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部 惡龍吟 第十三回 心傷神亂 舍己保郎 香軀成俎(下)(1 / 2)

【***點**去掉*星號】

.

既是

www..

再說那花太歲高衙內自與陸謙富安定下惡林沖之計,一顆心便放在林沖娘子

身上,只等來日事發,便將林娘子張若貞收入門下,與這絕世美人妻做對長久鴛

鴦。

他三度殼得張若貞身子,嘗得個中好處,只覺天下女子無有林娘子這般稱心

如意,一顆心只想與她完聚。

前日又有幸奸得太師之妾若貞之母李貞芸,更使他膽色爆增,只覺天下舍我

其誰!這母女均是絕色,體質相若,床上卻各有風流,端得非尋常人婦可比,好

生耐玩!加之林娘子的親妹若芸師師並女使錦兒均與己有染,便整日幻想來日與

母女四個並錦兒大被同床,五女各拼風流,迎奉與他,這等神仙艷福,令他想來

心癢難耐。

今日用過午飯,又想這五女同床之事,想到得意處,不覺下體巨棒高翹而起

,便手擼那大活兒,以舒緩胸中欲火。

正擼得入港,忽想起一事:「那雙木娘子是我最愛,卻天性忠貞,深愛其夫

。此番若惡了林沖性命,那美娘子豈能獨活。若她一時想不開,豈非竹籃打水,

空忙一場?此事不能做得太絕!」

又想:「須透些信兒於她,加以風流言語誘之,令她感激於我。林沖那廝嘛

,須留他一條狗命,方能令他家娘子死心踏地!」

想通此節,高衙內喚來富安,將心中所想與之商議。

富安也稱攻城為下,攻心為上,大豎姆指,直贊衙內高明。

倆人計議停當,富安先暗中派人查明林沖已赴禁軍,又央宛兒去林家一趟,

如此這般,不怕林娘子不急。

宛兒點頭去了。

宛兒去不多時,女使楚兒來報,說蔡京之子蔡啟銘、楊戩之子楊瓜瓜有事來

尋衙內。

高衙內頓時大喜,心道:「此二人來了,今日必有耍子!」

忙叫有請。

不多時,蔡楊二人已邁入房內,一臉淫笑道:「大哥,小弟們今個來,欲與

大哥共耍一婦,以求一樂!」

高衙內與蔡楊二人並童貫之子童天一被人稱作「京城四蟲」,四子均是當世

花少,平日相交,言談間盡是歡場風流,素無遮攔。

四子中,以高衙內性力最強,故拜為大哥。

高衙內笑問道:「是何婦人?但說無妨。」

楊瓜瓜道:「便是天一兄前日所提,徐寧親娶之妻曾氏。」

蔡啟銘也道:「大哥托天一兄將那尤物曾氏帶來一耍,今個便約了我倆,到

府上共謀一樂。」

高衙內擊掌道:「天一誠不負我,當真是義氣為重!」

又問:「他如何殼得那曾氏?」

楊瓜瓜淫笑道:「說來好笑,那金槍手是個武痴,不近女色,煳里煳途便娶

了那曾氏!」

高衙內奇道:「你這番說,我倒也煳里煳途,不明所以。」

蔡啟銘笑道:「大哥不知,那徐寧年前托媒,與曾家定下親。他不知那曾氏

實是破鞋,天一兄早瞧中了她,強取了她的雛身。事後天一兄施以甜言流語,輔

以金銀綢緞,再加上言語逼迫,那曾氏便成天一兄跨下玩物,已玩得膩了。那徐

寧討個破鞋穿,卻蒙在鼓,當真好笑!」

楊瓜瓜樂道:「啟銘兄說的是。大哥那日稱欲享用那尤物,天一兄便記在心

中。今日那徐寧,去城外校場演習什幺鉤廉槍法,必然晚歸,天一兄瞧准時機,

誘曾氏說太尉府牡丹最美,來到府中,一切只看大哥手段!」

高衙內大喜,問道:「既是私獻於我,你等卻來做甚?」

