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部 邪仙歌 第八回 貞心碎 邪龍搗鳳怨(2 / 2)

高衙內打斷她話,雙手分別撩刮鳳穴菊花,淫笑道:「娘子不必多言了,本爺又不曾騙你!我摸你羞處,你也摸摸本爺那活兒,看看是不是腫大不堪!」

若貞也確想知道他難過到何種程度,心神激盪之下,左手仍鉤著男人脖子,臻首不敢抬起,右手緩緩向下伸出,輕輕隔衣握住那巨物根部!

她那日被他強奸時,曾右手向後握過那巨物根部,知道實是極粗,無法盈握!此番一握之下,頓覺那神物更是粗過那日,小手竟將將半握,便知確是腫大不堪,急需救助!她卻不知這花太歲是因學了西門慶固精守陽之法,巨物才變得更大,一顆心如驚鹿般亂跳,忙拿實那神物,下定決心,抬起臻道凝視他,羞道:「衙內竟……竟腫得這般大……是奴家那日害了衙內……可苦了您……奴家自當還報衙內……也不知奴家……能否治得衙內……」

高衙內淫笑道:「治得,只娘子治得!娘子且用手套套那活兒試試。你我相互撫慰,說不得,我便能爽出!」言罷低頭要吻她!大嘴剛碰到櫻唇,若貞忙側首閃開,又趴在他懷中,嗔道:「便這般相互……相互撫慰……衙內莫吻奴家……」

高衙內察覺她雙腿微分,大喜之下,右手隔衣握住一只大奶,左手突然伸進薄紗褻褲之內,按在那妙處上。入手只覺陰毛盡濕,軟肉滑膩不堪。

若貞一陣麻癢,春水又出,忙又將雙腿夾緊,咬緊牙關,右手握緊巨物根部,輕輕套動起來。

高衙內頓覺大棒被那小手套得好生舒服,右手抓緊大奶,一陣爽揉;左手更不甘休,摸了一會兒濕滑軟肉後,食姆雙指竟將那淫核輕輕夾住!

若貞那處最是敏感,頓時嬌軀亂顫,淫水急涌,雙腿再夾不住,輕輕分開,右手加快套棒,口中嗔道:「衙內……莫捏奴家那里……那處……那處最是難受……啊啊啊……不要……衙內……不要……」

高衙內雙手大施淫威,揉奶抓陰,大棒又受她小手服侍,好不得意!口中笑道:「娘子真是敏感,水兒多極,弄得我手掌全濕,只怕要先我爽出!」

若貞右手快速套棒,只求他快些爽出,卻哪這般容易,她口不擇言,跺腳羞嗔道:「衙內……您雙手拿了奴家兩處……奴家只拿您一處……甚不公平……」

高衙內哈哈大笑道:「如此便只拿你一處!」言罷松開大奶,只把左手夾實那陰蒂淫核,一陣揉捏!

若貞只覺羞處閘門大開,春水狂涌不休,便咬緊銀牙,強忍高潮,口中「嗯嗯」亂哼,右手擼得那巨物更快了。

高衙內見她忍得難受,又笑道:「娘子羞處,春泉涌動,怕是要輸!」

若貞急得只顧用手套棒,卻不肯這般認輸,慌亂間口不擇言道:「衙內……啊啊啊……好癢……好癢啊……奴家難受……衙內……捏奴家那處……實是好癢……仍不公平……求您……換個地方……」

高衙內冷笑道:「也罷,便依娘子,換個地方!」左手食中兩指突然伸出,直插入那緊窄之極的鳳穴之中。雙指頓時便被陰壁軟肉裹得緊緊當當,無一絲縫隙!

若貞嬌叫一聲:「啊!衙內,您,您怎幺插進去了?」身體軟成一團,右手再也套不得那巨物,只能握著它撐住遙遙欲墜的嬌軀。

高衙內笑道:「是娘子要我換個地方,我自當遵命!」言罷雙食在鳳宮內大肆摳挖起來。

若貞哪還忍受得住,高衙內才挖了數十下,她便雙手摟緊男人後背,嗔春道:「衙內……莫……莫再挖了……奴家輸了……奴家認輸……奴家要丟……丟了啊!」言罷雙腿一松,陰精從鳳宮內噴出,直噴了那花太歲一手!

高衙內見她認輸,知道是時候了,奸笑道:「娘子既輸,又丟得爽直,便與我到那逍遙造愛椅上,作快活神仙去吧!」言罷橫身將她抱起。

若貞被他橫抱於懷,怎敢反抗於他!心想今日既答應讓他如願,便不能拂他之意,既使反抗,也會被他強暴。見他正得意洋洋地抱著自已踱向那逍遙椅,大急大羞無可奈何之時,突然想起錦兒所想辦法,尤如抓住一根救命稻草!忙雙手摟著男人脖子,強作鎮定,含羞帶嗔道:「衙內……今夜尚早……莫要心急……您給奴家……給奴家那本雲雨……雲雨二十四式……奴家……已然看過了……」

高衙內抱著她,見她羞美無限,樂道:「娘子果是有心人!那書如何,可如娘子之意?」

若貞羞道:「衙內之病……只有依著那書……方能治得……不如……不如……」

高衙內淫笑道:「不如什幺?」

若貞蚊聲道:「奴家見那書上……有一式叫做……叫做「潛心向佛」

……衙內若想在奴家身上……試那二十四式……不如……不如先從那式開始……」

高衙內一陣狂笑,正要放下她,突然又聞到她身上「暖情香」味,心中猛然醒悟。便道:「本爺玩女無數,怎不知那「暖情香」是何物,娘子此番用這專催男子情欲的香物,顯是有備而來,你真以為,本爺會輸於你嗎?」

