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部 人間道 第二十二回 望夫去 京效野火無休(下)(1 / 2)

2021年1月11日

這場梅開二度,高衙內揮灑淫技,傲爽弄春,恣意變換了二十余種淫姿媾態,直把若貞肏得高潮迭起,只顧放懷宣淫叫春,陰精丟了又丟,恁是甘美滿足之極,全然消解了她這半年飢渴。待美人妻又泄身多回,端的承受不起,方將她無限寵愛般擁入懷中,與之相互撫慰親吻,自已卻尤自未泄,大屌仍硬賽金槍。

只見林娘子一身香汗淋漓,好似一只大青蛙般趴在情人身上,羞處仍飽夾那根駭人巨屌,雙皓手輕捧男臉,與他痴愛般擁吻多時。忽兒緋臉紅似艷李,輕輕說道:「好官人,您端的厲害,只妾身一人,怎承受得起……您,您喜歡我義妹么?她這等天下罕見的大美人,哪里尋去,您難道不想要了她的身子么?」

高衙內吃了一驚,大屌不由一動,脫口說道:「她是當今聖上的枕邊人,又是你義妹,我怎能要了她。」

若貞親了他大嘴一口,左手撫他胸肌,右手卻探到自己臀後,撫弄起奸夫那渾碩陽卵,邊溫柔捏弄睾卵,一邊沖他甜美笑道:「你連我親妹都敢奸淫,卻不敢碰我義妹么?我昨日在車上,便見你們兩個眉來眼去的,必是各自心下有意。怎么您怕了嗎?只有色心,卻沒色膽?皇帝又不在此間,又不知你倆之事,您卻怕甚?」

高衙內心中一盪,想到當日本該要了李師師處子身子,只因自己那活兒過余龐大,卡在她那處女屄里,未能深入,便被皇帝沖散了,好生遺憾。那李師師端是天姿國色,容貌色藝皆不在林娘子之下,又實是她的親妺子。昨晩相見之下,早對她垂涎三尺。今早更見她穿著通透紅紗睡裙前來廝見,更是叫這花太歲心癢難耐,只想一親芳澤。

若能得到她這一家好姐妹,將她三姐妹同時占為己有,恁地大慰平生。但她究是皇上的女人,自己有天大的膽子,也不敢輕易碰觸,除非她也有心看上他。想罷不由手撫若貞香臀,嘆道:「唉,本爺如何不想要她身子,恁是想得緊,昨晩夜不能寐。但一來她是聖上心愛之人,她若無意看上我,總不成強上了她;二來念在她對你這般好,你又是我心愛之人,瞧你面上,怎能唐突佳人,沒得傷了你姐妹情義。」

若貞將大緋臉藏他懷中,香舌輕輕舔他乳頭,左手按揉奸夫胸肌,挺屄輕輕蠕套巨屌,右手卻在她臀後恣意輕輕揉耍大陽卵,邊揉邊幽幽地道:「妾身無妨的,只要老爺開心便好。說真的,您這回桃花運可真好……昨晩妾身與她同榻而卧,說了半夜閨中密語……她將你險些得了她處子身子之事,備細說與妾身聽了,言語雖羞,卻藏不住誇您厲害呢。妾身便知她心中早有您了,只是礙於我面,不便明言想與您歡好。妾身感念她金蘭之義,將整座桃運山庄都給了我,也想報答她,便將您玩弄女人的歷害之處也詳細說與她聽了。見她聽得春情盪漾,一臉艷慕之色……妾身,妾身便主動提出,想邀您要了她身子,與她一續前緣,否則我便不要她這庄子這幾日皇帝在宮中祭祀,不會出宮,她見我執意如此,已含羞答應了……」

高衙內只聽得巨屌大動,硬如銅鐵,幾要撐爆林娘子那緊小濕屄,雙手揉耍肥臀之際,手指不住著意撫她臀溝,急色道:「真的么?貞兒莫要哄我!本爺自與她有過肌膚之親,常念著她那大好肉身!端的好想奸淫她一回,便是死也甘心……本來昨晚便想動手,但苦於她究是當今天子身邊紅人,又與你姐妹同床,沒有機會……」

若貞春眉緊蹙,銀牙咬了一口奸夫胸肌,緊屄收縮夾屌,右手加快揉捏兩顆大陽卵,輕聲幽怨道:「瞧您,一聽她答應了,大屌兒又粗了好大一圈,都要撐壞妾身羞處了,不知您多想得到她身子呢……妾身哪會騙您,實話對您說了吧,她今早起來,妾身又與她商議這事兒,邀她今日便將身子給您……她含羞說要瞧您是真厲害,還是銀樣蠟槍頭,要妾身與您先那個,她便在隔壁房內聽床,若果真如我所說那般,便給您身子也是無妨。她那屋里有隔窗,早將我們整個歡好情形盡數瞧了去,此刻必巳知您當真厲害,遠非尋常男人可比……她聽床聽了近一個時辰,只怕早耐不住了,此刻正是奸淫……奸淫她的最好時機,您還不過去,更待何時?」

高衙內聽得大喜若狂,雙手狂揉若貞肥臀,奮力掰開臀瓣,手指大力搓耍若貞小尾骨,興奮的聲音也發顫了,貼耳輕聲道:「真的嗎?她,她早在隔窗聽床?」

若貞也興奮地用右手力揉他兩顆鐵膽般的龐大卵蛋,羞嗔道:「那還有假么,呆子,木頭人!您瞧她與妾身一早穿了通透紗裙來見您,還不知緣由么?不是心愛的男子,哪個女子會穿成這般便來相見?」

忽兒咬耳蚊聲道:「我妹妹背上那七色牡丹端的綉得好,您肏妾身時,表現得這般好,她今天必將任您采摘了。」

高衙內這才想起早上她與林娘子只穿一紅一白兩身薄紗睡裙便出來與他廝見,必是有意看上他,此刻方才醒悟,不由暗叫自己糊塗,當即雙手抓揉肥臀,貼耳道:「早想再觀師師牡丹,貞兒,本爺去去便回。」

若貞『撲哧』笑道:「您去了我妹房里,哪里還會回妾身這里。」忽兒含羞偎他臉旁,兩只小手都伸到臀後,愛憐般同時搓揉起兩對大睾,蚊聲道:「我妹定已沐浴好身子等您呢……您先去要了她吧,我先睡一會兒,待您與她爽夠了,妾身自來她房里陪你。我與她,一齊好好服侍您雙飛我們兩個姐妹花,包您,

包您玩個痛快……」

這花太歲色心翻涌,陽具又被若貞羞屄和雙手整治得淫威勃發,不可一世,正是奸淫其他女子的最佳狀態,不由淫笑著沖林娘子低聲道:「這桃運山庄果然名副其實,本爺此趟端的桃運不淺!來,待本爺將大屌兒拔將出來。」他知李師師此刻定在隔壁偷窺風月,自當炫耀一番本錢,雙手全力掰開兩片臀瓣,將那粗大至極的猙獰巨物濕淋淋地緩緩拔出。只聽『啵』的一聲重響,那一尺多長的驚世異物,已高高聳立若貞臀後,正對前面隔窗,不住微微顫抖搖曳。

林娘子當真舍不得他拔出,不由難過地仰頭一聲悶吟,已軟倒在他身上。高衙內炫耀了陣巨屌,翻過她身子,下了床,親了一口人妻汗頰,低聲道:「一會愛妾定要過來,不可食言喲。」

若貞軟得動了不身子,只幽怨無限般『嗯』的答應一聲。高衙內面露淫笑,簡單穿上衣物,推開隔門向李師師房中走去。

卻說李師師一早在房中溫泉池內沐浴完香身,便隔窗窺春,早被高衙內那無儔淫功所震懾,只瞧得芳心紊盪,意亂情迷。她那日本已被他降服,本想將處子身子交給這花太歲算了,不想徽宗駕臨,只得作罷。她身子雖被徽宗得了,但皇帝老兒那話兒,終究無法與高衙內那龐然大物相比,事後想來,總有些心猿意馬,念茲在茲。今日見這淫少果然肏得義姐甘美絕倫,縱聲宣春,高潮一波接著一波,丟了不知多少回,他卻強者橫強,金槍尤自壯如巨杵,精關穩守,絕不輕易爽出,這等床功本事,當真遠超她想象,頓生相好恨晚之嘆。

她窺春多時,也自撫丟了數回,但終替代不了男人那物事,下體春水潺潺,身子早熱得不成,竟險些想闖入義姐房中,與他玉成好事算了。此時見義姐與他雲雨後仍交媾不舍,兩人合體間仍輕聲敘說情話,似與她有關;又見高衙內拔出那凶惡之極的雄大淫屌,有意在她眼前炫耀本錢,下床穿衣時,眼神直向她這間房瞧來,便知他已應了義姐之請,要到她這房中來取她身子,一時又羞又喜又怕,轉身便藏到床上。

李師師仍穿著那身紅色薄紗睡裙,合裙側躺床上,閉眼假寐。不夂便感睡床輕輕一動,知道高衙內已坐在床邊。她一時欲亂如麻,哪敢去惹他,只能裝睡,不去理他。

轉眼之間,已過了半柱香時光,高衙內竟然沒什么動靜。李師師當此羞人情形,叫她怎能輕松裝睡。她一直虛閉杏眼,心思紊亂,欲念紛雜。又過了一會,睡床再次猛烈晃動,李師師只感男人已睡在身旁,好奇心起,張開一雙美目,旋即看見一張俊臉放在眼前,一對淫光深邃的大色眼正與她對望。

李師師假裝吃了一驚,驚叫道:「大膽狂徒,你,你怎敢上我床來!你知道我是誰的女人嗎?還不下去!」

高衙內淫淫一笑,樂道:「說到底,小娘子本該是本爺的女人才是。那晚本爺嬴了你那十八耍令,卻未媾得小娘子雛身,實乃畢生第一憾事。今日若能一親香澤,便是皇帝老兒又來了,本爺也是不怕了。」

