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只
有這么一小片布料遮蔽住若隱若現的私處。
頎長的手指托起她的下巴,他的唇也跟著抵在她的下頷,每說一個字就摩挲
過她的臉頰:「我們不就是……做給爸爸看的嗎?」他的舌沿著她下頷的線條曖
昧輕蹭,慵懶的目色卻不著痕跡地瞟向父親,眉睫微落,掩住了眼底的放肆與瘋
狂。
「……讓爸爸看到,他懂事的兒子,怎么肏他的女兒……」凌清遠的唇邊輕
輕翹起,懶洋洋的弧度,說話的聲音很輕,輕得像是回音中的絮語,「讓他看看
本該是相親相愛的血緣至親,怎么違背倫理結合,讓他看看他把我、把我們,變
成了什么樣子……」
凌思南陡得清醒,捉住了他撫摸自己頰畔的手:「那我們變成了什么樣子?」
她的目光灼灼。
凌清遠微頓。
「很病態是嗎?」這一瞬她的眼中清明如水,「親愛的……弟弟?」
他哂笑了聲,垂下眼瞼,「對,很病態。」
凌思南心里頓時像是被什么挖空了似的。
原來……這是病態啊?
他別過視線,又緩緩轉回來,眸色幽深:「除了姐姐你,誰也不行。」
……嗯?
凌清遠輕翹唇邊,「我既想要你做我的親人,有一個永遠都擺脫不了我的血
緣聯系,享受你作為姐姐對我的關心。」他若有所思地看著她,漸沉的眼里像是
有黑洞。
「又想你是我的戀人,讓我可以從心到身體都不留余地地占有你。」他的手
指摩挲過她的唇角,視線專注地盯著她散發微弱吐息的唇瓣,眼中盡是沉溺,
「我想在所有人面前和你做愛,因為我想告訴他們你是我的,也只能是我的。我
想讓他們看到你在我身下有多快樂——不是被迫,是真的能感受到你愛我,可以
打破倫理地愛我,沒有什么會比這種愛更真實熱切。」
他忽然低笑了聲,「但我又不願意讓任何人看到你這模樣,南南,你說……
這算不算一個病態的悖論?」
想讓全世界都看到你愛我,卻又不願意讓任何人看到你。
這種執念,已經病入膏肓。
是悖論,也是背倫。
「這世界這么大,可以選擇的人有千千萬萬,我們非彼此不可。」
「連血緣都阻止不了,這又是不是病態?」
好像明白了。
弟弟對於她的感情。
這種他口中所謂的病態。
這種「病態」讓她心跳加速,控制不住地心悸。
凌思南抬起手,繞過他的頸後,將他摟進懷里。
「不是病態。」她悄聲地說,溫柔且繾綣,「這是因為,我們是真心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