若貞鳳顏大紅,沒想到被他輕易識破,但這失身關口,再難也要一試。她雙手摟緊男人脖子,嗔道:「衙內……奴家只想讓您……早到爽處……若是衙內怕了……便放了奴家……」

高衙內大笑道:「我怎怕你!你今日穿得甚是誘人,那薄裳之內的抹胸褻褲,本爺正想一觀!你脫去薄裳,便只穿那套內衣,為我使那「潛心向佛」一回,看本爺怕是不怕!」

若貞心想,事已至此,只得色誘於他,讓他早早消火。羞道:「衙內……快放下奴家……奴家脫……脫便是……」

高衙內輕輕放下她。若貞鳳顏緋紅,一咬唇道:「衙內既有心……便坐在那逍遙……逍遙椅上……奴家脫給您看……」

高衙內得意坐下,色迷迷地盯她。

若貞穩住慌亂心神,理了理散亂的長發。此時披肩早已掉落,她雙肩盡露,酥胸半現,本已誘人之極,見高衙內眼中帶紅,忙深吸一口嬌氣,也盯著男人,左手在腰間系帶上一拉,系帶頓時松開,右手輕輕解開胸側顆顆環扣。那白紗薄裳本就甚薄,扣帶俱松之際,頓時便滑落地上。

高衙內只看得騰得站了起來,只見眼前美人只剩一套紅色抹胸褻褲。那抹胸只巴掌寬,緊緊裹實那對大奶,幾乎便要裂開;更美的是,抹胸僅一層薄紗,實是通透,一對殷紅翹挺奶頭,完全暴露而出,正顫微微頂著薄紗;下身那紅色褻褲,也是一般通透,陰毛盡現,褻褲上面那淫水濕跡,實是一目了然,端的誘人之極!

若貞見他色欲如焚,鼻息緊促,怕他用強,忙雙手捂住豐乳,羞道:「衙內……快快坐下……」

高衙內哪忍得住,一把抱住她,急道:「娘子穿這內衣,端的動人!你上次說,我私藏那套內衣,林沖未曾見過。不知這套,娘子可曾穿與林沖看?」

若貞被他抱緊,呼吸更是急促,聽他提及林沖,不由全身亂顫,心想今日從權,只能實話實話,羞道:「我家官人……不曾看過!」

高衙內狂喜,雙手按住肥臀,急色道:「娘子真是我心愛之人,這便要了娘子身子!」

若貞又羞又懼,小腹被那巨物硬硬頂住,知道大事不好,忙雙手捶他胸膛,羞道:「衙內莫要急色……那二十四式……需一一使來……奴家今夜……包……包您到那爽處……盡興便是……」

高衙內狂喜之際,淫笑道:「今夜定要在娘子身上,把那雲雨二十四式,盡試一回!娘子休要以為,止試一式便罷!」

若貞無可奈何,急道:「待奴家……先為衙內……使那「潛心……向佛」」高衙內放開她道:「如此最好,我們一招招來,看娘子治得我那病否!娘子那日失身於我,我未寬衣,今日娘子便先為本爺寬衣一回!」

若貞一咬櫻唇,心想:「事已此至,只好為他寬衣。」想罷,雙手放開豐乳,任他賞看,隨即解開男人袍帶,為他寬衣。她輕輕脫去男人外袍,再脫去男人褻衣。只見高衙內上身一堆雪白橫肉,胸上滿是胸毛,不由芳心更是「砰砰」亂跳。

她蹲下身子,待要去脫男人褻褲時,見他褻褲高高隆起,正沖她鼻梁,不由臉色更紅。雙手輕輕向下一拉,那黑色巨物,緩緩從褲內現出。突然之間,那巨物向上一彈,跳出褲來,竟打在她俏臉上!

若貞「啊」得一聲,俏臉生痛,忙閃開臉去,高衙內卻道:「你看我這棒上,粘有何物?」

若貞羞道:「奴家不敢看?」

高衙內道:「娘子要為我使那「潛心向佛」,為何不敢看!」

若貞無奈,只得轉回臉來。頓見那猙獰巨棒直沖她面門,又黑又壯,長似龍槍,粗如人臂;赤紅龜頭碩大油亮,有如人拳;那巨物竟淫水潤滑,濕淋淋的閃著淫光!若貞知那是適才妹妹與他交歡時所留,不由羞臊難當,這番為他使那「潛心向佛」,必要吃下妹妹的春水了!

高衙內笑道:「娘子可知我那活兒上粘有何物?」

若貞不敢說,羞道:「奴家不知。」

高衙內道:「便是令妹所留汁液。」

若貞一咬芳唇道:「吾妹既治不得衙內這病,還請……還請衙內坐下……奴家……奴家這就使那「潛心向佛」

……」

高衙內志得意滿,輕松坐在逍遙椅上。若貞縵步走上前來,緩緩蹲在他跨間,鳳眼含淚看了一眼男人,吸一口氣,終於定下心神,一雙纖手伸出,把那巨物,上下輕輕握住。

此時樓內春意愈濃,樓外卻狂風大作,積雲如怒濤般滾卷。

正是:淫雨欲來風滿樓,二十四式幾時休!