李師師聽他回答得甚合她心意,端的膽色過人,遠非那有色無膽之人可比,春心頓時一喜俏臉微紅,幽幽嗔道:「呸,虧你,虧你還記得那晚……怎么了,這樣直勾勾地看著奴家,叫奴家怎能入睡。」言罷卻沒有移開春眸,只幽怨般瞧著他。

「你不用理會我,本爺只想欣賞一下這幅美人春睡圖,待本爺看夠了,自然會走。」高衙內一手支頭,側著身子,眼也不眨的只盯住她。

「奴家不許你看。」正翻身背向他,但這花少哪里肯依,熊臂一伸,便將她扳轉回來,要李師師面向他,而他色手並無收回,依舊搭她身上。

李師師沒有抵抗,任由他用手圍著,但雙目卻越來越溫和,水靈靈的大眼睛盯著男人色眼幽幽地道:「奴家有什么好看的?你已有了我義姐,她那般美貌,奴家又怎能與她相比……你還想得隴望蜀么?」

高衙內閱女無數,李師師這些微變化,又怎能逃過他那色眼。只見他慢慢移近前來,在她額上輕輕一吻,色色淫笑道:「你姐自是天下無雙,你也生得美貌至絕,與她一時瑜亮,各擅勝場,本爺自想得隴望蜀。」言罷,色手已撫上她纖腰。

李師師輕輕呸了一聲,並沒有抗拒扭動,也沒有出言怪責。當這淫少用唇在她嘴上一碰,櫻唇居然做出回應,微微翕動一下,惹得高衙內無法再耐住色心,舌頭一伸,頂開她兩片半張的唇瓣。李師師閉上眼睛,含住入侵的大舌,還細細咀嚼起來,一只玉手同時攀上他脖梗。二人便這樣側身相卧,你來我往,彼此挑逗起對方情欲。

李師師端的太過高估自己了,她沒料到,對著眼前這個險些強奸了自己的淫魔俊男,竟提不起半分抗拒力量,反而迷失其中。她心下了然,知道接下將會發生什么。但她畢竟久受青樓熏陶,堪稱色藝雙絕,當下並未驚恐,反而還想再挑逗他,希望這回能與他好生比拼一場,從這身懷絕頂淫功、陽屌雄壯無儔的大色狼身上獲得皇帝那里得不到的男女歡好之樂。

高衙內膽色過人,此刻也不再規矩了,手上一緊,已把李師師擁入懷中。而這絕美嬌娘便像一頭調皮羔羊,乖巧地貼向他,仰起頭來,讓他汲取朱唇里的芳香。

她忽覺一只豐彈乳房已落入這大淫魔的手掌之中,檀口剎時一聲低微呻吟。她只覺高衙內很懂撫弄,五根手指滿滿抓住自己碩滿

絕倫的豐美乳肉,力道不輕不重,律動也不急促,雖是隔著抹胸,仍是讓她倍感舒服甘美。

李師師不想他停下來,只想他這般玩弄自己,不但要令她舒服,她也要讓這個男人徹底滿足!只見她稍稍拱向他,顯然是讓高衙內知道,自己已接納了他,不但是愛撫,還會讓他要了她身子。果然沒有令李師師失望,高衙內一個翻身,已把她壓在身下,從她香腔中吐出舌頭,雙掌已捧握住她那豐碩美乳,淫笑道:「那日本爺贏了你十八耍令,你是不是該兌現承諾,把身子還我?本爺今日來討還肉債,算不算違反你我賭約?」

李師師皓手握著男人揉乳手腕,香頰緋紅,一對春眸水汪汪的,卻不甘般嗔道:「您確實違反了,因為那日奴家本已答應把身子給了您,是您自己害怕跑了。現下又想強奸奴家,真是色膽包天……大壞蛋,只是到目前為止,奴家還沒打算懲罰您罷了……」

高衙內手玩這對豐乳,只覺手感絲毫不遜林娘子那奶子,不由色心若狂,色膽更增,淫戲道:「如此說來,你是心中對本爺有意,甘願做我的女人,對不對?」

李師師只覺全身火熱,酥軟難抗,不由嬌喘道:「嗯……嗯……奴家便是對您有意……嗯……那又如何……奴家怎能做您的女人……您不要忘了,雖然我本該把身子先給了您,但聖上已先要了我,你卻還敢強奸我么?也罷,哦……哦……今日便把身子還您……倘若你真想讓奴家做您的女人就看您今日的表現了……」

「有你這話便夠了!今日包教小娘子滿意,你我便玩個痛快,包教你不知天地為何物!」話音一落,大嘴再次覆蓋朱唇,同時伸手去脫她的衣衫。

李師師雙手圍上男脖,與他深情親吻,而今次親吻,變得比適才更為飢渴熾熱,更加肆無忌憚。

高衙內幾下便脫去她那紅紗薄裙,伸手去她背後解那抹胸時,李師師竟配合般拱起背幅讓他輕易地得手。這花太歲再壓上她,用胸膛感受她赤裸雙豐的豐滿絕倫,一時樂不可支,淫笑道:「師師,你端的好美,奶子又豐盈,又柔彈,手感極佳,和你義姐林娘子正有一拼!這般抱你,這肉感端的是好。告訴本爺,聖上有沒有贊你這對大寶貝?」

「只怕和姐姐比起,小妹還是差一些吧。您玩過恁多有夫之婦,強搶了林沖的嬌妻,現在又來搶人妻的義妹,還想給天子戴綠帽么……你不要說皇上好不好,這會令奴家愧疚好好,他是聖上,怎能說得……」

「我不說他便是,就說我們自己,就說這些日子,你如何想著與本爺交歡,好不好?」

李師師輕輕打了他一下:「大淫蟲,您再說這些下流說話,奴家可不理您了。」

「交歡定要說這些話才有情趣,本爺玩過無數良家,這點還是懂的。小娘子乖,抬起你的美屁股,我要即刻將你剝個精光,好好欣賞一下你這大好肉身。對了,最美是那七色牡丹!」

「您端的是個玩女人的大色魔!不行,您先去拉下床帳,奴家方讓您看背綉牡丹。」

「拉下床帳便看不清了。要欣賞美人裸身,當然要越亮越好,要不我先脫給你看,這樣你就不會再害羞。」

李師師『撲哧』一笑,嗔道:「誰要看你,好無賴的色鬼,奴家怕你了。」言罷便抬起香臀,任由這色中餓狼把下身脫光,終於赤條條展陳他眼前。她跪起身子,羞得微閉鳳目,任他前後左右仔細欣賞背上花綉,胸前雪乳。

只見雪背之上,好一朵大牡丹!花瓣分紅、黃、藍、綠、青、白、紫七色,色彩艷麗奪目,好似活物!時下紋身盛行,身紋花綉者甚多,但這七色牡丹,乃李師師親母李貞芸所綉,端是絕,再無二人紋得出!

又見眼前美人肩如刀削,背似粉硏;豐臀渾翹,挺如瓷盆;碩乳豐彈,渾若雪球,顫微高聳。碩乳間乳溝深壑,渾然天成;雪球上乳首殷紅,如含苞花蕾,誘人之極!再見她下體羞處,芳地濃黑魅惑,卻秀致整齊,與雪白肌膚,相印成趣,美不勝收。陰毛掩住一個高高隆起的包子穴,更是顯盡風流。

宋人有詞為證:眉如翠羽,肌似羊脂。臉襯桃花瓣,鬟堆金鳳絲。秋波湛湛妖嬈態,春筍纖纖妖媚姿。冰肌藏玉骨,粉頸襯酥胸。柳眉積翠黛,杏眼閃銀星。月樣容儀俏,天然性格清。體似燕藏柳,聲如鶯囀林。半放海棠籠曉日,才開牡丹弄春晴。說甚么昭君美貌,果然是賽過西施。

高衙內看個飽滿,早已熱血澎湃,那巨物在褲內翹到極致,端的是騎虎難下,不得不下床解將出來。他亦不怠慢,卻沒立時脫去衣褲,而是下床將那一柱擎夭的赤黑巨屌從褲內掏了出來。李師師張眼一望,先是瞧見他那色臉盡現得意淫笑,再往下望去,心房不由撲撲亂跳:「我的天,他那活兒端的恁過巨大!」光是看著他的下體,便已激起李師師濃厚欲望。

「就算小娘子喜歡本爺這大屌兒,也不用看得目不轉睛。」高衙內逗趣取笑她。

李師師一時臉紅耳赤,連忙移開目光,心里暗罵:「這個人怎會如此可惡!」

高衙內仍穿著衣服爬回床上,並不像其他男人那般,急巴巴便要奪取女人身子。只見他不脫衣褲,也跪在李師師面前,與她相向同跪,一手勾她下巴將她那緋紅臉蛋扳回來,要她面向著他。

李師師此時一絲不掛,開始神經綳緊,張開杏目與他對望著,卻見他色眼盯在

自己嘴巴上不由莞爾,禁不住微笑問道:「您沒脫衣服,還算老實,在想什么呢?」

「看你這大好裸身,想著該怎樣品嘗你。」接著用指尖點了點那豐潤朱唇,淫笑道:「想品嘗你這張又甜又美的小嘴。」

「你不是已經嘗過嗎?」她瞧他眼里放出灼熱火芒,嘴角泛起淫笑,教她心跳急劇加速,幾乎要亂了章法。李師師深吸一口嬌氣,想令自己平靜下來。

高衙內輕撫她光潔藕臂,搖搖頭:「剛才或許是心情過於激動,還沒有認認真真去品嘗。你可能不知道,要和一個漂亮美人接吻,尤其是自己想肏女人,親吻之時須全情投入,慢慢享受,方能體會到那股甜蜜滋味。」

「你想吻奴家不妨直說,借口可真多,你便是這般騙得我姐的么?」李師師微微一笑。

「難道你不想本爺再吻你?但我看你這眼神,顯是渴望我碰你。」

李師師想不出任何巧妙話語來做唐推他,她只要瞧向這個淫少,便覺越來越難掌握思緒,只覺此人端的有勾女之能,令她難以自控。

高衙內將頭緩慢地移近她,李師師當然知曉他這意圖,徐徐閉上眼睛,准備接納他。高衙內用牙齒和舌頭逗弄朱唇,卻沒立時占用她香腔。

李師師難以忍受這溫柔折磨,開始不耐地用嘴追逐他,默默告訴他自己所需。高衙內知她心意,但他並不是用舌頭進攻她,而是用拇指迫使她分開雙唇,還將手指伸入她口里,不住撩拔撫弄。

