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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對哦。」她在這段時間里同樣發現的還有葉習沐實際上是個窮鬼這一事實,而她哥應該也發現了。

喝完茶,倆人便直接關上便利店的門前往酒店。

反正有錢賺,關一天門的損失也就不算什么了。葉習沐是老板,可以率性而為。

路上葉習沐也在考慮到底是出了什么事。之前她只是單純暫時困住了那些怨魂,也可以說是留下了一堆爛攤子,但這快一個月過去了,也都沒有找她也沒聽說有出什么事,她本以為應該是找了其他通驅鬼除厄人士將其解決掉了,然而,隔了這么久,難道又出了什么旁節么?

等到到達了酒店,與她們會面的卻是三個人。

在柳辰毅外,還有一個西裝革履的中年人與一個老者。

那老者穿著舊式長褂,留著一把長須,若不是有種特別的氣質,看上去倒是頗像街邊求卦斷命的算命先生。

而實際上,老者的身份與算命先生似乎也差去不遠。

據柳辰毅介紹,那中年人便是這家酒店的老板,與他在生意上常有來往,而那個一把長須的老者,則就是他們請來解決酒店問題的所謂高人。老者姓朱,柳辰毅看上去對其十分敬重,也不知道是什么輩分,一口一個「朱老」。柳辰毅暗暗有向她解釋,這位朱老是柳家爺爺過去的舊識,是真有本事的人,名聲赫赫,徒弟眾數。然而柳寅七聽著「朱老」這稱呼總會自動腦補為豬腦,實在無法嚴肅對待……

在簡單地相互介紹了一下後,朱老的目光投向了葉習沐,從袖中取出一個沉黑色的小木牌,看上去正是之前柳辰毅從店中買走的那一個。

「這個縛靈牌你是從哪得來的?」

朱老問道,他生著一副嚴肅的面孔,不苟言笑的樣子。他的語氣雖然盡量緩和了,但是仍帶著絲居高臨下的味道,讓葉習沐略微有些不爽。

……emmm雖然這種語氣似乎就是她平時裝作室外高人的欠扁語氣。

她沒有回答,只是偏頭看了一眼柳辰毅。

柳辰毅連忙解釋。

那晚出事後,他便有提醒酒店老板要多注意,哪怕酒店老板最開始不甚在意,可是好幾個保安在嘗試進入柳寅七那晚所住的房間時都昏迷不醒,這種無法以科學解釋的現象多少也使得其害怕了,通過柳辰毅的一些幫助,想方設法才請來了朱老。

而朱老也的確順利地進入了房間,並且處理了屋內已經被束縛住的怨魂。那些冤魂由於數目較多,且已經相互吞噬融合,但是經過葉習沐之前丟的那堆法器的折騰,已經被削弱的七七八八,徹底消滅並不是難事,只需要耗一定的時間凈化而已。在幾天後,朱老說不干凈的東西都已經被徹底消除,而再有其他人員進入也不再有任何不適反應。酒店老板與柳辰毅便也進房間轉了一下,沒想到這一轉就轉出問題了。

柳辰毅剛剛踏入房間,便感覺自己的口袋震了一下,但又不像震,而更像是被什么東西撞了。他連忙查看口袋,然而袋中便只有那個他一直隨身攜帶的木牌。他仔細查看了一遍,發現木牌上出現了一團黑影,怎么擦拭都無法去除。本來木牌的顏色就是沉黑色的,但是那團黑影更要黑得徹底,像是陷入木質的無形深洞。柳辰毅當時就覺得不好了,連忙找朱老來詢問,沒想到朱老在看見木牌後反而開始追問其來由,在他說明後,還要求見一面賣給他這個東西的店老板。

朱老算是長輩,他也實在不好拒絕,只能厚著臉皮聯系了葉習沐。

葉習沐聽完,也沒有什么反應,只是眼神略微帶著點古怪地看向朱老,「你認得那個木牌?」

「當然,它是我親手制做的。」雖然法器的制作不是他的強項,但是這個木牌可以給沒有靈力的普通人使用,也算是他的得意之作,而且在幾年前便贈給了好友。

「葉一給我的。」

「……你與葉一熟識么??」朱老那張仙風道骨的老臉頓時裂開了。

「蠻熟。」就算沒有十成熟也有七.八分熟,差不多可以端上桌了。

接著,柳寅七目瞪口呆地看著之前還態度傲慢的朱老瞬間化為了老綿羊,親親熱熱地開始與葉習沐套近乎。似乎葉一與朱老的師父是朋友,那么……算起來,朱老與葉習沐還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