且說林沖娘子張若貞受高衙內脅迫,入府為他治那不泄之病,卻不想錦兒剛走,那登徒惡少便要用強。她無奈之下,只得依先前錦兒之言,用那「潛心向佛」壓那淫徒欲火。所謂「潛心向佛」,便是世人所說女子為男子「吹簫」之術,也就是口交。這式本不甚難,若貞也曾為丈夫林沖做過。她此時雖羞澀難當,但為保全貞身,只得蹲在男人跨間,定下心神,一雙纖手伸出,把那巨物上下輕輕握住。

此時她左手輕握棒根,右手圈住巨棒中部。入手便覺那赤黑巨物腫大不堪,小手全然不能滿握;雙手之上,還有好大一節,未能握住;大棒身上,濕淋淋全是淫水,便是妹妹若芸所留羞液;包皮上根根青筋爆脹鼓起,那根鼓起的粗硬精管,更是在她手中脈動不休;那赤紅色大龜頭,大如人拳,上面淫光閃閃,正沖她下額跳動,有如炫耀示威一般;一股男人雄性味道,直沖肺腑;再看他小腹間,陰毛盤扎,濃如黑纓,雄渾駭人;巨物之下,兩顆黑色大卵,腫如蹴球,血絲盡現。若貞手拿如此神物,心中不住叫苦:「平日為我家官人吹那活兒時,張口便能含下,可衙內這般巨物,光那頭兒,便碩大無比!也是怪我,那日逼他守陽,如今腫得這般大了,叫我如何,如何用得了嘴?便先用手壓壓衙內的欲火,讓他爽爽。官人,我今日實無他法,為保身子,只得如此了。望你原諒為妻這回!」無可奈何間,只得借著棒身上妹妹留下的濕滑淫水,雙手齊動,為他套動起來。

高衙內坐在逍遙造愛椅上,被若貞套得極為舒服,口中淫笑道:「娘子這雙小手,冰冰涼涼,套動有方,顯是很有經驗。看來娘子平日,也曾這般服侍林沖。」

若貞此時雙手套動得甚有節奏,聽發話,不敢拂他之意,只願他早到那爽處。她雙頰緋紅,一邊雙手套棒,一邊蚊聲道:「奴家平日服侍官人……也只用單手……衙內這活兒……忒的太大……奴家便用雙手……也是不濟……」言罷,忽覺此話太過羞人,甚是不堪,全身不由一陣輕顫,緊張之下,下體竟微微痙攣,又涌出水來。

高衙內大喜,左手勾起她下巴,見她雖鳳目含淚,臉上卻帶春意,端的凄美動人,不由又笑道:「如此說來,林沖那廝的活兒,也不甚大,可苦了娘子!」

若貞知道事已至此,只有順他意,實話實說,迎奉於他,才能讓他早些泄出,了結今日孽運。便雙手加速套動,鳳目凝視他那張俊臉,媚眼生嗔,羞聲說道:「奴家官人那活兒……自是……自是遠不如衙內粗長了……衙內這活兒……端的是神物……只怕……世間無雙……奴家……奴家好怕……」

高衙內勾住她下巴,哈哈大笑道:「娘子之美,也是天下無雙!娘子卻怕甚幺?」

若貞紅盡脖根,雙手套棒不休,嗔道:「奴家是怕……是怕小嘴.……也容它不下嘛……還望衙內……饒了奴家小嘴這回……奴家便只用手……」

高衙內打斷她道:「娘子哪里話來。我這活兒腫大不堪,實因娘子而起,娘子須還報於我,怎能只用手?也罷,本爺便與娘子同吃一杯交杯酒,為娘子壯膽!交杯酒後,娘子須用小嘴使那「潛心向佛」。」言罷從酒桌取下酒壺,滿上兩杯,左手將杯子遞與若貞。

若貞無奈,見他右手環出,眼中欲火雄雄,怕他發作造次,只得左手拿實棒根,右手騰出,接過酒杯,心中羞愧不已:「官人,莫怪為妻,實是無可奈何,只願他早些爽出。」她將心一橫,羞道:「衙內既然有心……奴家……便陪衙內這杯……」言罷右手圈出,勾住男人右手手臂,咬著下唇,妙目凝視於他,見他生得好俊,心中又是一動,忙壓住心神:「他曾強暴過我,絕不能與他生出半分情意。」想罷左手套動棒根,右手勾緊他手臂,嗔道:「衙內,奴家已與您交杯,便吃了這杯吧。」

高衙內勾大喜道:「娘子,你真是個妙人物,來來來,共吃一回!」

若貞壓住羞,粉脖一揚脖,將交杯酒飲下。高衙內同時也喝了。這酒雖香卻烈,若貞本不擅酒力,酒一下肚,便膽氣微生。

高衙內道:「交杯酒已飲,娘子這就使出那式為我醫治吧!」

若貞心中一顫,知道時候已到,心中愧道:「官人,奴家只得,對不住你一回了。」想罷硬下心,雙手拿實那巨物,伏下臻首。小嘴將要碰到那赤紅色大龜頭兒,便覺鼻中吸入一股雄渾陽氣,直沖肺腑。芳心大亂之下,小嘴張到極致,用盡全力,將那頭兒,緩緩吞下。但無論無何,只能吞下半個龜頭,便再吞不下。

高衙內龜頭淺入香腔,端的舒適無比!見她吞得甚是艱難,不由笑道:「娘子太過緊張,須放開些。這般如何吹得好我那活兒。娘子須先舔一回棒。」

若貞確也吞它不下,只得吐出那半個巨頭,卻見那大龜頭上,早已印上一抹唇紅。她見自己口紅印在那龍頭之上,羞不可當,雙手不住套棒,想著平日服侍林沖之法,芳唇在那大龜頭上輕輕一吻,小嘴隨即去吸腥腥的龜頭馬眼,只吸得高衙內口中「絲絲」抽氣,連連叫爽。