「嗯」李師師剛發出一聲破碎呻吟,高衙內另一只手便移她腦下,讓她的頭枕著他臂彎,胳臂稍一加力,李師師整個上身便埋進他懷里。高衙內這才用舌頭占領她,開始品嘗她口腔內的甜蜜風情。李師師立時做出熱情回應,用自己的舌尖和他交纏嬉弄,玉臂環著他頭頸,還刻意地用乳房和他斯磨,但動作輕微,李師師不想讓他認為自己很淫盪。但他身上散發出的雄渾男子氣息,有如迷情春香,使她變得更為投入大膽。

兩人終於開啟激情擁吻。赤身裸體與衣著整齊的男人相貼,這奇妙感覺,很快地便點燃她體內火焰,更讓李師師感到一件令她害怕之事:「我……我勾引這個男人,並非該是這樣,本想要懲戒他,要他想要得到我,卻又得不到才是。可是我……我為何一看見他,就像中了魔咒似的,完全失去自控,竟然背道而馳?他都沒脫衣服,我卻脫得精光,還主動將身體奉交給他,這……這到底是什么一回事?難道在我心里面,早就喜歡上他?」

李師師不由心驚起來:「不會的,他是個大色狼,奸淫良家無數,比所有我見過的公子王孫都要好色,還險些強奸了自己,我怎可能會喜歡這種人?還有皇上,我與皇上相好半年了,難還不如這個才見兩面的花花淫少?莫非真如旁人所說,男人不壞,女人不愛嗎?」想到這里,李師師頓時心緒如麻,更難思考,只能無意識般回應他親吻,渾然不知自己在做什么,一時與他吻得天昏地暗,過足吻癮,直到他抽出了舌頭,才緩緩清醒過來,怔怔望向眼前俊男。

「你很甜美,怪不得皇帝歡喜。」高衙內綻出滿意淫笑。

李師師瞧著他一臉色迷迷的模樣,竟羞怯起來,不敢再看他,將小臉埋在他下巴之下,急促的呼吸拂在他鎖骨上,蚊聲嗔道:「你這個人太可怕了,我可不能受您迷惑……」

話音未落,高衙內又吻落她頭頂,吸吻她那柔滑青絲,貪婪大手同時撫摩她裸背上那朵七色牡丹。

「你不但甜美,而且很香。」

高衙內能感受到她在自己懷中顫抖,不禁微微一笑,竟摟著她一個翻身,將她壓在身下,而他粗大堅挺之物正好抵住她,並用膝蓋分開她雙腿。

李師師立時感到他那雄壯驢貨硬碩無比,大得驚人,不由驚呼一聲,雙手不由自主環上男脖。

高衙內仍不脫去衣褲,用手肘撐起上身往下望,痴迷般瞧她裸體。他不無法否認,李師師確是他所識三個最漂亮的女子之一,實不下於她親姐林娘子張若貞和她生母李貞芸。三女一個氣質溫宛嬌柔,一個貴雅恬淡,一個活潑颯爽,卻都是渾然天成,別具風情,各擅勝場。

他再次俯下頭來,親吻香脖,教李師師輕輕打了個哆嗦。這花少溫柔地用牙齒拉扯她耳垂,令那喜悅酥麻之感一波波直竄她全身。他這溫柔舉動,又再搖動美人意志,讓她心醉痴迷。

李師師開始輕聲呻吟,而男人的親吻慢慢往下移去,直吻到她那乳間深谷。一股香甜氣息令高衙內只感馥郁之極,不由伸出舌頭,仔細品嘗她那異常豐滿的怒聳乳峰。快感之強令李師師不得不仰頭輕吟,只有放出呻吟之聲,方能訴說她那滿足之感。

這花太歲明目張膽地肆虐美人肉身,雙手罩住一對豪乳,捏弄得不徐不疾,時而又含著那粉紅乳尖,吸吮那處傲人嬌嫩。

「衙內……不……高哥哥……好姐夫……奴家今後,便,便叫您姐夫吧……」只聽她一聲啜泣,檀口逸出親密稱呼,李師師難受般扭動嬌軀,雙手緊緊抓實床單,企圖抗拒洶涌而至的快感風暴。只見她拱起背幅,迎接撫弄,與此同時,高衙內左手抓她右乳,右手摸向她雙腳間,手指緩緩擠入緊綳卻早已濕成一片的洞穴,拇指指腹不時摩擦陰蒂。

「好妹子,你……你那處真的很緊,皇上那活兒,也不甚大吧。」高衙內仍是含著她左乳頭低沉

喘道。

一時快感狂飆,讓她幾乎無法集中心神聽他說話,口中呢喃道:「他,他哪比得了姐夫這大屌兒……奴家只給過皇上他一人,求求您,好難受……」她只知道高衙內若再不替她舒緩這折磨,她必定會發瘋了。

高衙內似已看穿她心意,把她雙手從床單上拉開,牽過纖手觸摸那根掏在褲外傲挺巨屌說道:「握著它,自己放進屄里面。」

李師師張大眼睛望向他,搖了搖頭:「奴家不要,丟死人了。」

「莫非你沒為皇上做過這種事?」高衙內用懷疑的目光盯著她。

「沒有!再說,皇上又怎同你。我瞞著他和您這樣,已很不應該了,還要握著您這大家伙放進去,忒丟人了,奴家不要……」

高衙內大笑起來:「我們都這樣了,還有什么丟人的。好,好,都依你,本爺自己進去便是。」不嘛李師師一把握住他那巨大陽物,只覺手上之物簡直超乎想象,又長又大,又粗又硬,還熱呼呼的,不由心頭劇跳,嬌喘道:「好姐夫,您得應承小妹一件事……」

「小姐姐,你又想怎樣?」高衙內笑問道。

「姐夫這個實在太大了,上次險被您強奸時,給您頂到處女膜上,戳得人家很痛,只差一點點便破了……小妹每回回憶起來,都是好怕啊……您今回要慢慢來,不准太深,也不准太用力姐夫,您要應承我?」

高衙內又淫笑出聲:「這個可有些難了。好妹子,你要知道,男人一旦興奮起來,便會很難自控,還要本爺控住深淺,就更加艱難了。不過倒有一個法子,可以讓你自行調控,要深可深,要淺可淺,你想不想知道?」

李師師點頭問道:「真的可以由奴家自控?」

「當然。但本要先肏進去,再來慢慢解說,只有如此,你才能清楚明白。」

「您不會是騙我吧?您那個如此長大,奴家定然無法全部納入,叫我怎么控制啊?」李師師眼含疑惑,似乎有點不大相信。

「我又怎會騙你。」也不待她答話,高衙內用手握著大陽具,對准濕蛤泂口,腰板微微往前一挺,大龜頭立即奪門而入,整個碩大頭兒已被她溫熱的體液全然包裹住。

李師師眉頭一緊,連忙用手掩著嘴巴,遮蓋著自己的呻吟聲。她能淸楚感到那粗壯的入侵,正緩緩擠開自己差處甬道,幾乎要將下體劈成兩半,一分一寸不斷入深入,很快便填滿了她這前所未有的爆滿之感端的快美難言,遠非與皇上歡好可比。

高衙內終將肥碩無比的大龜頭抵在她深處子宮口,時隔大半年,終於得到了李師師身子,如此一來,她三姐妹加一個艷母終被他悉數奸淫,想來不由緩了一口氣,才直起身來,望向交接處,不由笑出聲來:「好妹子,你說得很對,頂到盡頭仍有一大截在外。」

李師師聽見,卻不敢去看,只是伸手一摸一握,滿滿握實屌根,果然還有一拳多長留在外面,而且自己小手竟然完全無法圈握過來,心下駭然,暗道:「他那兒簡直粗如女臂,難怪上次會這么痛」

「沒錯,就是這樣用手指圈住,每當我進入,便會先通過你的手指,這樣你就可以自行控住深淺了,而且你想我慢下來,也可以用手指收緊,這叫做一舉兩得,現在你明白了么?」

李師師立即飛紅滿臉,嗔道:「姐夫好壞,您想得倒美,無非是想邊做邊要小妹為您手淫,真虧你想得出來……」搖頭續道:「奴家不要嘛,這樣的事,小妹做不出來的……」

高衙內沒有多說話,只把赤黑大屌輕輕抽出,再狠狠地往里面一送。李師師被巨大龜頭觸著嫩處,又酸又痛,忍不住眉頭一緊,『啊』一聲叫了出來,連忙一手圈握屌根,一手推著他身體:「太深太脹了,好姐夫,您那活兒可比皇上的大忒多了,您……您可以輕一點嗎?」

只見李師師柳眉緊蹙,眼泛憂色,一臉柔弱哀凄模樣,令高衙內不由心生憐憫,伏下身去在她臉頰細細吻著:「你姐夫會慢慢來的。」

說罷開始徐緩抽送,只覺膣室又緊又窄,宛如處子一般,把大屌兒上半部裹得密密匝匝真是受用非常經過一輪溫柔的開墾,李師師漸漸適應了他的巨大,神情放松了下來。她用單手環住他頸項,另一只小手艱難擼套屌根,欲拒還迎地晃動著臀部,迎接高衙內的進出。

「喔,好舒服!你里面又緊又濕,還不停收縮蠕動,快活死了。」

高衙內舍不得停下來,動作亦慢慢加快:「可惜……有點美中不足,有你小手擋著,無法全根盡入,要是將好妹子弄痛了,本爺可會心痛死!」

李師師聽得心頭甜絲絲的,發覺和他交歡實在棒極了,單手隔著男人衣衫抱他背肌,這個人不但肌肉強悍十足,而且陽具極為壯偉,只怕天下無雙,還有那個大菇頭,總是給它刮得心酥肉跳,快美難言李師師正沉浸於暢美之中,忽覺那巨龜牢牢抵住花心,接著不斷旋轉打磨。她終於忍禁不住,掩著小口不住低聲呻吟,另一只小手握緊雄偉巨根,身子連連打了幾個哆嗦,一股股陰精暖流從子宮深處涌了出來。

