,直潵在那大棒龜頭上。

高衙內爽得呲牙咧嘴,淫笑不止,他將肩那對雪白粉腿用力分開向兩邊壓下,成一字形,令鳳穴張到最大,巨物深入其中,這「夜叉探海」,乃是最淫姿勢!想到岳廟欲強奸她時,用的便是這姿勢,卻被林沖沖散;今日也曾用這姿勢,但因鳳穴太過緊穴,又未得手,此番實要好好享受一回!想罷狠狠壓下美人左右大腿,大棒猛烈抽送起來,次次盡根!

若貞哪里受過這等粗爆奸淫,頓時魂飛魄散,小嘴不住嗔春:「衙內……噯……忒的大了……這姿勢……好羞人……奴家……奴家真的要死了……哦……您……又鑽……又旋又鑽的……唔……好粗大……好舒服……啊……太美了……快……快……癢呀……穴內好癢呀……快些抽送……好……好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