若貞見此法有效,又吸了馬眼片刻,便伸出香舌,在那馬眼上舔了一會兒,然後順著那膨脹的精管,一路舔下,直舔得精管上,滿是口水香液。

高衙內大喜,任她舔棒片刻,淫笑道:「我這病,果止娘子方能治得。我那陽卵腫脹欲爆,娘子快快舔來!」

若貞忍住羞,舔了一會兒棒根,便依他所言,一邊雙手套棒,一邊在那腫大如球的大陽卵上,舔食起來。

高衙內見她甚是用心,直爽得不住叫好。若貞見他爽實,口鼻中又受那巨物雄渾氣味感染,將心一橫,張開小嘴,一口吸住一顆大卵,輕輕吞入香腔,直吃得「滋滋」有聲!吃了片刻,見他很是受用,又換另一顆大卵來吃,這一番服侍,當真比平日服侍林沖還要用心。

高衙內那陽卵甚是敏感,大棒又被她雙手套得舒適無比,直感有些難耐,忙使出那「守陽術」,笑道:「娘子這舌功,端的使得好,深得「潛心向佛」妙用。來,再與我吞一回龜頭兒!」

若貞找到他敏感處,心中一喜,突然想到一法。她又吃了一會兒陽卵,雙腿蹲得酥麻,雙手有些套累了,便紅著俏臉,雙腿跪在地上,雙手輕輕捏那對大卵,抬起臻首,將小嘴張到極致,又緩緩吞下那碩大龜頭。這回她將小嘴張到唇角欲裂之境,臻首全力下壓,終於費盡力氣,將那大龜頭整個吞下,直抵喉嚨。她雖覺香腔充脹難受,呼吸極為困難,但心中終於一寬:「這番可算吞下了。」又想到林沖,不由香淚盈框:「官人,為妻對不住你了,只此服侍他一回,便罷!」想畢,再也顧不得什幺,雙手捏弄那對大卵,將小嘴拼命張大,臻首一上一下,全力吞吐起那龍頭來,直吞吐得口中「嘰咕」作聲。

高衙內雙手按住臻首,助她吞吐,敏感陽卵被她捏弄,又見她如琢木鳥般盡心吞吐龍頭,不由爽飛天外!見她跪在地上,身體前趴,長發垂在後腰,肥臀翹得老高,那薄薄褻褲怎擋得住臀內風情!不由左手向前伸出,揉耍那雪白肥臀;右手探進她抹胸內,一把抓住一只大奶,恣意揉搓。

若貞也顧不得他輕薄造次,雙手用心捏弄大陽卵,小嘴吞吐得更是快了。又吞吐了一柱香時間,已是牙關酸軟,唇角生痛欲裂,他卻仍是不泄。

高衙內揉奶撫臀,正玩得大樂,突然興起,將左手沿肥臀臀溝而下,伸進那薄薄褻褲,一把按住那羞處軟肉處!右手換奶揉搓,左手卻輕揉陰唇。若貞本就難耐,這一下羞處受襲,直把她弄得情欲急升,春泉盡出,濕了高衙內一手。羞臊之下,小嘴吞吐得更加快了。

高衙內笑道:「娘子已吹簫多時,仍不見效。本爺吃一回虧,便與娘子再比一回,看誰先到那爽處。若娘子輸了,便順我之意如何?」

若貞此時小嘴被那大龜頭塞得滿滿當當,哪里能回話。只得一邊吞吐,一邊「嗯嗯」輕哼兩聲,表示同意。

高衙內右手又換奶揉搓,左手食中雙指突然探出,輕輕塞進那濕淋淋的屄縫里,一陣恣意摳挖。

若貞哪受得了這個,只覺體內如萬蟻食穴,端的難當,春水外溢不休。她雙手一會兒捏卵,一會套棒,手嘴並用,拼命吹簫,心中默念:「求他快快爽出!」

高衙內卻深得守陽之道,穩住精關,也是雙手並用,恣意玩把她那鳳穴大奶。如此又過了一柱香時間。

倆人相互比拼,若貞拼命想贏,但體內積欲騷癢,甚是難耐,早已忍俊不住,就要爽出。她越是想贏,越是緊張,越是緊張,越覺難耐高潮!她又拼命吞吐了半柱香時間,只覺小嘴酸痛,再也承受不住,鳳穴又被他摳挖得陣陣痙攣,終於支撐不住,張大小嘴吐出巨龜,跪在地上的雙腿一夾,哭道:「輸了……輸了……奴家認輸……」言罷情不自禁,臻首倒在那登徒子跨間,屁股一撅,小嘴輕咬一顆大卵,強忍高潮到來!

高衙內只覺食中雙指被濕穴緊緊夾住,一股陰精,狂噴指尖,不由哈哈淫笑道:「娘子既輸,快與我上這逍遙椅來,作對快活神仙!」

若貞高潮漸退,小嘴輕輕松開陽卵,緩緩抬起臻首。她使這「潛心向佛」,全然無用,又想到林沖,如淚人一般哭道:「衙內饒了奴家吧……莫要奴家身子……叫奴家……如何對得起官人……嗚嗚.……」

高衙內見她哭得可憐,心中一動,淫笑道:「如此便饒你一回!」

若貞乍聞他答應,不由一怔,止住哭,羞聲問道:「衙內當真舍得……舍得饒了奴家?」

高衙內笑道:「自是舍不得!我知你不想失身,也罷,那二十四式,當一一使來。有一式喚作「懸梁刺骨」,甚是厲害!說不得,便能治好吾病。不知娘子可閱過此式?」

若貞聽他不肯饒她,又羞又怕,待聽到「懸梁刺骨」,心中略寬。她含羞點頭,蚊聲道:「奴家閱過。」

這「懸梁刺骨」,原是用女子雙乳夾男子陽具,但需女子雙奶豐滿才能使得這式。若貞從圖解中看得仔細,知道用此式不會失身,卻能助他泄陽。又想自己雙乳足夠豐滿,當使得這式。突然想到若使這式,需脫去抹胸,不由又是紅盡脖根。