高衙內見她星眸迷醉,水汪汪的甚是誘人,一時也看得呆磕磕的,贊道:「好妺子,你自己或許不知道,當你高潮時,那副模樣端的很美。」

李師師聽得羞不可耐,抬左手輕輕打了他一下:「都是您……剛進去,就把人家弄成這樣

……還笑人家!」

這淫魔只是微笑,大龜頭仍是抵著深宮口亂點亂鑽,弄得李師師難過不堪,右手握得屌根極緊,羞紅滿臉,氣息惙然,但羞怯中卻掩不住內心美意。不一會,悄悄的又大丟了一回。

高衙內似乎十分滿意,把頭湊到她耳邊:「可愛的小公主又高潮了,要是你喜歡這樣,姐夫我再在那里研磨多一會,好不好?」

李師師左手反手摟住他,不住搖頭道:「不要了,您,您好壞啊,您……您弄得人家好酸……」

「又酸又舒服,對不對?」這花少吻著她臉頰,低聲問道。

李師師害羞不過,怎肯回答他。高衙內知她臉嫩,微微一笑,坐直了身軀,伸手將李師師從床上抱起來,讓她和自己照面而坐。

「啊!姐夫你……」李師師給他舉動嚇了一驚,不由呼叫出聲,一絲不掛的身子已被男人緊緊擁抱住,隔著男人衣料彼此胸腹相擠,貼得密密實實。她發覺自己竟坐在男人仍穿著褲子的大腿上,但下身交接處依然連貫在一起,為了不讓自己翻倒,只好用左手箍住他脖子,右手仍握著巨根不放。

高衙內用雙手捧住光滑香臀,將她的身子不停提高放下,粗長無比的巨屌開始在汪洋鳳宮里來回穿梭,擠出大量淫汁蜜液。

「嗯!好……好深,又碰到了……好舒服……姐夫……輕點啊……」李師師被那巨大龜頭連番戳實嬌嫩花心,弄得她酥麻酸癢痛,簡直五味難辨。她無法想象,男人尚未脫去衣褲,自己卻一絲不掛手握屌根,這樣的坐姿竟然可以繼續做愛,而且還弄得這般深。

「姐夫又弄痛你了嗎?你姐姐的深宮可是被本爺開了苞的,本爺方得盡根,你卻要小心了,莫要一松手,被本爺破了瓜。」高衙內停下了動作。

李師師的頭稍稍往後移開,眉黛輕蹙,可憐兮兮的向他點了點頭:「這樣坐著弄得很深,有點痛。天啦,我姐姐把深宮都給了您?還不痛殺了她了……姐夫,您可不許對小妹用強,未得許可,不得輕易破了奴家深宮。」她張著滿目柔情的眸子,一瞬不瞬地凝望著他,越看越覺他偉貌倜儻,不由得心頭一熱,右手竟松開屌根,雙手緩緩捧住男人雙頰,慢慢將櫻唇移近他。

高衙內見她如此主動,微覺詫異,連忙迎上前去,只感她兩片火熱唇瓣充滿需渴,而且熱情如火。美人這坦白反應,使這花少相當自豪。此番熱吻也越來越見激烈,像是永不饜足。

高衙內將右手移至那對大奶,五指抓住一團彈性十足的美肉,不停揉搓把弄,贊道:「好妹子,你這對寶貝端的忒棒了,不但飽滿挺拔,最難得是如此彈手!彈性不亞於你姐了!都是絕世好奶!比本爺玩過的其他良家都強!」

李師師聽他提到義姐還有其他女子,一時起了比拼之心,情欲更增,在他肆無忌憚的恣虐下,香腔中溢出陣陣嬌喘,香舌靈動之極,竟變得更加如飢似渴,激情狂放。歡愛中的舌吻持續並發,兩人激情擁吻,親膩愛撫,使情欲全然敞開,盡撤藩籬。李師師在欲潮包裹之下,僅有的矜持亦漸漸離她而去,纖纖玉手不住在情人衣衫上爬蹉,最後又摸到男人胯下陽根,把露出半截的粗大屌根用手指圈住,發覺炙手撩人,芳心不由勃騰亂跳,但又感有些駭然,暗想:「我下面早已被它擠滿,還頂到最里面去,沒想到還可以容我握住一整拳,如此粗大的家伙,實在太嚇人了!當真要允他破了深宮,不知又是何滋味……」

高衙內驟然給她握著妙處,大舌緩緩抽離小嘴,愉悅地輕喟一聲,嗓音透著濃烈情欲,說道:「本爺很喜歡你這般熱情主動,不要放手,放開手段,與本爺比拼!」

李師師聽得滿臉羞紅,不敢和他目光相接,把頭埋在他臉旁,小手輕柔地套弄著大屌根部。

而高衙內亦以行動回應她,他的唇再度落在她粉頸,接著弓起背幅,徐徐往下吻,當他含住她一顆乳頭時,李師師整個人都緊綳起來,發出一聲細微的嬌吟。高衙內一面吸吮她的豐滿,一面試圖續行抽送,卻被她那握屌小手阻擋住。李師師感覺到他的意圖,便依照他開頭所說,用手指輕輕圈住它,好讓大家伙能來去自如,穿過手指進入自己身體。

「好舒服啊!大雞巴太棒了!好美啊!……啊……不要停下來,奴家還想要……」李師師不由沉醉間,剛自浪聲叫床,發覺高衙內驀然停了下來。

只見這淫魔將她放倒床上,趴在她身上道:「盡量張開腿來,繼續握住本爺這大雞巴!」

李師師似乎已忘記了思考,屈從般聽他擺布。高衙內意興尤酣,再次向她發動攻勢。這次他不再溫柔了,而是大刀闊斧般恣意進擊。每下抽提,均用大龜傘蓋酥刮陰肉,再奮勇送入。他舉動雖凶,卻令身下美人倍感美妙。

李師師只覺自制力一絲絲溜走,滿足感幾近白熱化,開始在她體內盤旋蓄積。交歡甜美之極,令她忘去了一切,只剩欲仙欲死。她手握屌根,不住搖晃頭部,口里發出迷人呻吟,體內蜜液更如失控一般,隨著大屌洶涌外冒。

高衙內仍未脫去衣褲,只用雙手支撐起上身,下身奮力抽送,色眼凝視著身下赤裸美人的嬌態,行賞她那優美五官,美得難以形容的完美輪廓,亦不由陶醉其中,暗自道:「這樣出眾的大美人,怎能讓那皇帝老兒獨占鰲頭!縱有鬼神擋路,今後也要在此間與她逍遙快活。」

想罷

,抽送力道更加粗野有力,直把李師師弄得忽忽欲狂,不停蠕動嬌軀。

「好姐夫,小妹快要……快要不行了……噢,老天,別停……」快感過於強烈,使她慚趨昏亂迷惘。這花少感到她羞屄不住翕動,知道她高潮在即,當下加緊沖刺,登時弄得水聲大作,淫水四起。

果然不出他所料,李師師驀地里松開握屌右手,用雙手抓緊床單,身子一抖一抖的,登上美妙巔峰。陰道強烈收縮,猶如魚嚼水一般,不住吮咬大龜頭。高衙內連連打了幾個哆嗦股泄意油然而生,教他不得不強忍精關,喊出聲來:「本爺……本爺險些忍不住了,加點指力箍住本爺精管……」

說音剛落,李師師便聽話般用蔥指壓實精管。高衙內發猛深提重搗,狠刺五十多下,猛然發現李師師花心大開,大龜頭用力頂緊花心旋轉,慢慢將整個巨龜深入子宮。

李師師知他意圖,想要給自己深宮開苞!一時春心亂盪,手指竟又松開屌根,四肢緊緊纏壓男人虎軀,雙腿壓著情人那緊綳的臀肉,竟一心助深奸子宮。女子除非極度興奮,否則無法讓男子將龜頭插入深宮,李師師此時已達極點高潮,竟教高衙內把碩大龜頭整個送入子宮深處。深宮平生首度被男人破瓜,這深奸子宮的美味端的妙不可言,教她只感魂飛天外,旋即陰精迸射,將深宮元陰全部澆灑在大龜菇上。

「天啦!爽死了!姐夫,您好壞啊,竟破了人家深好酸哦,但好舒服,好舒服啊!丟了,丟了,妹兒全丟給您!!」子宮慘被占有,李師師雙腿夾緊男人粗腰,陰精持續噴發,高潮過後,大吁數口嬌氣,身子一軟,癱在床上。良久,李師師方才恢復過來,雙手緊緊抱住身上情人,為自己能取悅他而驕傲不已。

高衙內大龜頭受到陰精猛烈沖擊,仍強忍不射,享受著美人的極至高潮。良久之後,等到她回過氣來,方才『啵』得一聲抽出仍未爽出的強大巨屌,翻身仰躺在李師師身旁,一手將她擁入懷中:「好妹子,你端旳好棒,本爺都尚未爽出,你便這般快就達數次高潮!以後真不想教皇上再碰你,你本是屬於本爺的。」

不知為何,高衙內這話不但未令她著惱,反教她十分欣喜,認為這是他端的在乎她。但李師師雖然有這種感覺,卻不能說口,反而趴在他懷中,一只小手緊握那尚未爽出的巨大陽物輕輕套動,嗔道:「你不要忘記,小妹現在是皇上的,你這是奪人之愛嘛。」

「你就趁著皇上現在又纏上金女趙元奴之機,干脆與他一刀兩斷。」

「您太自負了,我有說過喜歡您嗎?」李師師微微一笑,接著把臉蛋偎在肩上,用手快速擼套那大家伙,嗔道:「皇上時常也要到我那處去的……除了皇上,我誰也不要。」她刻意用話擠兌他,只想要他不必太過在乎,以免為情所困,當真與皇帝相爭,早晚丟了性命。但李師師心里明白,自己確實很喜歡他,若非如此,又怎會不時想起他,今日更不會主動勾引他上床。連她自己也無法解釋,明知這個男人不值去愛,卻偏偏被他吸引,讓她無所適從!或許正是手中大屌這強悍性力,教他心猿意馬,想要一試高低。

