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他的巨大壓迫感,頭頂的兩只手又被扣著,只能扭著身子躲開他磨蹭出來的巨
大癢意。可是那實在太難了,小屄不過被撐開了頭幾寸,肏進那么大那么粗的肉
棒,陰道里卻只有泛濫的淫液在隨著相貼的肉壁磨蹭,所有的酸脹感都集中在蜜
穴口,萬蟻噬心般地侵蝕她的理智。
酥麻感是快意,也是空虛,被他研磨成了細細碎碎的粒子,鑽入神經里,遍
布在每個角落,要把她逼瘋。
「不許說你什么呀……姐姐?」他意識朦朧,卻還是惡意地重復之前的問句。
中空的花徑洪流決堤,卻被肉棒堵著,亟需被疼愛,被填滿。
「不許說我騷……嗚嗚……」她被他刻意的不滿足帶出了嗚咽,「混蛋弟弟
……你壞死了……」
外面有人在說話。
「怎么那么久了還沒出來啊。」好像是邱菲的聲音,隨後她又敲敲門:「凌
思南,是你在里面嗎?」
花穴被這個聲音刺激,一瞬間緊張得死絞,像是一張嘴狠狠咬住了肉棒的頂
端,凌清遠也耐不住「啊」了一聲——凌思南差點就要脫口應付,卻被凌清遠捧
過下巴從背後堵住了唇,把舌頭含了進去,最終所有溢出口的音調都變成了唔唔
唔的呻吟。
他在干嘛啊?為什么不讓她回話?
剛才她明明說帶他去吐一下,現在又鎖著廁所不回應,這不是此地無銀三百
兩嗎?
可、可是她也抵抗不了,元元的吻技好像又進步了。
好喜歡他的吻。
雖然從來沒感覺到他在性愛這件事上青澀過,他的天賦異稟讓她有點不甘心,
她只能安慰性地想——受益人是自己,嗯,是自己就不要計較那么多了。
說起來,元元的舌頭好軟啊。
好像嘴里還帶著點酒味,竟是甜的。
今天她們叫了啤酒和紅酒,元元不太擅長喝啤酒,所以更多時候喝得是皮耶
諾的葡萄酒。葡萄酒入口的時候其實也說不上甜,可是經過了這么一段時間之後,
後味的甜香就變得醇厚了許多,從他口中隨唾液的交合攪拌,
一點點渡過來。
舌頭交纏,聲音被堵著,小穴也被堵著,全身發熱,大腦還發蒙,她幾乎要
融化在他身上,臀部也禁不住撅起,迎合肉棒的嵌入,送了過去。
她只是無心之舉,可他卻猛地壓住她往門板上撞去。
肉褶被硬直的性器粗暴推開,一瞬間強烈的摩擦感讓凌思南嗚咽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