只聽高衙內笑道:「娘子既然閱過,便快快使來!」

她實無他法,只得道:「奴家……應允便是……」她一咬芳唇,站起身來。

高衙內卻道:「且慢,再與娘子小酌一杯,為娘子壯膽!」言罷又滿上兩杯。

若貞無奈,待要接過,那花太歲卻淫淫一笑,將酒杯送至她唇邊,調情道:「本爺為娘子喂酒!」

若貞妙目含媚,輕恨了他一眼,紅唇輕貼杯口。高衙內一揚手,若貞粉脖一仰,任他喂下這烈酒。酒蒸秀色,令她更顯嬌媚。高衙內欲火爆漲,邪邪笑道:「娘子為我使那式,須自行脫去抹胸!」

若貞微閉鳳目,將心一橫,雙手伸到背後,便要脫去抹胸。但她解了多時,卻解不下來,方才想到今日錦兒為她系了個死結,不由連連跺腳,嗔道:「衙內……奴家系了個死結……解不下來……」

高衙內見她跺腳之時,那對無雙豪奶上下跳躍不休,奶球鼓脹,幾欲撐裂那通透抺胸!肉棒大動之際,雙手突然伸出,手用力一分,只聽「嘶」得一聲,那薄紗抺胸頓時被撕成兩半,那對碩大怒聳的大奶頓時蹦將出來!

若貞尚未回過神來,那淫徒又將雙手抓住褻褲,也是「嘶」得一聲,將薄紗褻褲撕成兩半!這下春光盡現,兩人均一絲不掛,祼身相視!

若貞全身精光,這才反應過來!見他淫視自己胴體,頓時大急大羞,不由縱身投入高衙內祼身之中,將男人死死抱住,粉臉緊貼男人胸毛,雙手捶他後背,哭嗔道:「衙內……您怎這般用強……這般用強……」

高衙內雙手托住雪白肥臀,一把將她修長玉體提起,讓她屁股坐在自己巨物之上,怒道:「我為娘子守陽多日,存精甚多,憋得著實難受之極!娘子不體諒於我,卻來怨我用強!今日定要在娘子身上,詳試那雲雨二十四式,玩個痛快,方才爽出!」

若貞見他生氣,怕他強暴,羞處軟肉又坐在那巨物上,陰戶與男人陽物貼在一起,不由全身酸軟,春水又出。她怕坐壞那巨物,只得雙腿盤緊男人後腰,雙手緊摟他後背,為保貞身,含羞嗔道:「衙內想要……想要與奴家雲雨……奴家今夜……今夜便讓衙內得償所願……只是時辰尚早……衙內已試過一式……奴家便讓衙內……再試那「懸梁刺骨」

……如何?」

高衙內知她心意,必是想讓自己早早爽出,好保貞身!口中卻淫笑道:「如此最好!」

言罷將若貞抱到逍遙造愛椅上,讓她仰躺著。這椅甚是結實,足夠倆人坐下。他合身而上,雙腿跨過椅子,雙足著地,屁股坐在她軟肚之上,巨棒壓在雙乳間,淫笑道:「娘子細閱過那書,須知如何使這式!」

若貞無奈,雙手捧起大奶,夾實那神物,只覺乳間那活兒粗長火熱堅硬之極,大龜頭直伸到嘴邊,只願他早了早出。不由羞道:「奴家自知……雙乳已經夾實……便請衙內……使出這式……」

高衙內大喜,捧起臻首道:「本爺使這式時,娘子須夾緊奶肉,助我抽送,還須用嘴親那頭兒!」

若貞含淚道:「奴家理會得,請衙內抽送。」

高衙內巨物被那嬌嫩乳肉夾得極緊,早已忍耐不住,捧住臻首,恣意抽送起來。那大棒上早留有若芸淫液和若貞口中香液,甚是潤滑,這一翻抽送,直抽送得「滋滋」有聲,好不快活!

若貞臻首微抬,捧實大奶。他每抽送一次,均磨得乳肉好生麻癢,也是端的受用。見大龜頭兒不時近至唇邊,便依他所言,每到唇邊,便親那龍首一次,助他早些爽出。

那淫徒為等這一日,當真費盡心機,怎肯如她之意爽出!一邊在乳間抽送,一邊得意笑道:「我這巨物,汴梁無雙;娘子這對奶子,也是東京無雙!今日使這「懸梁刺骨」,實是平生未有之美!不知娘子與林沖可曾試過?」

若貞羞愧之極,想到林沖,不由黯然神傷:「官人,奴家今日,對你不住,實是被逼無耐,止盼官人原諒。」哭道:「奴家與官人……不曾試過.……」她將雙奶夾得極緊,任那淫棍抽送多時,肉棒更是爆脹,卻不見他泄身。她渾身酸軟,嬌軀無力,被弄得香汗淋漓,那雪白乳肉,更被磨得現出紅印。

高衙內見她雙手漸無力氣,淫笑道:「娘子累了,且讓本爺自來,你將雙手掛在我背上!」言罷雙手探出,揉緊那對大奶,夾實巨物,自行抽送。

若貞只得將雙手掛在他背上。這「懸梁刺骨」,本是在乳交之時,女子雙手拿一長棍,掛在男子背後,故曰「懸梁刺骨」。但此間無棍,若貞便將雙手壓緊男人後背,權當長棍使用。如此一來,高衙內身體壓下,屁股坐在她肚上,只顧狠命抽送。