高衙內知她心意,她是怕皇上知道他倆之事,那還了得,這也是為他好。但床弟之上不說些情話,那有情調,當下便到:「你今日能夠和本爺交歡,說明你不討厭本爺,又為何不肯接納本爺?」

李師師手擼大屌兒,幽幽地道:「這個又怎可混為一談,只是彼此需要而已。我背著皇上和你有染,這是我自己的事兒,不代表我願意做你的女人,你大可將我當成水性女子。」

「為何你要這樣對我?沒錯,本爺一向玩世不恭,好玩人婦,對女人只是逢場作戲,從來沒有當真愛過一個女人。但你和你姐卻不同,本爺是真正喜歡,真想占為己有!」

「姐夫,是想把姐姐和我就都納入懷中,一箭雙雕吧!美得你!好吧,小妺姑且相信您,但要看看您是否有這一箭雙雕之能再說。」

高衙內立即來了精神:「如此說來,你是答應做我的女人,並與你姐任本爺雙飛了?」

「奴家可沒有這樣說。除非姐夫能證明自己有此能耐,小妺以後方能與姐姐一道,與您偷偷相好。」

李師師說完,離開他的懷抱,正想走下床,高衙內一把拉住她:「你去哪里?」

「去泡一會澡呀。」

「你爽了,我還沒爽出呢!我們一起去。」高衙內一笑,騰身坐起。

李師師笑著用力向他一推,將他推倒在床:「我才不和您一起洗。一會兒再來陪您,今日包您盡興還不行么?你看你,連衣服都不脫就辦了奴家,來,站起來嘛,小妹幫您脫。」

李師師又將他拉起站在床上,緩緩脫去男人所有衣物,看著高衙內遠比皇帝粗壯結實的肌肉顯現目前,小穴不由又開始悸動。她跪在男人胯間,見這淫少目不轉睛盯著她,巨棒在她嘴邊抖動不休,一時情不自禁,竟雙手緊緊握著那心愛已極、視作珍寶的龐大男根,全力張大小嘴,將那巨龜爆口吞下熹亮的陽光從窗口流瀉進來,映襯著床上一對偷情男女。只見二人全身赤裸,一肥壯俊男正趴在那偷情的妙齡女郎身上,臀部起落晃動不停,猶如浮水葫蘆一般,粗大無比的陽具不住在嫩穴里穿梭,口中淫笑道:「好妹子,你里面不住收縮噴水,到底來了多少回高潮?」

李師師雙手抱住身上情

人,一對修長優美的大腿因激情而變得僵硬,正自牢牢箍住情人腰間,享受他一計又一計的戳刺。聽見高衙內問話,一時羞澀得難以啟齒,連忙把春眸移開,不敢去瞧他,嘴里卻埋怨道:「姐夫這人當真可惡到極,小妹剛為您吹完大屌兒,想去洗浴,卻來強奸奴家,竟又將人家奸淫了……還總喜歡問這種教人丟臉之語,叫小妹如何回答您嘛!」

「本爺一次都未爽出呢!依我來看,你定已丟了四五回了,對不對?」高衙內盯著她問。

「奴家不知道嘛……不准您再問……總之,您端的厲害!……哦……哦……輕點……」李師師用力抱緊他,將臉深藏他頸窩,用那對柔軟豐滿之極的大美乳房擠壓男人胸膛,將兩人欲火燃點得更為旺盛。

「產生高潮意味情欲滿足,並非壞事,你又何必害羞。你難道不知女子越是敏感,越是討男人喜歡?」

李師師用手輕輕槌打他一下:「您還說,多丟人……噢!你好壞,又……又這樣折磨人,奴家不要了……弄得那里好酸!」

高衙內心中發笑,大龜頭仍緊頂深宮花蕊,不輕不重地打轉篤磨。

「本爺深知此法你最受用,最易令你高潮。休要忍著,乖乖地把陰水兒射給本爺!」

李師師確實難以忍受這調調兒,只覺嫩蕊深處陣陣酥麻爽利,一股泄意再度猛然而生,濕穴肉壁那些橫紋皺襞,同時做出反應,開始不住蠕動,子宮牢牢裹住碩大龜頭,不停反復收縮壓榨,弄得高衙內精關躍躍欲動,險些便要大爽出來。果然不用多少功夫,李師師身子開始急遽抽搐,雙手使勁抱緊身上情人,撲速速的又大泄陰精,直泄得全身酣暢淋漓,如入雲端一般。

高衙內被她深宮嫩蕊持續不斷擠壓吸吮,大量陰精噴射巨龜馬眼,同感受用非常,心知繼續下去,自己若不使出『調陽神功』,非泄不可,忙即將陽氣運轉周身,把大屌抽離花心,再深深送入,接著噗唧噗唧抽送起來。

李師師高潮未退,敏感陰道仍不停收縮翕動,將入侵的大淫屌牢牢束緊住,只覺大龜頭刮著嬌嫩肉壁,生出驚人的撼動快感,一浪接著一浪,猶如駭浪排空,將她湮沒在亢奮欲潮之中,口中只得放聲宣淫:「嗯!快……又快不行了……又進入到奴家那里面,好……好酸!」十根玉指抓緊男背,無意識般訴說著快美感受。

高衙內一手撐床,一手撫玩豐乳,下身卻強而有力地晃動旋頂,大龜頭再次一下一下插入花心,淫叫道:「師師這子宮端的美妙,讓本爺無法停下來。」

李師師杏目迷離半睜,一臉嬌媚,那神態既滿足又難耐,口中春吟不迭:「求您完了吧,奴家……奴家受不了!」

「口里雖然這樣說,身體卻受團團快感支配,不停地提臀送穴,迎接那條粗大絕倫的至愛男根。」

高衙內笑道:「小公主口是心非,難道你恁地想我快些完事?」

「嗯!就是嘛……不,不要……,先不忙嘛……」李師師此時已被干得花心盡開,滿腦子全是色情欲望,加上眼前這個猛男端的帥透,讓她越看越愛,巴不得他永遠不要停下來,繼續用他那天下無雙的大陽具疼愛她、體貼她,只可惜這情形不容許她,只得春吟道:「好……好吧,你若想爽出,便快些完吧……時間不早了好姐夫,姐姐她,她定已看見您強奸我……我們這樣亂來,她會難過的……她……她在隔壁等您回去呢……」

「是她求本爺好好肏您的……我可不想這般快了結……你若怕羞,便叫她過來也好我們可以一起親熱,好好玩上一天……」高衙內淫謔笑道。

「怎可以這樣,姐夫您……您這個人太過分了!您強奸了奴家,還總想著一箭雙雕!不來了!」李師師埋怨般用手輕輕捶打他,想起自己適才剛為他將那大屌兒吹得有如沖天巨炮,想獨自去泡下溫泉,休息片刻再來伺候他,卻被他追上來欲行強奸。她哪里容他造次,兩人竟在房內半真半假玩起『強奸游戲』竟如閨女遇到色狼,被這大淫魔圍著桌子瘋狂追逐了十來圈。

初時她還有心戲他,跑到後來,竟真怕被他強暴,發自內心高聲求饒,哭著抵抗起來。她一時痛哭流涕,苦苦哀求無果,終被他強行抱上床去。她如羊羔入了虎口,雖拼了命般全力抗拒,甚至搬出皇帝來嚇他,仍被他不容分說強奸得手,再次讓他狠狠地折騰了一次,一時淚流滿面顏面全無。

李師師這回是真真切切地被他蠻橫強暴,但仍被強奸至絕頂高潮,羞得無地自容,終於小死過去,陰精噴得滿床都是……剛過無尚巔峰,又給他弄醒過來,變為延續進行甜蜜游戲。才短短不到半個時辰,兩人便由強奸變成通奸,又有了無數次高潮,而他卻一次沒有爽出,端的厲害到極點!假若繼續做下去,真不知要到何時才能夠結果。

「適當過分一次,不是很好嗎?」

「大色狼,奴家才不和您發癲呢……您到奴家這里,都已經玩了大半個時辰了,還不滿足么?」話音未落,忽覺鳳宮里驀然一空,高衙內已將濕淋淋的凶惡大淫屌全然抽離她身體。一股空虛感難耐至極,令李師師整個人呆住,心里暗罵:「這個人當真小氣,說完就完,弄得人家不上不下的!」

當前網址隨時可能失效,請大家發送郵件到

diyibanzhu#gmail.c○㎡

獲取最新地址發布頁!

