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事。
「我本來想,要不要用文明人的辦法,可是心里這口氣就是出不去。」凌清
遠把他的頭按在牆沿,靠近凌崇亮,一字一句地頓道:「要不把這只手廢了?反
正你也不喜歡鋼琴。」他捏著凌崇亮的指節,毫無憐憫地拗扭。
「操,凌清遠你他媽就是個流氓——操操操——你給我放開!」劇痛讓凌崇
亮幾乎喪失了思考的能力,只能怒吼,「莫名其妙你搞什么!」
凌清遠連一貫的虛以為蛇的笑意都懶得給,冷漠的眼底沒有任何光彩:「莫
名其妙?你自己做了什么自己知道。」
凌崇亮還打算否認,凌清遠笑了笑:「你以為給一點錢,那個孩子嘴很嚴?」
「……」凌崇亮沒想到他居然能找到自己雇來的乞討者,眼見也瞞不下去,
他干脆也懶得再裝,「那又怎么樣,那照片不是你你心虛什么?」
「還是承認了啊。」凌清遠緊了緊手上的力道,按著凌崇亮的後腦勺把他往
粗糲的牆上蹭,「你說你怎么就這么不經騙?撒幾張紙就想撿,跟你提個小鬼你
就自己交代了,被你這樣的傻逼毀了我的安排,我真是……」
他貼近凌崇亮的耳朵,言語如冷鋒刮過:「——煩躁得想殺人。」
凌崇亮發現自己對凌清遠,了解還是太淺了。
即便生日宴上的那一輪對峙暴露出了凌清遠並不單純,但他怎么也沒想到,
凌清遠還有如此陰狠的一面。
那個菁英學霸凌清遠?現在竟然戴著眼鏡,頂著一張斯文的面孔,卻宛如咬
破獵物喉嚨的野獸。
「那照片就是我,你也清楚那就是我,我就是和我姐姐亂倫了,我也想問,
那又怎樣?」凌清遠猛地把他往牆上一推,放開他,抱著雙臂站在那處,「凌崇
亮,有膽量你去說啊,躲在背後陰惻惻了半天卻沒達到目的,爽嗎?」
凌崇亮臉上被蹭出了幾道擦傷,嘴角也破了皮,抬手一蹭,嫌惡地瞪著他:
「真他媽惡心,跟自己親姐姐搞上了,還這么不知廉恥。」
哪怕剛施展過單方面的暴力,凌清遠身上的校服依然妥帖整齊,脊線挺得筆
直,看不出半點的畏縮之意:「酸什么呢,就算讓你有個姐姐,你也吸引不了他,
你就活該一輩子活在我的陰影里。」
「凌清遠——」凌崇亮猛地撲上去,卻被他輕易地側身閃過。
凌清遠還得空掏出手機看了眼時間,抬眼說:「我還得趕回學校上課,懶得
跟你廢話,接下來的話,你聽著——」
「一,不許再招惹我和我姐一星半點。」
「二,這次的風波結束之後,我們井水不犯河水——我沒把你放在眼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