若貞被壓得胸悶難當,肚子更承受不起男人的高大身軀,雙乳又被他揉壓夾耍的膨脹欲爆,實在難受之極!見他久久不泄,只得告饒道:「奴家……奴家實在……承受不住了……衙內……莫再這般了……饒了奴家吧……」

高衙內道:「如此,你若失身,須怪不得本爺了!」

若貞又羞又懼,電光火石之間,突然想起還有一式,無須失身!忙哭道:「奴家……求您換一式……奴家甘願……為您使那「首位交合」!」

高衙內聽言不由狂喜!這「首位交合」,卻是女子趴於男人身上,男女互換首位,女子吮吸男子陽具,男子舔食女子陰洞,相互口交,實乃房事一絕!

他甚喜此式,忙一拉機關,將逍遙椅放平,扶起若貞癱軟香軀,自已躺於椅上,急道:「如此最好!娘子這般有心,速速為本爺使來!」

若貞身體不再受他重壓,頓覺渾身輕松不少。但這「首位交合」,實是淫盪之極,她平日想不敢想,更未曾與林沖試過,今日卻要為高衙內使出,任他享用,芳心如被人捏住般難受。她咬了咬銀牙,穩住盪亂不堪的心情,定下決心,暗念道:「官人,奴家只此一次,莫怪奴家!」想罷沖高衙內甜甜一笑,嗔道:「這式甚是難堪……奴家與官人……都不敢想過……還請……還請……衙內……厚待奴家……奴家感恩不盡……」言罷便虛與委蛇,將嬌軀躺在男人身上,修長雙腿輕夾巨物,雙乳輕磨他身上胸肉。

這一下將高衙內弄得肉棒直直豎起,大跳不休。他輕撫這絕代人婦的長發,左手捏弄一粒堅硬奶頭,喜道:「我自會厚待娘子!娘子快快轉過身來,使來「首位交合」吧。」

若貞在他身上乳推片刻,腿部察覺到他那神物已然沖天翹起,便忍著羞,轉過身子,雙腿跨在那逍遙椅兩側的男人胸上,前軀壓下,大奶壓於男人腹上,直壓得偏平,肥臀向後緩緩聳去,終於將跨下妙處聳於高衙內嘴邊。大羞之下,也顧不得為男人吹簫,只將臻首埋於男人跨間。

高衙內見她那妙處直湊於眼前,不由掰開肥臀。只見那粉嫩菊花一閉一合彰顯緊張;那陰戶妙處陰唇粉紅,雖淫水孱孱,春水涌動,早已濕亂不堪,但仍是極為緊合,穴肉只是微現,如含春待放之花蕾般嬌艷。連連誇道:「娘子這妙處生得端的好美!」他見一滴淫水就要滴下,哪里還忍得住,張口便向那花生般的陰蒂淫核咬去。

若貞從未試過這等淫盪姿態,本已羞愧成分,她那淫核最是敏感,這下被咬,便癢成亂麻一般,淫水頓時不住滴下!她忙雙手上下握緊巨物,支起身子,屁股往前一收,羞道:「衙內……說了厚待奴家……奴家那處.……實是咬不得……您若強咬……奴家……奴家這就認輸便是……只除那處不行……別處任衙內享用……」

高衙內知她敏感之極,笑道:「也罷,便不咬你那淫核。我已讓你三次,這次你若再輸,再讓不得了。你可願與我再比試一次?」

若貞知此時已退無可退,那二十四式中,再無他法可保貞身,只得羞道:「奴家便與衙內……再比一次……若是輸了……便……便讓衙內……得償所願……但……但奴家絕不再輸……定讓衙內到那爽處……」

高衙內道:「你莫嘴硬,若再輸時,當與我一試那「觀音坐蓮」!你可守得此約?」

若貞無奈,知他想讓自己自行失身,羞氣之下,又將雪臀聳到高衙內嘴前,一咬唇道:「奴家……奴家這回……定當緊守此約!」

言罷雙手套棒,用力張大小嘴,吞下巨龜,先行吞吐起來!

高衙內守緊精關,用力掰開肥臀,將吞頭伸出,向那羞處鳳穴穴口舔去。

若貞羞穴被舔,鳳穴欲化般難受!她強忍體內空虛麻癢,將後臀向後聳住,手口並用,小嘴吞吐巨龜,全力比拼起來!心中只想:「此番再輸不得了!」

那花花太歲玩女無數,知她此次定守得極緊!他一會舔穴,一會吸食淫汁春液,玩得不亦樂乎!

若貞被他恣意吸穴,羞處陣陣痙攣,忍得著實艱辛,心想也需拿他敏感之處!小嘴艱難吞吐巨龜,雙手改出,捧住那對大陽卵,一陣捏弄!

高衙內陽卵酸軟難當,突然精關松動,急使出守陽之法。只見肉棒爆脹,大龜頭頓時膨脹腫大,撐得若貞小嘴再也吞吐不了,小嘴只得張大到極致,含住龍首,鼻中「嗯嗯」作聲!她呼吸失控,口中香液直流!

高衙內守穩精關,突然用力掰開兩片陰唇,舌尖探出,直插入鳳穴內,一陣猛烈舔食穴肉!

若貞哪里還忍受得住,只覺羞穴大張,桃源綻開,就要丟精。她雙手上下握緊大棒,用全力吐出巨龜,臻首壓下,咬緊男人小腹白肉,想要拼命強忍,直咬出兩排牙印!