只見高衙內一挪身子便跳下床去,挺著一根沖天大炮站在床邊,笑吟吟的望著李師師道:「好妹子,你移到床邊來。」

「您,您又想怎樣?」李師師用手掩實雙和私處,俏臉漲紅,媚眼瞧他,卻沒移動嬌軀。

高衙內見她紋絲不動,不禁搖頭一笑:「非要本爺又用強不可?」言罷伸出雙手,將她抱到床邊,讓她雙腿垂到床外。

李師師吃驚起來:「姐夫您……您又待怎樣?」

「想繼續干你這小美人。」高衙內嘴里淫笑著,已用手分開她兩條玉腿,紅艷艷一個小嫩穴,立時毫無遮掩呈現於眼。高衙內眼見她妙處丘壑怡人,端是好物,不由欲念狂飆,連忙用手抬起她臀部,手持大物,把大龜頭湊近前去。

李師師聽著他說這粗話,全然不覺厭惡,反生甜蜜欣喜,竟幽幽地嗲聲嬌嗔道:「好吧,奴家就是想讓您干,想您用大家伙插入小妹那里,要您好好的滿足我。」話音剛落,發覺碩大無朋的燙紅龜頭已擠開下面小洞,順著滑溜汁液,一搗而盡,馬上將甬道撐得滿滿當當,無一絲縫隙。

「唔……」李師師用手擤口,發出一聲暢意呻吟。這陽物粗大無比,力道雄渾,忽出忽入,陰戶剎時竄升無尚快感,轉而擴散全身。李師師終於明白,和這等健碩猛男做愛,原來如此痛快淋漓,遠非皇帝老兒可比。尤其瞧他抬高自己的屁股,一面抽送,一面用那貪婪和滿足的神色來瞧她裸身,教李師師既感暢快絕倫,又感舒心自豪。

高衙內屈腿站在床邊,得意干弄了一會,慢慢將身體彎下來,嘴唇湊到李師師面前,在她朱唇輕輕咬了幾下,說道:「好妹子,你端的很迷人。不但長得美,便連身子都這樣美,簡直完美無瑕。快用雙手抱住本爺,接下來會令你更加快樂。」

李師師早被他弄得迷迷登登,醉心沉湎性愛之歡,也不再開聲發問什么,只要他能教自己舒服美快,便已足夠了。只見她順從般伸出雙手,圍上情人脖子,還主動吻著他臉蛋。

說是遲,那是快。高衙內雙手抓起豐臀,驀地里將她從床上抱起。李師師吃了一驚,雙手用力摟緊男人,張嘴甘呼浪吟。

「你不想摔倒地上,便用雙腳盤住我腰!」其實也無需他說,李師師為了身子平衡,早就用腳死死纏繞著他。

高衙內手捧嬌軀,不停抬上放下,不徐不疾地往上抽搗,淫筆道:「這叫『抱虎歸山』,乃『雲雨二十四式』之一,你可有試過用這造愛姿態?」

李師師害起羞來,把臉埋在他頸窩里,搖頭輕聲道:「沒試過,但……但這般弄得很深,它又……又碰到奴家深宮了。」

「本爺輕輕的碰,可以了吧。過會兒叫你姐將『雲雨二十四式』全都傳授你,你便知其中美味。」說著緩緩走向房後溫泉池,淫笑道:「你既然堅決要本爺先回到你姐身邊,為了節省時間,我們只好一面泡洗,一面做。走,我們去浴房。」

「在浴房里怎可以做……」此話一出口,李師師便知說錯了。她雖然從沒試過和男人在池中做愛,但高衙內既然能夠抱著她邊走邊做,在浴房中自然更是不成問題,更何況浴房里頭還有一個露天溫泉池。

高衙內一笑,問道:「瞧來你只將身子給過皇上一人,對男女交歡美事還很膚淺,難道皇帝沒與你洗過鴛鴦?」說時一邊抱著李師師,一邊肏著她走進浴房來。

轉李師師不甘服輸,忙道:「當然……當然洗過,但毎回聖上都不讓奴家洗他那里,他似乎耐不住奴家手活,極,極易早泄……」最後一句,已令她羞得聲如蚊蚋,幾乎無法聽清楚,酡紅俏臉已深深埋在男人肩上。

高衙內哈哈淫笑,抱著這個大美女抽送了好一陣子。見她一雙修長玉腿纏著自己粗腰,整個人在他身上主動上下起伏,蜜穴緊密濕滑之極,把大肉棒套動得『滋滋』有聲,臉上桃花盡現口中『呃呃』呻吟不停,顯已忘乎所以,自行沉浸在與巨屌的快美交合之中。忙托起她那彈性十足的肥美屁股,挺起大屌向上橫沖直撞,直到她再次達到忘我高潮,這才將她抱入溫泉池中,抽出雄惡龍槍,慢慢將她放下,讓她站在自己跟前,淫笑道:「來,抱住你姐夫!」

李師師『嚶嚀』一聲,熱情地縱體入懷,把個凹凸有致的絕美裸軀貼緊男軀。只見她抬起臉蛋,滿目柔情似水,溫婉無限,嗔道:「您太強了。我們這樣做,恁地對不住姐姐,不要做了,好不好?」

高衙內睜大淫眼與她對望,淫笑道:「我們干得這般盡興,我那處硬得要命,始終未得爽出,你姐要是知道了,只會心疼本爺,你難道就如此狠心?」

李師師用手自溫泉水中撈起那赤黑巨屌,發覺這根心愛之物果然硬如鐵石,還不住脈動不息,兩顆大陽卵也膨脹得有如練家子平日練手勁時所用的大鐵膽一般,惹得她整個人都躁動起來,嗲道:「您這個人太厲害了,怪不得姐姐掏心窩愛你,甘願背夫紅杏出牆……您一回總要弄上好幾個時辰,今次也不知又要弄到何時,人家是擔心姐姐在隔壁等得心急……」

高衙內樂道:「你知道要趕時間了,還在泡磨菇。我們今回一起速戰速決。」言罷,將李師師扳過身子,令她背向自己,左手同時從後繞到前面來,握住她一只乳房,色色地道:「我的小公主,你瞧著前面這鏡子,不知有何感覺?」

李師師知道池邊

有一張大銅鏡,鏡子里面,卻是她與高衙內一對全身赤裸的猛男美女,而這個猛男正站在她後面,伸出葵扇也似大手,正在不停把玩她那豪碩豐奶,將一只奶子捏得時陷時脹,形狀百出。如此淫盪的畫面,恁是誘人之極,令她羞愧無地,連忙移開目光,不敢續瞧下去。

「看著自己身子給男人狎玩,是不是很刺激呢?」只見高衙內兩腿分開,采用半蹲姿勢,擺著馬步,右手握緊龐大陽具,把大龜頭抵著李美人陰戶,一面磨蹭,一面命令她道:「用手按實池沿,翹起大屁股,自行後聳屁股,讓本爺進去。」

李師師聽了這話,一時不知如何是好,若依言照做,卻感到這姿態太過丟人。猶豫不決間,猛覺巨龜已撐開陰門,那根火熱巨物隨即擠開寶蛤蚌唇,緩緩往深處推進,不由向後聳臀迎接口中嬌聲喚道:「啊!姐夫……」她確沒想到,原來水中也可以做種事,確是皇帝所不能。

高衙內雙手把住腰肢,從緩至快,密集抽送起來。李師師當此境界,亦只好乖乖的用手按實池沿,撐穩身體,向後弓下纖腰,豐臀高高後抬,主動聳將起來,承受後面情人這快美沖擊。直到他用此姿態肏得她丟精泄陰,又與之雙雙坐入池中,一邊相互洗浴汗身,一邊繼續瘋狂雲雨,快美肉搏,爽得物我兩忘。高衙內與李師師洗完造愛鴛鴦,兩人都對彼此身子體會尤深,都已甘美無儔,再難分開。

一時間情投意合,愛意濃濃,深自貪戀對方身子,再也欲罷不能。李師師方知林娘子並未騙她,這淫少之強,玩超她想象,絕非尋常男人可比,端的是她此生最愛。她終於食髓知味,再無拘泥,開始與之放縱交歡,暢美宣淫。

待沐浴休整完畢,兩人又從浴房轉戰前廳,從前廳轉戰到露台,從露台轉戰到後堂,又從後堂轉戰床上。高衙內亦深知要讓這御街花魁娘子永遠接納他,定要給她一次極致交歡,教她畢生難忘,再也離不開他。此番大戰,恁是肏得她一路丟精噴水,自己竟嚴守精關,未爽出次,反而更加持久耐戰,只把她弄得毫無招架之功。

此時她跪在床上任他肏干,屄口爆張,因受奇大無比的宏偉陽具反復抽送了一個多時辰,暫且無法合攏,近左陰毛沾滿了交歡淫水,且黏在一起。待巨屌偶有拔出之時,大蚌唇向外翻開,露出粉紅陰肉和黝黑深洞,一眼看去竟能看到陰洞深景。

高衙內見她已是香汗淋漓,全身癱軟,無法繼續承受,只知她已徹底降服,一邊將巨屌頂入深宮,一邊把玩翹臀,一邊淫笑道:「好妹子,你說你姐見到你丟得滿床皆濕,該當如何?不如將你姐姐叫來,咱們暢玩雙飛如何?她是你閨中好姐妺,你應該不會介意吧。」

李師師今日本想色誘高衙內一番,沒想反到深陷其中,被其大逞淫欲玩個夠本不說,至今仍未令他爽出一滴陽精,端的是一敗塗地!她深知單憑她一人根本無法應承這不知滿足的色中餓魔,無可奈何之下,只得答應他雙飛之事,但一時又羞於直說,只好軟軟地跪在床上,扭臀圈套屄中巨屌,嗔道:「您真壞死了,還真想一箭雙雕啊!我姐見我倆這樣,只怕早出去了,她又不在這里,哪里去尋她啊。」

高衙內淫邪笑道:「她其實始終未走,已在隔壁等待多時了,早將你我交歡盛況看了去!可苦了她,這便叫她過來。」卻是有意說與隔壁林娘子聽的,同時竟用力拔出巨屌。

李師師只被抽得高昂嬌吟一聲,身子軟趴床上,一時大羞,知道如此一來,今天勢必整日不休,只能和義姐一起陪高衙內玩這姐妹雙飛了。她翻過身來,一雙小手雨點般不住捶打男人嗔怪道:「好啊,原來你早有企圖,得了小妺身子還嫌不夠,還想同時玩我們倆個閨中姐妹。也罷,姐姐她怕羞,叫她過來只怕不行,不如我們一起過去吧,也不要教她再久等了。哼,壞蛋,難道我們倆姐妹一起來,還應承不了你么?」

高衙內哈哈淫笑道:「好,這便過去,瞧您兩姐妹齊心協力,又能奈我何!」言罷,抱起李師師香軀,與她雙雙下床。

兩人剛裸身坐在床邊,卻聽一聲溫婉嬌羞、清雅之極的聲音傳來:「冤家,奸淫了我妹妺還不甘心呀。若是我們姐妺一起來,便當真奈何不得您么?」只見林娘子頭盤少婦雲髻,渾身只裹了一條浴巾,面帶羞紅,已推開隔門,優雅走了進來。見她香身散著熱氣,肌膚紅撲撲的,顯是剛泡過溫泉。

