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掛了電話,莫昊繼續趴在床上翻電視,他身上有傷,只能這樣趴著養。

門開了,一名不苟言笑的中年男人出現在門口。男人穿著黑西裝,脊背挺拔,身形魁梧,動作十分矯健,托著小葯瓶,到床邊坐下。他先給莫昊的手腕上了葯,被繩子捆綁的地方,因為用力掙扎而崩開血口,上完左手上右手。然後給莫昊的腳踝上葯,上完左腳上右腳,手腳的傷都上好了,男人拍了拍莫昊的大腿。

莫昊一愣,咬牙切齒地鐵青著一張臉:「不用上了。」

不苟言笑的男人沉默著來扒莫昊的褲子。

眼看著褲子就要被扒下來,莫昊急了,手里的遙控器甩出去,「砰」結結實實地砸在男人額頭上。

男人的額頭頓時紅了一片,莫昊自打從周文東那里回來,心里一直憋著邪火,一點就著,但見男人被自己砸了,有點訕訕,氣焰就消了些,自暴自棄地松開了拽著褲子的手。

男人終於扒下了莫昊的褲子,一看到那個紅腫著的地方,男人的目光微微一凝,嘴唇動了動,便吐出低沉的嗓音來:「對不起。」

聞言,莫昊更有些訕訕:「這事不怪你,伍叔,賴我自己沒有帶著你。周文東那個狗日的,抓住他我要弄死他。」

想想,莫昊又忍不住叮囑凌動伍一句:「伍叔,這事千萬不能跟我爸說知道嗎?」

凌動伍沉默片刻,才從鼻腔里應了一聲:「恩。」

莫昊的傷養了兩天已經見好,正好龍慶來電話說逮著周文東了,約在酒店里見面,他立馬就同意了。

這次莫昊帶上了凌動伍,他打算以後上哪兒都帶著凌動伍,不為別的,安心。

到了地方,一進包廂,就看見龍慶對莫昊露出殷切地笑來:「莫少,來坐。」

包廂里只有龍慶一個人,沒看見周文東,莫昊有點奇怪,但他仗著帶了凌動伍並不害怕:「周文東呢?」

龍慶臉上依舊堆著殷切的笑:「讓莫少在我的地盤有了損傷,這事是我做得不周全,我是肯定要跟莫少賠禮道歉的。莫少不是說要要他後悔讓他媽把他生出來嗎?現在只要莫少一聲令下,我立馬叫我兄弟把這事兒辦了,權當給莫少賠罪了。」

龍慶此話一出,莫昊頓時變得十分難看。這些痛到極致時放的狠話,只有他自己和周文東知道,他覺得太丟人,連凌動伍都沒告訴,龍慶怎幺知道的?心下困惑,莫昊就問出了口:「你怎幺知道的?」

龍慶忽然咧嘴一笑,笑容里透著幾分詭秘:「莫少長得好看,上鏡。」

這話是什幺意思?周文東拍了他被上的片子?莫昊還來不及驚怒,包廂門被忽然打開,一群人沖進來,立馬把不小的包間圍得滿滿當當的,打頭的不是別人,正是周文東。

正所謂雙拳難敵四手,沖進來少說二十來個人,凌動伍再能打,也不可能赤手空拳打趴下這幺多人。莫昊面色難看,語調卻放緩了:「怎幺,龍老大是想保周文東?想保你直說,有什幺事不能好好說的,何必弄這幺大的陣仗?」

今天的陣仗明眼人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