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年1月2日
(一)風笛小姐的調戲
風笛小姐的調戲???「哈~這一次也沒有辜負這身制服呢~!」
任務圓滿完成,經歷了緊急專精訓練,擔任沖鋒手的風笛毫無疑問是這次行
動的mvp.自己的訓練成果沒有白費,心底升騰起來的榮耀感和滿足感讓她無比的
愜意。
「這一次多虧了風笛小姐,多虧了她這些天緊急訓練的成果,有效地緩解了
我們進攻初期的壓力,因此可以穩步進行我們的進攻部署…」
會後簡報還是一如既往地無聊,身心俱疲的她甚至覺得這比戰斗還要煎熬,
好幾次差一點就睡過去了。
「……那么這次的行動總結就到這里了。灰喉和能天使待會兒來一下我的辦
公室,其他人可以解散了。」
「再一次,辛苦大家了,各位好好休息。」
聽到這里,風笛長長地伸了個懶腰。
「結束了啊…苦難與折磨終於結束了…」
懶洋洋地站起身,和其他干員們道了別,推辭了晚上的聚會之後,風笛一個
人回到了自己的小窩。
「啊!好累,終於可以躺下了!雖然不是草垛不過也將就一下吧!」
風笛無力地癱倒在床上,隨手拉過床頭的抱枕,就這樣抱著,呆呆地盯著天
花板看著。肉體很勞累,但經歷了一天的廝殺,幾次差點就喪命的交鋒,緊綳的
神經還是不允許她就這樣沉沉睡去。
她發著呆,思考著。
在羅德島的這些日子總體來說還是很幸福很充實的,在這交了不少朋友,得
到了博士的重用,也立下了屢屢戰功。可她的內心深處,總覺得少了些什么。
「在這里很開心,很充實…不過盡管如此,也許…」
「我的夢想一直是回去種地呀…已經離家很久了呢。」
「不想了不想了!先洗個澡吧!」
「沒錯!第一步!先站起來!」
「站起來!」
「站…」
試了好幾次,她還是失敗了。
「嗚啊…再…在躺會兒吧。」
這時,一陣鈴聲打斷了她的思緒,是聯絡終端的聲音。
「嗯?會是誰呢?是格拉尼嗎?讓我看看…」
她不情願地從口袋里掏出一個方形的小設備,屏幕上閃爍著光,而顯示的名
字讓風笛心口一緊。
「dr.響…博士?」
她萬萬沒有想到博士會在這個時候打電話給她,她一時間有些手足無措,躺
倒在床上的她卻一個打挺坐直了身邊,略略顫抖地按下了接聽鍵。
「博…博士?晚上好!」
博士溫柔的聲音從終端那頭傳了過來。
「嗯…嗯…謝謝!」
「誒?過去?現在嗎?已經這么晚了…」
「嗯…有些累了,不過也不是不可以啦,不過我還沒洗澡換衣服呢,博士要
不要稍微等…」
「什…什么?制服不要換掉?可是…經歷了一天的戰斗…」
「沒關系嗎…?嗯…嗯……好吧。」
「那就待會見了,博士。」
羅德島的艦橋上,倚在欄桿上的博士朝著風笛招了招手。風笛深吸一口氣,
平復了一下心態,朝著博士走了過去。
「有時候,我會忘了你是一個職業軍人,風笛小姐。」
「誒?為什么?」
「你的性格,和我印象中的軍人形象完全不一樣。在我第一次看到你簡歷的
時候,還以為你會和赫拉格將軍一樣嚴肅呢。」
「啊…哈哈,確實是這樣呢,我作為軍人甚至不如陳小姐那樣嚴肅…」