若貞今早便按奸夫要求,在隔壁女主精舍候著。耳聽奸夫在一牆之隔與義妹熬戰不休,令她早已心馳神遙,哪里還睡得著。她不便過去打擾二人美事,只得悄悄掀開隔窗,將兩人在隔壁房內恣意風流快活之情盡數瞧去,只瞧得羞臊難安,香軀如受欲火焚燒,只能去泡會兒溫泉舒緩情欲。待聽到奸夫在隔壁淫笑喚她,終於放下羞意,主動掀門進屋。

高衙內見林娘子只穿一條裹體浴巾,優雅走近,姿態婀娜,誘人之極,不由一把便將她摟入懷中,令她豐臀坐於自己右邊大毛腿上,淫笑道:「貞兒,你終於來了。在隔壁等久了吧,可苦了你,全怪本爺太過貪戀你義妹身子,止不住肏她。」

林娘子羞得將俏臉偎他臉旁,嗔道:「我妹妹這身子,便是皇帝三宮六院,佳麗成群,也會貪戀,何況是您。奴家見您得了她身子,玩得快活之極,恁為您高興,又怎會怪您。」

李師師見義姐這般大膽,竟主動過來了,又穿得這般誘人,令她瞧了也

不由怦然心動。她被高衙內長時奸淫,全教姐姐瞧去,想來也甚是羞人。而她雖身在青樓,此前卻只與皇帝當真做過男女之事,從未試過雙飛,且徽宗也無此能耐。此番要與林娘子同侍一夫,讓情人得享齊人艷福,卻是她平生首試雙飛,如何教她不羞。只見她羞得低下蛾首,嗔道:「姐姐這身子,他才念茲在茲呢……便是要妹子身子時,也不忘念到你……姐姐,他壞死了,狂得不得了,至今未得爽出,我們姐妹不要放過他……」

林娘子開心無限地嫣然笑道:「那是自然,我們姐妹同心,也不能教他小覷了,一會兒令要教他認輸,大爽而出。」

高衙內也開心大笑道:「哈哈哈,都是大美人兒,端的平分秋色!正要好好品嘗你姐妺雙花若是輸了,往後哪里還有臉來享用你倆這般美艷絕倫的肉身?師師,你也學你姐這般,坐到本爺左腿上來。」

李師師『呸』的一聲,打他肩頭一下,也如若貞一般,屁股坐在情人左邊大毛腿上,見高衙內一左一右各摟著她和義姐兩大美女,不由與若貞對望一眼,一時嬌羞無限,兩姐妹心意相通,竟齊聲羞道:「您壞死了,一個不夠,還要兩個……」

林娘子和高衙內玩過多次雙飛乃至眾女同飛,她雖面嫩,卻早就駕輕就熟,反倒不如李師師那般羞澀。此時見義妹一絲不掛坐在奸夫腿上,一身香汗布滿肌膚,臉色緋紅,雙乳也早被奸夫揉得又大又挺又紅又圓,下體更是泥濘不堪,知道高衙內已將她肏得盡興,不由開心地親了一口奸夫俊臉,『咯咯』嬌笑道:「好妹妹,我說得沒錯吧,只有衙內哥哥才能讓你當真過癮對不對?」

李師師嬌羞地坐直身子,用手捂著雙乳和私處,嗔道:「都是姐姐害了我!姐夫他,他現在都沒爽出呢!一會兒你定要幫我。」

林娘子莞爾笑道:「自然幫你……但那是你自己心癢了,昨晚非求我讓他要你的……你一個人又對付不了他,卻把姐姐叫來一起受罪,還來怪姐姐么……」

她與李師師一左一右坐在男人大腿上,見自己仍裹著浴巾,李師師和奸夫卻一絲不掛,尤其奸夫那根巨屌,正淫威凜凜地豎在她倆之間,倒顯得她不爽直了。不由一邊說,一邊颯爽識趣地解開浴巾,丟在地上。只見她伸出一支皓白左手,握住奸夫那粗大無比的大屌根部,並示意李師師也出手來擼他大屌,邊擼邊續道:「義妹,我們姐妹二人首次一起侍奉他,你要知他一個人對付好幾個女娘也是不在話下的,切不可輕敵。我們當好好配合,不信就一定輸給他的!我們定要讓他大爽出來,為他適才動粗強奸你報仇血恨!」

而李師師見情人手摟她姐妹兩人,正自得意欣賞兩具裸身美色。看他一臉快活模樣,大屌兒更是粗長勃大得不成體統,也顧不得嬌羞,不由紅著臉把那上半截巨物拿在右手里,邊擼邊觀察起來。李師師看到,這根剛剛奸淫了自己的雄偉巨物怒脹無比,精神抖擻,意興昂然,竟亳無疲態,在她姐妺手里散發出強大熱力。那股熱力透過掌心傳入心中,令她神經受到撩拔,心頭不由又酥癢起來當此情形,李師師不禁吞了一口口水,這吞口水聲羞得她一臉通紅,卻見姐姐沖她抿嘴嫣然,左手只顧玩擼奸夫大陽根,竟又出右手捧揉起大陽卵,並無絲毫嘲笑她之意,芳心稍安。

她另一只玉手,也不由緊緊飽握巨龜下緣的那段屌桿,抓住了巨屌最上層一截。此時,除那大龜頭外,她與林娘子三只手已同時握緊整根大屌桿,那大陽睾也落在姐姐右手中把玩。三只握屌粉拳全部疊在一起,那巨物竟還從她手心中竄出好大一個肥厚龜頭,足見此物之神駿非凡可是她究是初試雙飛,不知下一步怎么辦,只得用雙手將屌桿同時抓在手里,笨拙地擼套起來。

高衙內只覺二女兩對碩大豐奶正貼在自己臉前,上面傳來一股股溫熱芳香,都是乳香馥郁之極,四乳那光滑白嫩之感,更讓他心神劇盪。聞到兩女乳溝中散發出來的強烈奶香味,不由張開了嘴,貼著四具乳肉,深深呼吸起來。而他同樣也感覺到兩女四手正抓住他那根驢大雞巴,開始拿在手里反復把玩高衙內任她倆恣意出手擼屌,大嘴卻只顧輪換親吻四具大奶,耳聞兩女鼻息越來越重,擼屌越來越快,似她倆都有些情欲失控,爭著搶擼巨屌,令房中氣氛頓時緊張起來。他知道李師師雖色藝俱全,但初經雙飛,經驗反不如林娘子,才有此過激行動,但同時感覺四只小手弄得大雞巴並陽卵一陣火熱,脹得端的難受。而兩女坐在自己毛腿上的大白屁股都偷偷扭個不停,不少淫水已澆在他腿上,想到如此玩法,二女早晚失控。不由輪換親著二女奶頭,喘息道:「貞兒,師師,你們姐妹莫要心急,不要光用手拿著亂擼呀,你們還可以用嘴的。今日大好時光,我們當慢慢廝玩,你們都不要過余急色嘛,亂了方寸。」

李師師聽到了這話,微微一愣,但轉念便明白過來,是在說她,不由羞得低下頭去。看那大雞巴時,只見巨龜頂端在自己雙手套動之下,已經有一點透亮愛液流了出來。李師師知他心思,今天這淫魔是想將她姐妹變著法子玩個夠才會甘休,不肯輕易只任她們這般擼屌!更不會輕易爽出!她忍不住伸出舌頭,在巨龜馬眼輕輕舔了一下,將那滴透亮愛液舔入了嘴里一股男子特有的腥騷體味刺激得她抬頭與林娘子相視一笑,教二女更加興奮不已。

若貞也學她低頭親了一口巨龜。李師師察覺那大龜頭在她姐妹舌舔之下,變得更

加硬碩,感到其身體變化,不由心頭一喜。興奮感刺激到她,使她不由將嘴唇微微張開,用誘人朱唇在龜端上摩擦起來。這才想起,自已學得諸多勾男絕技,正好在他身上派上用場,怎么自己先前竟全忘了呢?

當下用銀牙輕輕啃咬男人大龜頭,弄得高衙內皺起了眉頭。看出男人難耐,心中更喜,連忙道歉到:「好姐夫,您別生氣,我與姐姐定會教您玩得稱心如意,適才就是不知該如何玩法,才一味擼您這大屌兒。一會兒定與姐姐一起用嘴巴讓您開心,只是,現下小妺想到一處玩法想說出來,就不知姐姐願不願意?」說時,壓穩慌亂心神,雙手已擼得大屌兒錯落有致,不再急擼亂擼,適才的失控感盡去。

林娘子抿嘴笑道:「姐姐有什么不願意的,你有新玩法,姐姐也求之不得呢,只要官人他今日玩得快活便好。」也是邊說邊用左手愜意擼套屌根,右手美美揉捏大陽卵。

高衙內雙手各撫一具美臀,探嘴輪換吸奶,也笑道:「有什么新鮮玩法,你盡管說出來!本爺今天有的是時間整治你姐妹,不將你們弄得告饒服輸,本爺絕不甘心!你們若輸了,師師你從此有一閑暇,便要在這桃運山庄,任我淫玩。」

李師師與林娘子四只手同時服侍得巨屌極為周全,見他如此猖狂,都是相視含羞低頭,心下知道便是合她二女之力,也不一定能制服他,一時擼得更為動情,令那巨屌撐爆小手。兩女又認認真真地擼耍了好一會兒,只見李師師似想通了,邊擼邊抬起大紅羞臉,終於鼓起勇氣說道:「好,便這么說定了,若是您能同時勝了我們姐妹兩個,我李師師便是您的女人。只要皇上不來小妹那里,小妹便到此地陪姐姐任您把玩,絕不反悔!姐姐,小妺以後成他情人,你莫要吃醋?」

若貞與她四手合力擼屌玩卵,又是結義姐妹,自當團結一致,不由笑吟吟地道:「哪里會吃醋。我正怕與錦兒應承他不得,有你陪著我,當然開心。只是你切莫小瞧他,我往回與他賭賽,回回都輸與他呢,你定要小心。」