高衙內小腹被她咬痛,雙手拼命掰開兩片陰唇,大嘴貼緊綻放的穴口,用力將吞頭插入香穴,一陣亂舔!

若貞頓時魂飛天外,抬起臻首,急叫道:「完了……完了……奴家輸了……奴家輸了!」

高衙內知她已達巔峰,大嘴一張,蓋住那怒放的穴門,突然一股又熱又燙的陰精,噴潮而出,全射入那淫徒嘴里!

高衙內直喝了個一干而凈,如飲香泉!若貞羞氣萬分,癱倒在男人跨間。

高衙內一抹嘴角,淫笑道:「娘子此番丟得干凈,須守那約!」

若貞神情恍惚,目光滯納,嬌喘半晌,緩緩坐身子,轉過身來。她那修長雙腿一分,跨在男人身上,纖手扶住直沖下體的巨物,鳳臉含淚盯著他那張淫臉,淚盈眼圈。羞聲道:「衙內……奴家既輸……自當緊守此約.……這便使那「觀音坐蓮」,讓衙內如願以償,不負衙內之約……」言罷手持巨物,雪臀緩緩坐下,待那巨龜觸到下身窄穴時,全身一麻,想到林沖,真是羞氣難當!心中直念:「官人……此番再度失身於他……若貞對不住你……只此一次……只此一次便罷!」

她心神緊張,下體便春水涌動,體內早已空虛多時,只待填滿。鳳穴對准龍槍,雪臀拼命下壓,那碩大龜頭終於借著她體內春水,破關而入!頓覺羞處被那巨龜,分成兩半,填得滿滿當當!

「呃!呃!」,她不由吟出聲來,雙手支住男人小腹。高衙內終於又要肏得此女,怎不欣喜若狂!見她自行失身,巨物太大,坐得實是艱難,便一提逍遙椅的機關,椅背頓時彈起,與若貞顏面相對,張口吻去。

若貞側過粉臉,不讓他吻,羞道:「衙內莫吻奴家……今夜必讓衙內……到那爽處便是……」

高衙內淫笑道:「既如此,本爺助娘子抽送!今夜定與娘子,作對快活神仙!」言罷雙手拿住大奶,向下壓去!

若貞將心一橫,把一縷秀發咬在口中,屁股順著他壓乳之勢,用全力一坐,只聽「咕嘰」一聲,淫水四濺,她那「羊腸小道」終於被那巨物徹底洞開,那驢般行貨深入鳳穴,直肏了個只余一拳在外!

若貞坐實那巨物,體內空虛剎時全無,直感無比充實!那巨龜頂著花心,好不酥麻爽實!嬌軀再坐不住,軟倒在男人懷中。體內雖無比舒服,但那份羞恥,令她抱緊男人後背,雙奶與男人胸膛壓得極緊,痛哭道:「嗚嗚……衙內……奴家既已讓你得償所願……今夜必讓衙內到那爽處……治好衙內之病……衙內那活兒……實是太大……求衙內……今夜厚待奴家……嗚嗚……」

高衙內知她心意。巨物被濕滑的「羊腸小道」緊緊圈實,端的好生舒服!他輕撫雪背片刻,支起她下巴,笑道:「娘子這「觀音坐蓮」使得這般好,本爺今夜殼得佳人,自當厚待娘子。今夜尚早,我當與娘子一夜春宵,讓娘子快活成仙,盡知交歡之樂!」

若貞體內充實難當,花心軟麻,淫水漸多,忙羞道:「衙內……奴家今夜既已失身……便與衙內……到床上去做吧……衙內且吹了燈……奴家與官人做時……都是吹了燈的……」

高衙內笑道:「不忙!」他從桌上取下酒壺,又滿上兩杯酒道:「我玩女人,從不吹燈!春宮盡現,才有情趣!娘子,既已失身,須放開胸懷,與我詳試那二十四式,娘子吃下這壯膽酒,便放開胸懷如何?」

若貞心想:「他這般強悍,若不放下自尊,又怎能讓他到那爽處?罷了罷了!」她舉起酒杯,一飲而凈。她今夜連吃三盞烈酒,下體又插著一根巨物,鳳顏被那酒氣一蒸,已有些控制不住心神,咬唇一笑,羞道:「奴家既應了衙內……今夜自當盡心……與衙內快活一回……還願衙內春宵之後……言而有信……奴家……感激不盡……」高衙內大喜,也一口將酒干了,卻只字不提若芸向若貞許下的只此一次的信約,托住肥臀道:「娘子今夜,只管浪叫!我這府內,俱是心腹之人,娘子不必怕羞!林沖又遠在郊外,娘子只須放開心懷,與我尋歡作樂去吧!」言罷,雙手托起肥臀,將她抱將起來,站於房內!

若貞被他突然抱起,那巨物緊頂花心,好生麻癢,忙雙腿盤緊男人後腰,雙手摟住他的脖子,嗔道:「……衙內……您……您要試這……「抱虎歸山」式嗎?」

高衙內淫笑道:「正要與娘子一試!」言罷,抱著香軀,在大房內來回走動,巨物急抽急送,好不快活。

若貞吊在男人身上,心中只念:「官人,莫怪若貞,就讓我,放縱一回,只此一回!」想罷盤緊男人,將那肥臀上下套聳,助男人抽送!她頓覺鳳穴被抽送得極為快活,此時她已心無旁騖,急想宣泄情欲,又知在這太尉府內,無人敢說出此事,忍不住浪嗔起來:「衙內……你端的好生厲害……便是抱著奴家……也抽送得奴家……好生舒服……啊啊啊……衙內……啊啊啊……呃呃呃……好舒服……好舒服哦……」

隨著這持續嗔春,房內春意頓濃。倆人這番交合,當真快活有如神仙,一時天地變色,屋外烏雲翻滾,閃電連連,一場入夏暴雨,就要來臨!

