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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也頗為恐怖,警察驚訝的詢問緣由。其實院長也沒弄清這是為什么,但他油得很,故意說那幾個看護是為了制服幾個失控的病人而受得上,還趁機一臉憂愁地叫苦叫窮,說這神病院幾乎是公益性質的,大部分病人都是容,而且政府撥款還一年比一年少,他們辦醫院有多困難巴拉巴拉。

不過前來的警察也不是這么容易被唬住的,依然是公事公辦。畢竟,在河中發現的死者的身份大半都已經查出來了,全都是附近鄉鎮里被送到這家神病院的人,而且家里都差不多都是對他們漠不關心,幾乎沒有看望過,權當他們已經死了,警察打電話通報死訊時,一些家里連來確認屍首都不太願意,但也有幾家反應很迅速,打聽來一條人命大概能賠償多少錢,打算抱著靈位遺照上警察局和神病院鬧了。

這一詭異的事件也迅速被記者嗅到了,登上了新聞,而這些人死法與s市之前那幾個死者的相似性更是導致了進一步輿論的發酵,網上各種傳染病外星人實驗陰謀論已經鋪天蓋地,哪怕地方政府想掩飾也不可能。

那院長本來還氣定神閑,也放心讓警察四處搜查,但是等對方說出在河里發現了那些病人的屍首後,他也慌亂起來,畢竟,無論如何,那些人從病院里消失便已經鐵證,但他依然一口咬定自己對此並不之情,可能是院里的看護或醫生發現有人染病暴斃後不敢承擔責任,所以將屍首偷偷處理掉了。

但他最終還是被帶走去警察局調查,不管他是怎么樣,都是需要對此承擔責任的,只是這罪責的程度輕重彈性就很大了,而他帶走的路上還在一直撓癢癢。

神病院還是被繼續封鎖著不讓人出入,有幾個警察看守。

葉習沐與柳寅七不死心,繼續仔細地搜索著。特別是地窖暗門等,恨不得掘地三尺。然而一直尋到了快落日,也依然一無所獲。

此時雪已經停了,地上鋪了一層雪,不厚,大約只有半指深,卻使得這世間都被籠罩上了一層白衣般,潔白,干凈,未有污漬。

葉習沐都有些累了,干脆找了一處位置坐下休息。她看見下雪其實不多,s市位於不南不北的尷尬位置,冬天落雪少,特別又是在城市里,車來人往,路面上的雪很快被踐踏完了,只在路邊留下臟污的雪水。

柳寅七小朋友蹭在她身旁,也不怕冷,伸出手指便在她們面前平整的雪地上開始寫畫。先是歪歪扭扭地寫了個「沐」字,然後還肉麻兮兮地在字外添了個愛心狀的框框。

「心畫歪了。」不解風情的葉習沐實事求是地評價。

柳寅七眨眨眼,「因為對你偏心呀。」

「噗。」

葉習沐笑了,也伸出手指在柳寅七畫的那個愛心外框了一個更大的愛心,端端正正,很好看的一個愛心,然後認認真真望向她的眼睛。

「現在你的心,在我的心里面了。」

柳寅七明明平時什么肉麻的情話都說的出口,被葉老板這正經人一撩卻是差點臉紅了,一臉羞澀又傻氣的笑愣是沒摁住。

然而正是這時,她們不遠處的一個門突然開了,走出了兩個人。她們連忙匿了身形。

那兩人也是一身看護的服飾,一人一頭拖著一個麻袋小心翼翼地走出門,看那麻袋的大小……里面似乎像是裝著個人?這個門她們之前也有看過,是通往病房和治療室的,也都沒發現什么啊。

疑慮之下,她們悄悄跟上了那兩人。

那兩人拖著麻袋走到入了地下室,地下室本也不大,堆著一些雜物,一眼便可望到盡頭。沒想到,那兩人走到其中一面牆壁前後,敲了敲牆,那面牆便突然地自動打開了一扇門,那兩人將麻袋拖進去後,便快速地退了出來,那門便又馬上關上了,恢復了一面牆的模樣,看不出任何痕跡與縫隙。

等那兩人走後,葉習沐過去摸了摸牆壁,發現這只是一個簡單的障眼法,不過因為這整個病院的氣息都太雜,使得就這么輕易地將她們欺騙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