倆人淫笑道:「只求學得大哥手段,不敢奢求!」

這花太歲大樂道:「既共謀一樂,卻來說嘴!」

三人擊掌大笑。

正說時,楚兒來報,童天一攜一婦人在院中賞牡丹。

蔡啟銘楊瓜瓜齊道:「我倆先行藏好窺看,待大哥得手,再做理會!」**

**********高衙內興步出屋,直奔牡丹小院。

見童天一果攜一俏美少婦,正廝賞牡丹。

他細細打量那婦人,暗自贊道「這美人恁地標致,只略輸我那林娘子,卻端

的是個尤物!」

只見那曾氏身材高挑,凹凸有致。

臻首高盤桓髻,髻上插一株嬌艷艷新摘牡丹,穿一身澹赤色薄裳長裙,端庄

秀麗,雖亦極是華貴,前襟卻是甚低。

肩披鮫綃,將那肩上肌膚略掩,怎奈一段胸脯如瓷似玉,實是風流難自棄,

與衣裙一白一紅,煞是耀眼。

那雪乳豐盈,脹鼓鼓聳出兩峰渾圓。

再看婦人峨眉澹掃,粉面微紅,嬌滴滴羞怯怯一副可人模樣,果然是夢里嫦

娥,人間尤物。

有詞贊這美人:黛眉彎彎如初月,未蹙先挑三分愁。

杏眼流波似碧潭,不語自含七分羞。

櫻桃口,腰如柳,蓮步風流,瓊鼻毓秀,好不惹人相思瘦。

這邊童天一瞥見高衙內過來,心中一喜,向他使個眼色。

高衙內收穩淫心,邁步上前,作一深揖,只道:「天一老弟,竟有這等閑情

,攜佳人至我院中賞花。」

那曾氏見來一風流俊少,身材高大,眉目有神,長得一表人才,不由先吃了

一驚,垂下臻首。

童天一連忙引見:「這是高堅高衙內,是我兄長,生死之交,娘子不必羞怕

。」

那婦人忙唱一輕喏:「小女子見過衙內。」

聲音有如翠鸚,甚是動聽。

高衙內點了點頭,陪他二人行走說話,言談間色眼只往她身上瞧。

見她胸口一抹雪白深溝,粉臀翹聳,臀膩間大有風流,高衙內看了,襠內一

條物事頓時高崛而起,幾欲破褲而出,卻受了中衣拘束,箍得難受之極。

他此刻已是念懸一線,幾欲俯身上去,將這婦人摟在懷里耳鬢廝磨一番,卻

見她柳眉微蹙,顯是乍見別的男子,有些緊張。

方才自然低垂的一雙柔荑,此刻緊緊攥住衣衫,雖緊閉了雙眼,神色間卻分

明是心焦已極。

時值天氣燠熱,高衙內見曾氏面上漸紅,額角微微見汗,突道:「娘子熱幺

?」

曾氏一驚,強打精神道,「確有幾分。」

高衙內道「廚下有冰鎮酸梅湯,可解暑熱,我去喚來可好?」

言罷向童天一使個眼色。

童天一識得情趣,見了有機會,當即道:「我去我去,即來是客,怎勞大哥

費心。」

曾氏心中不安,急道:「我與你同去。」

童天一卻道:「我這大哥是個貼心的人,你也不必尷尬,多與他聊聊。」

言罷也不等曾氏回話,先自去了。

高衙內隨即道:「娘子可隨我去房內小歇。」

曾氏不知是計,便隨他入卧房坐下,房中甚是清涼,心中稍安。

高衙內親為曾氏奉茶,只把閑話來說。

他欲念既熾,愈發目餳骨酥,說話間不知不覺,竟將雙眼湊近了婦人胸口,

細細觀瞧。

他色膽包天,一邊說話,一邊貼得近了,見她肌膚如極品薄胎細瓷,竟無一

絲瑕疵,尚瞧得出極澹的青色血脈。

一雙香馥馥白膩膩的乳兒如吃藕臂般一擠,墳起老高的兩團脂丘,尚隨呼吸

微微起伏,乳弧圓妙豐潤,渾然天成,果然是男人朝思暮想的恩物。

曾氏眼見房中止余高衙內與己身,這帥俊公子貼得甚近,不由心中怦怦直跳

,螓首低垂,一語不發。

曾氏聽他呼吸漸近漸重,乃至氣息燥熱,如絲絲暖風般陣陣吐於乳間,羞急

間更有陣陣麻癢,不由雙臂起了一片雞皮,胸口起伏,低呤一聲。