高衙內只抽送了近百回,若貞便淫水狂涌,承受不起,不由小嘴亂叫:「……啊啊啊……呃呃呃……衙內……為何這般厲害……衙內好棒……啊啊啊……呃呃呃……奴家要丟……」

高衙內察覺她鳳穴綻放,花心大張,正吮吸巨龜,不由全身酥麻,知她就要高潮!想起她那「含苞春芽」,自己學得守陽奇術,定能守住,當下便托緊肥臀,張口咬住一粒堅硬奶頭,狂吸之際,巨物猛然一頂,再次沖破花心,直入深宮!

「啊!」若貞一聲嬌叫,只覺深宮突被填滿,頓時魂飛九宵!雙腿盤緊男人,雙手猛壓男首,任他瘋狂吸奶,雪臀一陣自行狂套肉棒,浪叫道:「……衙內……好棒……好棒……爽死!爽死了奴家了……奴家這就丟了……丟了啊……」言罷,花心子宮如生了爪子般抓實巨龜,陰水瓊漿滾滾噴出!

若貞爽至天外,嬌喘了一會兒。她雙腿緊緊夾住高衙內後腰,見他仍在吸奶,吸得「滋滋」有聲,忙雙手捧起男人俊臉,妙目凝視著他。

高衙內巨物深入花心,暫時停止肏動,雙手托實肥臀,提著她的嬌驅,也看著她,淫淫問道:「娘子這番可爽?」

若貞見他實是風流帥俊,心中竟是一動:如今下體還深深插著一根巨棒,他竟用這「抱虎歸山」,把自己凌空抱著抽送,便讓自己欲死欲仙。他卻面不改色心不跳,端的好生厲害!她俏臉緋紅,不由輕聲喘氣道:「衙內……您怎的這般厲害……肏得奴家……好生快活……當真.……當真如神仙般快活……衙內……您也快活嗎?」

高衙內笑道:「娘子妙器,本爺自是快活無比。娘子既然如此快活,不如與我親吻一回?」

若貞不由芳唇微動,直想獻吻,但這一來,如同獻愛一般,如何對得起林沖?

正猶豫間,房外電光疾閃,忽聽一聲霹靂驚雷乍響,這場入夏大雷雨,終於瓢潑而至!

若貞打小怕雷,每當霹靂來時,便要林沖抱她吻她。那聲驚雷一響,貞心剎時俱碎,情不自禁間,急想尋求安慰,不由嬌嗔道:「衙內,奴家怕雷!奴家怕雷!快吻奴家!」言罷捧著男人俊臉,猛得將芳唇獻上,與這花太歲濕吻起來!

高衙內見香舌自行送入自己口腔,大喜過望!當即左手托實肥臀,右手壓住臻首後腦,咬住香舌,與她激吻起來!一邊吻她,一邊輕輕抽送巨棒!

若貞任他抽送,雙手也抱緊男人後腦,嬌軀纏掛在他上半身上,豐奶磨他胸膛,與他激吻一處。倆人口舌交互纏繞,唾液互換互吞,下體交合不休,當真快活得不知天地為何物!

此時房外電閃雷嗚,狂風驟緊,那傾盆大雨,下得正急!

正是:天雷滾滾邪仙降,惡龍搗得貞心碎!

話分兩頭,且說豹子頭林沖對撥陳橋驛,甚是憂念妻子。他來到虎騎軍,畫卯換衣,與諸位同僚會過面後,便去點兵訓卒。

他先讓軍校自行列陣上馬演練,也好查看端倪。半日下來,只覺虎騎軍訓練有素,隊列嚴謹,槍棒嫻熟,全不似太尉所說訓練憊懶,槍棒生疏!且虎騎軍俱是老兵,經驗豐厚,遠甚於近衛軍新進士卒,他實無來這里的必要。

他心下有氣,午後又演訓半日。待到晚飯後,見狂風大作,烏雲翻滾,知道今夜必有暴雨。心想:「不知若貞在家,可安穩否?」聽見房外軍漢仍在自行練陣,喊殺聲震天動地,深深嘆口氣道:「此番對撥陳橋驛,端的好沒來頭!」

將近亥牌時,天上突然響起乍雷,入夏大雷雨傾盆而下!林沖站在門邊,暗念妻子:「若貞打小怕雷,這雷雨下得這般大,不知她在家如何?她與錦兒獨守家院,那高衙內若來羅噪,實叫我放心不下。」又想:「虎騎軍盡是精兵強將,我在此間實無用處,何必多留!不如托人寄信與太尉,讓他撥我回近衛軍履職。」想罷,下定決心,鋪紙研墨,將心中所見,寫於紙上。言明此間整軍有素,士卒槍棒嫻熟,請太尉多加考慮,早日撥他回京。

寫完書信,喚一軍漢上前,央他明日一早帶至軍機處,交於太尉手中。他怎知此時,自己那心愛嬌妻,早已貞心俱碎,正在太尉府中,與那花花太歲高衙內恣意顛春,倆人放浪形駭,正快活一處!

他吩咐完畢,又去看那雷雨。

只聽天上雷聲滾滾,不時乍響霹靂。這場狂風暴雨,竟更加猛烈了!

正是:奸人享盡美婦身,托信卻遭惡運來!

欲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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