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好了?」她從浴巾里鑽出半個腦袋問,看著他兩眼亮晶晶的等著答案。
凌清遠抬眼想了想:「對弟弟很照顧。」
那當然。
「很會做菜。」
那是。
凌清遠頓了頓。
「還可以操。」
……
「胸很大,叫床聲也很好聽,小穴很緊,身體柔韌度很高……」剛才還卡殼
的他,葷話忽然連珠炮似的往外冒。
凌思南捂住他的嘴:「禽獸。」
凌清遠爽朗地笑起來,吻了一下她的掌心。
「禽獸也有人喜歡。」
早餐後收拾妥當,她背起書包去上課,一路拖著一雙腿總算到了車站,等候
椅還有一個空位,她坐下來的時候瞄了瞄手機,距離下一班公車還有5分鍾。
真的有點疼。
雙腿間仿佛被什么撐開的酸疼,全身乏力。
早上凌清遠還給了她一顆葯,她還奇怪他上午去哪里買的,結果他居然說是
上次的儲備。
儲。備。
狼子野心,早就想把她吃干抹凈了這混蛋弟弟。
想著想著,面前忽然多了一個人,是個身形傴僂的老奶奶,手上提著一塑料
袋的菜,另一只手拄著拐杖。
凌思南左右看了看,旁邊位置上還坐著一個男學生,一個白領,兩個中年婦
女,誰也沒起身。
凌思南感受了下雙腿的痛感,暗罵一句自作孽不可活,然後站起來,讓老奶
奶坐下,自己站到了一旁。
奶奶和她連聲道謝,周邊幾個人看都沒看一眼。
這一刻,太陽已經升上的東邊的天空,金色的燦爛晨曦灑遍馬路,新的一天
開始了。
對凌思南而言,這也是她人生新的一天。
作為一個女人,也作為一個被顛覆了三觀的人。
她倚著車站的站牌,伸手揉了揉大腿根,心里把弟弟暗罵了一百遍。
一輛車緩緩開到她眼前。
旁邊的傳來交頭接耳的議論。
「姐姐。」
凌思南乍聽這一聲,以為自己出了幻覺。
結果發現引起旁人議論的正是家里那輛賓利車。
還有賓利車上那個少年。
晨曦照在車身上,流暢而有質感的車身,清雋明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