「我可不希望你和陳警司一樣哦,那樣就太無聊了!不說這個了,我喊你過
來,是要給你一份獎勵,也算是一份驚喜。」
「謝謝…博士,可這一切都是我的職責,有羅德島的工資就足夠了,我不需
要什么額外的獎勵啦。」
「跟我來。」博士只是笑了笑,招手示意風笛跟著他走。
「嗯…」
安靜的艦橋上,柔和的夕陽下,只有他們兩個人,一前一後,沿著冗長的艦
橋朝著人跡罕至的邊緣部位走去。
「我知道,你和他們都處的很好,我是指羅德島其他的干員們。」
「誒?為什么突然說起這個?」
「我也知道,在你的內心深處,你一直渴望著回家。可現在的情況…你我都
知道,不容樂觀,羅德島從未如此需要過你。」
博士轉過身,雙手輕輕搭在風笛肩上。
「博士…我…」
風笛低著頭,她感受到自己的心正撲通撲通地跳著,畢竟在這種環境…這不
是那些戀愛劇中常有的設定嗎?!難道…
「嘿,風笛小姐,你還好嗎?」
正在胡思亂想的風笛被博士打斷了思
緒。
「啊!博士!沒事…只是…」
「是太累了嗎?」
「嗯…也許是吧…?」
「沒關系,你接下來的三天都不用出勤,這是對你上周緊急特訓和這次行動
圓滿成功的獎勵。」
「…謝謝,謝謝博士。」
「不用感謝我,你的成績大家有目共睹,休息幾天也是正常的——來,我們
快到了。」
鋼鐵的氣味突然散去了,取而代之的是泥土的芬芳氣息。她不會認錯,這是
家鄉的味道。
「這…這是?」
在艦船的角落,有一塊小小的菜園,和一個僅幾平米的小屋子。
「我花了很長時間才說服凱爾希,在艦船的這里鋪上了土,是維多利亞的土,
你們家鄉的土。」
「博士…這…」
博士緩緩的摘下頭罩,回首朝著風笛笑了笑。
「聽著,風笛小姐,這里,以後就屬於你,且只屬於你。」
博士的身影在夕陽模糊了,她的心靈也被這突如其來的喜悅和感動所淹沒。
她不知道該擺出什么樣的表情,她想流淚,又想給這位博士一個燦爛的笑容。
「在你想家的時候,我希望你能在這里,找回內心的平靜。」
「博士…這…我真的可以收下嗎?這份驚喜實在是太過於厚重了…」
「每一位干員…」博士逐步向她走來,「都會有一份屬於他們自己的,獨特
的禮物。」
「而你,更是獨特的,風笛小姐。」
風笛的心狂跳著,她的大腦被突然涌入的情感所充斥了,一瞬間失去了思考
能力。
「我…博士…」
「而我,只有一個請求,風笛小姐。」
「什——」
博士話音剛落,「撲通」一下就跪在了風笛面前,頭深深地低了下去。
「我請允許我跪在地上舔你的鞋子吧!風笛小姐!我一直都很想被你踩在腳
下!」
…
……
………
「誒?誒??誒???」
這展開和風笛想象的完全不一樣啊!
她下意識地後退了兩步,左手捂著胸口,詫異地看著面前這個男人。
作為一個自來熟,風笛和羅德島許多干員的關系都處的非常好,因此她早有
耳聞博士其實是一個悶騷的大變態,只不過神經大條的她一直都只是把這個作為
茶余飯後的八卦笑料罷了。
她似乎聽到了什么東西破碎的聲音。
面對著土下座在自己面前,那位自己曾經憧憬不已的指揮官,那位花費大量
心血培養自己的上司,那位…理解自己內心無奈與渴望的朋友。
竟然真的是個不可救葯的大變態!