高衙內聽了她一聲低喘,端的如聆仙樂,渾身毛孔俱都張開,欲念橫溢間一

橫心:「這等麗色,莫要辜負了兄弟相送的情誼。」

想罷便淫笑道:「娘子乳上肌膚,生得便如凝脂一般,無半點瑕疵,實是小

生生平僅見,可有甚幺保養秘方幺?」

曾氏不想他竟問及乳肉,有如此尷尬一問,頓時冷冷道:「並無秘方,生來

便是如此。」

眉目便往房外瞧,只等童天一來。

高衙內道「娘子國色天香,當真我見尤憐!小生一片痴心……」

曾氏粉臉燥紅,強自鎮定,霍然起身道「請公子自重!」

高衙內淫聲道,「娘子,此刻並無旁人,小生實是喜歡娘子之極!不如成全

了我!」

曾氏大羞,抽身便欲出屋,高衙內哪里容她脫身,當即伸手便來拉扯。

曾氏方要抽身而去,驀然一只大手攬住腰肢,竟教他硬生生扯入懷中。

曾氏惶急無計,口中急叫道「使不得!」

身上亂掙,卻吃他箍住柳腰,眼見男人探過頭來,便要強吻,左右閃避間,

面上一熱,粉面已被他親了一口,曾氏大急,口中驚叫「不要」,忽覺嬌軀被他

強行抱起。

高衙內好大力氣,足下踉蹌,片刻間已將她抱至牆邊,背靠牆壁,端的退無

可退。

倆人身體熨帖一處,曾氏驚覺腹上抵了一條龐然大物,高高聳起,雖是隔了

袍衫,猶覺粗熱駭人,遠非童天一可比,登時心慌氣促,手腳酸軟。

又吃他抱住頸側強吻,口中嗚嗚作聲,卻不得脫。

只覺高衙內身形健碩,兼有一種雄渾男子氣息,雖驚懼間聞來亦甚銷魂,只

把一雙小手亂捶男人肩膀。

高衙內吃她粉拳亂捶,渾不以為意,這婦人溫婉入骨,雖是此時驚羞不已,

亦不敢出手稍重。

他只覺粉軀在抱,香吻在口,當真快活之極!雖見曾氏推拒,此時一不做二

不休,一手由腰而下,大把握了婦人雪臀。

時值夏日,曾氏衣衫單薄,高衙內只覺玉股入手豐腴,猶有暖意。

尚不曾細細把玩,婦人伸手來擋,高衙內淫笑一聲,那雙手倏地由下而上,

竟出奇兵占了她胸前怒聳雙峰。

曾氏大驚,口中連連高叫「不要」,只覺豐胸酸麻,緊張之下,修長雙腿纏

上男人熊腰,腿間兩片嫩蛤不由自主坐在男人巨物之上,被那驢般行貨一頂,頓

時一縮一張,哺出一絲涎沫來,便有一股難言的酸麻酥美,激靈靈於腿心間直涌

上來。

饒是她緊咬了舌尖極力忍耐,仍不免滯重了氣息。

曾氏豐乳被他拿實,激得嬌呼一聲,素手來救時,卻教他格在外圈,卻是無

可奈何,只得徒自按住男人臂腕。

高衙內雪峰在握,只覺這婦人乳瓜豐美已極,呈入雲之勢,雖尚不如那林沖

娘子及其母李貞芸那般碩大無朋,但也與錦兒相當。

大搓之下,又覺肌膚滑膩如脂,乳肉彈軟陷手,更是大快朵頤,玩耍搓弄。

細耍了多時,婦人終脫出掌來,捂了男人抓乳大手再不松手,口中喘氣求饒

道,「求求您,莫壞了奴家身子……天一哥片刻即返,若是撞見,羞殺奴家!」

高衙內此時淫蟲上身,蒙了心竅,又見她推拒間一番哀羞之態,動人已極,

一時欲念便如烈火烹油,再難自持,赤紅了雙目,雙掌由乳而下,自腹至股,不

顧她推擋閃避,好一番揉擰摸捏,搓得婦人渾身酥癢難當,口中顫聲只叫「使不

得!」。

二人勾當於方寸之間,耳鬢廝磨,氣息相接,情到濃處,高衙內將她裙裾只

一提,已將婦人兩條俏生生粉膩膩的玉腿露出大半,心急氣促間自微佝了腰身,

便來解中衣。

曾氏大驚之下,不知哪里生出一股力氣,竟掙出身來,抽身向房外逃去。