李師師雙手擼得大屌極為順滑,也莞爾笑道:「無妨。小妺輸便輸了,守這賭約便是。姐姐,你昨晚說他有一『雲雨二十四式』,端的厲害得緊,是也不是?」

「是啊,他為人這般好色,花樣多得很呢。」

「姐姐,您把這二十四式傳與小妹可好?」

若貞抿嘴一笑,風致嫣然:「有什么不好的,自當盡數傳你。」

李師師用右手拇指按揉巨龜馬眼,也抿嘴笑道:「那好,小妺打小修習諸般伺候男人之術自我被皇帝得了去,便再無用武之地,這回全用在姐夫身上,也借此機緣傳給姐姐吧。」

「好啊,姐姐也想學學呢。」

「姐姐可知,便是擼屌、口交、乳交、臀交兼肛交,都有諸般妙用,有諸多花樣技巧可學,一朝一昔之功呢。今日便借姐夫這大雞巴,小妺一並傳給你,包教他舒服透頂。待他舒服夠了,你我再讓他把這二十四式,在我們身上演示一回,可好?」

若貞雙腮暈紅,明眸流轉,將緋臉緊貼奸夫臉旁,宛然笑道:「自是再好不過了。嘻嘻,有妹妹在,姐姐再也不怕他這大淫蟲了。」

二女邊說邊用四手用心擼耍高衙內巨物,爽得他不住開心淫笑。他聽到李師師這番挑逗言語,豪氣頓生,插嘴淫笑道:「莫道你們花樣繁多,卻光說不練,便是你們使盡渾身解數,本爺何懼?你們且說何時開始比拼?」

李師師笑吟吟的,雙手暢意擼屌,越擼越是歡快,也將俏臉緊貼男臉,撒嬌般嗲聲道:「好姐夫,您看這樣行不行,今天時間有的是,我們也不忙在一時。現下已過午牌四刻,您肚子早餓了吧。我和姐姐先陪您去房內泡泡溫泉,好生放松一下。我叫紅袖甜兒兩個丫頭給浴房中送來好酒好菜,我和姐姐先伺候您盡興吃喝。」

高衙內左摟右抱,雙手一左一右摟著兩大美人的絕美裸身,左右臉頰又被兩姐妺的嬌嫩俏臉溫柔貼實,胯下巨物並卵蛋更被她姐妹四只溫軟小手用心擼套搓揉,心中簡直樂開了花,不由側嘴輪換去親兩女臉蛋,淫笑道:「這樣自然是好!還有什么玩法?你們大可施展出來。」

李師師擼屌續道:「一會兒我與姐姐陪您小酌幾杯,再為您跳幾支裸舞,任您邊吃酒邊欣賞我姐妹舞姿,權當為你首回來桃運山庄接風洗塵。待您酒飽飯足,我們便開始這場浴池比拼,我們有一下午時光可以慢慢比賽。不如先由小妹借您這天下無敵的大雞巴向姐姐傳授諸般侍屌技巧……待她全學會了……嗯,我們以夕陽西下為限,若您在我姐妹身上試完二十四式,仍未爽出,便算我們輸了,奴家從此便是您的了。小妹也是爽快人,不瞞您說,就連皇帝也未得到我那後庭菊花,那處還是雛庭。若小妹輸了,將菊花與姐姐一起給您一人可好?」

高衙內與林娘子同時連聲叫好。這淫廝大樂開懷,笑道:「如此最好!那錦兒秦兒還有宛兒她們三個妮子,今天下午又該如何呢?」

李師師雙手快擼巨屌,一時笑靨如花:「我們兩姐妹還不夠嗎?還想加上錦兒她們!看來今日要想贏你真是不易了。您放心,早晩也要她們一起來。只是今日下午這場比拼,她們不得參與。若您嬴了我姐妹,今晩我們都去戶外大溫泉潭中,叫上錦兒她們,以及本山庄的紅袖甜兒蕊兒蘭兒四大丫鬟,都來陪您作樂。」

高衙內只聽得血脈噴張,不由仰天長笑,言道:「好!好!太棒了,這便先用午飯,與你姐妹一邊飲酒,一邊尋歡作樂!」

李師師向若貞低聲說了兩句,四支小手便都松開了巨屌和卵蛋。兩大絕色尤物一齊站起身來。李師師唱一輕喏道:「姐夫,我們姐妹先去補個妝。您先在這里等一會,一會酒菜送上,我們便喚您到女主溫泉池內,陪您一齊吃酒作樂。」言罷,挽過若貞手臂,與她雙雙進了女主精舍。

當日午間,桃運山庄女主精舍房門緊閉,謝絕會客。房後露天溫泉池邊卻鋪滿美酒佳餚,鮮果蜜餞。高衙內傲挺胯下沖天巨炮,迎戰林娘子李師師兩大美人。三人赤身裸體泡於池內,把酒言歡,賭酒行令,摸屌撫屄,乳推喂奶,開懷作樂,肆無忌憚般放浪形骸,玩得快美之極,當真羨殺天上神仙。

灑足飯飽之後,二女便在池中各獻舞技,各逞風流,任奸夫點了十余支艷舞。一女跳裸舞時,另一女便為高衙內擼屌吹簫,任他把玩肉身,一邊愜意享受,一邊賞看裸體艷舞。有時二女聯袂共舞,這花太歲便自斟自飲,細觀美色。待賞盡春色,李師師便借用高衙內這至尊陽物,將她三年來在這桃運山庄所學諸般伺男色藝,一一詳盡傳授給林娘子。原來這山庄是她養父李寅所遺家產。這李寅原是東京開染房的富商,李師師十五歲那年,他染病故去,卻教養女流落強人手中。李師師幸被一復姓公孫的道長救下,交由李媽媽帶到這庄子里做了山庄之主,並由李媽媽授予十八般坊間色技。李師師正好以這淫少的雄壯巨屌為活物,將擼屌、推油、口活、乳活、臀活等十八般天下罕見的絕頂淫技仔仔細細演示給林娘子看,並教她在這花太歲身上現學現用,由男人做公正,必須得到男人稱許後,方算學會。

若貞悟性甚高,不多時便將這十八般淫技學得輕車熟路,舉重若輕,頻頻得到奸夫妙贊,手段技巧雖尚不如李師師這般神乎其技,但假以時日,定能與之並駕齊驅,難分伯仲。林娘子此時方知,服侍男人恁有許多花樣,手段之繁復遠超她想象。這十八般色技堪稱侍男絕學,僅以擼屌而論,便有雙手搓屌推油、花式揉卵、精管梳理、指按馬眼、護屌按摩、龜頭調護、恥骨推拿等諸多技巧,各項技巧又各含十余種變化,手法力度也大不相同。單此一技,便教奸夫舒服得魂飛天外。

兩女一個細演細教,一個現學現練,幸好高衙內有淫功護身,林娘子才能憑這金槍不倒的雄硬大屌兒把十八般淫技盡數學全。若是換了別的男子,這一路教授下來,單是這擼屌之技,定教其早早一泄如注了。而高衙內卻坐在池中逍遙椅上,一邊歡飲,一邊暢享二女服侍巨屌之樂,臉上除了享受之意,毫無半分懼色。

待林娘子學完,李師師不由嬌贊若貞冰雪聰明,更大贊情人端的了得。二女見那奸夫如此厲害,都是情欲勃發,交歡欲火已到了不可遏制之境,只想讓奸夫快些要了她們身子。聽李師師急著要學那二十四式,若貞含羞縱情,將高衙內所授『雲雨二十四式』的各色姿態,從『夜又探海』開始,一式式擺將出來,悉數傳授給義妹。

李師師照葫蘆畫瓢,按義姐所授姿態擺好嬌軀,與她姿態全然相同,雙雙俱獻肉身,同時接受高衙內輪換奸淫。二女議妥帖,每各自丟精一回,便換一式傳授。這花太歲樂在其中任她們換式教學,自已卻樂享其成,痛快淋漓地盡興大玩雙飛,恁是享盡齊人艷福。他奮起淫威,整個下午只顧在池中恣意奸淫二女大好肉身,令東京兩大絕色姐妹花雙雙高昂叫床,哭天搶地般浪吟,丟了不知多少回。自己卻將精關守得極緊,巨屌盡在巔峰處游走,直爽得不住放聲淫笑,只覺人生之樂,不外斯乎。

直到若貞向李師師演示完二十三式,二女已丟精不絕,早被肏得滿身布滿春紅,嬌媚絕倫,俱都如乳燕投林一般,投入男人懷中撒嬌。兩女各自出手搶著擼套巨屌,更同時使出『潛心向佛』,雙雙雌服於奸夫胯下,都為他吹屌含龜,爭著舔凈高昂雄槍。待她們舔得巨屌干凈利落,李師師早已心有所屬,深自愛上這個男人,知他正是自己一心想要之人,不由苦求林娘子將二十四式最後一式傳她。若貞見池畔正巧有一秋千,便攜義妹之手走出溫泉池,邀高衙內向李師師演示這最淫姿態『天外飛仙』。

此時與好夕陽西下,二女在殘陽余暉映照之下,各自與高衙內爽試一回『天外飛仙』。這式淫盪之處,遠超李師師想象,便是她精熟諸般勾男技藝,也自承受不得,終於浪聲求饒告輸,答應從此背著皇上,永做高衙內情人。

這花太歲嬴了賭賽,內心好生感激當年陽谷縣葯商西門慶所貢一書,若非此書,自己也絕難贏她二女。現下終得圓滿,當即要李師師兌現賭約,將屁眼首回給她。李師師乃颯爽之人,立時應諾,力邀若貞相助,終在溫泉池中,與林娘子雙雙趴於池沿,將後庭交與這淫魔開苞。

高衙內雙飛了二女菊花,一時意興勃發,竟在換肛輪媾之際,與二女商議來日偷情大計。

李師師怕皇帝知曉二人之事,答應與他暗通款曲,要他派座下婢女常來御街李家探詢,毎逢徽宗無瑕顧她之時,便由婢女帶信,邀他到這桃運山庄相聚。林娘子也答應做了這山庄女主,由錦兒當她副使,從此幽居此間,只等奸夫前來相會即可,圖個逍遙快活,自在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