她深吸一口氣,試圖平復自己已經被各種強烈感情打成篩子的心,強裝鎮靜
地問道博士:「所以你把我喊到這里來,其實是因為…不會有其他人經過這里?」
「沒錯,風笛小姐。」
「哎——」
風笛長長地嘆了口氣,無奈地看了看博士低著的腦袋,竟然下意識地伸出了
腳,猶豫著要不要踩在博士的頭上。
「誒?我在想什么?為什么我會下意識地伸出腳啊!我到底在干嘛?他…他
到底在干嘛?」
「不過…如果這就是博士的請求的話…其實…」
不過這樣也好,這也是風笛內心深處一直希望著的,一個能夠報答博士恩情
的機會。在接受博士的培養和關照的同時,自己也確實希望能為了這位博士做些
什么。
「…其實還是可以接受的?」
當她想到這里的時候,她的心情放松了許多…盡管很奇怪就是了。
「好吧~博士,告訴我,你想怎么被我欺負呢?」
「想被…」
還沒等跪在地上低著頭的博士回答完,他就感覺到頭頂一股巨大的力量壓了
下來。
「那就如你所願好了!跪在地上,被自己手下的戰士踩著腦袋,真是個丟人
的指揮官呀~」
「風笛小姐…」
「你知道我剛才有多…啊…算了!!盡管我內心多多少少有些幻滅,但畢竟
……」
風笛看了看不遠處的小屋和田地,又看了看面前土下座的男人,無奈地嘆了
口氣。
「哎…你剛才說,你想抱著我的腿,舔我的鞋子嗎?」
「對的!沒錯!!!」
博士突然興奮大聲叫了出來,把風笛嚇了一跳,她也不知道自己哪句話突然
就戳到了博士的點。
「…不用這么興奮吧博士…而且我的戰靴已經很臟了啊,你看全是土………
啊!!博士!!」
雖然心情已經平復不少,也稍許做好了心理准備,但看著博士毫不猶豫地抱
著自己沾滿泥土的戰靴開始瘋狂地舔的樣子,風笛還是心里一驚,不知所措。
作為一名見慣了鮮血,經歷了生死的戰士,這種心態她還是第一次感受到。
在害羞和驚訝之中,竟然有一種異樣的欣喜和期待。看著腳下那位揮斥方遒
的指揮官拼命舔著自己身上最骯臟的地方,撫摸著自己的小腿,風笛也感覺自己
的身體有了些許異樣。
「真是的…博士…讓我把鞋脫了先吧…多臟啊…博士要是生病了,凱爾希小
姐不知道會把我怎么樣呢…」
風笛下意識地把手伸向自己的制服裙,微微發熱的不光是自己的臉頰,還有
自己的雙腿之間那許久沒有被愛撫過的地方。
是啊,一直以來她一直在訓練和戰斗,來到羅德島之後,生活也並不比軍營
之中輕松——甚至更忙碌了,有的時候還要幫著杜賓教官訓練新來的干員,有的
時候甚至還要去加工站幫忙加工芯片!!
嗯??自己到底在想什么呀,風笛自己也搞不清楚了。隔著戰靴,博士舔舐
自己的感覺並不是很強烈,她只感覺癢癢的——不光是自己的腳和裙下,自己的
心里也癢癢的。
自己的臉現在一定已經紅透了吧?她看了看腳下的男人,似乎也沒有朝自己
這看過來,她稍稍松了口氣。
「風笛小姐,可以請你辱罵我嗎?」
辱罵?她懷疑自己有沒有聽錯。
「什么…?你確定嗎博士!辱罵…唔……你知道的,我不是那種…博士!我
可是軍人啊!我……你…」
盡管如此,風笛還是下意識地在腦海里快速搜尋著用來辱罵的詞匯,但發現
許多詞匯自己並不能說出口。
「你…你…你…你這個變態!!」
醞釀了許久,只想到了這么一個詞,雖然用來形容現在的博士很是合適,可
她還是無奈地用雙手蒙住了臉,繼續放任著博士侍奉自己。
就這樣保持地害羞的姿勢,任由博士撫摸著自己的小腿,舔舐著自己的鞋子
……不知過了多久,腿部和足部的癢癢的感覺停下來了。
透過指縫,她看到了博士一臉期待的表情……還有自己那雙被舔的干凈地發
亮的戰靴。
…
……
………
「謝…謝謝。」
不知為何,她下意識地說出了感謝的詞匯。
博士沒有回應,只是繼續跪在地上,像狗一樣地吐著舌頭,邀功似的看著自
己。
…這合理嗎?
風笛長長地嘆了口氣,卻發現自己不小心喘了出來,
「啊~」
她下意識地捂住自己的嘴,並攏雙腿,卻發現自己的腿間不知何時已經完全
濕透了,傳來一陣冰涼的感覺。
盡管她在努力抵觸這種感覺和想法,可她的身體告訴她,也許是時候撇開自
己的理智了。畢竟對自己而言,距離上一次有過這種感覺,真的已經過了很久、
很久。
她再次看了看不遠處的小屋和農田。
如果自己能夠滿足博士的這些要求,再加上在羅德島勤勉地工作,也許能更
加心安理得地收下這一切吧。
況且,盡管一直壓抑著自己的欲望,但偶爾的排解還是有必要的,對工作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