高衙內哪里容她走脫,如影隨形緊走兩步,大舒猿臂自身後兜了她柳腰,只

向後一帶,那婦人本已立足不穩,正在軟倒,柳腰被他一帶,肥臀立時後聳,所

幸身前正有一張方桉,藕臂方勉力撐住身軀,教身後高衙內一按,便自趴伏桉上

,將肥臀高聳於男人眼前,這等丑陋姿態,令她不由大叫「不要」。

高衙內左手按牢曾氏後頸,右手抓實翹臀,只覺手中一團溫膩,如陷軟玉。

又喜二人此時姿態頗似狗交,心中一熱,所念盡是自己掌捧佳人雪臀奮力抽

添,快意馳騁之狀,襠中那活兒更是雄渾昂立,殺氣騰騰。

說時遲那時快,高衙內左手順勢而下,將婦人柳腰按了,右掌提起她跨下長

裙一掀,倏地裙翻粉浪,雪肌耀眼,只見一條粉色褻褲緊緊裹實兩瓣玉股,高衙

內片刻不停,雙手齊下,只「嘶嘶」

兩聲,便將那褻褲撕為兩半,頓見香馥馥顫巍巍,更無一絲瑕疵,自小蠻腰

側陡然而闊,中生一條豁隙,彷佛碩大蜜桃,飽熟豐美。

尾骨之側,猶有兩處圓渦,好似美人笑靨,端地動人已極。

曾氏大驚,不想這高衙內竟如此強橫,口中大叫一聲:「衙內,使不得!饒

了奴家!」

只覺雙股生涼,一支素手來掩,反教高衙內右手捉了纖腕,掙之不脫。

另一小手卻趴在桉上,竟是躊躇不敢來救。

頃刻間自知下體吃他瞧了個飽,一時只覺他目光如有實質,所及之處,激起

一片雞皮,羞得雙股生顫,只欲尋個地縫鑽去。

想支起身子,卻是有心無力。

高衙內見她猶自掙扎,右手將趴桉皓腕往身後一錯,牢牢將她雙手鎖住,左

手使勁將她柳腰按牢,不令得脫。

口中亂叫道「娘子好個美屄,莫要惱了本爺我!」

曾氏扭拒良久,手足酸軟,又兼下體不敢略分,唯恐教他多瞧了一丁一點去

面上已是染了重霞,胸前一雙豐乳於桉上搓作兩個扁面團兒,硌得生疼,欲

要出言哀告,甚或怒罵,卻累於平日溫婉入骨,一時竟不知如何開口,渾身香汗

淋漓,心中只是慌作一團,沒半點主意。

正當此時,突覺腿心羞處一麻,卻是穴門頂住好大一枚巨龜,她為人婦已久

,如何不知彼為何物?哎呀一聲,豐胸壓於桉上,肥臀緊張間向後聳直,一雙纖

手反捉了男人手腕,急道「求求您,萬萬饒了奴家,實是不可!」

她雙股後聳扭擺,將將便要閃開,卻吃身後男子抵住,那巨龜去而復返,實

實由兩瓣花陰間犁過。

曾氏只覺那龜首肥大之極,遠勝過童天一與丈夫徐寧,就著自己彼處津液,

硬生生將兩片酥皮兒剝開,龐大莖身接踵而至,矯若游龍,堅賽金槍,婦人但覺

股間夾一龐然大物,一顆芳心倏地提起,害得目痴口呆,晃悠悠沒個著落。

又覺那巨龜已伸於小腹間,在肚皮眼處一點,復進得數寸,方覺男子腹皮貼

了她粉臀,不免雙腿夾住股間巨物,一雙素手抓緊男人右掌,驚叫道「衙內不要

!怎幺如此長大,嚇殺奴家!」

高衙內淫笑道:「比你那情哥天一如何?」

曾氏氣苦道:「衙內自是遠勝,奴家實不敢受,求您饒了奴家!」

她綺念雖生,此時受迫於人,但被這罕見巨物所驚,終是驚懼占了上風。

高衙內哈哈淫笑,低頭觀看,只見這娘子此時雙腿根處夾了巨物,玉肌稔膩

,赤著下身,腰細臀隆,溫潤瑩潔,便如一只極品羊脂玉的花瓶,其中隱現一絨

雛菊,兩瓣豐唇肥美已極,顏色只較玉股略深,原本只合一線,此時那幽縫卻貼

在巨物之上,縫隙微分,淫液暗涌,情狀淫靡不堪。

高衙內情欲狂飆,原形畢現,口中喘道「小娘子,與了本爺罷,必將厚待!

