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慘叫凄厲,立體環繞讓莫昊嚇了一跳。

屏幕上,昏暗搖曳的燈光來自於一盞老式的吊燈,燈光中,攝像頭給一只缸給了一個特寫。

一個人被裝在缸里,攝像頭的角度幾乎與缸邊持平,看不清臉,只能看出是個渾身赤裸的男人。男人在缸子里劇烈地翻騰,隨著翻騰,不時露出滿是鞭痕的肩頭和膝蓋,缸中的水也溢出缸子四濺到地板上。他在缸子里凄厲地尖叫:「啊啊啊」

一個悠然地聲音傳來,沒有看見人,想來是為了避被水花波及,退到了鏡頭外:「知道泥鰍這種生物的特性嗎,受熱就想找涼快的洞鑽。有道菜叫漢宮藏嬌,就是把活泥鰍和豆腐放在一起煮,水熱了,泥鰍覺得豆腐里面要涼快些,就忍不住往豆腐里鑽。當豆腐的感覺怎幺樣?」

冷冷的聲音磁帶般沒有感情,莫昊的心臟忽然抖了一下。因為他突然反應過阿里這個聲音的意思,男人正跟一群泥鰍一起放在缸里,隨著水溫升高,泥鰍正瘋狂地在男人身上尋找可以乘涼的洞。

缸里的男人的回答是更加劇烈地翻騰和更加凄厲的慘叫,他的聲音已經嘶啞破音,卻還是忍不住以此宣泄自己的痛苦。漸漸的,從缸里面溢出來的水已經被染成了粉色,男人的神志昏沉,哀叫聲也低下來。

「把他拉出來。」那個悠然的聲音吩咐道。

立刻有幾個戴著面具的人上前,缸里的人被撈了出來。

赤裸的身體全是交錯的鞭痕,有些舊傷,但更多的是新傷。被鞭子撕開皮膚露出裸肉,已經被水泡得發白發皺,傷口處還掛著錐形頭部鑽在肌肉里死死咬住肌理不放的泥鰍。

更可怖的是男人的腿間,他的雙腿被一根金屬支架強行撐開,被迫裸露的臀縫間擠著黑壓壓的泥鰍。密密麻麻的無鱗魚正瘋狂地往男人臀縫間的洞里擠。男人的屁眼已經被撐大得不可思議,但攢動的泥鰍還在瘋狂扭動著往里鑽,每一次扭動,都會有新鮮的血液順著男人屁眼崩裂的傷口流下大腿。

看見密密麻麻黑黃色帶著粘液的泥鰍在男人的臀縫間扭曲攢動的樣子,莫昊惡心得有些作嘔。

男人被仰放在旁邊一個類似手術台的床上,一個身影慢慢走近,拉近頭頂的無影燈對准了男人的腿間。

借助無影燈,更加清楚地看見男人臀縫間密密麻麻不住攢動的黑色泥鰍,莫昊作嘔得更加劇烈。

下一刻,莫昊卻愣住了。攝像頭對准了男人的面孔,莫昊在那一瞬間看清了男人的長相,濃眉,板寸,在他面前一貫似笑非笑神抖擻,此刻面色蒼白,痛到恍惚,赫然是周文東!

周文東無力地癱軟在手術台上,攤開的四肢因為痛楚而不住抽搐。一只修長的手,白得有些病態,握住了他腿間的泥鰍,豁然往外面狠狠一拽。咬著腸壁的泥鰍被抽出,大股大股的血液順著周文東無法閉合的破敗的屁眼噴涌而出,瞬間濡濕了手術台上雪白的床單。

「啊!」本來頹然倒在手術台上的周文東痛得驟然撐起上半身,從嘴里發出喑啞破音的慘叫。

那有著白皙手指的男人,有一張白得病態的面孔,赫然是晚宴上莫昊新認識的周之承:「看看咱們的周大少爺,流了這幺多血,像個難產血崩的女人似的。」

周文東滿臉疲態,他痛得磕破了舌頭口腔,只沖周之承吐了一口帶血的唾沫。

周之承抹掉臉上的口水,滿臉陰霾地盯著周文東:「你還這幺神,看來泥鰍根本滿足不了你。我們換電鰻吧,每次用電鰻你都叫得好騷,哥。」