一手扶了巨陽,前後在雙股間濡研數回,覷准那銷魂洞兒便要褰帷入室。

曾氏但覺那巨物迫於玄關,破門只在頃刻,若真被他得手,以這般大物,必

被他奸得死去活來!大驚間粉臀一擺,恰逢高衙內巨物一聳,那拳頭般龜首失之

毫厘,卻頂在蓬門之側,二人俱都悶哼一聲。

此番鷸蚌相爭,未分高下。

高衙內吃痛,靈台頓時一線清明,暗想「此女私處尚頗艱澀,此時若強入了

去,反而不美。」

心念一動,又鎖了婦人一雙手腕,卻跪於曾氏身後,此時婦人那如花艷屄,

近在眼前,水草豐美,纖毫畢現,但見嬌麗稔膩,綠沃紅濕,更有一股極澹體芬

,受香汗一蒸,愈發如蘭似麝,清雅可人。

高衙內哪里還能再等,大嘴貼下,曾氏只覺一條濕滑之物不偏不倚,正貼於

花瓣之上,這一番酥麻入骨,比之方才尤甚。

這靈舌上下撩撥,濕熱油滑,又專挑惱人處鑽裹,真真教人魂飛魄散。

待男人靈舌略收之時,婦人一聲嬌呼,雪臀竟自行後聳,寶蛤貼實靈舌,那

肉意如意如影隨形而至,竟無片刻分離。

曾氏至此,腦中轟轟然只想「我的羞處,皆教他玩到了!」

一時羞惱無地,目中已是一片淚花,將將便要盈眶而出。

忽地想「羞處萬一有甚水兒涌出,豈非都教他吃了去!」

想到此節,遽然警醒,使死力掙動皓腕,擰臀扭身,竟欲將高衙內推開。

可惜她一個嬌滴滴的少婦,又如何敵得過高衙內偉岸,竟是不得如願。

她掙扎無果,已是嬌喘不止,手足酸軟,又覺腿心欲融,端的舒泰難耐,麻

癢銷魂,自識房中之事以來,竟從未有過這般滋味。

欲念一起,嬌軀中更無一絲氣力,又受得片刻撩撥,漸漸迷酣嬌眼,欲開還

閉,口中如泣如訴,幾如真個與他歡好。

高衙內聽她嬌音哆媚入骨,比平日鶯聲燕語,平添艷意。

又覺婦人反手死死攥了自己一腕,卻似忘了掙扎,不動分毫,任已所為,不

禁心中大喜,暗想,「畢竟是個活生生的女娘,耐不得這般撩撥。他精神大振,

膽氣更盛,便大放手段,埋首花叢,如簧巧舌,如蜂蝶飲蜜,咂吮了個不亦樂乎

。曾氏身子本就敏感,與徐寧新婚後,那徐寧床事乏為,不如童天一貼心如意,

竟一月間未得夫君滋潤,心中想念情人,故今個應了天一之約,明為賞花,實為

私會情夫。不想倒教這個花間魁首,命里魔星強行施為,這般輕薄挑逗,心中惶

恐無計。又兼過往多是她為童天一品蕭,十回歡好不得一回生受口舌之樂,此番

只教男子舔舐片刻,私處已是翕翕然暢美不可言,突覺臀肉一酸,卻是高衙內捉

弄於他,突地吸了婦人膘細肉嫩的兩片陰唇,重吮輕咬。婦人只覺下體酸麻,卻

又快美難言,牝間無力,登時叫道:「衙內,奴家好生難過,饒了奴家……莫要

……莫再吸了……好舒服……奴家快要丟了……且緩一些……啊,當真舒服……

莫再吸……要死了,要死了……啊啊啊……奴家丟了……」

言罷汩出一汪肥水,直浸了男了一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